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懸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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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京城的北大街上,此刻多了兩位騎馬的英俊小生。謝靜婭還是第一次這樣光天化日之下騎在馬上,並且還是在人群熙攘的繁華大街。

    上一世,因為要遵守著大家世族的規矩,就算出門必定是坐在馬車裏,看熱鬧也就是掀起簾子,這樣堂而皇之的看著整個京城的熱鬧與繁華讓謝靜婭內心忍不住興奮,自這之後,謝靜婭著男裝出行便成了家常便飯。

    她和湯雅如剛一下馬,便有熱情周到的小二迎了上來。

    “兩位客官,有預訂嗎?”小二掛著笑意問到。

    “湯府三少爺訂的位置。”湯雅如將馬給了一旁邊專門負責的小二。

    “二位爺,請隨我來!”小二熱情的喚著二位,領著她們倆便上了三樓的雅間。

    香滿樓共五層,是京城裏最大的酒樓。一樓二樓供散客和臨時客人,一樓全部是大堂,二樓有部份雅間;三樓專門接待貴賓,有一個客堂可以聽曲,也有單獨的雅間,三樓的位雅間和客堂都需要預定,沒有預定隻能去二樓和一樓,哪怕三樓空無一人也不接待沒有預約的客人,這是香滿樓的規矩。

    四層和五層是專門接待女客的,四層和五層這兩層是相通的,雖然兩層但是客桌卻不多,因為每一桌之間都有大量的花草,甚至還有假山,整個布置別具一格,在這裏吃飯,猶如置身世外桃源一般。

    若說這香滿樓最特色的建築是它沒有屋頂,最上麵一層全是琉璃架構起來,在五層用膳的女客隻要一抬頭,便能看到天空。

    傳奇的是,鮮有人知道這香滿樓背後的東家是誰。

    謝靜婭和湯雅如走上三樓,已有好些客官坐在那聽著小曲吃著茶,唱曲的是一位年約十六七歲的如花姑娘,長長的頭發垂在胸前,頭上戴一隻湖藍色的珠花,很是襯著膚色透亮;拉二胡的是一位年約五十歲的長者,身材高挑卻消瘦,一雙眼倒是炯炯有神。

    這二人是這香滿樓的駐客,大家稱那男子為紀師傅,少女為紀姑娘。

    這二人有一個怪規矩,每月裏規定逢五的時候會出現一次,一個月有初五、十五、二十五,但這三個逢五的日子他們隻選擇其中一日出現,並且不確定是哪個逢五日,盡管如此,仍有不少人願意耗著時間和銀子在這香滿樓等著。

    待她二人坐下不久,謝靜婭正在倒茶準備吃茶時,卻瞥見一襲青色長袍的男子手拿著折扇走了過來。

    “是他……竟然是他……”謝靜婭心裏暗暗的呢喃,正倒著茶的手完全忘了要停止。

    這時,湯雅如用力一碰她的身體,“你想啥呢,茶都溢出來了。”

    “嗯……”謝靜婭輕呼一聲,忙將手上的動作停下來。

    湯雅如卻順著剛剛謝靜婭的視線望了去,隻見一青色長袍少年,溫潤儒雅卻透著一股貴氣的英俊少年,再一想剛才謝靜婭那失措的動作,她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她靠近著謝靜婭,對著她用著隻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小師妹,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跟你穿一樣袍子的少年?”

    “別胡鬧!”謝靜婭卻沉著臉回道,她人雖坐在那,心卻飄到了坐在她後麵一桌的男子身上。

    那偷瞄的一眼正被湯雅如抓了個正著,於是,她湊近她說了一句:“你且等著,師姐幫你去探路!”

    不待謝靜婭有所回應,湯雅如便站起身,徑直走向旁邊的桌位,作揖道:“這位兄台可是一人?”

    蔣永昊放下茶杯,嘴角一笑,回道:“在下一人。”

    “兄台若不介意的話,我和我的朋友就與兄台搭一桌,怎麽樣?”湯雅如說話時幹脆利落,爽朗地輕笑道。

    “請便!”蔣永昊依舊有禮貌的淺笑。

    湯雅如朝著謝靜婭招呼,謝靜婭坐在那猶豫片刻,便走了過去,但是她內心卻如小兔般紊亂地跳動著。

    她抬手作揖便坐了下去,剛一抬頭,便對上蔣永昊那明亮的雙眼,還有他微抿的薄唇。本能的反應,她便低垂下去,佯裝口渴倒了一杯,然後抬手便喝下去,這一喝便覺得刺喉並嗆出聲來。

    “不好意思,小兄弟,我這人有個習慣就是愛用茶杯吃酒。”蔣永昊看著眼前便嗆得臉紅的俊美少年,不自覺的笑了。

    “讓你見笑了,我這朋友不擅吃酒。”湯雅如在一邊圓場打趣。

    謝靜婭恨不能給她白眼,卻隻得笑了笑,“讓兄台見笑了。”

    此刻的謝靜婭,勝雪的肌膚染上一層紅暈,雙目如一泓井水清澈,微一轉動,透著清靈之氣,這樣的少年倒是透著一股子少女的氣息。

    蔣永昊再一細看,便暗自淺笑。

    此刻,台上唱曲的女子聲音婉轉而清脆,唱的是帶著清新味道的江南小調,很是婉轉動聽,一曲後,便有一個著小二打扮的人拿著托盤過來討賞。

    隻見那些人打賞的銀子甚是分量足,最少的都是一百兩銀子起,這種打賞讓謝靜婭又開了一次眼界。

    湯雅如低聲道:“這裏規矩是誰打賞得最多,便可以讓上麵的紀師傅講一則離奇的懸案或是自己再點一首曲子,如果那他們講不出來或者唱不出來,則雙倍的錢還回去。”

    稍加停頓,湯雅如又補了一句:“前提是打賞的銀子的總和必須得過五千五百兩,否則他便不講懸案隻唱曲。”

    看來,上一世的自己活得太閉塞太孤陋寡聞了。

    蔣永昊隻是安靜的喝著酒,一杯完了再一杯,仿佛他永遠都喝不醉一樣,可是熟練而優雅的動作,無不透著他的涵養與貴氣。

    當托盤來到這一桌時,湯雅如從懷裏掏出十張百兩的銀票放進去,旁邊的蔣永昊也添了十張進去,兩人連眼都不眨一下,謝靜婭看著他們鎮定自若的模樣,不禁再次感慨,上一世她有著數十萬的嫁妝,一直覺得自己打賞的時候出手夠大方,可跟這會子的湯雅如一筆,立馬見高下。

    沒一會,在上麵拉二胡的紀師傅望向這一桌,道:“請問五號桌的公子想聽曲還是聽案子?”

    謝靜婭看了一下,五號桌正是他們三人的桌號。

    湯雅如看了一眼蔣永昊,蔣永昊示意她說。湯雅如便不客氣地笑道:“本公子想聽最近發生的懸案。”頓了一下,湯雅如又補充道:“我要聽最新鮮的。”

    紀師傅拉了一下二胡,聲音幹脆利淨,道:“今日紀某就為公子講一則新鮮的懸案,這件案子發生在三日前的揚州。”

    微一停頓,紀師傅又拉了一個音,然後又接著說,“三日前的夜晚,揚州大富林則海家,一晚上滿門一百二十四口人全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