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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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在學校上課時,很不習慣地看了她現在唯一的室友李玉菲一眼:嗨,怎麽隻剩下一個室友了,還那麽不和,我怎麽這麽倒黴呢?
李玉菲的回眼可是滿麵春風地笑臉相迎的:我就要鬥過你了,潘小晴。
晚上,她們在宿舍裏,都知道***的她們,表情卻是各不相同的,潘小晴覺得很尷尬,李玉菲卻好不羞恥地不以為然。
她先拉開了話題:“小晴你最近身體還好嗎?上學期的刀傷都沒事了吧?”
“已經沒事了。”潘小晴淡淡地回答,將書包放在桌上,坐下休息,準備勸李玉菲打胎。
李玉菲揣測她現在的心情,一邊點頭道:“那就好,你的癲癇沒有再犯吧?”
“暑假犯過一次,不過後來藥物控製了,就沒事了。”潘小晴疑惑不解地回答她,一邊想著:為什麽突然對我噓寒問暖?你怎麽不說你懷孕的事呢?你得到了你夢想中的薛教授,是不是要向我炫耀啊?可我已原諒了薛教授的過錯了,你就不必多費唇舌了。
潘小晴不知自己為何也這麽多疑起來。可她的疑心卻疑對了。
李玉菲來到潘小晴麵前,正當地走著,沒有顯擺她的舞步。她說出了她關心的話:“小晴你現在身體好好的,我才敢說,要不然,我還真不敢說呢。”
“你和薛教授在暑假初有***,現在有孕了,兩個月,”潘小晴先淡然道出,本就低微的語氣也深沉了,表示毫不在意,還有點關心:“玉菲,你還有美好的前途,不要讓這個孩子阻礙你。現在去做人流,我會在宿舍照顧你。”
李玉菲半邊嘴勾起一線彎曲地過度的弧度,暗笑:“小晴,原來你已經知道了,是奕勳告訴你的嗎?”
“奕勳?”小晴收起書本,直愣著看著她,回問道:“你怎麽這麽稱呼薛教授?”
“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重點,”李玉菲以女人的姿態摸著潘小晴這個小女孩的頭:“關鍵是我要知道你現在身體是否安好,否則我還真不敢把你應該知道的事告訴你。”
潘小晴淺笑,無所謂說道:“玉菲,你不要把那些事再添油加醋地說一遍了,薛教授都告訴我了,我也很難過,再聽一次也隻是難過而已。你呢。”小晴看著美麗無比的她:“玉菲,還是為你自己得前途想想吧,你擁有美麗還有令人羨慕的舞蹈,不要毀了。”
李玉菲將凳子搬過來,做到潘小晴身邊,對她一字不漏地說:“正是因為要為我自己想想,所以才要將你不知道的事告訴你。”李玉菲眼中全是狡黠。
潘小晴挽著散亂的劉海,誠懇說她:“玉菲,你是要刺激我嗎?你一向喜歡這樣。可是現在,宿舍隻有我們兩個室友了,我們做好朋友吧。你懷有薛教授孩子的事,就算過去了。”
李玉菲笑她傻地可憐:“潘小晴,我還是直問你吧,你在之前暑假裏,因被孫梅芳刺傷,後來再度受傷,所以一直在薛教授的別墅養傷。”
“你知道的這麽清楚?”潘小晴疑惑望著她絕美背後的詭異和狡詐。
李玉菲胸有成竹地笑道:“是的,我和奕勳的初夜不可能知道這麽多,都是後來才慢慢知道的。”
“後來?”潘小晴的疑惑逐漸浮出水麵:後來還有什麽事呢?
李玉菲拿出手機,打開視頻,輕鬆地放到潘小晴麵前:“我不想說,還是先讓事實來說話吧。免得你說我在欺騙。”
天哪!潘小晴不禁五內俱焚,因為她看到了那春色**,音色俱有的畫麵。她拿起手機,想要看清楚些:那不是薛教授,不是的。
可是再怎麽仔細看,卻越是證明那就是薛奕勳,無恥的薛奕勳和李玉菲在坐著苟且的事,還說著浪蕩的話,風流無度。
“奕勳,我們要把這些美麗的記憶留下來吧”
“這麽爽,當然要留作記憶”
“潘小晴有讓你這麽如神仙過嗎?”
“她不及你的萬分之一”
“那你還接她的電話嗎”
“玉菲你不高興,我就不接”
畫麵中的薛奕勳,根本就是畜生,而李玉菲完全是妓女。
潘小晴臉色暗黑,關掉這個視頻,卻看見手機屏幕上還有很多個類似的文件,上麵寫著的日期是整個暑假的日子,幾乎每一天,標題也夠浪蕩“奕勳征服我了”“奕勳很爽”“李玉菲很爽”“奕勳要加油”、、、
李玉菲在一邊刺激著潘小晴:“我一向不被你信任,你務必再看看其他的視頻,每一天的,我希望你不要說我在騙你。”
“不必了。”潘小晴顫抖著拿著手機,還給李玉菲,傻傻地無力看著前方,問她:“這就是薛教授每天不回別墅的原因嗎?”
“是的,”李玉菲在潘小晴身後,帶著歉意說道:“他對你的解釋是工作很忙,對嗎?那麽現在你知道了,我,就是他的工作。”李玉菲拍拍自己的胸脯。
潘小晴依然不敢相信:薛教授是這種人?視頻可以是假的嗎?
李玉菲還在不斷刺激著她:“你們的通話都是在我身邊,我不太喜歡奕勳和你通話,所以他和你的電話就越來越少。對不起,小晴,這個暑假過地不開心吧?”李玉菲臉皮夠厚,還湊過來了。
“托你的福,是的,我很難受。”潘小晴想痛苦,可無淚。隻是怔怔地看著前方雪白的牆壁,整理著她理不清的心。
李玉菲竟裝模作樣地向她道歉說:“對不起,我不知事情會到這種地步。”她拍拍潘小晴的肩膀:“你知道我一直以來對奕勳的感情,絕不亞於你。我原本隻盼望著與他有那***就夠了,就滿足了,可是後來,我們都控製不住自己。”
宿舍裏沉悶著一個女孩的痛心和另一個女孩的自以為是,誰也不想靠近這兩個人。
潘小晴始終是哭了,李玉菲假惺惺地給她擦淚:“或許男人就是這樣。潘小晴,你也別太傷心,奕勳他對你也已經夠好的了。”
“你這個暑假過地很開心嗎?就是這樣的開心嗎?”潘小晴鼻塞地問道。
李玉菲笑她無知:“潘小晴,難道你不知,男人所需的,就是這些嗎?我和奕勳的快活勝過他一切的快樂。”
潘小晴轉回身,細看著她熟悉不過的室友李玉菲:高挑勻稱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線回環,瓜子臉,柳眉杏眼,高鼻梁,性感厚唇,卷長發。這是積所有女性的美於一身,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呢?薛教授也隻是一普通男人吧。
“小晴,你這樣看我,是在恨我嗎?”李玉菲自認無錯:“我隻是在初夜那天,算是我引誘了奕勳吧。可他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拒絕我,後來的每一天,都是他自願。你可以去問他。”
“我確實恨你,可那又怎麽樣?”潘小晴搖頭淚甩:“那又怎麽樣?你們不是已走到一塊了嗎?”
“還沒有呢,因為你。”李玉菲雙手鎮住她的頭,要勸她退場:“潘小晴,你還有自己的未來,可我卻隻有奕勳和現在肚子裏的孩子了。”
“你什麽意思啊?”潘小晴對她那不清不楚的話很暈。
李玉菲就再度刺激:“潘小晴,你還不知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的感覺吧?那時我體內的血液流出時,我就認定了這個讓我流血的男人是我一輩子的男人了。如果沒有他,我會死的。”
“真讓人感動,”潘小晴已感覺沒有士氣去麵對強大的李玉菲了,她現在占據了很多上風,潘小晴隻有自嘲和嘲諷:“那你有那麽多的追隨者,為什麽偏偏要盯著薛教授不放呢?你這樣做,不止是害了你自己,也會害了他!”
潘小晴站起,手卻要撐著桌麵:“你的初夜給了他,那又怎麽樣?”
李玉菲故作傷心地回憶:“那是在他別墅前麵的一裏路的地方,搭了一個白色蚊帳,一張白色床,我就是在那裏與奕勳共度了第一夜,不知那裏還有沒有我的初紅?”她似乎很沉醉。
然後快意地說著:“我希望那裏永遠那樣保留著,因為奕勳說過,那裏就是他這個書生的野外狐仙一夜,是他遇見田螺姑娘的地方,是仙是妖,都讓他如癡如醉,如夢如幻。”
李玉菲說地像是在演講,把潘小晴給氣地想要剜心。
她突然抓住李玉菲,盯緊了她:“玉菲,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在開玩笑。”
李玉菲“嗨”地歎氣著:“難道要等到我的孩子出生,你才肯相信嗎?那我不知要受多少白眼。”
潘小晴在李玉菲麵前落下,坐在地上。李玉菲去扶她:“我隻能說對不起。潘小晴,你和奕勳的假婚姻可以結束了。”
感覺天旋地轉的潘小晴,腳撐著地麵,來到自己書桌邊,拿起書包,離開宿舍。
李玉菲看著,無助的表情開始毒辣起來:小晴妹妹,你是鬥不過我的。去和奕勳分手吧,要一筆青春損失費或是名譽損失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