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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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晴在別墅裏醒來後的第二日,是周日,但她無法呆下去,因為昨晚的電話,孫梅芳在旁邊,那麽生氣惱怒,肯定是誤會了,這肯定讓薛教授很難做,所以自己要去解釋清楚。
於是,潘小晴提前回到學校。現在是周日,孫梅芳肯定不在辦公室,所以還是打電話給她吧,潘小晴通了孫梅芳的手機:“喂,孫老師嗎?我是潘小晴,我能約你出來說些事嗎?”
“好啊!”孫梅芳一口應下,掛上手機:潘小晴,看你能說出什麽來。你這個賤人!
來到約定的地點小湖邊,潘小晴已在那裏等候了,她穿著t恤衫,一藍色牛仔,紮辮子,很普通的一個女孩。
而孫梅芳則是盛裝打扮,臉上的煙熏裝都讓人看不出她是誰了。作為老師的她,平日不可濃妝,所以隻有在雙休日才急著這樣濃妝,十厘米的高跟鞋,還好是踩在湖邊的泥土上,如果是踩在水泥地上,那“噠噠噠噠”的聲音,怕是要震天響了。
師生兩人站在一起,這裝扮,氣勢,都是鮮明的對比,一個華貴,一個素雅,一個高昂,一個嫻靜。
“潘小晴,你特意約我出來,是有什麽話要說,我也能猜到幾分,不過,我還是想聽你自己說出口。”孫梅芳威嚇著的樣子,給她加了幾分談判的底氣。
隻是,小晴並不是來與她談判的,而是來道歉的,她歉意中有些委屈:“孫老師,昨天的電話裏,我不知道你在薛教授旁邊,我。”
“如果我沒有及時製止你的話,你怕是要說地更無法無天了吧?也不知要勾引到什麽地步了吧?”孫梅芳針刺的眼神瞪著潘小晴。
潘小晴也不敢多看,隻是一味地道歉:“孫老師,我喜歡說些小孩子的話給薛教授聽,讓你笑話了,單那些不是勾引。他要和你結婚了,我怎麽能做這種不道德的事呢?”
“哼!你也知道自己不要臉啊?潘小晴,知道人家要結婚了,就不該傳一些視頻給你薛教授,擾亂別人的婚姻!”孫梅芳恨地想咬碎她:“那些視頻明擺著就是情人之間的曖昧,還有薛教授電腦裏的照片,你和她,鬧叫一個親密,誰看了都會認為你們是夫妻。知情者才會猜想事情的真相,不知是你在勾引薛教授,還是薛教授浪蕩,在玩弄你這個女生啊?”
“如果孫老師要責怪的話,那就是我在勾引薛教授,”潘小晴擺手,急促地說著:“薛教授從來沒有邪心,是我心存不軌,所以孫老師你不要對薛教授有任何猜疑。”
“你為了薛教授,連你的臉麵也不要嗎?你是真的喜歡薛教授吧?”孫梅芳看出潘小晴那麽點心思,從罵她變為規勸她:“潘小晴,你還在讀書呢,不要為了一個不可能與你在一起的男人而毀了自己的名譽。雖說現在的世界開放,但是女人的貞潔還是盡可能地保存著,我這是作為你的老師,給你的提醒。”
“謝謝孫老師提醒,我記住了。”潘小晴怯怯地問:“昨天聽你在電話裏那麽生氣,是不是對薛教授也生氣了?現在,我對你說明了事情的情況,以後,孫老師不要對薛教授生氣了好嗎?你會是他的妻子,就對他好可以嗎?”
孫梅芳覺得潘小晴的話簡直不可思議:“我對薛教授好不好需要你管嗎?潘小晴,你是不是覺得你和薛教授關係好,就可以插手我和他之間的事了?”
“沒有沒有。”潘小晴在孫梅芳麵前一副懦弱的姿態:“我隻是想祝願你們過地好。”
“祝願我們過地好?”孫梅芳逼近了潘小晴的臉,轉而又轉向一邊:“潘小晴,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喜歡薛教授的古宅別墅嗎?”
“不知道。其實,我希望孫老師可以喜歡那裏,如果你和薛教授一起在那裏,我可以給你們唱歌。”潘小晴真誠地看著她。
而孫梅芳卻是一眼的恨:“我也不到三十,我也渴望童話,對於那浪漫的古宅別墅,而且是薛教授的別墅,我怎麽可能不喜歡呢?可是那裏是他不容外人闖入之地,他卻讓你住在那裏,一住就將近兩年!而這段時間內,我和薛教授在戀愛,你讓我怎麽接受這件事!”
孫梅芳頓了頓,繼續著她的憤恨:“我隻覺顏麵掃地,我未婚夫有一棟不為人知的浪漫別墅,裏麵卻住著另外一個女人,而且連我這個未婚妻也不準住進去。我隻有說,我不喜歡那裏,以此來保住我這僅有的一點臉麵!”
“嗯。”潘小晴聽著孫梅芳的痛苦,也不知該怎麽勸,就這麽點著頭承認那都是自己的錯。
孫梅芳還沒完,伸出手指著,不知向哪裏,不過聽她說話,應該是在指著遙遠的別墅:“潘小晴,我不會強求你什麽。站在老師的立場,我告訴你,如果你是好人家的女兒,就不該住到一個將要結婚的男人家裏去。這是我的建議,請你不要說我在逼你。”
她怒睜了眼睛,在逼著潘小晴。潘小晴為她,也為了薛教授,就放棄了自己所想:“孫老師說的對,以前是我不懂事,以為住在別墅是好玩,但現在我知道事情的嚴重了。孫老師,我不會再讓你和薛教授有任何誤會了,也請你好好對待他。”
“潘小晴,看你的意思,是有什麽決定嗎?”孫梅芳略歪頭,問著。
潘小晴拿出手機,撥通了薛奕勳的電話,當著孫梅芳的麵說:“薛教授,以後我不想住到別墅去了,所以也不會有視頻傳給你了。請你把那些視頻和相片都刪除吧。我還是個沒戀愛,沒結婚的學生,如果這些事傳出去了,我怕我無法做人,拜托你了。”
“小晴,你怎麽回事”薛奕勳的話被潘小晴掛斷。現在潘小晴麵對孫梅芳,也就沒有什麽歉意了。倒是孫梅芳,覺得有些害怕:要是薛奕勳知道,是我逼著潘小晴這麽說的。算了,反正潘小晴自己在電話裏都說了,是她自願離開別墅的。
“潘小晴,你算是個懂事的學生,懸崖勒馬也算來得及。”孫梅芳雖理虧但還是高傲地離開。
留下潘小晴,在湖邊沉默著,孤獨著:是不是以後都會這麽孤獨啊?薛教授,你對我已經很好了,我不該再擾亂你的婚事,讓你和孫老師產生誤會了。
現在的她,無心思學習,就回宿舍休息吧,但她心裏知道:那裏無法安靜休息,而是個需要去麵對無限麻煩的地方。不過,這次“尚美製品”的廣告,應該可以讓周穎和李玉菲對自己好一些了吧?
潘小晴想象的完全錯誤,回到宿舍,那兩位室友就黑著臉給她看:“潘小晴,你不會還沒看我們去拍的尚美製品的‘小橋流水’廣告吧?”
“怎麽了?拍的不好嗎?”潘小晴疲累地坐著,盡量平心靜氣地對著她們兩個說。
“看來你是真沒有看過,要不你來看一下。”李玉菲瞪了她一眼,然後望向別處。
潘小晴就去看李玉菲的電腦,裏麵是“小橋流水”的廣告,小晴自己在裏麵很開心,拍的恰到好處,可是有一點:裏麵沒有周穎和李玉菲的鏡頭。
“潘小晴,你可真會做人,先是打電話讓尚美製品給我和玉菲各自一個鏡頭來做你的陪襯,”周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來分析:“然後我們兩個用心拍下的鏡頭卻沒有出現在廣告裏,你什麽意思啊?既想當好人,又舍不得給好處?”
“周穎說得不對,這叫做,既要做**,又要立牌坊。世上哪有這麽美的事,潘小晴,你想要的也太多了吧。”李玉菲的話真夠低俗,還不自知的扭著脖子呢。
潘小晴受不了她這麽說:“李玉菲,我是好心好意打電話給尚美製品的廣告部,希望你們也一同參與廣告拍攝,但是這最終的決定並不掌握在我手裏,不是由我說了算。你這麽低劣地說我,是不是也降低了你自己的身份?”
“潘小晴,你!”李玉菲顫抖著,對於這個曾被自己活生生踩在腳下,被認為毫無發展前途的室友,她無力反駁。
潘小晴對於廣告這件事,要給她們一個答複,於是,她打了尚美製品廣告部助理的電話:“對不起,星期天來打擾你、、、”
然後,潘小晴又向室友對不起:“周穎,李玉菲,尚美製品廣告部說,他們剪輯的時候,覺得廣告裏不宜太多人,就刪掉了一些。但是他們覺得你們很有潛力,將來會有不錯的前景的。”
“玩我們是吧?”李玉菲氣衝衝,過去扯著潘小晴的衣領:“你憑什麽,和誰一起來玩我們?既然我們上不了廣告,就不要讓我們希望而去,失望而歸啊。”
潘小晴抓住她的手,無奈地解釋道:“我原本希望,這次廣告,我們宿舍三個可以一起出現在裏麵,算是一塊的記憶。可我不知會是這樣,早知如此,我寧願自己不去拍那個廣告。”
剛被孫梅芳刺激了一頓的潘小晴,現在更是毫無信心:“反正對於我來說,一則廣告也改變不了什麽。”
“那你去跟尚美製品說,不要再撥你的廣告了,免得我們看到了煩心!”李玉菲又要動手的樣子,周穎過來拉開她。
d715宿舍就沒有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