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逐個擊破 僅剩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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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楚墨風在放走了關猛之後,隨後又思量著對付巴中三傑的方法,一番巧妙安排之下,楚墨風將巴中三傑引入了自己設下的包圍圈。
隨著天策軍和金吾衛將無漏寺團團圍住之後,楚墨風並沒有以人多欺負人少,而是依舊獨自對戰巴中三傑,一番惡鬥之後,巴中三傑一死一傷一瞎,而楚墨風僅僅是被擊中了後心導致氣血翻湧。
隨後楚墨風放出響鏢示意李世民率隊進入無漏寺處理善後事宜,自己則先一步返回了府邸。
李世民唐雲和唐風二人簡單包紮一番之後,帶回了京兆尹的大牢,按照楚墨風的要求,三人的兵器送到軍械局兩把,而另一把則差人送回了賢王府。
回到賢王府的楚墨風剛一進院突然感覺胸口一陣氣血翻湧,隨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讓迎麵而來的莫梓瑤嚇了一跳,趕忙抄起楚墨風的手腕號了號脈,隨後莫梓瑤柳眉一豎冷聲問到“你這是又去做什麽了?身上受傷了是不是?”
楚墨風見狀點了點頭,莫梓瑤隨即拽著楚墨風向著自己的屋內走去,一進屋看見昭昭正在跟楚玥彤玩,見到夫婦二人進來,昭昭趕緊對著二人行了個禮,而楚玥彤則是跑上前對著楚墨風說到“父親大人今日怎麽得空來母親這了?”
隻見莫梓瑤對著昭昭說到“昭昭,去將我房內的藥箱取來,然後帶著玥彤去正王妃那裏,就說我有事請她來一趟。”
昭昭聞言趕忙按照莫梓瑤的指示取來藥箱,隨後領著楚玥彤來到了史寒霜的房內,見到史寒霜之後,昭昭對著她施了一禮說到“啟稟正王妃,我家主子說有事請您過去相商,賢王殿下也在,似乎殿下受傷了。”
聽聞楚墨風受傷,原本正襟危坐的史寒霜當即腳下一蹬,整個人一陣風閃身出了屋子,隨後向著莫梓瑤的房間跑去,而怔在原地的昭昭此時才反應過來,似乎方才王妃已經離開了,而一旁的沐沐看到自己的親妹妹一副驚詫的表情,當即笑著說到“別傻愣著了,我都習慣了,走吧,咱們帶著兩位郡主去花園裏玩吧。”
來到莫梓瑤屋內,隻見楚墨風著上身,而一旁的莫梓瑤正小心翼翼地給他後背敷著藥,史寒霜走上前仔細查探了楚墨風的傷勢,隨即眼角一跳來到楚墨風麵前問到“你今日是不是與巴中三傑交過手了?”
楚墨風聞言愣了一下,心想這事自己誰也沒跟誰說啊,這丫頭是怎麽知道的,當即疑惑地問到“此事是誰告訴你的?”
“沒有人告訴我,你背上傷痕上麵印上了槍柄的紋路,當下中原大地槍柄上有此紋路的隻有巴中三傑。”隻見史寒霜秀眉一蹙說到“別忘了峨眉可是離著巴中不遠啊,當年我師父曾經與巴中三傑的師傅交過手,他的長槍現在還在劍塚插著呢,聽聞後來此人收了三個徒弟,而後這三人一直橫行巴中一帶,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此時才想起自家娘子當年可是享譽蜀中一帶的女俠,楚墨風趕忙笑著說到“霜兒你別擔心了,這不是有梓瑤給我上了藥嗎?再說了隻是皮外傷,不打緊的。”
誰知一旁的莫梓瑤突然忿忿地捶了楚墨風一拳說到“你還敢跟霜兒姐姐說沒有事?雖然我不懂武功,但是我是個大夫,這一擊如若再重一點,估計就要傷到心脈了,你今日是不是吐過一次血了?”
隻見楚墨風老臉一紅,喃喃地說到“我說娘子你就不能在你霜兒姐姐麵前給夫君我留點臉麵麽?”
“臉麵?臉麵能比命重要嗎?”莫梓瑤替楚墨風將衣服穿好,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隨即哽咽地說到“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這賢王府一大家子怎麽辦?涵兒、彤兒她們都還小,婧妍妹妹還沒有子嗣,你說說你怎麽辦?”
聽了莫梓瑤的話,史寒霜冷著臉說到“其實說起來,如若沒有如今的大唐,哪能有咱們現在的安逸日子,但是夫君,這些也都是你拿命換來的,上次是刀,這次是槍,下次再來個用劍的,你若是再受傷怎麽辦?”
誰知楚墨風卻擺了擺手說到“霜兒,當年咱們救下若蘭他們的時候,你又不是沒有看見,突厥人屢屢侵犯咱們的疆土,多少百姓流離失所家破人亡,而那時朝廷昏庸,貪官奸商沆瀣一氣,百姓苦不堪言,如若不是這樣,老陳頭又怎麽會死?既然我決定輔佐小李子登上那個位子,那麽隻要這一天沒有到來之前,我依舊會奔波拚命,如若有一日我不幸身故,那麽你必須答應我,替我完成我未完成的任務,直至他李世民成為那個九五之尊為止。”
聽了楚墨風的話,史寒霜無奈隻好點點頭說到“好吧,我答應你,過後你去院子裏,萬一下一個殺手是用劍的好手,我得提前給你點撥點撥。”
楚墨風聞言點了點頭,此時莫梓瑤抬起頭說到“霜兒姐姐,稍後讓夫君來我這把草藥喝了,我這就給他煎藥去,免得落下病根。”說完起身向著後廚走去。
史寒霜見狀點了點頭說到“那一切就有勞妹妹了。”說完帶著楚墨風也離開了莫梓瑤的房間,向著院內走去。
而此時京兆尹的大牢內,李世民鐵青著臉望著吊著的唐雲、唐風兄弟二人,冷冷地說到“進了這裏就別想著有人能夠將你們救出去了,對於那個人來說,你們這些沒有完成任務的,就是一個棄子,躲還來不及,怎麽會救你們呢?所以說你們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點什麽,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唐雲聞言頓時破口大罵到“你這卑鄙小人,把我們兄弟二人吊在這算什麽本事,有種放了我,咱們單打獨鬥一場的。”
牢獄內負責審訊的天策軍一見唐雲辱罵李世民,當即爆喝一聲準備上前鞭打,誰知李世民卻伸手一攔,笑著對唐風說到“唐大俠,令弟的脾氣是得改改了,如若依舊這樣,恐怕日後行走江湖會吃虧的。”
“你不殺我們?”唐風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異樣,當即疑惑地問到“你究竟是誰?想要做什麽?”
“殺你們?殺了你們做什麽?”隻見李世民微微一笑說到“殺來殺去依舊是中原人殺中原人,這有什麽意思?有哪時間我還不如和夜叉去北麵找突厥人的晦氣呢。”
“你是李世民?”聽了對方的話,唐風瞬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隨即驚訝地說到“沒想到身為大唐二皇子的秦王殿下竟然會屈尊降貴來到這肮髒的牢房內親自審問唐某,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牢房又如何?”李世民聞言拖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笑著說到“我們當年在戰場上被突厥人圍困,那環境可比這裏髒多了,不也是扛過來了,所以說啊,隻要能夠幫到那小子,什麽樣的環境本王都可以接受的。”
此時一旁的唐雲眼見自己的大哥有些意動,當即大吼到“哥,別聽他的,二哥就是被那個夜叉殺了的,難道你還想幫他們嗎?”
聽了唐雲的話,李世民不免皺了皺眉頭說到“唐大俠,你這個弟弟實在是有些聒噪了,本王有些話想對你說,所以隻好得罪了。”說完伸出手對著唐雲一指,早有準備好的士兵取了一塊破布堵住了唐雲的嘴。
由於自己眼睛還沒有恢複,唐風突然聽不見唐雲的聲音,當即急的大叫起來“秦王殿下,您把我弟弟怎麽了?您不是說不殺我們嗎?”
隻聽耳畔傳來李世民的聲音說到“放心,我說了不殺你們就是不殺你們,隻不過覺得他有些吵,把他的嘴堵住了,但是如若你不配合,那麽本王隻能做一回失信之人了。”
得知自己弟弟沒有事,唐風這才鬆了口氣說到“好吧,您想問什麽我全說,隻要您能饒了我弟弟就行。”聽到自己大哥要全盤托出,記得唐雲在一旁嗚嗚地叫了起來。
再度聽到唐雲的聲音,唐風突然釋然地一笑說到“弟弟啊,此番出來大哥我算是看清了,咱們是敗給了夜叉,那是咱們技不如人,輸了不丟人,但是咱們如若還是執迷不悟,那日後真是再江湖上抬不起頭了。”
而後李世民笑著說到“既然唐大俠看的如此透徹,那麽本王就問幾個問題,之後待事情結束,本王信守承諾放你兄弟二人回巴中去。”
“究竟這一次進京多少人,剩下的都在哪裏藏著?你們的計劃究竟是什麽?如若事成之後,你們如何脫身離開京城?”一連串的問題也正是楚墨風想知道的。
盡管牢獄內點著幾個火盆,但是對於偌大的監牢來說,實屬杯水車薪,從早晨至今水米未進的唐風,此刻連凍帶餓忍不住地打起了哆嗦,李世民見狀命人將他放下來,隨後差人準備了些稀粥遞給他。
顫顫巍巍地將碗內的粥喝完,唐風擦了擦嘴,這才緩緩地開始回答李世民的問題。一個時辰過後,李世民拿著唐風的供詞急匆匆地離開了京兆尹,向著義寧坊楚墨風的府邸趕去。
來到楚墨風的府邸時,隻見史寒霜正在院內手持兩把劍給楚墨風講解著什麽,一見李世民到來,史寒霜趕忙收起劍對著他行了一禮,李世民見狀點了點頭,隨即對楚墨風說到“審完了,這是供詞,你先看看吧,隨後咱們商議一下能否布置一番。”
將唐風的供詞大致瀏覽一番之後,楚墨風頓時長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和李世民都小瞧了李元吉的膽子了,原本以為隻是三五個好手進京,可是按照唐風的供述,此番進京的人大約有十數人,但是好手隻有三個,分別是關猛、巴中三傑,而最後一個唐風也沒見過,隻知道此人是用劍的,大致住在通濟坊內,其餘的就不知道了。
再度打開供詞看了一遍,楚墨風當即對李世民耳語一番,而後匆忙離開了自家府邸,向著平康坊走去,來到平康坊的絲竹館內,楚墨風趕忙吩咐麻三去約請各大門派世家,不消半個時辰,各大門派世家的人悉數到場,隻見楚墨風將唐風的供詞放到桌上,對著眾人說到“諸位,現如今進京殺手過多,單憑本王一人是忙不過來的,所以本王希望諸位能夠施以援手,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隻見張煌站起身對著楚墨風抱拳說到“賢王殿下請放心,我們這群人別的本事沒有,對付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請殿下下命令吧。”隨著張煌話音一落,在場眾人紛紛起身表態。
楚墨風見狀也不含糊,將供詞一橫說到“諸位按照對方供述的位置,結合你們所在的裏坊,各自挑一挑吧,能生擒就生擒,如若實在負隅頑抗,允許就地格殺,屆時金吾衛會替你們處理好善後事宜。”
眾人聞言趕忙按照名單上的名字開始各自分配,不一會兒就將名單上的人分配完畢,隻留下一個寫著不詳的人沒人認領,楚墨風見狀笑著說到“這個人就留給我吧,剩下的就拜托各位了,咱們以今日酉末時分為結點,屆時本王在東市酒肆擺好慶功宴恭迎諸位。”
在場眾人見狀紛紛起身對著楚墨風說到“賢王殿下請放心,定當完成任務。”隨後依次離開了絲竹館,此時麻三走上前低聲說到“殿下有何吩咐?”
“派幾個機靈的去通濟坊查查,看看有什麽情況沒有,對方是個好手,讓下麵的人注意安全。”楚墨風低聲附在麻三耳畔說到“重點關注一下通濟坊內那些貨棧什麽的,這種地方藏人最方便了。”
麻三聞言點了點頭,隨後招過一名手下耳語一番,而後此人迅速離開了絲竹館。
巳初時分,東市大街上已然熱鬧起來,一名身材嬌小的女子走在大街上,時不時地停下身子張望一番,此時大街上突然來了一群雜耍藝人,女子見狀趕忙擠了過去,手裏捧著一袋吃食觀看起雜耍來。
隻見負責表演的是一名女子,此人先是表演了鑽火圈,吞劍、頂碗之類的簡單內容,頓時引來一片喝彩聲,隨後隻見這名女子笑著說到“諸位,小女子此前前往龜茲,特意拜在一名雜耍高手門下,學了些功夫,今日為諸位表演一個絕活,叫做幻彩世界,如若小女子演的好,還請諸位叫一聲好。”
說完手持一個燃燒的火球,先是對著火球不住地吹氣,隨著女子吹氣,火球騰地一下竄起衝天的火苗,而後女子素手一揚,隻見一道五光十色的氣從女子手中噴出,好巧不巧正好噴到了台下那名拿著吃食的女子臉上,隻見這名女子像是被人點中了穴道一般立在原地不動了,此時台上表演的女子對著台下一個角落使了個眼色,隨後就有兩名男子擠進人群,拉住女子的胳膊說到“小姐,您怎麽還在這看雜耍,夫人都等急了。”一邊說一邊將女子拉出了人群,隨後消失在一旁的巷道裏。
平康坊南曲清音小築內,都知幽蘭剛送走一位客人,就聽見老鴇在樓下喊到“幽蘭下來啦,有位公子要見你。”
隻見一身錦繡服飾打扮的幽蘭邁著優雅的步子緩緩地走下樓,朱唇輕啟說到“媽媽,女兒才將朱公子送走,您真是不讓女兒閑著啊。”
隻見老鴇笑著說到“好女兒,媽媽我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來的客人大多是衝著你的名頭來的呢。”
幽蘭見狀莞爾一笑,對著老鴇身邊的那名白衣男子說到“公子樓上請,正巧奴家才泡的花茶,還請公子嚐嚐鮮。”
老鴇聞言對著那名白衣男子說到“貴客今日好福氣,我這女兒平素都不知道給我泡杯茶,而且她泡的花茶可是千金難求,多少王孫公子千金難求。”
男子聞言笑著說到“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隨即信步走上台階,隨著幽蘭進了她的房間。一進門隻見幽蘭對著男子行了一禮說到“公子初來乍到,小女子萬分歡喜,天氣寒冷請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吧。”說完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遞給了男子。
琉璃的茶碗裏散發著淡淡花香的茶水依舊冒著熱氣,男子湊到鼻下一聞,一股清新的花香順著鼻腔遊走全身,隨即男子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徑直走到桌旁坐了下來。
幽蘭見狀莞爾一笑說到“煩請公子稍後片刻,奴家進去準備一番,桌上有吃食,如若公子覺得煩悶,不妨先打發下時間。”說完對著男子施了一禮,在次給男子倒了杯茶,轉身向著內室走去。
望著幽蘭妖嬈的背影,男子心想這京城果然是人傑地靈,園子裏的姑娘也別江南的好看,隻不過就是這溫度著實讓人無福消受。
獨坐屋內等候不免有些無聊,男子取過茶壺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些茶,而後隨意吃了些小吃食,對著內室喊到“幽蘭姑娘可否準備妥當了?”
還未等屋內人答話,男子隻覺得眼前一暈,隨即歪倒在桌旁不省人事,此時幽蘭才冷著臉走了出來,信步來到門口打開門,對著樓下喊到“媽媽,女兒屋裏怎麽有跳蚤啊,您快上來看看。”
樓下正在招呼客人的老鴇聞言,趕忙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閃身進了幽蘭的房內,望著昏倒的男子說到“趕緊捆起來送到三爺那裏,殿下還在等著呢。”
布政坊西南隅胡襖祠外,此時過往行人寥寥無幾,一名男子牽著馬信步走了過來,站在襖祠門口駐足了許久,此時遠處突然傳來隆隆的馬蹄聲,男子見狀趕忙閃到一邊避讓,同時抬頭向前望去,隻見對麵一隊金吾衛的士兵,騎著馬由遠至近跑了過來。
由於近幾日天氣幹燥,大隊人馬經過的時候掀起了漫天塵土,一旁偶爾路過的百姓卻是敢怒不敢言,而男子見狀趕忙伸出手不住地扇著,試圖將這嗆人的灰塵阻隔住,而此時迎麵走來一名男子,在與牽馬男子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對著他的咽喉處一揮手,隨即借著漫天灰塵失去了蹤跡。
牽馬男子隻覺得喉頭一涼,隨即捂著脖子倒在地上,逐漸渙散的目光中,最後的景象就是幾名金吾衛跑了過來,將自己拖到了馬背上,而後還嘀咕了一句布政坊就地格殺一人。
酉初時分,長安城的東西大街上,一個身影正在快速地奔跑著,似乎是身後有什麽人在追趕,此時各坊門正在逐漸關閉,此人跑到靖善坊外的大街上,正待扶著牆角喘口氣,隻聽身後傳來一陣急速的破風聲,男子一時不察,被隱藏在黑暗中的利箭射穿胸腹倒在地上,此時隻見一名女子手持一柄金光閃閃的長弓走了過來,對著尾隨而至的金吾衛說到“帶走,能救就救活了,救不活就作罷。”
隻聽金吾衛的士兵恭敬地說了句“遵命,側王妃殿下。”男子聞言當即暈了過去。
而這樣的情形此刻在人們的不經意間,正在長安的市坊內悄然上演,隨著金吾衛的快速善後,直至酉初時分,長安城內的百姓並沒有注意到已然有十數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通濟坊飛廬貨棧內,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正在與一個身影交談著,隻聽那名男子冷冷地說到“今日長安城內金吾衛頻頻出動,究竟所謂何事?”
隻見那個隱藏在兜帽之內的身影低聲說到“這些事你都不要管,隻要安心的在這裏藏好,等待殿下的計劃即可。”
“義父,如若隻有孩兒一人,孩兒自認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此事還需要其餘的人配合才行。”隻見男子忿忿地說到“關猛被他師傅救走了,而巴中三傑也死了,剩下的都是些二流的,如若不群起攻之,恐怕難以成事的。”
“你先不要著急,明日我去找殿下詢問一番再做打算,如若難以成事,不要貿然行事。”隻聽那個兜帽身影忿忿地說到“誰曾想此人竟然以一己之力破了巴中三傑的槍陣,真是太可怕了。”
“您別忘了他可是夜叉,彼岸花的夜叉,還有什麽是他做不到的。”男子聞言長歎了一口氣,隨即冷冷地說到“但願此次能夠完成殿下的任務吧。”
兜帽身影聞言點了點頭說到“你且在這安心待著吧,事成之後你就可以以真實身份示人了。”說完轉身離開了飛廬客棧,走出客棧之後,兜帽身影徑直上了一輛馬車,隨即對著車夫低聲說到“走吧,回府吧。”
車夫聞言應了一聲,隨即駕著馬車晃晃悠悠地向著通濟坊大門走去
俗話說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且看楚墨風正月初五飛廬客棧內血戰一場,再看楚墨風千鈞一發舍身一擊化解危機,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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