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是你給了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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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教授,你真勇敢,頂著義誠中藥企業的財大勢大,向國家和省裏舉報他們賣假藥。||。||現在啊,所有同學都在誇獎你。”小晴在薛奕勳的鋼琴周圍走著,聊著:“他們啊,說你壁立千仞無欲則剛,可是,你為什麽就是沒有‘欲’呢,有一點也好啊。”

    薛奕勳笑意瞪了她一眼:“這是哪裏的八卦,怎麽學起這些來了?”

    小晴欣喜不已地手托下巴,在薛奕勳眼前:“我沒有去八卦,隻是聽別人這麽說而已,雖然不好,可是我隻跟你一個人說。薛教授,我以後給你打小報告好不好?專職給你報告。”

    “不好。”薛奕勳停下手指,看著可愛的她:“背後言人,無論對錯,都不是好事。小晴,別做這些。”

    “嗯,好吧,薛教授這麽說,那就是對的。”小晴站好了,看著彎月,想著。

    薛奕勳卻是一抹欣喜在臉在心:很好,小晴,你要是什麽都跟我說,那我最開心了。你要是周末整天整夜地賴著我,那我就放下所有事來聽你說。你要是再學校每天給我一個電話,我一定接,聽到你累了,不想說了。

    “薛教授,你在想什麽?不聽我說話了嗎?”小晴的問打斷了薛奕勳的纏綿思路。

    “哦,工作的事,突然想到了。”薛奕勳不願說出自己的心聲,他不敢想象說出後,小晴會不會嚇地跑了,隻有前後不搭地說:“嗯,沒事,小晴,你想問什麽呢?”

    “不是問什麽,還是想說,薛教授,你真的好勇敢,敢於麵對強大的邪惡勢力,我要和你一樣。”小晴兩汪清澈湖水樣的雙眼看著他,又看看天空,看看他:“像你一樣。”

    薛奕勳心裏倒翻了一罐蜜,看著她:小晴,對於揭發義誠一事,我早有想法,隻是不敢。但你毫不畏懼程浩的欺負,讓我也不再害怕什麽了,為了群眾的安全利益,也為了你的快樂。不是你,我哪裏有什麽勇敢啊?

    “像你一樣不好嗎?半天不說話,這是什麽表情?在懷疑我的能力,覺得我不可能像你一樣嗎?”小晴撅起了小嘴。

    薛奕勳讓她坐好:“小晴,我不敢自稱勇敢,這隻是我該做的。我從小寒窗,不是為了去製作地溝油,或者調味劑,調色劑而謀取利益的。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而已。”

    薛奕勳嚴直地教導小晴。

    “薛教授,做了利己利人的事還謙虛呢,給你加一個讚,我想,以後會有加不完的讚。”小晴今日好開心:“薛教授,你是不是被我誇地神乎其乎了?趕快下到地麵來,彈鋼琴給我聽吧。”

    “好的,今天彈點開心的曲子。”薛奕勳這麽說著,想著:我們哪天不是彈開心的曲子呢?何必這麽說一遍?

    一曲彈奏完,小晴已伏在鋼琴旁邊睡著了,淺薄的呼吸深,很勻稱,說明很舒暢。

    “這樣伏著鋼琴睡也能睡地這麽舒服?小晴,你要為自己的未來想好啊,我不會是你的一生。”薛奕勳抱起她,回到了她的小偏房,給她蓋好被子,看了她很久。

    這是場景有多少次了?就這樣定格在小偏房裏了。薛奕勳不記得了。

    隻知道,第二日起來的小晴不會再害怕羞澀懷疑地問“薛教授,昨天,是你把我送回房間睡的嗎”。

    隻知道,小晴的房門,從來沒有自己栓過。

    這個愉快的周末之後,繼續投入學習和工作中。小晴和薛教授,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平穩生活。

    但是平穩生活中,總會有一些看不見的冰川,或是看不見的礁石。

    薛奕勳在工作之餘,還是要陪著他目前的女友孫梅芳去看電影,去逛街,去喝下午茶。

    而薛奕勳此時的工作就是:逛街時給孫梅芳提東西,看電影時聽孫梅芳解說電影,喝下午茶時,做她的陪襯。

    孫梅芳對這段戀愛一直不滿意,覺得薛奕勳除了表麵上是自己的男友之外,除了帶出去給自己長臉之外,似乎就沒什麽了,他是男友嗎?

    而且他和孫梅芳在一起的時候,常是臉上無表情,象征性地對孫梅芳笑一下,先容迅速消失,敷衍塞責。

    可恨奇怪,冷峻的他,卻時常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欣慰地一笑,笑地那麽舒心,悅意,發自心底的。

    孫梅芳感覺到:薛奕勳這不是為我笑,而是有其他人。

    這不是因為孫梅芳有多聰明,可以分析得到,而是她作為一個女人的直覺,第六感覺讓她知道,薛奕勳那時而閃過臉上,卻久久不散的欣笑,是為了另一個人。

    “奕勳,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啊,到現在了,你都不去見一下我的父母,也不帶我去見你的父母。”孫梅芳略帶著氣說,身子緊貼薛奕勳。

    薛奕勳雙手提著大包小包,都是孫梅芳逛街買的東西,嚴肅地對孫梅芳說:“這是大街上,孫老師,你別這樣。”

    “怎麽了嘛?誰看不出來我們是情侶啊?還不許我靠著你?說,什麽時候去我家?”孫梅芳下了命令了。

    薛奕勳很難回答,他打算,如果孫梅芳再這樣逼,那麽就先阻塞她一陣子,再不行就分手。

    說實話,薛奕勳和孫梅芳的戀愛,確實是他對不住她,可是不能忘了,當初是孫梅芳自己灌醉了薛奕勳,爬到了他床上的。

    現在薛奕勳急需一個理由來搪塞她,就說“等一段時間吧”。不過,薛奕勳不需這個理由了。他的手機響起來了。

    他雙手都是大包小包,空不出手,孫梅芳就從他口袋裏拿出手機來,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奇怪念著:“奕勳,這是誰的電話啊?‘小豬’,我怎麽不知道你有個朋友叫小豬?要我幫你接嗎?”

    薛奕勳一聽,趕緊去接電話,這樣的話,手裏的大包小袋就全部落地。接過電話,薛奕勳按下了拒聽鍵,手機不再響了。

    孫梅芳不樂了:“這個‘小豬’是誰啊,看把你著急的,這樣急著拒聽,是不是你在外麵還有一個啊?居然把我的包包全部扔在了地上。”

    孫梅芳這話可錯了,“小豬”不是薛奕勳的“外麵一個”,而是他心頭肉,孫梅芳你才是他的“外麵那個”。薛奕勳跟你在一起,完全是為了這個“小豬”。

    現在,薛奕勳必須騙孫梅芳:“沒什麽,這是我的一個侄子,很調皮,我不能什麽事都膩著他,回去要好好教訓他。孫老師,買了這麽多東西,走了這麽遠,累了吧?我送你回去。”

    “喂,我還有東西要買呢。”孫梅芳喊著,可她已被薛奕勳推上了車,而她的包包,也被薛奕勳放在了後備箱裏。

    到了學校公寓,薛奕勳趕快下車,也不與孫梅芳多說一句,就去打開後備箱,將她購買的東西一下子全部提出來,送到公寓門口。

    然後呢,薛奕勳就順道把孫梅芳也半推著,送到公寓門口:“不早了,休息好。”

    連一點告別的吻都沒有,笑也沒有,孫梅芳感覺自己就像是這些大包小袋中的其中一個,被薛奕勳扔上了公寓。

    而薛奕勳,已駕車,匆忙離去,自己都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孫梅芳知道,就是因為那個電話吧:薛奕勳,你騙我吧?什麽你的侄子,用得著這麽關心在意嗎?他沒有父母嗎?你這個做叔叔伯伯的操心什麽?

    孫梅芳疑惑著,她做了件死纏爛打的事,:一直不停地給薛奕勳打電話,“你去哪?就這麽丟下我”。

    關掉了還打,薛奕勳索性關機。孫梅芳隻有獨自守著她那些大包小袋的東西。

    薛奕勳匆匆忙忙趕回別墅,是想看看他的小豬突然給他打電話是怎麽回事:小晴以前從來不給我打電話的,今天怎麽了?

    在別墅裏找來找去,“小晴,在哪裏,快出來”。

    “吳嬸,你看到小晴了嗎?”薛奕勳問道。

    在拖地的吳嬸回答道:“哦,剛才還看到她去看書了。”

    薛奕勳連忙去小偏房裏看。

    吳嬸每當看到薛奕勳去小晴的小偏房,就不由自主地歎息:這是怎麽回事啊?一未婚男人總是這樣不顧風俗地去一姑娘的臥室,這成何體統啊?還是個老師呢。

    吳嬸雖一直對此事懷有不讚的態度,但薛奕勳和小晴,在其他地方對她都好,尤其是她最在意的薪資,沒話說。而且,吳嬸的眼神,也看得出他們兩人並沒有男女之事,小晴還是個清白之身,可他們這算是什麽關係呢?

    吳嬸想不明白,還是繼續拖地吧。

    薛奕勳找不到小晴,知道這丫頭在和自己捉迷藏。他詭秘一笑:不信找不到你。

    在後院裏,傳來了《依戀》的歌曲聲,果然,薛奕勳被一雙手蒙住了雙眼,但他沒有去打下這雙小手,而是繼續彈奏著《依戀》。他喜歡這種情景和感覺。

    這時的小晴還分不清楚自己和薛教授的關係到了什麽境界了,而薛奕勳已是很明白:小晴,還是那句話,可以依戀,但不可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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