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再臨東都 調兵遣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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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楚墨風邀於三水進山遊覽,彼岸花與黑衣人山下血戰,楚墨風曉以大義意圖感化於三水,於三水幡然醒悟吐露實情,走官道彼岸花再抵東都,遭刺殺孫啟功橫屍街頭,這才引出楚墨風洛陽城內按圖索驥,幕後人光天化日公然行凶。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或許是孫啟功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引起了某座宅邸內狗兒的反應,不知哪個府上的狗不停地大叫起來,緊接著整個坊內的狗盡數跟著嘶吼不已,眾人迷茫之餘紛紛走出府邸查探,眼見孫啟功倒著一個人,當即有人通知了裏長,隨後縣衙派出了捕快和衙役前來查探。
眼見橫屍街頭之人竟然是糧曹孫啟功,一眾衙役當即上報給縣令,洛陽縣令得知死者品秩比自己要高,也不敢含糊,隨即上報給了洛州刺史李世勣,得知麾下官員死亡,李世勣也不免有些驚訝,趕忙命人將屍體送至仵作處檢驗。
與此同時,李世勣收到消息稱賢王楚墨風蒞臨東都洛陽,聽聞楚墨風到來,李世勣不敢怠慢,趕忙召集洛陽大小官員前往建春門迎接,今日負責守衛建春門的士兵,眼見城內那些官老爺們跟隨刺史大人來到建春門,不由地心生疑惑,此前也沒接到任何通知有大人物前來,今日如此大的陣仗,莫不是京城來人了?不過轉念一想,如若是京城方向來人,應該是走定鼎門或者是長夏門,斷然不會從建春門方向而來。
按理說洛州刺史論品秩為從三品,能夠讓他親自出城迎接的,至少是正三品以上的官員或者是皇帝陛下,然而如若皇帝陛下駕臨,那洛陽方麵應該早就收到消息了,斷然不會像此時這般倉促,思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那個人來了。想到這一眾守城士兵紛紛打起精神,目不轉睛地望著通往建春門的官道。
隨行官員眼見李世勣急匆匆地將眾人召集在一起,而後急匆匆地跑到建春門,心中也如同守城士兵一般有所疑惑,此時一名官員湊到李世勣身邊低聲問到“敢問大人,咱們這是來迎接那位上官啊?”
李世勣聞言轉身瞥了此人一眼,而後伸手在空氣中比劃了一個‘滅’字,隨即轉過頭不再言語。此人見李世勣比劃了一番,似乎是沒有看懂,正待繼續開口詢問,身旁一位同僚看清了李世勣比劃的那個字之後,臉色一變伸手拽住他低聲耳語一番,前者聞言當即臉色一變,隨即低下頭默不作聲。
此時官道的盡頭,一行五騎席卷著漫天塵土飛速而至,五人臉上皆是戴著麵具,為首一人的夜叉麵具在白日的映照下顯得有些猙獰,行至李世勣等人麵前,此人迅速翻身下馬,摘下麵具笑著說到“本王何德何能,勞動諸位同僚在此等候?”
隻見李世勣領著身後眾人齊聲高喝“參見賢王殿下,殿下一路鞍馬勞頓著實辛苦,煩請殿下進城休息一番。”
誰知楚墨風翻身下馬,快步上前將李世勣一把扶起,而後笑著說到“懋公快快請起,本王怎當得懋公行如此大禮。”而後楚墨風也對著李世勣身後眾人說到“諸位也快快請起,本王今日倉促前來,也是因為事發突然,讓諸位在此等候本王有些慚愧了。”
眾人見狀趕忙起身,隻見李世勣麵帶疑惑地問到“不知殿下此番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了一番,發覺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楚墨風當即開口問到“敢問懋公,糧曹孫啟功是否前來?”
一聽‘孫啟功’三個字,李世勣先是怔了一怔,而後麵色有些為難地說到“殿下有所不知,昨日孫糧曹下值,在返回府邸的途中,死在了府門外,現屍體已然運至仵作處,下官也是在等待仵作驗屍結束才能有定論。”
“嗯?孫啟功死了?”聽完李世勣的話,楚墨風心頭一驚,那些人下手如此之快,這孫啟功一死,自己這邊就缺少了一個人證,自己如若不想些辦法,那勢必會對下一步行動有所影響,念及於此楚墨風附在李世勣耳畔交待了幾句,隨後笑著說到“此處也不是敘話之所,懋公可否請本王進城遊覽一番?”
聽完楚墨風的話,李世勣當即笑著說到“殿下莫怪,方才見到殿下隻顧著敘話了,竟然失了禮儀,還請殿下隨下官進城。”說完對著楚墨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眾人擁簇著楚墨風和李世勣向著城內走去。
進入洛陽城之後,楚墨風喚過柳非煙交待了一番,後者隨即離開了隊伍,徑直向著城內車馬行走去,而顧貞兒等人則是繼續隨著楚墨風向著刺史府走去。
進入刺史府之後,賓主落座,隨即有下人奉上香茗糕點,坐在首座的楚墨風望著下方一臉忐忑的眾人,當即笑了笑說到“諸位同僚不必如此拘謹,本王此番前來並不是下來考核諸位政績的,隻不過關於河南道的大致情況和日後的政務方向,本王還是想聽聽的,煩請諸位暢所欲言莫要藏私啊,不知諸位哪位先來說一說啊?”
作為洛陽地方官首腦,李世勣先行起身,對著楚墨風拱了拱手說到“啟稟殿下,洛陽一地自我大唐建立之後,始終處在戰亂之中,武德四年()太上皇兵圍洛陽,以致於城中乏食,民食草根木葉皆盡,相輿澄取浮泥,投米屑作餅食之,皆病,身腫腳弱,死者相枕倚於道。皇泰主之遷民入宮城也,凡三萬家,至是無三千家,時值今日,城內堪堪恢複至一萬餘戶,所幸此番大旱之災,洛陽一地並未受到波及”
這邊楚墨風在聽取李世勣等人的匯報,另一邊柳非煙來到了洛陽車馬行,出示了令牌之後被人帶到了內室,隻見洛陽車馬行的秦映雪此刻端坐在屋內,一見柳非煙到來趕忙起身說到“原來是彼岸花的妖姬駕到,不知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殿下已經抵達東都,煩請速速將這兩份消息傳遞出去,另外想辦法通過驛站以六百裏加急的方式,將這封奏折呈送至陛下麵前,昨夜洛陽城內糧曹孫啟功死了,殿下唯恐事態有變,拜托了。”信手取出一份奏折,而後柳非煙扯過一張紙,分別寫了兩段話和兩個地址,隨後交給了秦映雪。
作為老牌情報人員,秦映雪僅僅掃了一眼,便已看出了這兩份情報背後蘊含的深意,當即點了點頭,喚過一名夥計囑咐了一番,夥計隨即拿著三份東西離開了車馬行,而後秦映雪麵色凝重地說到“如若殿下身邊人手不夠,屬下這裏倒是有不少好手,可以在緊要關頭幫助殿下。”
隻見柳非煙擺了擺手說到“殿下有交待,洛陽城內咱們的人一個也不能暴露,你放心,殿下身邊有我們四人,況且他本人一身武藝也無人能敵。”
秦映雪點了點頭,隨即將柳非煙送至大門口,而後語重心長地說到“那一切就拜托了,萬事小心。”
柳非煙點了點頭,辭別了秦映雪,向著刺史府方向走去。此刻楚墨風聽完最後一個官員的匯報,當即輕咳一聲,見此情景眾人皆是正襟危坐,等待楚墨風做最後的總結,“聽了方才諸位的話,本王甚感欣慰,也替陛下高興,東都一地能夠有諸位如此盡心盡力,我大唐何愁不能繁榮昌盛,諸位的功績本王都記在心中,待回到京城之後,本王定會替諸位在陛下麵前表功的。”
聽聞倉促之餘的接待竟然博得了對方的好感,在場眾人不由地欣喜萬分,當即起身齊齊的對著楚墨風拱手致謝,誰知楚墨風話音一轉,長歎了一口氣說到“然而關於此前賑災一事,陛下已然通過多方渠道得知事情經過,實不相瞞,陛下對此次賑災非常不滿,百姓乃是我大唐立國的根基,如若百姓受苦,那陛下是斷然不會姑息的,故而還望諸位日後多多為民著想,永遠不要忘記那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古話。”
一句‘賑災一事’令在場眾人噤若寒蟬,隨即不住地點頭稱是,而後楚墨風轉身對著李世勣說到“由於此番出行未領欽差之命,故而就不勞煩懋公替本王準備住所了,本王決定與麾下護衛尋一處客棧落腳,如若有事大可前往客棧奏報。”
望著麵前這個比自己還小六載的人,李世勣心中不免感慨萬分,這大唐半數土地盡是此人與陛下打下的,而此人在朝中被評價為不貪功,不戀棧權位,心係百姓且心狠手辣,這或許也與他的生平境遇有關,想到這李世勣點了點頭,而後笑著說到“既然殿下決意住客棧,那下官也就不再強求,如若殿下在客棧感到不便,也可以住在刺史府內。”
聽了李世勣的話,楚墨風笑了笑,懋公兄你的本意倒是好的,但是如若本王住在刺史府,行動肯定不方便,此番前來抓人,還不知道要恒生多少波折,住在客棧卻可以隨時行動不受限製。想到這楚墨風對著李世勣微微一笑,“無妨的懋公,本王原本就是武將出身,往年時常在外走動,習慣了風餐露宿的。”
李世勣聞言當即也就不再強求,隨後眾人起身恭送楚墨風等人離開了刺史府。待楚墨風等人的身影消失之後,眾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隻聽洛陽縣令何守恒輕聲說到“這賢王氣勢真是不一般啊,下官麵對殿下連大氣都不敢出。”
誰知李世勣卻是笑了笑說到“何縣令有所不知,咱們這位賢王,那可是在京城內橫著走的,那些皇親國戚有權勢吧?但凡聽到這位回京,各府皆是規規矩矩的,稍有不慎被其抓住把柄,那可是不死也得脫層皮的。什麽國丈國舅的,在陛下心中都比不上這位的一根小指頭。”
眾人聞言心中頓時感歎不已,妖孽啊,真是妖孽啊!
一眾洛陽官員的感歎楚墨風是聽不到了,此刻坐在客棧內聽了柳非煙的匯報,楚墨風當即冷笑一聲說到“咱們暫時按兵不動,待李世勣將消息散播出去之後,你看著吧,城內定然會熱鬧一番的。”
柳非煙等人點了點頭,而後徑直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第二日,城內縣衙大門口貼出告示,聲稱糧曹孫啟功被人殺害,現官府正在查辦此案,如若有知情人可前來稟報,稟報之人皆有賞賜。隨即消息迅速在洛陽城內傳開。
房詡府內,聽聞下人前來匯報,稱糧曹孫啟功遇害,房詡強忍著心中的悲痛,當即做出了一係列指令。隨著一道道指令下發,洛陽城內慢慢的開始出現混亂,連續三日時間,每一日都有坊間發現屍體,多則三四人,少則一二人,且南市、北市內,有不少鋪麵遭遇打砸,城內負責彈壓地麵的衙役和捕快似乎是選擇了漠視,並未出麵阻止。
隨著事件愈演愈烈,城內楊府率先按奈不住,此刻楊府書房內,一個嶄新的琉璃盞被楊義丟在了地上,書案對麵站著的幾名家仆頓時渾身一顫,“一群廢物,連一個小小的洛陽房氏都擺不平,當初告訴過你們,讓下麵的人處理孫啟功的時候手腳麻利些,千萬別惹出禍事,結果怎樣?啊?你們倒是說啊?”
“公子請恕罪,小的們下去之後一定想辦法將那個姓房的除掉,隻要姓房的一死,一切事情盡數可以平息。”其中一人思索了片刻,拱了拱手略帶忐忑地說到“如若公子覺得不放心,小的們多調集些人手,將房氏一族在洛陽除名,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話音一落,隻見迎麵飛來一塊硯台,當即砸在此人額頭,隨即摔落在地盡數碎裂,而後此人額頭先是一紅,緊接著鮮血順著額頭滴落在地,楊義見狀一臉憤恨地說到“除名,除名,你們若是將房氏一族除名,屆時長安那個狗皇帝肯定會派那個人下來徹查,你這是想我死嗎?”
隨後楊義在屋內徘徊了一番,冷冷地說到“通知長安城那位,是時候讓他給咱們想想辦法了,老陳死在洛城米行,咱們與那邊的接頭人也沒了,此時如若不自救脫困,恐怕頃刻間刀斧加身了。”
第四日卯初時分,自長安城方向開來一列騎兵,定鼎門的守城士兵見狀當即派人向李世勣匯報,得知對方旗號之後,李世勣無奈地歎了口氣,趕忙命人將對方放進城內。
一行大約五百騎開進洛陽城內,其氣勢甚為壯觀,全身嶄新的黑衣黑甲,每個人眼中皆是殺氣騰騰,這讓沿途所見百姓紛紛駐足觀望,心中都在猜測究竟是何人的隊伍。隻見為首一人大喝一聲,“眾人聽令,速速進駐洛陽軍營,沿途不得擾民,如若違反,就地格殺。”話音一落身後眾人齊聲應和。
就在這隊騎兵進駐軍營後不久,定鼎門外緩緩地駛來一輛馬車,守城士兵正待攔下盤查,隻見馬車內伸出一個牌子,一名士兵接過來仔細一看,當即哆哆嗦嗦地遞還回去,而後恭恭敬敬地喊到“小人見過邢國公。”
隻聽馬車內的人輕聲說到“起來吧。”隨即似乎是對著趕車之人喊到“房謙,速速前往洛城客棧。”隻見那名車夫應了一聲,手中長鞭一揮,一抖韁繩催動馬車向前駛去。
來到洛城客棧,一番詢問之後,房玄齡來到了楚墨風所在的房間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冠,房玄齡當即伸手叩門,“下官中書令房玄齡有要事麵見賢王殿下。”
話音一落隻見房門打開,一名女子站在門口對著房玄齡施了一禮說到“邢國公請進,殿下在屋內等候多時了。”
望著眼前這名女子,房玄齡深知此人正是楚墨風身邊的第一護衛,江湖人稱妖姬,當即對著這名女子還了一禮,而後徑直走進屋內,隻見楚墨風正襟危坐地望著自己,房玄齡當即走上前對著楚墨風施了一個大禮說到“下官房玄齡見過賢王殿下,不知殿下急召下官前來所謂何事?”
原來楚墨風交待給柳非煙的那份呈交李世民的奏折,其中簡單敘述了此番調查的經過,最後明確指出需要房玄齡火速前往洛陽,協同處理此事,不知楚墨風用意為何,李世民還是下旨命令房玄齡啟程,並囑咐其抵達洛陽之後,竭盡全力配合楚墨風。
伸手將房玄齡扶起,楚墨風笑著說到“邢國公的族人應該是沒有遷到京城去,而是在東都居住了吧?”
“正是,看來什麽事都瞞不過殿下。”房玄齡聞言點了點頭,而後笑著說到“殿下蒞臨洛陽,下官事先也不知道,否則應該恭請殿下到府上居住的。”
“無妨,邢國公還是先看看這個再說吧。”將柳非煙拿來的卷宗往房玄齡手中一塞,隨即楚墨風端起麵前的茶杯,自顧自地抿了一口。
接過卷宗大致瀏覽了一番,房玄齡額頭上的冷汗頓時滴落在地,隨即起身下跪對著楚墨風說到“族人犯此大錯,實乃是下官查察不嚴,還望殿下給予族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念在你當初為了陛下嘔心瀝血,此事你自行去解決,你那族叔本王可以不追究,但是其餘涉事人員,本王要盡數緝拿歸案,你可有異議?”楚墨風見狀再次將房玄齡扶起,而後冷冷地望著他。
聽聞自己的叔父房詡能夠保住性命,房玄齡當即對著楚墨風叩拜說到“煩請殿下放心,下官定當處理好此事,不辜負殿下的期待。”說完猛地一起身,調轉身形向著客棧外走去。
眼見房玄齡離去,一旁的宇文琇不由地冷笑一聲說到“小屁孩,你說你這算不算是以權謀私?”
“勞什子的以權謀私?我這是在救他,能夠成為當年陛下額智囊的,哪個腦子不好使?”楚墨風聞言不由地笑著說到“他房玄齡如若想保住自己的官位,肯定會把他族叔交出來的,屆時怎麽處理我就不用教你們了吧?”
四人聞言點了點頭,隨後楚墨風繼續說到“待房玄齡處理好房氏一族,咱們就該是找那個姓楊的算賬的時候了,記住,此番除了首惡,其餘雜兵一概不留活口。”
離開客棧之後,房玄齡來到了位於宜人坊的房氏宅邸,得知房玄齡前來,族人紛紛出門迎接,而後房玄齡通知房氏一族的長輩與平輩,聚集在宜人坊內房玄齡家的宅院開會,許久未曾露麵的房詡也應邀到場。
麵對房氏一族的主要成員,房玄齡一番曉以大義,矛頭直指房詡,得知房詡暗中做下如此大事,眾人不由地憤恨不已,盡管得知楚墨風會保住房詡,房氏一族依舊將房詡押送至洛陽大牢內,而後為了報複,房氏一族開始在洛陽城內,通過正當渠道狙擊所有屬於楊義的生意。
得知房詡落網,房氏一族開始反擊,楚墨風當即拍手叫好,隨後差人通知駐紮在城內的龍城軍,眾人向著位於安業坊的楊府進發。
而此時京城內,李世民在兩儀殿宴請當初天策府眾人,一番推杯換盞之後,李世民發覺陳國公侯君集有些意興闌珊,當即開口問到“朕看今日陳國公興致不高,莫不是有什麽心事?如若不妨礙,說出了眾兄弟們為你排解一番?”
“臣惶恐,其實也沒什麽大事。”侯君集聞言當即起身對著李世民施了一禮說到“臣隻是覺得眾位兄弟皆有事情可做,而臣卻始終在做一些不重要的事,臣也想為陛下分憂啊。”
“不知陳國公想做些什麽?說出來,隻要合情合理,朕一定允準。”聽聞侯君集如此一說,李世民想起了此前的一些事,不由地心生警惕。
“臣聽聞此前洛陽城內水患頻發,臣想著奔赴洛陽替陛下排憂解難,不知陛下可否應允?”隻見侯君集思索了片刻,略顯忐忑地說到。
聽了侯君集的話,李世民正待開口,隻見長孫無忌起身說到“啟稟陛下,此事臣也有所耳聞,東都河道年久失修,是時候派遣一人前往主持修繕事宜了。”
東都,糧食,不成,楚小子此番還在那邊,斷然不能讓侯君集前去,想到這李世民笑著說到“陳國公此言差矣,這等瑣碎之事,待賢王出遊回京之後,朕派他去便可,眼下朕的確有要事需要陳國公給朕出出主意,不知陳國公意下如何?”
“成,隻要能為陛下分憂,做什麽臣都願意。”侯君集聞言點了點頭,臉上不悅之色轉瞬即逝
俗話說窮途末路殊死一搏,且看龍城軍進攻楊府,再看楚墨風生擒楊義,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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