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詭異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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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還活著!”
雖然心中早已經有預感,可當真的確定之後,景悅的內心當中不由出現了一抹複雜的情緒。
“是不是很驚訝我活著,不過你也不必如此驚訝,如果不是複仇一直在支撐著我,這一年當中我恐怖早已死去,我希望你能明白所受到的痛與苦可不比你在我手中所受到的少半分,這可多虧了你所賜!”
仿若是著一番話語,又激起了嶽墨塵在角鬥場中被特殊對待的那些日子,當即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的狂野宛如一頭發情的野獸一般。
“嶽墨塵你聽我說,當初我真的不是···”
話語說道一半景悅就沒有在多說下去了,因為此刻的她的目光已然被嶽墨塵身上的一道道密集的傷痕給吸引住了。
“這是·····”
看著著一條條傷疤不知為何,景悅不知為何感覺心中一陣刺痛,這種感覺並不比先前嶽墨塵對自己所在的與之一切好受多少。
伴隨著嶽墨塵的動作越來越狂野,這次的景悅不知為何沒有在被動的抵觸和反抗,而是開始了有意的迎合嶽墨塵的動作。
“怎麽發情了,賤 貨!那我一定會好好滿足你得!”
感受著被自己壓在體下的景悅竟然開始了主動的迎合,嶽墨塵猩紅的雙目當中不由多出了一絲詫異,不過很快便在無盡的快感當中消失了。
“啊··啊·啊··嗯·啊!”
伴隨著一聲聲誘人的呻吟之聲響起,整個洞穴當中啥時間充滿了最為原始的。
也就在此時一股不知名的能量,從二者的體內不斷地朝著交 合部位聚集著。
半個時辰過後,伴隨著一聲低吼從嶽墨塵的口中發出,二人在同一時間都達到了高 潮,於此同時那股乳白色的不知名能量也瞬間爆發,並順著嶽墨塵與景悅交 合之處,反哺回了嶽墨塵和景悅的體內。
“好溫柔!”
在這股能量的注入之下,原本已經被嶽墨塵弄至昏迷的景悅緩緩的蘇醒了過來,並且她原本有些紅腫的私密之處也已然消腫了下去。
“我這是在幹什麽?”
在乳白能量的反哺之下,嶽墨塵的雙目中的猩紅已然褪去,理智也在一瞬之間恢複了過來。
看著全身上下充滿著淤青以及一道道紅印的景悅,嶽墨塵的心中不知為何有著一種說不出來壓抑與煩躁。
深吸了一口氣,嶽墨塵意圖平複一番心中的煩躁,可不知為何嶽墨塵無論怎樣去壓製心中的煩躁,就是壓製不下去,甚至此刻在他的雙眸當中再次出現了一抹猩紅。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有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像是平常的我會做出來得。”
回想其自己對景悅所做出的一切,不知為何嶽墨塵總感覺先前對景悅做出的一切都好像不是出於自己的本意,不過他卻又不知道是何原因導致得。
“啊!”
一聲低吼不由從嶽墨塵的嘴中發出,現在的嶽墨塵隻感覺心中的那絲狂暴,又要完全占據了自己的內心。
“不行我不能在這樣做了,不然我和禽獸又有何區別!”
正當嶽墨塵再次來到景悅身前想要再次好好的發泄一番之時,最後的理智卻強行讓他停住了身形。
“我這是怎麽了?不對現在的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我!”
感受著即將喪失的理智,嶽墨塵再也不敢再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縱身越下了瀑布。
嘩啦嘩啦!
伴隨著冰冷的水流籠罩住了嶽墨塵的全身,一種冰涼之感瞬間布滿了嶽墨塵的全身,這也使得嶽墨塵心中的那中狂暴之感緩緩的開始消散。
······
半柱香後,嶽墨塵的理智終於完全恢複。
“那個洞穴當中肯定不正常!”
回想起自己在洞穴當中的種種作為,嶽墨塵敢保證自己就算是再恨景悅,也絕對不可能做出如此凶殘之事。
“不好,景悅這家夥還在那個詭異的洞穴當中。”
不知為何一想到景悅還在那個詭異的洞穴當中,嶽墨塵的心中不由多出了一絲擔憂。
“不對景悅的死活根本就不關我的事,再說她要是死了我的仇不就報了。”
看著洞穴的入口,嶽墨塵不由有些猶豫,畢竟這個洞穴顯得是那麽的詭異,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為當初意圖害自己的家夥冒險。
“不行不能讓她死的這麽痛快,我要救下他然後在好好的羞辱她,對救下她隻是為了好好的羞辱她!”
再給自己找到一個借口後,嶽墨塵當即也沒有猶豫,十分快速的就現在洞穴入口處衝了過去。
“這種感覺又來了!”
當嶽墨塵前腳剛踏入洞穴的一瞬之間,那中狂暴的感覺再次在他的心中產生並且以一種十分恐怖的速度在蔓延著。
當即嶽墨塵也不敢有過多的停留,直接就想一把抱住了景悅,快速的離開這個詭異的洞穴。
“別碰我禽獸,我要殺了你!”
此刻景悅已然失去理智,對於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嶽墨塵,她不由分說的就發動了進攻。
“不行她已經失去理智了,看來隻能使用極端的方法了。”
看著已經發狂的景悅,嶽墨塵迫不得已之下,再次拿起了地上的那兩條貫穿景悅鎖骨的鎖鏈,然後快速的向著洞口處奔跑了過去。
“啊!”
伴隨著嶽墨塵猛然拽拉鎖骨奴,景悅的整個身軀就被瞬間帶起,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再次席卷了景悅的心間,這也使得景悅的理智也在一瞬間恢複了過來。
洞穴之外,嶽墨塵心有餘悸的擦了擦額頭處滲出的冷汗,“這洞穴當中到底有什麽,怎麽會如此的詭異,竟然能夠影響人的心境。”
正當嶽墨塵有些疑惑之際,一聲嬌喝就從他的背後響了起來。
“嶽墨塵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對待一個女子!”
景悅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此刻在他的身上充滿了一條條還在往外滲血血痕,很明顯這些傷痕是剛剛形成沒多久。
“雖然我不認為自己有錯,不過我還是想對你說聲抱歉,畢竟我確實對你做出了一些過分的事情。”
話語間嶽墨塵就將一件還算是比較完整的黑袍,扔到了景悅的麵前並轉過了身,說道“你還是先將衣物穿上吧,不然等你一直這樣誘惑我,我難免也會做出一些事情來。”
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嶽墨塵,景悅便撿起了地上的黑袍穿了到了身上,因為黑袍的質地比較粗糙,所以在穿的過程中黑袍與自己身上的傷口摩擦可謂是讓景悅吃盡了苦頭。
以至於在穿好衣物後,她的麵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了。
“穿好了就跟進我,這裏不安全我們得快點離開。”
回頭看了一眼景悅示意她跟上後,嶽墨塵就大步的向著前方而去。
“嗯!”
正當嶽墨塵還未走出去多遠,一聲略帶痛意的悶哼之聲,就傳到了他的耳邊。
“你又怎麽了?”
詫異的回頭觀望了一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景悅,嶽墨塵不由十分的疑惑。
“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的?”景悅緊咬著牙忍著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自己的語氣顯得十分平靜道。
“你什麽意思?”
聽著景悅的話語,在看著景悅略帶痛苦神情,嶽墨塵不由更加疑惑。
當即他便走到了景悅的身邊,然後圍著她轉了兩圈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後,嶽墨塵恍然大悟。
“呦!真是沒想到,你身上的傷口不少嗎,需不需要我抱你啊。”嶽墨塵神色玩味的打趣道。
“你!你!你!”
景悅怒瞪了嶽墨塵一眼後,便沒有在理會他,而是緊要著銀牙,快速的向著前方走去。
伴隨著走路所產生的晃動,黑袍與景悅身體之上的傷口不斷的摩擦著,使得原本有些已經開始結痂的細小傷口再次的滲出了絲絲血跡。
與此同時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感也不斷的席卷著景悅的心頭,而景悅去一聲未吭仍然向著前方行走著。
“真是一個堅強的家夥!”
看著景悅黑袍各處所滲出的血跡,嶽墨塵不由感歎了一聲,然後快速的追了上去並一把抱其了景悅。
“放開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感受著突如其來的溫暖懷抱,景悅立刻便開始了劇烈的掙紮。
“你還是老老實實別動,不然等下我做出了什麽出格的事情,你可就不要怪我了。”
雖然景悅的掙紮沒有什麽作用,不過她那柔弱無骨的身軀在不斷掙紮的過程當中不斷的摩擦在嶽墨塵的身體之上摩擦,難免使得嶽墨塵激起了一絲浴火。
聽到嶽墨塵的話語後,景悅不知是聯想到了什麽,麵色瞬間泛紅,其身軀也是立刻停止了行動,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掙紮。
······
半天過後,一處高不足三米,寬不足兩米的樹洞當中,此刻去有著兩道身影盤坐在其中。
此二人真是一路順著溪流而下的嶽墨塵二人,由於天已漸黑由於此時的二人又都屬於受傷的狀態之下,嶽墨塵最終決定休息一晚在繼續尋找出去的道路。
長歎出了一口濁氣後,嶽墨塵緩緩的睜開了雙目,不過眼前的一幕卻讓他一愣。
“你盯著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
沒錯此時的景悅正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嶽墨塵,這使得嶽墨塵不由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