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章:魏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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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到家後時間已經來到淩晨點半了,剛上到二樓,還沒打開房門,腦中就傳來了天一的聲音“你今天還沒有修煉。”

    文韜苦笑“今天遇到了一些特殊情況,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放下修煉了嗎?你要知道,變強也是你的工作內容之一。”天一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我這就去。”聽到這話,文韜知道無法辯解,隻好決定晚上加個班。

    文韜現在隨著身體素質的提高,每天隻需要進行個小時的睡眠就能保證一整天的精神狀態,而且還不會犯困。

    “對了,你今天做的事情很有意思,我也很感興趣後麵會發生什麽,所以你想不想賺個外快?”

    “外快?”文韜疑惑,忙在心裏問道“什麽外快?”

    “如果你能在連環殺手案件的後續中表現出或者找到能足夠使我產生愉悅的事件的話,我可以送你一個小禮物。”天一說到這裏時,音調都不自覺提高了幾度,似乎很是期待。

    愉悅?這也太主觀了吧?不過這還真是符合天一的風格。

    “我可以冒昧問一句,是什麽獎勵嗎?或許提前告訴我能夠使我更加有動力去完成這個任務。”文韜在心裏回道。

    “一次沒有隱患的複活機會,怎麽樣?”房內的天一,緩緩勾起了嘴角,拋給了文韜一個不能拒絕的理由。

    “我想問一下,這裏的‘一次’,可以同時複活兩個人以上嗎?”聽到天一的“報價”,文韜心髒都驟停了半拍,果然是一個足夠稱得上分量的獎勵。

    “不行,我知道你在想什麽,這個獎勵隻能複活因這次事件而死掉的人,而且隻能複活一個人。”天一的決定一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文韜隻好失望的放棄了複活死去父母的念頭。

    雖然和父母的關係一般,但孤獨了這麽久,終究還是會想念親人的。

    於是結束與天一的對話後,文韜回到房間,開始了今天的修煉。

    在天一那裏領取的任務,並沒有任務提示與進度條,甚至天一還聲明自己並不會在此次的事件中給文韜提供任何的幫助,所以文韜所想的如果實在不行就開掛的想法無情破滅了。

    關於如何完成任務的辦法,其實文韜已經有一個了。

    因為天一發布的任務僅僅是在這個事件之後的發展中,表現出趣味性來讓天一獲取足夠的愉悅即可,所以並沒有要求文韜是否能夠抓到凶手。

    如果自己在掌握足夠多的證據的前提下,反而幫助高齊麓洗清嫌疑,所產生的戲劇性應該是能夠滿足任務的要求。

    但是,僅僅是為了複活小芳,而不顧其他人的生命,甚至放任凶手逃之夭夭,這種事情文韜自認為不可能做得出來,而且想要達到任務要求,這也並不是唯一的一個方案,隻是說這是最快最簡單的辦法。

    而且退一步來講,如果自己真的那樣做了,但卻沒有達到天一的要求,結果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那樣才是真的要笑死人了。

    第二天,魏瀟如約而至,穿的是日常的便服,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因為在明麵上,文韜才是這個案件最大的嫌疑人,所以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幾個在遠處暗暗觀察文韜行蹤的警察。

    沒辦法,高齊麓畢竟是心理領域的專家,為了能夠成功的欺騙到他,在任何一個細節都馬虎不得,隻是可憐幾個注定在文韜這裏監視不到任何東西的警察了。

    在書店或者樓上去密談顯然都不怎麽合適,前者是因為客人太多人多眼雜,另一個則是天一就在樓上的主臥中,不敢打擾到他。

    於是和慕時知會一聲後,在她鄙視的眼神下帶著魏瀟來到了隔壁的女仆咖啡廳。

    由於是上午,店裏幾乎沒什麽客人,所以兩人一進店,一大堆貓耳與兔耳的女仆就圍了上來。

    在一陣陣“歡迎回家,主人”的嬌笑中,魏瀟不僅沒有文韜預想中的羞澀,反而是皺起了眉頭。

    在鋼鐵直男且有一些傳統思想的魏瀟眼中,不僅感受不到眾多女孩的萌點,反而覺得這樣的穿著打扮是傷風化的表現。不過他也知道這是現在年輕人喜歡的二次元文化,所以倒也沒有用異樣的眼神看待她們,隻是自己多少有些不適,覺得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咖啡店的老板是一位女性,準確的來說,咖啡廳從老板到咖啡師再到店員清一色都是女性,這樣的人員配置讓進來的客人有種陷入女兒國的感覺,當然,如果女仆咖啡廳有男性,才是影響客戶體驗的一件事情。

    老板和文韜是鄰居,自然是相互認識的,走過來開了個玩笑“文老板,您的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們小店蓬蓽生輝啊。”

    文韜聞言哭笑不得“安姐,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我那裏不太方便,過來借你寶地談個事情。”

    女仆咖啡廳老板叫安向雪,比文韜略大兩歲,長了一副冰霜禦姐的樣子,但人卻十分熱情外向。

    安向雪翻了個白眼,說道“原來不是支持我生意的,那就不讓我這些妹妹們去陪你玩了。”她看出文韜有正事要忙,十分知趣,沒有過多打擾,安排了個包間就離開了。

    房間內,魏瀟把昨天審訊的過程與內容詳細的告訴了文韜。

    文韜問道“話說為什麽你們能夠肯定隻要有證人,高齊麓就會出手呢?假如他自信昨晚的現場並沒有目擊者,對誘餌行動置之不理,那我們辛苦布局不就白費了嗎?”

    魏瀟苦笑“其實我們也不一定保證他會對‘證人’下手,但基於我們對他的了解,知道他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一般來說是不會遺漏任何一處破綻的,如果有,也會盡力補全。無論他是否會出手,這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

    沉吟了幾秒,文韜問道“根據你所說他昨晚的表現,他應該是已經相信你們昨天所說的話了,那我們又該什麽時候把餌撒出去?”

    魏瀟搖頭“不急,先‘監視’你幾天,收集一些數據。等他過幾天通過其他同誌的口中了解到你最近壓力越來越大後,才更容易上鉤。在此期間,我們不能引起他的一絲懷疑,不然一旦有了一個疑點,其他的布置很可能都會白費。”

    文韜楞了一下,但想到其他警察並不知道他是朝陽群眾,還以為他是犯罪嫌疑人,所以釋然了,就是心理上感覺不是很舒服“監視我?那麽我這幾天需要表現些什麽嗎?例如焦躁不安之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