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圖樓準備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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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三個客人,許思年便退回到了二樓,看著手中精巧的鑰匙扣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白景在裏間看到許思年上了二樓才跟周仁開始忙活,隻是剛剛臭著的一張臉此刻已經轉晴了。
質檢結果是下午才出了結果,甜點沒有問題,婦人麵色尷尬又難看,不過她也知道這是自己魯莽了,便跟兩人道了歉。
薛海洋笑著說沒事,頓了下又問:“大姐您兒子還在醫院呢吧?要是不行就趕緊轉到大醫院市醫院保險。”
婦人敷衍的點頭:“恩嗯,我兒子就在市醫院,不用轉,誤會一場你們別介意,我先去看我兒子了。”
說著就要走,許紹年趕緊道:“噯大姐,要不我們跟您去看看你兒子吧?”
“不用不用!”婦人一聽竟出乎意料的反應過甚:“我,我先走走了。”
眨眼便消失在了兩人麵前。
薛海洋冷了臉色:“這是有人故意找了人來陷害我們。”
許紹年不置可否的點頭:“應該不至於這麽快就得罪人吧?同行?不應該呀,兩家距離還是挺遠的。”
“先別想了,這次就當個教訓,平時多注意點。”
“隻能暫時這樣了,走吧回。”
兩人回去以後把情況說了一下,白景氣的開始飆髒話:“去他媽的!一看那老太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曹!”
許紹年皺眉:“白白,以後跟客人說話不要那麽衝,就算是來找茬的,你態度不好,有理也成了沒理。”
白景也知道自己說話不好聽,可這會兒他在氣頭上就頂了許紹年幾句:“那你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我,怎麽不檢討你自己!”
許紹年沉著臉不說話,白景也毫不示弱。
這是這麽長時間以來許思年第一次看到他們吵架,她和薛海洋對視一眼彼此都沒有說話,這種事有時候開口了,就會有心辦壞事。
三人裏麵按理說許紹年是最小的,可他隻要不笑,隻要收起兩顆虎牙,整個人都會發生改變。
其實白景說出口之後就後悔了,他知道如果不是許紹年喊住了他,事情肯定沒有這麽快解決,店裏的名譽絕對會受到影響,到時候傳出店裏老板跟顧客叫板,那就玩脫了。
可話已經說出口了……麻蛋!讓你嘴快!
“咳咳,阿紹。”白景尷尬的撓頭:“你也知道我這張嘴,我沒怪你的意思。”
許紹年盯著他看了兩秒,撇嘴:“你要是怪我一巴掌拍飛你信不信?”
白景樂:“我好怕怕哦~”
許紹年抽抽嘴角,忍住真的一巴掌拍飛他的衝動。
許思年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吵鬧,覺得比賽受到的不公也覺得沒什麽了。許紹年把蓋了章的質檢報告裱了框掛在了收銀台後麵的牆上,有人進來便一目了然。
許思年回了美院這邊的家,直接鑽進了圖樓給她準備的畫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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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樓早上吃了許思年買的早餐之後,就抱了電腦在客廳開始忙碌,這次關於畫展比賽的所有內部消息都查了個遍,包括參賽者名單,評委來曆,以及主辦方。
圖樓很少用這樣的辦法獲取他想要的資料,他能辦到是一回事,想不想辦又是另一回事,除非萬不得已他並不想這麽做,如今已經不是想不想的問題,而且必須這麽做了!
當他查到冠軍齊錦寶的資料時,眼中的寒意驟然凝聚,怪不得,原來還跟齊家有點關係。
該查的都知道,別的再查也查不出什麽,看了眼時間悄無聲息的退出了界麵,銷毀了所有痕跡,關了電腦。
齊錦羅接了圖樓的電話之後就丟開手邊的事開了車直奔目的地。
圖樓前腳剛進店門,齊錦羅後腳就跟了進來,萬年不變的通身綠,依然看著騷包。
“說吧,你找我可真是不容易。”齊錦羅拉開椅子坐下。
圖樓開門見山的問:“齊錦寶跟你什麽關係?”
“恩?”齊錦羅愣,“齊錦寶?誰啊?”
圖樓:“……”
“嗬嗬,開玩笑開玩笑。”齊錦羅欠扁的摸了摸下巴:“齊錦寶是我們家管家的孫子,也是我爸認的幹兒子,不過別人都不知道,怎麽了?”
圖樓挑眉:“所以,如果我動了他也算是跟你們齊家對著幹了?”
“我靠!”齊錦羅瞪大眼:“你動他幹嘛?出什麽事兒了?”
圖樓沒回答而是又問:“市裏的畫展中心是你們齊家的產業?”
齊錦羅搖頭:“不算是,但是我家是讚助商之一,老板就是齊錦寶的親爹,我說到底怎麽回事啊?”
這些圖樓都從電腦上查了出來,之所以問也算是最後的確認,看來這次畫展的水倒是挺深的。
圖樓也沒再吊著他的胃口,而是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齊錦羅聽完之後直接氣的拍桌子:“完犢子玩意!年年舉辦的比賽我爸都會讚助,沒想到今年竟然出這樣的事,他媽的這不是在作死嗎靠!齊家合竟敢背著我爸私吞!”
圖樓直接屏蔽掉他的咆哮,說道:“行了,先說說你們關係如何吧。”
“有什麽好不好的。”齊錦羅撇嘴:“不就是個那,好的時候能喝酒,不好的時候能捅刀子,不過我對齊錦寶這個人可是討厭的很,愛做表麵功夫,別看沒我大還是個學生,心狠著呢。他在B市上學,哦還有,我最討厭的就是他的名字,每次聽到就覺得這一家人都特別有心機,我爸也是沒辦法,誰讓齊錦寶的奶奶救過我媽呢,要不然我早就一腳把它們踹出我家了!”
圖樓了然的點頭:“行,那我就沒什麽顧慮了,回去吧,謝了。”
齊錦羅擺手:“謝什麽不用,你要是真把他們扳倒了我還的謝謝你呢,不過我爸肯定會阻止的,你注意點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打電話聯係。”
圖樓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可能錯了,也許你爸正等著有人出來幫他除掉毒瘤又不會讓人覺得忘恩負義的。”
“哼!”齊錦羅撇嘴道:“我爸太聽我媽的話,我媽又覺得欠了他們一家的,所以這麽多年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實恩情早就還的不能再還了,又不是讓他奶奶一命換一命,最後都活了下來,就算是她救了我媽,這麽多年了再濃的恩情也快磨的沒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