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孫梅芳鑽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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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菲無力地回到宿舍,已是很晚了。||。||

    潘小晴和周穎都剛躺下,還以為她去酒吧熬夜了呢。沒想到她這個樣子回來,包著一個窗簾,窗簾退下,是一身超級**的黑色舞服。而李玉菲的臉色慘白,口唇無色,臉上淚痕,讓室友都以為她受了什麽傷害。

    “玉菲,你這是,去跳舞了嗎?”周穎結巴著問道,她懷疑著:該不會是遭人侵犯了吧?

    李玉菲往桌上一伏,就沒有聲音了。

    潘小晴眯著眼,很困地走下來,看看李玉菲要死不活的樣子,但她沒有將今晚薛教授的突然離開實驗室聯係在一起。

    撿起地上的窗簾,潘小晴撓撓頭,想著:“這個窗簾,怎麽這麽熟悉?玉菲,你是從哪裏弄來的?”

    好心問著,可卻被李玉菲轉身“匡”地一掌,差點沒有被打在地上。

    盡管薛教授一再強調潘小晴要保持心情平靜,但這樣的“待遇”可不是平靜得了的。

    “李玉菲,我好心好意問你,你幹什麽打我?”潘小晴撫著疼痛的左臉,委屈的眼淚就要出來了。

    李玉菲不屑地看她,全身上下,咬牙說著:“你還想哭,你沒有資格哭!就你這樣子,除非是審美觀跑偏了的人才會看上你!”

    “你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好心沒好報,我看還是不要理你了!”潘小晴爬上自己的床。

    任憑李玉菲再怎麽說她些難聽的話,她也不再回,一來是為了身體好,忍著不發怒,二來是吃了藥,犯困。

    可就在迷糊中,她想起了:李玉菲身上的窗簾,就是薛教授別墅裏的薔薇花窗簾,怎麽會在李玉菲身上?那麽剛才薛教授匆忙從實驗室出去,是回別墅了嗎?李玉菲穿地這麽暴露,他們在別墅該不會?

    潘小晴趕緊用被子蒙這頭:不會不會,薛教授不是這樣的人。

    借著藥性,潘小晴才入睡。否則,她今晚是睡不著的。

    次日,她心裏還掛著這件事,雖然對薛教授深信不疑,但是心裏始終難以放下:究竟怎麽回事?

    上課的時候,她也無心,看著外麵,想著那晚可能的場景,就直敲自己的腦袋。

    薛奕勳也來敲她的桌子了,她才定下心來,暫時的。

    薛奕勳呢,還要去對孫梅芳問罪。不能在辦公室說這事,還得約好去茶館。

    古典的茶館,古香的音樂,希望能讓孫梅芳扭曲的心正過來。

    對坐著,兩人也無心喝茶,隻是端著茶杯做做樣子。

    “你弄這樣一出戲是想幹什麽?”薛奕勳先開口審問孫梅芳了。

    孫梅芳邪氣地笑,語氣怪著:“奕勳你好定力,真是柳下惠再世,坐懷不亂啊。我們班的班花,大美人李玉菲這樣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送到你麵前,你愣是連筷子都不動一下。”

    薛奕勳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蔑視地看了這個瘋狂的女人一眼:“很好玩嗎?孫老師?這就是你昨晚弄出的好戲?拿你的學生李玉菲來考驗我?你怎麽變成這樣了?你應該愛護保護你的學生才對!”

    “這些,不需要你來教我。”孫梅芳漫不經心地將茶杯放下,環眼望了一下桌子,抬頭對著薛奕勳,似乎發現了寶貝:“難得啊,難得知道我們班的班花也對奕勳你情有獨鍾。要不是周穎,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又是這個周穎,”薛奕勳偏著頭,望向別處一會,想到這個挑起事端的女生就來氣,他轉過都來,眼不彎地告訴孫梅芳:“孫老師,恕我說一句,你作為輔導員,現在應該做的,是讓你的學生周穎立刻停止她唯恐天下不亂的行為,然後給李玉菲做一下心理工作。你很清楚,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不希望她這個大學生涯給毀了。”

    “喲,薛教授對學生還真是關乎備至啊,”孫梅芳斜了他一眼,挑逗地說:“周穎隻是將她無法解決的事告訴我而已。倒是你,知道李玉菲傾慕你那麽久了,去從來不跟我說。你這心裏,也不知藏了什麽。是不是對這個讓人垂涎欲滴的李玉菲想使什麽欲擒故縱的計策呢?”

    薛奕勳沒辦法地摸著額頭,順著臉而下,用手掌摸了一把臉,再次證明自己的清白:“這種事,對女孩子的名聲不好。我不告訴你,是希望李玉菲自己可以走出她的心魔,我沒有別的意思。”

    “不過也好。”孫梅芳摸著茶杯,悠然自得,欣賞著上麵的花紋:“這是陰刻還是陽刻啊?茶杯不會有這種區別吧?”

    薛奕勳覺得她現在腦子死鑽牛角尖了,而且累及了學生,不禁問她:“孫老師,你還有心思觀察茶杯?我問你,昨天李玉菲的情緒已差到了極點,現在也不知怎麽樣。你是她的輔導員,你說說看,你要怎麽解決?”

    “李玉菲有幸在她心中的情郎麵前一舞,還差點又肌膚之親了惡,這是她的榮幸,她高興才對啊。”孫梅芳還是不關己事的看著茶杯。

    薛奕勳已不想笑她可悲,而是垂下雙眸,但即使垂下了,他疏淺的睫毛也遮掩不住他正直的眼神和犀利的神色:“孫梅芳,我問你,你帶李玉菲來我家是想試探我吧?”

    孫梅芳的目光終於從茶杯上挪開:“奕勳說對了,而你也經過了這次考驗。”

    轉了個神色,孫梅芳審問道:“如果你不知道我在場,該不會對李玉菲有什麽吧?你可說過,你的女人都是為了讓你享受荷爾蒙的樂趣。而李玉菲,足以讓你的荷爾蒙直線上升,讓你的宇宙爆發呢。”

    孫梅芳的聲音和神色都在引誘著薛奕勳。

    薛奕勳也正要說到這一點,錚錚地看著她:“孫老師,我隻想跟你說一句,我不是禽獸,所以昨晚,不管你在與不在,我都不會動李玉菲半根手指。何況,你有些自我矛盾了吧?”

    薛奕勳對她皺眉了:“我對李玉菲沒有動作,讓你的計劃落空。可是,如果我昨晚和李玉菲有那麽苟且的事,你是不是要為難李玉菲什麽啊?這麽拿學生的身體來滿足你的試探,你於心何忍啊?”

    “啪”一下,孫梅芳的手打在了桌上,茶杯倒了,水流出來,流在她手上,她又狼狽地收起被燙著的手,一邊吹著手,一邊對薛奕勳說:“這就說明了一點,你在我麵前對李玉菲這盤美味無動於衷,這是在看我的臉色,說明你還是在乎我的,你心裏有我。所以不需要李玉菲來給你提升荷爾蒙。”

    “荒唐。”薛奕勳往座椅背後一靠,雙手搭在椅背上,看著別處,眼神暫離開這個在天方夜譚的孫梅芳。

    孫梅芳繼續滔滔不絕著她的理論:“由此可以證明,絕世美人李玉菲是代替不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的。那麽。”

    孫梅芳咬緊了牙,臉也凶了,眼也圓睜了:“這個橫在你我之間,不知羞恥的人就是潘小晴。作為一個學生,卻不知羞恥地在老師的家裏住了近兩年,根本就是**。虧我以前還著急著她的病情。”

    薛奕勳沒有說話,而是伸出了巴掌,舉在空中,責問道:“孫老師,最近你說了多少個不素質的詞?”

    “你要想打我就打啊。”孫梅芳一副欠揍的樣子,提了提下巴:“讓在場的人看看戲也好。”

    他們兩人的姿勢持續了幾秒鍾,還是停了,薛奕勳收回了將要揮出去的手。

    在這古典雅致的茶樓,有人唱著小調,有人拉著二胡,實在難容下他們兩個討論的那些上不了台麵的事。

    但在薛奕勳心中,隻有一件事,隻有一個人,是潔白無瑕的:小晴。

    “孫老師這樣大費周章就是為了證明我和你分手是因為潘小晴?”薛奕勳不可理喻地問她。

    孫梅芳自得地說道:“我不覺得大費周章啊。這樣證明了很多事,第一,你心裏有我,第二,潘小晴是你我之間的禍害。”

    “就算沒有小晴,我們也不會在一起。我無法再跟你說。”薛奕勳沒有紳士風度地先站起離開,邊無奈地說著:“孫老師,我們的事太髒,別髒了這古雅的茶樓。”

    孫梅芳也站起了,看著先走的薛奕勳,心裏已冒火了:別欺騙自己。隻要潘小晴沒有了,我們就是一對。

    潘小晴還在宿舍呢,對李玉菲身上的窗簾耿耿懷疑著:這到底怎麽回事?

    李玉菲向她說明了所知道和所編造的一切,她醉醺醺,顫歪歪地無望地笑著,指著潘小晴:“哈,潘小晴,你不就是每周末去薛教授的古宅別墅裏住嗎?這一住就是近兩年嗎?我看,就你這樣子,薛教授也看不上吧。”

    “玉菲,你在說什麽?”潘小晴麵對著不願麵對的現實。

    周穎在一邊扶著李玉菲,瞟了潘小晴一眼,想著:她說什麽,你還不清楚嗎?

    “看到沒有?這是薛教授別墅裏的窗簾,他怕我著涼,特意給我的。”李玉菲頭昏得意地說著:“那天晚上,我給薛教授跳了一段勾股**的‘魔鬼舞’,之後我們就翻江倒海。把我弄得全身都要散架了。”

    這哪裏是個學生啊,說出來的話根本就是個妓女樣。但潘小晴沒心思想這些,她隻懷疑薛教授有沒有做這種事。

    周穎就一眼看出,斜看著李玉菲:不會吧?李玉菲,要是你真的和你日思夜想的薛教授有那麽一腿,還會哭著回來?你還不在潘小晴麵前耀武揚威?更重要的事,要真那樣了,孫老師還不知會把你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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