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9章 情是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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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心兒拍著薄凱年的胸膛,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沒有睜開的跡象,隻是另一隻手開始摸索到皇甫心兒的手上,當下緊緊抓著皇甫心兒的手不肯鬆開。

    高燒糊塗的薄凱年手勁不是一般的大,他抓著皇甫心兒手腕的地方,疼痛得厲害。

    “夫人,抱抱我,抱抱我。”

    薄凱年的呢喃聲再一次響起,皇甫心兒看著他滿頭的大汗,和一臉痛苦的表情,這才知道薄凱年還在噩夢中。

    “好,我抱抱你,你別動,別動。”

    皇甫心兒輕輕地俯下身子,緩緩鬆開薄凱年吊著點滴的那隻手,傾下身子,緩緩抱住薄凱年的胸膛。

    她靠在薄凱年的胸膛上,聽著薄凱年灼熱的心跳,手輕輕地安撫著他的心髒處,緩緩安慰他說:“薄凱年,別怕,我在這裏,我在這裏。”

    “夫人,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

    薄凱年似乎是聽懂了皇甫心兒的話,攥著皇甫心兒的那隻手緩緩鬆開,伸到皇甫心兒的肩膀上,將皇甫心兒用力貼緊她的胸膛,仿佛要將她嵌入他的血液裏一樣。

    皇甫心兒感覺著如此緊張的薄凱年,一下下地幫他順著氣說:“薄凱年,我就在這裏陪你哪也不去,我等你醒來,一定等你醒來。”

    薄凱年擁著皇甫心兒背更加用力,緩緩,一地冰涼的淚,從他的眼角緩緩沁出來。

    在皇甫心兒的安慰下,許久,薄凱年在掙紮中又進入了夢鄉。

    原來不管這個表麵看似多麽無賴的痞子,他骨子裏都住著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皇甫心兒望著熟睡的薄凱年,心裏感慨萬分。

    .......

    下午時分,皇甫心兒坐在薄凱年床邊,拿著濕熱的毛巾,輕輕地幫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而綏默的出現,恰巧打斷了這樣的平靜。

    綏默在窗戶邊上站立許久,眼睜睜地看著皇甫心兒悉心地給薄凱年擦拭著。

    動作那樣的輕柔小心,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害怕擔心弄醒了薄凱年一般。

    綏默看到這,心理明顯不是滋味。

    他們的夫妻關係才剛剛開始,他為什麽要吃這麽大的醋?!

    綏默閉目良久,顛簸著那條快要愈合的腿,緩緩出現在皇甫心兒麵前。

    皇甫心兒對於綏默的出現,表示訝然。

    他們先前的對峙好像才發生不久,綏默現在出現,皇甫心兒一時間也點不知所措。

    皇甫心兒站起身看向迎麵的綏默,兩人靜靜地麵對麵站著,氣憤有點尷尬。

    皇甫心兒單手撓撓頭,望綏默問:“你,你怎麽來了?”

    雖然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但皇甫心兒還是用這句話打破了這一時間尷尬的氣氛。

    綏默看向皇甫心兒的眼睛,直言不諱地道:“我說來接你回家,你會跟我回去嗎?”

    綏默直勾勾地看著皇甫心兒的眼睛,氣勢和樣子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皇甫心兒悄悄握緊了一邊的手,轉眼看了看床*******的薄凱年,肯定地說:“綏默,我現在還不能和你回去,薄凱年他高燒沒醒,我得陪著他。”

    她剛才已經答應了薄凱年要陪他,雖然薄凱年那會在說夢話,但皇甫心兒還是覺得此時此刻自己守在薄凱年身邊比較安心。

    綏默聞言,眼角泛出淡淡的冷笑。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要更加的在乎薄凱年,不是嗎?

    皇甫心兒看見綏默眼角露出的淒涼的笑,心裏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妥,立馬解釋說:“綏默你也知道,薄凱年他邊上現在沒有其他朋友,我是他目前唯一認識的人,我有這個責任留在這裏陪她。我知道這樣你心裏會不舒服,我隻能和你說,綏默,對不起。”

    皇甫心兒低下頭,朝綏默道著歉。

    綏默見狀,嘴角冰冷的笑漸漸冰冷,沉默良久,輕輕歎了一口氣看向皇甫心兒道:“皇甫心兒,那等他醒來,你回家,我有事覺得很有必要和你說清楚。”

    皇甫心兒一驚,看向綏默一臉嚴肅的樣子,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大事要和她說。

    現在在醫院,皇甫心兒也不好再問什麽,點點頭回答:“好,等他醒來我就回去。”

    “嗯,那我回去了。”

    綏默聽見皇甫心兒答案,沒再說什麽,轉了轉身子,往病房外走去。

    皇甫心兒望著綏默悲涼冷漠的身影,心裏突然間像被刺紮了一下般,對於這樣的陌生和疏離,她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綏默……”

    皇甫心兒看著綏默的背影,淡淡地吟出了這幾個字。

    綏默聞言止步,偏過頭望向皇甫心兒,平靜地道:“皇甫心兒,我在家裏等你回來。”

    說完,綏默便顛著步子走出了病房。

    皇甫心兒久久看著綏默的身影,聽見‘家’這個字眼,她感到莫名的溫馨。

    一眨眼,她現在便已經是個有家的人了。

    綏默說等她回家,她心裏泛著淡淡的溫熱。

    心裏泛著淡淡的溫度,同時,皇甫心兒對於綏默的想要和她說的話表示疑惑,這個時候,綏默想要和她說的,會是些什麽?!

    皇甫心兒看向躺在病床*******的薄凱年,真希望他能早早地醒來。

    ……

    林貝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分了。

    她機警地從床*******蹦起來,看著窗戶外的明亮的陽光,緊致的臉蛋猛地皺了皺。

    這是什麽情況?!她這是在哪裏?!

    林貝貝快速從床chuang上跳下來,仔仔細細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不記得先前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是什麽,但現下見自己身上衣物完好無損,也總算是輕輕地送了一口氣。

    林貝貝伸手用力的拍拍頭,感覺頭疼腦熱,有點不舒服。

    她踱著步子離開房間,緩步來到大廳中。

    剛走到大廳,一看見躺在沙發上麵色蒼白的楊天成,林貝貝嚇了一跳。

    照她原來的脾氣,林貝貝見了楊天成這樣的混蛋,應該是上前踹他幾大腳就跑開的,可是現在看見楊天成一臉慘白地躺在那裏,林貝貝被傷得千瘡百孔的心頓時又是一痛。

    即便自己已經發誓要對這個男人徹底死心,可是看見他這個樣子,林貝貝就算心再狠,此時此刻也硬不起來。

    她大步朝沙發奔去,搖著楊天成的身體問:“楊天成,你怎麽了?!楊天成,你醒醒!”

    楊天成嘴唇泛白,麵色更是難看。

    楊天成是被下體的疼痛痛暈過去的,好不容易暈過去沒有什麽感覺了,這下被吵醒,下體又微微地疼著。

    林貝貝擔心地看著楊天成,見他有醒來的趨勢,連忙大力地搖晃著她的身體說:“楊天成,你搞什麽?麵色怎麽這麽蒼白?!我送你去醫院,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林貝貝用盡力氣攙扶著楊天成,欲要將倒在沙發上的楊天成拽起來。

    楊天成下體本身就疼得厲害,這下又被林貝貝這樣胡亂地拽著,楊天成感覺自己疼得汗都快要出來了。

    “放手,放......手......”

    楊天成似乎疼得臉說話的語氣都在顫抖。

    林貝貝貼著楊天成顫抖的身體,頓時感覺事情變得更加的急迫。

    “楊天成這個時候你還逞什麽能?!你想死在這裏是不是?!放手,我送你去醫院!”

    林貝貝不顧楊天成的掙紮,強行將楊天成往上拽。

    楊天成感覺自己的命根子快要炸掉了,這下被林貝貝這麽一弄,更是疼痛難忍。

    他咬牙切齒,汗流浹背地掙紮著道:“林貝貝,你要是不想看著我死,馬上給我鬆手!鬆手!”

    林貝貝看見楊天成一臉虛汗,心裏更是發毛。

    聞言,拽著楊天成身體的手緩緩鬆開,頓時,楊天成如一具木頭一樣,的啪地一聲倒在沙發上。

    “啊!”

    隨之傳來楊天成的一聲尖叫,再過幾秒,便見楊天成滿頭虛汗地倒在沙發裏。

    林貝貝見狀,臉唰地一下白了。

    “楊天成!楊天成!楊天成!”

    林貝貝站在原地嚇得尖叫不已,也不敢再去碰楊天成的身體,趕忙從兜裏掏出手機撥打了120救護車。

    ……

    皇甫心兒在薄凱年的床邊守到下午三點,終於守到薄凱年醒來了。

    “薄凱年,你感覺怎麽樣?還有哪裏不舒服?!我現在讓醫生進來。”

    皇甫心兒的臉上滿是興奮的喜悅,高燒過後的薄凱年終於醒了,如此可喜可賀。

    她起身就要去找醫生,生怕耽擱了薄凱年的病情。

    薄凱年一睜眼便看見皇甫心兒焦急的臉,心頓時咯噔了一下,揚起自己有些麻木的手好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啪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薄凱年的臉上,剛要出去的皇甫心兒聽見這樣的聲響連忙回過頭來看薄凱年,隻見他蒼白的半邊臉頓時紅暈不已。

    皇甫心兒看見一醒來就胡來的薄凱年,柔軟的心猛地一疼。

    這個笨蛋家夥,還是燒得糊塗嗎?

    好好的甩自己一巴掌很舒服嗎?!

    “哎!”

    皇甫心兒在心裏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剛想離開,便聽見薄凱年用微弱的聲音喊:“夫人,別走,別走,別......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