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一個地方摔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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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政王有事嗎?怎麽平白無故的傳了信過來?”宴輕歌主要是意外慕容翊軒要麽是自己直接到輔,很少有通過旁人遞消息過來的。

    

    “今日朝上陛下為西山大營的事發了火,後來單獨把攝政王留下了,不知是不是為了西山大營的事。”劉尚儀是沒怎麽去刺探,不過也就是知道一些明麵上的事罷了。

    

    “西山大營?西山大營拱衛京畿,為何會為西山大營的事發火?”宴輕歌有些意外,慕容翊軒目前執掌西山大營這事她是知道的,可是皇帝為何要為西山大營知事發火呢?難道是他辦錯了什麽嚐試因此被陛下斥責不成?

    

    宴清歌想到這裏心裏邊有些不安定起來,不知為何,她對慕容翊軒知事似乎有些上心,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吧!

    

    這樣想著,她從劉尚儀的手中接過那張字條,匆匆一看,心中不僅沒有安定下來,反而愈加七上八下起來。

    

    慕容逸軒的條子裏沒有寫明,為什麽是見麵,隻是寫明了見麵的時間和地點。

    

    其他的事情一個字都沒有提,反而令人有些不安起來。

    

    宴清歌想到這裏便換了裝束,帶了劉尚儀,兩人悄悄的出門去了,留著豆蔻在家裏守著。

    

    宴輕歌此行並未刻意隱瞞,因此一直盯著他的那邊院子,也很快就知道了消息。

    

    “為什麽那小賤人戴著劉尚儀出門了?我的天哪,這是有什麽天大的事兒,竟連女官都帶出去了,看樣子,小賤人很是重視啊!”

    

    雅夫人。得了這消息便仿佛撿到了寶一般。

    

    又開始謀劃新的事情了。

    

    宴清歌與劉尚儀喬裝改扮來到與慕容翊軒在紙條上約定的地點見麵。

    

    而慕容翊軒卻早已在等著她。

    

    “王爺有何事?為何要這般見麵?”宴清歌實屬有些意外。

    

    慕容逸軒見她來了,將她上下打量一番,見它安全無虞的過來,這才鬆了口氣,叫劉尚儀到外頭候著去了。

    

    “怎麽了?”見他這般鄭重其事宴清歌,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

    

    慕容翊軒。但他的反應盡收眼底,才覺得是不是自己有些矯枉過正,嚇著她了,趕忙笑了笑道:“沒什麽。本王受了陛下之令,要往邊境走一趟,最近這段時間會離開京城,怕你擔心顧此於你一說。

    

    本王不在,你們王府後院,那幾個隻怕又要不安分,本王想著是不是再派個得力的人到你身邊。”

    

    宴清歌聽說是要去邊境微微皺眉:“好好的要泰王夜到邊境去,難道是要打篆不成?”

    

    慕容翊軒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主要是奉陛下之命到西南西北的邊境走一走,代天巡牧巡視邊關。”

    

    第六十七章&sp;臨別切切

    

    “原來如此,王爺也不說明白,到嚇了我一跳,剛才劉尚儀還說陛下今日為西山大營的事發了火,把我嚇得心神不寧的。”宴清歌聽他說清楚了,既不是打仗,也不是發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慕容翊軒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往往日怎麽不知道?你這般殺伐決斷的人,也會有如此憂心忡忡的時刻啊,說起來本王是不是該榮幸啊?”

    

    宴清歌聽他這般說,不知為何內心倒有些不自在起來,就好像被拆穿了小心思的小媳婦似的,悶悶的說道:“王爺無事便好,平白的倒把人嚇出一身毛病來。”

    

    她這般的神情大大的愉悅了慕容逸軒。

    

    隻見他哈哈大笑,然後說到:“好了好了,陛下是為西山大營的事發了火,那不過是為換防之事,有些爭論罷了,與本王沒什麽關係。”

    

    “王爺今日傳信就為了與我說這個?”宴清歌聽了有些意外,還以為慕容翊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為了說這個就不能把你約出來嗎?

    

    原本應該到你們府上與你說的,隻是本王若是這一去,隻怕又得生出不少事端,還是這樣與你私下見麵為好。

    

    雖說有違禮數,可你是帶著女官出來的,總不會有人為了這個嚼你的舌根子。”

    

    “王爺這一去是好幾個月,也不知幾時才回來。”

    

    “你是有自保能力的本王並不擔心,本王,反而是擔心小白那孩子。”慕容翊軒對她的實力是清楚的,如今已非往年,她自保是綽綽有餘的。

    

    就算沒有他,他也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很好,隻是不知為何臨別在即,他就是很想見他一麵,不知是兒女情長,還是……

    

    “小白那孩子自由自在慣了,一開始對京城很新鮮,後來也不習慣高門大院的生活。

    

    大約是沐王府裏的空氣實在不如咱們山穀裏,不過他終究是個孩子,隻要有人陪著他玩,自由自在散漫一些,便立刻好了。”對兒子,宴清歌。也有些無奈,甚至一直都在思考當初把兒子帶到京城,究竟是對是錯。

    

    “本王的兒子又怎麽會差?”慕容翊軒順其自然的說出這話,倒驚得宴清歌一時險些,咬了舌頭喝到嘴裏的茶水也差點噴了出來,這是什麽話?

    

    慕容翊軒看著她略有些慌亂的樣子,嘴角顯得很是愉悅,說道:本王不過閑話一句,怎麽把你給嚇成這樣,這可不像你啊!”

    

    “王爺還是不要胡言為好,省得把我嚇死。”宴輕歌似乎是心有餘悸。

    

    “怕什麽?你與本王成婚之後,他自然便是本王的兒子,有問題嗎?”慕容翊軒。說得理所當然。

    

    宴清歌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緩過來,這個攝政王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慕容翊軒。心情很好,所以說是將要離別,可兩個人之間沒有一絲離別的哀傷,反而由於一個一個的小插曲顯得。有些別樣兩個人的距離,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拉近了。

    

    “本王不在總是不太放心你,所以說你有自保的能力,可你們輔上後院那幾個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你那庶妹胡說八道,顛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不小。”

    

    宴清歌搖了搖頭不以為意:“王爺放心,我是有手段的人,再說,與她們交手這麽多年,自己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當年吃過的虧如今不會再吃一次,人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