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俠之大者 為國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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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楚墨風抓了巴中三傑的唐雲和唐風之後,交給了李世民去審問,自己則是回到了府邸,由於中了唐雷一擊導致氣血上湧,回到府邸的楚墨風頓時口吐鮮血。
此事被莫梓瑤撞見,趕忙將其拉到了自己的屋內診治,隨後又喚來史寒霜,二人一番處理之後,楚墨風這才轉危為安,而鑒於下一個敵人有可能是用劍的,史寒霜趕忙給楚墨風臨時指點起來。
另一方麵李世民在對唐風曉以大義之後,唐風終於迷途知返,供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情況,而後李世民迅速找到楚墨風,一番布置之後,將長安城內剩餘的殺手或生擒或擊殺,至此李元吉重金招募進京的殺手,僅剩藏匿於通濟坊的那名劍客。
酉末時分,東市無名酒肆內,隨著所有人陸續返回,楚墨風將眾人的消息對照名單一一核實,在確認隻剩下最後一名之後,楚墨風當即吩咐莫利羅將準備好的酒席端了上來。
眾人圍坐一起,隻見楚墨風站起身端著酒杯說到“在此楚某感謝諸位今日辛苦努力,在此略備薄酒,還望諸位不要嫌棄。”
眾人聞言趕忙陪著笑臉,口中連稱不敢,而後接連三杯酒下肚,楚墨風趕忙招呼眾人吃菜,此時張煌站起身對著楚墨風說到“啟稟殿下,那些生擒的人如何處理?”
眾人聞言齊齊地停下筷子盯著楚墨風,畢竟這些被生擒的人,大多身後都有門派世家的身影,如若一個處理不好,或許在江湖上又要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端著酒杯思索了片刻,楚墨風隨即笑著說到“有傷的給治好傷,待此事告一段落之後,將這些人悉數帶到此處,教育一番放掉即可,畢竟江湖上還是以和為貴的。”
眼見楚墨風如此深明大義,眾人心中不由地敬佩萬分,隨後眾人一番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戌時二刻將眾人送走之後,楚墨風徑直上了三樓,來到了米珊娜的房內,此刻米珊娜一身褻衣呆坐在床前,見楚墨風進來趕忙起身上前,將他身上的大氅、袍服褪去,拉著他走到了床邊,待楚墨風在床邊坐定之後,米珊娜則乖巧地爬上床繞到他的身後,雙手在楚墨風的肩膀上揉捏起來。
均勻的力道頓時將楚墨風一身的疲憊一掃而空,隨後米珊娜服侍楚墨風躺倒床上,自己則是鑽到楚墨風懷中,將柔軟的被子一拉,罩住了二人的身子。
蜷縮在楚墨風懷中,米珊娜幽幽地說到“殿下今日忙的連歇腳的時間都沒有,方才奴家給您按摩,您肩部的肌肉奴家揉捏了好久才化開,殿下要多注意身子啊。”
信手摟住了米珊娜,楚墨風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低聲說到“沒辦法啊,原本以為安定下來之後,能夠清閑一些,誰曾想依舊是忙忙碌碌的,哎,看來我天生就是勞碌命啊。”
“奴家聽人說過,舟大者任重,馬駿者遠馳,殿下胸懷天下,為國為民,實乃當世之典範。”隻聽米珊娜在楚墨風的懷中幽幽地說到“若非當年殿下高抬貴手放過奴家,恐怕現在奴家早已化作一堆枯骨了。”
此時屋內火盆正旺,二人大被同眠儼然大汗淋漓,隨著米珊娜不安分地扭動,胸前的堅挺時不時地觸碰到楚墨風的肋下,隻聽楚墨風低聲說到“小丫頭你要是再亂動,小心我可是會吃了你的喲。”
誰知米珊娜眼含秋波地瞥了楚墨風一眼說到“奴家可不怕您吃了我。”說完還伸出舌頭略帶挑釁地舔了舔嘴唇。
楚墨風見狀正待翻身壓下,突然想起後日或許會有一場大戰,當即又躺平身子說到“不好不好,趕緊安歇吧,明日、後日都有事情要做的。”
米珊娜聞言小嘴一撅氣鼓鼓地背過身去,隻留下一個光潔瓷白的後背給了楚墨風,眼見佳人嗔怒,楚墨風當即側過身攬住米珊娜,附在她耳畔低聲說到“後日或許在通濟坊有場惡戰,所以明日我還要去準備一番,待此次事情結束,上元節那日來府裏用飯吧。”
聽了楚墨風的話,米珊娜突然轉過身,仰著小臉望著楚墨風說到“那您後日一定要小心為上,奴家可是很擔心您的。”
楚墨風用力地點了點頭,隨即向上抻了抻被角,摟著米珊娜沉沉地睡去了,隨著燃盡的蠟燭‘啪’的一聲熄滅,屋內伴隨著黑暗陷入了一片寂靜。
第二日,正月初四,清晨楚墨風緩緩地睜開眼,發現懷中佳人依舊在沉睡,隨即楚墨風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迅速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來到樓下大堂內,隻見莫利羅站在大堂中央,一見楚墨風下樓,趕忙迎上去說到“殿下,方才平康坊麻掌櫃差人來報,說是您拜托的他的事情有進展了。”
楚墨風聞言點了點頭,徑直離開了酒肆,向著平康坊走去,一路閑庭信步地來到了平康坊,絲竹館外隻見麻三焦急地站在門前張望著,一見楚墨風到來趕忙迎上去說到“我的殿下您可是來了。”
“怎麽了?難道又橫生枝節了嗎?”眼見麻三一臉焦急的模樣,楚墨風不禁有些詫異地問到“莫不是人跑了?”
麻三見狀歎了口氣說到“殿下您還是隨小人進去吧,人倒是沒跑,隻不過查出了些別的東西,小人不敢擅自做主,隻能差人將您請來決斷。”說完對著楚墨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二人趕忙一前一後走進了絲竹館。
一進門就看見兩名夥計站在屋內,看見楚墨風和麻三進來,趕忙行了個禮,隻見麻三對著其中一人喊到“小六子,趕緊把你們看見的稟報給殿下,一五一十地說,別瞎說。”
隻見這名叫做小六子的夥計對著楚墨風抱拳說到“啟稟殿下,小人昨日和小五子二人前往通濟坊查探,走遍了整個通濟坊,最後在西南角的飛廬貨棧發現了問題,因為飛廬貨棧常年廢棄,已經許久沒有放置過貨物,但是小人卻發現飛廬貨棧的門外有很深的車轍印,小人和小五子潛進去查探一番發現,貨棧內現在堆積著大量的木箱子,而且似乎有人在裏麵居住。”
聽了小六子的話,楚墨風抬起頭望著麻三說到“飛廬貨棧此前是誰名下的?”
隻見麻三低著頭思索了片刻說到“此前是一個姓竇的人家的,隻是後來的主人就無從得知了。”
“姓竇的?”仔細咀嚼了一番麻三的話,楚墨風心想府上就有一個姓竇的,待回去的時候好生問問,或許能夠有所收獲。
此時小六子突然開口說到“啟稟殿下,小人與小五子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然變暗,隱約間小人看見一輛馬車停到了貨棧門口,隨後就見一人影進入了貨棧,小人唯恐被發現,就跟小五子離開了。”
聽了小六子的話,楚墨風心中不由地一驚,當即開口問到“有沒有看清馬車的樣式?”
“就是咱們京城車馬行最普通的馬車。”隻見小六子一臉無奈地說到“小人知道殿下想問什麽,如若是京城那些皇親國戚達官顯貴的馬車,都有特定的樣式,但是那輛馬車真就是一輛再普通不過的馬車了。”
原本想在馬車上追查線索的楚墨風,聽了小六子的話,不由地歎了口氣,隨後笑著對二人說到“不錯,你們二人此番做的很好。”隨即從懷中摸出兩吊錢遞給他二人。
二人見狀遲疑了一下,抬頭看了麻三一眼,隻見麻三淡淡地說到“殿下賞你們的還不趕緊拿著。”二人聞言接過賞錢連連對楚墨風道謝。
楚墨風擺了擺手,隨後對著麻三說到“明日我會前往通濟坊查探,屆時找一些手腳麻利的守在外麵,以我的響鏢為行動信號。”
麻三聞言點了點頭說到“殿下您放心,明日小人親自帶人在周圍待命。”
而後楚墨風則信步離開了平康坊,向著自家府邸走去,回到府中楚墨風來到了竇婧妍的房內,信手推門進去,隻聽見屋內有人大叫一聲,嚇得楚墨風趕忙閃身退出將門關上,而後站在門外待了片刻,這才上前敲門。
屋內隨即傳來竇婧妍的聲音,楚墨風見狀推門進去,隻見竇婧妍滿臉通紅地站在屋內,一見楚墨風進來趕忙施了一禮說到“方才殿下進來之時,臣妾正在更衣,情急之下才大聲喊叫,驚擾到殿下了吧?”
“無妨,擾倒是沒擾到,驚確實是驚到了。”隻見楚墨風抹了把額頭上的汗,輕聲問到“婧妍你是否知道通濟坊內飛廬貨棧是不是你們竇家的?”
隻見竇婧妍思索了片刻,而後像是想起什麽一樣說到“哎呀,殿下您說的是飛廬貨棧啊,那間貨棧早些年”
正月初五,晴,諸事不宜,街上空無一人,唯有巡邏的金吾衛依舊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卯初時分,楚墨風閑庭信步地向著通濟坊走去,此時深冬的冷風依舊在街上肆虐,賢王府的後廚內早已是熱火朝天,廚子在五大丫鬟的催促下,開始準備各府的早飯,按照正王妃的要求,今夜闔府會一起吃一種名為‘偃月型餛飩’的吃食,據說是從三國時期流傳下來的,公主殿下偶然進宮翻閱典籍才找到的。
闔府眾人並不知道府內的主人早已悄然離開了王府,依舊沉浸在忙碌之中。
卯時四刻楚墨風來到了通濟坊,此時麻三早已帶人候在通濟坊外,見楚墨風到來點了點頭,隨即對著飛廬貨棧的方向一指,楚墨風見狀也不言語,緊了緊身上的大氅,抽出焚天向著飛廬貨棧走去。
來到飛廬貨棧門口,楚墨風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隻見上下兩層的貨棧此刻除了碼放著一些大小不一的壇子,還有一層堆放的一些木箱。
楚墨風走上前打開一個木箱一看,隻見裏麵放著大唐的製式戰甲,隨後又打開一個箱子發現裏麵竟然放著一柄柄嶄新的戰刀。
正在楚墨風詫異之際,隻聽身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說到“不用驚訝,既然你能尋到這裏,說明你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了,這些東西都是他的,隻不過暫時放在這裏。”
楚墨風聞言轉過身一看,隻見一名黑衣男子手持一柄四尺來長墨綠色的劍,正冷冷地望著楚墨風。
眼見楚墨風似乎並沒有打算出手,男子不免有些詫異地問到“你這是來準備與我閑聊的嗎?還是說你已經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你都猜錯了,我今日來是為了了結你的,畢竟李元吉那廝招攬進京的殺手,已然盡數伏誅,唯獨剩下你一個了。”楚墨風走到一個箱子旁,雙腳一點地坐在上麵,而後饒有興趣地望著黑衣男子說到“我很佩服你能夠藏匿到現在不出手,你這份隱忍值得我尊重,報個名號吧,夜叉手下不死無名之鬼。”
男子見狀大笑一聲說到“江湖皆知夜叉出手無人能敵,可是我偏偏不信這個邪,今日便要以我掌中之劍試一試,看看你夜叉大人武功究竟高到什麽地步?”
說完手握劍柄使勁一抖,隻見劍鞘順勢飛出,斜斜地插在了牆柱上,隨即對著楚墨風抱拳說到“豳州追風劍侯平請夜叉大人賜教。”
豳州人,果然跟那個人有關係,聽男子報了名號,楚墨風從身後摸出自己的麵具緩緩地戴上,冷笑一聲說到“彼岸花夜叉,請指教。”說完右手握住焚天,從箱子上一躍而下,而後腳一點地向著侯平衝去。
眼見楚墨風衝來,侯平大叫一聲來的好,手中長劍舞了個劍花,手腕一抖迎著楚墨風衝了上去。
二人剛一貼身,手中兵器早已相交數次,隻見侯平隔開楚墨風一擊之後,左手化掌向著楚墨風的胸前印去,楚墨風見狀心想,這一掌若是印結實了,估計真要傷到心脈了,當即原地向後起跳,雙腳迎著對方的手掌而去,隻聽‘砰’地一聲,楚墨風被震得向後倒飛而去,而侯平則是接連向後倒退幾步。
待二人各自穩住身形,楚墨風雙腳在原地來回擰動了幾下,順勢緩解了酥麻感,而侯平則是將左手微微下垂,來回晃動著手腕。
隨後侯平將長劍護在身前,目光死死地鎖定在楚墨風的身上,意圖尋找可乘之機。
望著一副防守架勢的侯平,楚墨風心中暗自嘀咕到這家人怎麽都這麽難纏,這小子比起之前的關猛或是巴中三傑,都更勝一籌,看來自己的小心些了。想到這楚墨風將手中焚天翻轉過來倒提著手柄,隨即腳跟一磕,整個人向著侯平再次衝了過去。
侯平見狀並沒有解除防守的架勢,而是望著楚墨風前進的方向,等待其出招以期能夠找到對方攻擊中的漏洞,隻見楚墨風右手倒提焚天不斷地左右揮舞,侯平見狀隻能順勢格擋,隨著楚墨風力道一擊比一擊強勢,漸漸的侯平感覺虎口隱隱有些疼痛感,但是對方攻勢連綿不絕,使得侯平無法分心去顧及自己的虎口。
侯平勉力擋下了前十四次攻擊,奈何此時已然手腕酸麻,且虎口處的疼痛一陣陣襲來,終於第十五次攻擊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了,無奈之下侯平隻能向後退去,隻聽‘嘭’的一聲,楚墨風的最後一擊重重地打在地麵上。
當初飛廬貨棧在建立之初,為了保證貨棧內幹燥防水,地麵向下挖開一截之後,埋上了厚重的青石作為基礎,此時地麵的青石在楚墨風的重擊下,先是出現了數道裂紋,而後塵土飛濺化為點點碎石。
見最後一擊不中,楚墨風攻勢不減再度向前衝去,一見楚墨風如同猛虎一般衝來,侯平心中不由地叫苦連天,心想這廝為何始終不見力竭,而自己早已有些力不從心了。
隻見楚墨風雙手握緊焚天,待快要衝到侯平麵前之時,突然挑起順勢將焚天高高舉過頭頂,一招泰山壓頂使出,向著侯平的頭頂劈去,侯平見狀雙手托劍向上一架,隻見劍身被焚天一砸,陡然彎曲起來,隨後猛地向上一彈,而侯平托著劍脊的左手也隱隱滲出了血絲。
借著回彈之勢楚墨風當即在半空中翻了個跟鬥,單手持鐧猛地向前一刺,侯平見狀趕忙收劍格擋,隻見焚天擦著侯平的劍脊帶出一溜火花,在侯平的右肩處留下了一道血痕。
侯平此時顧不得右肩的傷痛,左手猛然推出一掌,妄圖將楚墨風擊退,而此時楚墨風堪堪落在地麵,見狀順勢左手出掌,與侯平硬生生對了一掌,強大的力道將二人向著各自的後方震去。
待楚墨風穩住身形之後,將焚天往背後一放,冷笑著說到“小子,你現在已然氣力不濟了,再打下去估計吃虧的是你,不如我給你指一條明路如何?”
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侯平忍住體內翻湧的氣血,冷冷地說到“你會有什麽好路子?無非是想讓我束手就擒,而後去秦王麵前邀功罷了。”
“你錯了,不要把每個人都想象的如同李元吉那般不堪。”隻見楚墨風擺了擺手說到“朝廷時值用人之際,你武藝不俗,不如投入我的麾下,待他日隨我揮師北上,攻入突厥人的腹地,替曆年來死難的大唐百姓報仇雪恨豈不快哉?”
聽了從楚墨風的話,侯平原本有些意動,此時突然想起自己義父的那番話此人習慣於以大義說服於人,你我皆是太子殿下的人,他日太子殿下榮登大寶,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切不可婦人之仁。
想到這侯平眼中突然精光大盛,手中長劍挽了個劍花說到“你不要想著靠你的一番說辭打動我,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楚墨風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到“看來你受那人的荼毒太嚴重了,真是不可救藥。”
“那人?什麽人?你說的是誰?”侯平聞言心中一驚,自己與義父的關係極為隱秘,甚至就連義父的家人都不得而知,可是此人又是如何知道的?還是說他是在詐自己,想讓自己說出義父的名字?想到這侯平不由地警惕地望著楚墨風。
隻見楚墨風緩緩地張了張口,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侯平聞言當即驚詫地問到“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楚墨風一聽頓時樂了起來,趕忙笑著說到“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選擇飛廬貨棧作為你的藏匿點,此處的主人原本姓竇,碰巧我家也有一位姓竇的,而且在竇氏一族地位不低,一打聽就知道了。”
隻見侯平咬牙切齒地說到“既然你知道了我與義父的關係,那麽今日就不能留你了,既然殺不死你,那麽我隻好與你同歸於盡了。”說完手中取出一物,向著二層的一個壇子疾射而去,隻聽一聲清脆的碎裂聲,二層的壇子應聲而裂,頓時一陣火油味彌漫在貨棧內。
隻見侯平摸出一個火折子點燃,獰笑著說到“此處我已經安放了大量的火油,一旦大火燃起,整個通濟坊都會付之一炬,此處作為你我的葬身之地,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能夠殺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夜叉,我侯平也算是揚名立萬了。”
話音一落隻見侯平高高躍起,準備將火折子丟向二層,楚墨風見狀眉頭一蹙,雙手摸出黃泉彼岸迎頭而上,侯平見狀手中長劍順勢刺出,而楚墨風則是將匕首交叉一架,別住了侯平的長劍,隨即向外使勁一拽,隻見侯平的長劍脫手而出,此時侯平已然將火折子丟出,楚墨風見狀急忙撤手去抓。
殊不知侯平的長劍乃是子母劍,母劍被楚墨風拽飛之後,子劍赫然出現在侯平手中,此時楚墨風的注意力集中在火折子上,全然沒有看見侯平手中的子劍,隻見侯平對著楚墨風胸口一刺,就在即將刺中的瞬間,楚墨風當空微微扭動了一下身軀,一把將火折子抓在手中,而瞬時感覺到胸口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左手抓著火折子,右手的匕首對著侯平的咽喉處使勁一揮,隻見一道血線瞬間出現在侯平的咽喉處。而後侯平捂著脖子摔落在地,而楚墨風也瞬間落在了地麵。
感覺到這一擊沒有刺中心髒,楚墨風心中暗自慶幸,隨即吹息了火折子,從懷中摸出一支響鏢向著門外甩出,自己也因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門外的麻三聽到了楚墨風的響鏢聲,趕忙率領手下衝了進來,眼見殺手身死,而楚墨風胸口中劍倒在地上,趕忙差人去找馬車,待馬車到來眾人七手八腳地將楚墨風抬上馬車,急匆匆地向著義寧坊賢王府趕去
俗話說吉人自有天相,且看楚墨風重傷昏迷,再看李世民全城大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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