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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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細的端詳著少女的容顏,突然間嶽墨塵好像是發現了什麽,伸手在少女的麵容之上撫摸了一下。

    “怎麽可能會有如此相似之人,難道她真的時景悅嗎!”

    看了看手中從少女麵上擦下來的一團血漬,以及現如今少女的容顏,嶽墨塵原來的殺意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比驚訝與錯愕。

    “竟然你有可能是她,那我就不殺了你,不然我這一年間所受到的苦讓誰去償還。”

    黑色的空間中,兩條拇指粗細的黑漆漆鎖鏈在嶽墨塵的身後緩緩浮現。

    隻見這兩條鎖鏈一般無二,在其鎖鏈的頭處有著一個十分鋒利的拇指粗細的針頭,而在鎖鏈的尾端之色一個如同鷹爪般的倒鉤,整條鎖鏈長達兩米,不知有什麽打造而成,質地十分堅固,就算是一般的正長境強者也需要一番功夫才能將至打斷。

    這兩條奇異的鎖鏈有一個滲人的名字,鎖骨奴!

    其意思就是用來鎖奴隸的鏈子,其使用方法也十分的血腥也殘暴,需要將針頭的一端插入奴隸的鎖骨中穿過,然後拉到鎖鏈末端的鷹爪倒鉤處,使其狠狠的陷入鎖骨四周的肌膚了讓奴隸根本就無法以各人之力進行擺脫。

    “如果你不是她,我會立刻放了了你,希望你不要怪我,這一切你要乖隻能怪你長得與她實在是太相似了。”

    看著少女有些蒼白的麵色,嶽墨塵卻顯得有些癲狂的將一條鎖鏈紮入了少女光滑如玉般的肌膚當中,並毫不憐香惜玉的猛然一抽,讓鷹爪狠狠的陷入到了少女鎖骨處的肌膚當中。

    刺啦!

    伴隨著被刺破的聲音傳出,少女原本處於昏迷較為安詳的睡顏,瞬間緊皺在了一起,就仿佛在極力忍受著巨大的痛楚一般。

    “啊!”

    終於在少女也在發出一聲慘叫後,她從昏迷當中清醒了過來。

    隻不過還未等少女有任何反應的機會,嶽墨塵便將另一條鎖鏈插入了少女另一側的鎖骨當中。

    “你這個禽獸,你對我做了什麽!”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少女再次陷入昏迷。

    “呦醒了嗎,正好我也想要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不然我會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我就不敢保證了。”

    嶽墨塵一手握著兩條鎖鏈,另一隻手挑起了少女的下巴一臉微笑道,不過此刻嶽墨塵的笑在少女看來就如同一個魔鬼十分的滲人。

    “呸!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想要知道的事情,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雖然不知道嶽墨塵在說什麽,不過少女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與妥協。

    “竟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了!”

    見到少女語氣如此堅決,嶽墨塵也知道自己要是不做出一些什麽來,她肯定不會就放。

    當即嶽墨塵一臉獰笑的將手中的鎖鏈猛然一拉,使得那鷹爪在少女鎖骨的肌膚當中又陷入了幾分。

    同時間一種無比劇烈的疼痛也席卷向了少女的心頭。

    “嗯!”一聲悶哼之聲瞬間就從少女的嘴中發出。

    “呦!不錯骨頭很硬,身為一個女子竟然沒有發出慘叫,我還真是有些佩服你!不過我可是不會如此輕易結束得!”

    看著少女緊咬嘴唇絲毫不妥協的模樣,嶽墨塵的嘴角不由浮現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當即隻聽砰!砰!砰!不斷的在洞穴當中響起。

    那兩條鎖鏈也不斷的在嶽墨塵的手中繃緊放鬆,繃緊放鬆,而少女的身體則是在嶽墨塵不斷用力拽鎖鏈之時被迫不斷在地麵之上摔倒。

    在此一陣陣難以想象的疼痛不斷的席卷著少女的心靈,不過就算如此少女也沒有絲毫屈服的模樣,甚至她都未發出一聲慘叫,隻是緊要銀牙悶哼著,不過就是不知道是因為咬的太緊還是什麽原因,少女的嘴唇處已然出現了一縷血跡。

    半柱香,少女終於堅持不住了昏迷了過去,嶽墨塵也在此期間逐漸冷靜了下來。

    “我都做了什麽····”

    看著被自己璀璨的麵色發白,鎖骨處血肉模糊的少女,嶽墨塵隻感覺心中充滿了一絲罪惡之感,就算她真的是景悅自己也做的太過了,畢竟這種疼痛他可是親身經曆過,其疼痛程度可謂是難以用言語表現出來。

    “算了,等下她醒了後,還是好好跟她談談,一直這樣折磨她也不是一個辦法。”

    放下了手中的鎖鏈,嶽墨塵從混沌空間當中拿出了一塊幹淨的紗布,已及一些用於止血的草藥,為少女簡單的處理了一番身上的傷口和汙漬。

    ····

    一天過後,少女的眉毛緩緩的顫動了一下,慢慢的她睜開了雙目。

    “我這是在那?”

    剛剛蘇醒的少女顯得還有些迷茫,一時之間腦海一陣空白,直到嶽墨塵拿著一條剛剛烤好的魚到她的麵前,她才回憶起來之前的一幕幕。

    “禽獸!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必如此假惺惺,我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向你妥協。”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起了之前嶽墨塵對她的折磨,少女並未給嶽墨塵擺出好臉色看。

    “不要不知好歹,不然我會讓你經曆一番比昨天更加痛苦並且羞恥的經曆,要是你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自己好心好意將食物為她送來,她不僅不領情還對自己擺出了如此臭臉色,嶽墨塵當即也有些惱怒,其語氣也顯得針鋒相對。

    “好啊你要是不敢來你就是懦夫,倒是想看看你還有什麽手段沒有使出了。”少女也絲毫不為示弱。

    “這是你隻找得!”

    話語間嶽墨塵緩步走到了少女的身邊,並從地上撿起了一根足有自己手臂粗細,長達六寸的木棍。

    “你想幹什麽?”

    看著嶽墨塵的動作,少女的直覺告訴她,等下將要發出的事情一定會超出自己的承受極限。

    “你不要過來!”伴隨著嶽墨塵的一步步逼近,少女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終於嶽墨塵還是來到了少女的身前,並一把扯起了地上的兩條鎖鏈,猛然間朝著自己的方向一拉。

    “啊!”

    抽不及防之下的劇痛,使得少女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她的身軀並向著嶽墨塵所在的地方前傾了過去。

    “怎麽這麽想要我對你做出一些什麽,這就對我開始投懷送抱了!”

    攙扶住少女後,嶽墨塵的手掌不由開始了在其身軀上不斷的撫摸了起來。

    最開始當嶽墨塵的手掌拂過少女的肌膚之時,少女的身軀並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可當嶽墨塵的手最終放到她的兩處飽滿之上時,少女的身軀逐漸就有些發抖了起來。

    “怎麽害怕了!我還以為你是一塊不知道怕是何物的玄鐵了。”感受著少女發抖的身軀,嶽墨塵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不同與身上的劇痛,這種酥麻的感覺讓少女原本堅硬無比的內心一瞬之間就鬆垮了下來,使得她再也不能在嶽墨塵的麵前硬氣起來了。

    “其實我也不想幹什麽,”話語間嶽墨塵便將身後的那根木棒拿到了少女的麵前繼續說道“但是它好像有些饑渴,要是你不能回答我的問題的話,它會做出一些什麽我可就不能夠保證了。”

    “你問吧,隻要不是觸及到我的底線我都能回答你。”

    感受著不斷在自己下體處摩擦著的木棒,少女終究還是選擇了妥協,不然要是等這東西真的插 入道自己的體內,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爽快,其實我的問題很簡單,你叫什麽名字,來自何處,有什麽目地?”

    一連三個問題,說出後嶽墨塵便走死死的定住了少女的表情變化,意圖以此來逼迫少女不敢有半句假話。

    “折磨了我如此之久,就是為了問這麽簡單的問題,這人恐怕是一個略帶狂,看來我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看著嶽墨塵緊緊盯著自己的目光,少女神色有些怪異的說道“我來自力之城為了曆練才會來此,我名叫景悅!”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得到少女的肯定回答後,嶽墨塵的神色陡然間變得有些癲狂。

    刺啦,刺啦!

    一聲聲衣物被強行撕裂的聲音不斷的在洞穴當中響起,在景悅有些驚恐的神色當中,嶽墨塵十分野蠻的開始進行了最開始發下的毒誓。

    “嗯!···啊!啊!···啊!·····啊!····”

    “你!你這個禽獸,有,本事,就殺了我!如此,羞辱與我,你算什麽男人。”

    由於被嶽墨塵侵 犯著,所以也就導致了景悅的話語顯得斷斷續續。

    “你不配說這種話語,不知你是否還記得當初在生死戰場被古族圍攻之時一人救下了你,並將生死交給了你,可你又是當初又是如何的對待信任與你的他!”

    聽著景悅的謾罵,嶽墨塵心中的怒火不知為何在一瞬之間被徹底的激發了,這也導致了嶽墨塵的動作顯得是更加的狂暴,就仿若要將景悅整個人都撞散架一般。

    “你!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景悅十分的震驚與疑惑,不過在她的心中卻已經有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話語間嶽墨塵不由停下了身下的動作,並將遮擋住自己容顏的頭發撥到了兩側的耳畔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