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李家出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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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傾夏身姿妖嬈,旗袍穿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體線條完美的勾勒了出來,雖然在場的許多男士都是成婚生子了的,但視線還是有意無意的會流轉在唐傾夏的身上。
唐傾夏將腰靠在樓梯的扶手上,散漫的吸著女士香煙。雖然她隻是一個煙花女子,但是門路多,交際廣。比如說,有些時候出了事情,求一求上層人辦個事情,可能旁人搞了一兩個月都不得門路。唐傾夏一兩個小時就可以搞定,所以這樣的一個人物,在不知道底細的時候,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如今她來了蘇家的酒會,在場的人都有幾分的猜測她是蘇璟言的人,徐曼倪看著她也帶了幾分的敵意。
唐傾夏雖然漫不經心,但是卻暗地裏觀察著眾人的神色,看到了徐曼倪看她的眼神,她嗤笑一聲,似乎在笑徐曼倪的自不量力。
蘇璟言的外表慣是會騙人,你以為他溫柔似水,他溫柔似水的把整個顧家給搞沒了。
昨晚徐曼倪闖進蘇璟言房間的事情,可能在場的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是像她這種耳聽八路,眼看八方的人,這點消息都不知道的話,倒是不免會顯得有些沒用了。
蘇璟言這麽危險的人,顧大小姐那麽聰明都差點折在他的手裏,如今巴不得一輩子不見到他。可是徐曼倪倒好,巴不得馬上貼上去。
唐傾夏美眸流轉,一雙狐狸眼風情萬種,似有哀歎。她轉身,扭著美麗的身姿,唱著婉轉的歌聲,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林穀渝在三樓的窗口看著李家的車遠去,眼簾微垂,若有所思。
李家的車行駛的極快,李江鑠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他自打聽說了李家出事了之後,就知道這個事情就是蘇璟言為了抓到顧安然而做的一個局。
此回倒是他的任性害了李家,但是李江鑠仔細的重新想了一下,救顧安然的事情他卻做的一點兒也不後悔,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這麽做。
雖然他和顧安然當初可以談的上隻是陌生人,但是,顧安然願意相信他,也正如他願意去救顧安然一樣。
李江鑠在顧安然到了李家之後早就想好了應付蘇家的對策,他坐在副駕駛上,後座正是他的父母李元勳和施韶儀。
看著後視鏡一臉愁容的父母親,李江鑠張了張口,到底還是什麽也沒有說出來,悻悻的閉了嘴。
車到了李家,李家飯店的管事張曉飛早就候在了李家門口,看到李元勳下了車,立馬就迎了上去,如果此回真的不是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張曉飛也不敢輕易打擾這個大老板啊。
“現在什麽情況?”李元勳快步的和張曉飛進了書房,施韶儀已經許久沒有看到李元勳這般著急的模樣了,也知道了此回事情的嚴重性,她回頭勉強的朝李江鑠笑了笑說道,“兒子,你先回自己房間再睡一會兒吧。”
李江鑠愣愣的點了點頭,目送著施韶儀落寞的離開了他的視線範圍。
書房裏,張曉飛皺著眉頭,也是同樣不思其解,“我們和蘇家簽訂的合約是兩年,現在還有一年,如今蘇家借口說因為運費加重了,最近一段時間沒有辦法按時到達。按照合約他們也算是違約了,違約金大概是十萬大洋,可是如今我們飯店接下的單子,沒有了蘇家的供應,我們的違約金差不多是十五萬大洋。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除了蘇家,我們暫時找不到可以頂替的供應商”
李元勳想的長遠,他知道這些問題還都隻是暫時都是表麵的現象,如今大家都在城外的蘇家別墅上,不知道如今李家的情況。
今天上海的各個家族就會陸陸續續的回來,李家的情況他們這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消息,李元勳皺著眉頭,像錢敏程那種欺軟怕硬的小人,“如果我們不在三日內解決這個問題,錢敏程可能會為了討好蘇家,斷了和我們家的生意來往。”
錢家的酒是老祖宗留下來的配方,味道甘醇,雖然說錢敏程這個人不怎麽樣,但是錢家的酒確確實實在上海灘找不到另外一家可以與之媲美的。
張曉飛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會來李家找李元勳商量對策,“蘇家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合作的好好的,昨個夜裏陳澤從蘇家別墅回來了之後就直接吩咐手下的人斷了和李家的供應往來,本來是昨晚應該到的鮮牛肉和羊肉,硬生生被他攔截了下來。今早該到的蔬菜也沒有按時到,打電話過去催也是支支吾吾的沒有個理由。”
張曉飛頓了頓,還是張口說道,“他的借口是,這批貨沒有過關,還是需要重新檢查一下。就這麽給帶回去了,我在想,是不是我們哪裏得罪了蘇家?”
如今可如何是好?
李元勳也很是頭疼,書房的門被敲了兩下,徑直就被李江鑠推開了,李元勳看到是李江鑠,疲憊的靠在了躺椅上。
李江鑠手扶著門把,他看著李元勳緩緩開口,“黃西北路的福裕裏有蔬菜和肉類的供貨商,可以暫時解決蘇家漏掉的空缺。”
李元勳和張曉飛兩個人驚奇的看著李江鑠,兩雙大眼睛瞪的仿如頭頂的燈泡,李江鑠繼續說道,“但是,這隻是暫時的,如果沒有辦法重新和蘇家合作,那家供應商的供應量沒有辦法支持我們家撐過三天。”
這也算是一個應急的路子了,張曉飛趕緊出去辦了,李江鑠側開身子讓張曉飛離開。
一天天不學無術的李江鑠,如今卻是救了李家一命,李元勳是多麽狡猾的一個人啊,立馬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他盯著李江鑠要關上的門,適時的喊住了李江鑠,“你怎麽會知道那裏有供應商?”
這個事情如果沒有提前去打聽,去打理是完全不可能知道的,“你早就知道了李家會出事,對不對?”
這一個個問題直擊要害,李江鑠抿了抿唇,一句話也沒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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