第六十章 兩片嘴皮一吧啦,什麽都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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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裏出來內造的東西自然沒有差的,不過是看哪些東西合眼緣罷了。
宴輕歌選了幾個不太張揚的顏色,還是以淺色調為主,隻先把這些取出來,剩下的都留到庫裏,留待後用便是了。
“對了,剛才奴婢回來的時候,見那邊院子裏有人探頭探腦的,咱們這兒的人奴婢已經聽的差不多了,您看……”
宴清歌。經理也知道,雖然他把整個院子都整肅了起來,可是這掌家的權利畢竟不在他手裏,其他院子要探頭探腦,也隨便他們去,隻是有些太出格的,總該還要抓抓典型。
“如果有人一直都這樣的話,不妨看起來。”有些人居然現在還跟頂風作案,那就不如拿他個典型。
“奴婢想著如今沒什麽尾巴,若是動起手來難免有些自證不足,不如咱們就推他一把,他既然想知道,那就不如造出點事兒來,到時候有理有據的把人抓起來,咱們也算除了一害。”
劉尚儀是宮裏的老人了,這種事當然是胸有成竹的,她原本已經將外頭的人都清理過一遍了,再加上豆蔻也不是個好惹的,沒想到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會有人如此心甘情願的送死,恐怕給了不少賞錢吧!
“對了,大小姐,前日奴婢不是說追查聖火教嗎那陳國公的女兒就算再舉行普測,也不過是一介閨中女流,這種東西又是幾十年間都被封存的,她去從哪兒弄來,那隻能說明這個工服裏有人與這聖火教的舊圖與你也有牽連,亦或是這陳國公的女兒私通外人,無論是哪種情況,陳國功夫都難逃其咎,此事要不要告知攝政王?”
劉尚儀果然還是提到了攝政王,此事涉及未來的攝政王妃又是這般陰毒的法子,自然是要趁早叫攝政王之道才是。
宴清歌搖了搖頭:“暫時不要,其實我們沒有實證,就算是他們送來的東西有問題,這離我們開箱也過了幾日的時間,他們到時也可以說是我們自己放進去的,於全局不利,再說你那邊調查生活叫也沒有什麽進展,倘若您那有什麽進展,我們兩廂和對倒還是可以有些用處,隻是如今孤證不立,且有可能自證不明,得不償失。”
宴輕歌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陳國公府是勳貴人家,這麽多年也不見有衰落的跡象,如此貿然指正,恐怕會有問題。
“不過我與這陳國公府的女眷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平時連麵都很少見到,這麽多年我回到京城不過多長時間似乎便樹了滿地的敵人,可是有些人多年不見,我連她們到底長什麽樣子都不太記得了,如此毫無來由,實在令人可笑!”宴清歌似乎對此極為厭惡。
此時也沒有辦法。
劉尚儀搖了搖頭,何謂懷璧其罪,此即是也。。
正在此時,豆蔻走進來,說道:“主子外頭有響動,恐怕是那邊院子裏的,又要來找麻煩了”。
宴清歌眉頭一挑,有些意外,都什麽時候了還來找麻煩,看樣子是做好了準備啊!
“既然如此,人家來找麻煩,咱們也不能讓人家白跑一趟,瞧瞧去吧!”
宴清歌說著,打了個哈欠,慢慢的起身。
豆蔻替她將衣服整理好。
外頭,宴瀟瀟正帶著一群家奴氣勢洶洶的走過來這大陣仗,別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掀房子抄家呢!
別的高門大院隻有主母下令奴才動手的道理,可是沐王府了不得。
一個庶出的姑娘,也敢這樣膽大包天的圍了嫡出女兒,還是未來攝政王妃的院子。
劉尚儀。內心依然有了計較,就這樣的女人當初還想要嫁給攝政王我的祖宗幸虧。我沒有責成,否則這皇宮大內攝政王府,也該雞飛狗跳了。
早知道這沐王府是庶出抬頭,也知道這宴瀟瀟是如何得罪了長公主的熟悉,又一次親眼見到,明明是個高門貴女,大家姑娘卻偏偏表現的跟市井潑婦一般,就好像她的嫡親姐姐要了她半條命去似的?。
宴清歌。站在台階上看著燕瀟瀟那一顆仰的比天鵝還高的頭顱,內心是瞬間長草一萬,也不知道今天能給鬧出什麽幺蛾子。
“宴清歌,我知道你這個賤人不安好的心,你五年前就該死了,如今回來不僅搶走了,說中王京城各家的女子對你下帖子,易俊也敢不去,你不去也便罷了,連帶得罪了人家,要把賬算到我的頭上來,你卻在這屋子裏做起了縮頭烏龜!”宴瀟瀟顯然是憋了一肚子火,半分禮教都顧不得了。
“宴瀟瀟,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什麽叫我五年前就該死了,什麽叫我搶了攝政王,與攝政王定下婚約的自始至終不過隻有我一人。
你如說想要頂替換人,我不在的這五年你父親倒是不停的想把婚約換人,可人家攝政王不要你,我能怎麽辦啊?
再說這下帖子的事兒下帖子是下帖子的自由,我收帖子也有我收帖子的緣故,我既不收自然是叫人回了的,哪裏有人要尋釁報複。
還報複到你頭上滿京城,誰不知道你飛揚跋扈,哪個要找你麻煩,豈不是得掂量掂量他那三兩重的骨頭,夠你折騰幾回的!”
宴清歌這一番話是借力打力,一時說的眾人都笑起來連她帶來的人,也有人忍不住發出笑聲。
宴瀟瀟怎麽也沒料到,自己不過是說了幾句,宴清歌。就好像是有一車子話在等著她似的,意識到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這宴清歌嘴巴毒辣她是體會過的,沒想到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她仍然如此。
對宴清歌來說她有什麽可怕的,大不了大家一起死都別過了。
她的名聲早已是毀了,如今除了保命複仇,倒也沒想過,五年前被他們扔得滿地都是的名聲該怎麽撿起來,可是如今有劉尚儀在那邊仍是這般不肯罷手,那就不能怪她,隻能是自己找死。
“宴瀟瀟,關鍵在我們曾經姐妹一場的份上勸告你做些自己該做的事吧,以你的出身在橋中配個中等人家也是不差的,我和攝政王的婚約已是板上釘釘,這輩子不可更改,你要是想再來一遍,像五年前那樣把我弄死確實不能了。”
“你……”宴瀟瀟。沒想到她會如此直白,甚至將當年的事情也矛頭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