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0章 一輩子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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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凱年陷入一陣劇烈的咳嗽中,皇甫心兒的腳步剛要邁出去,這會又變得於心不忍起來。

    她小步跑到薄凱年床邊,拍著薄凱年因為咳嗽而震顫不已的胸口道:“薄凱年,我在這裏沒走,你怎麽樣了?還有哪裏不舒服?”

    那響亮的一巴掌讓薄凱年真真切切地感覺自己不是在做夢,等他淚眼朦朧看見麵前如此真實的皇甫心兒,委屈的眼淚頓時不聽地往下掉。

    他不顧身體是否安好,翻起身子,猛地用自己大大的懷抱,緊緊地將皇甫心兒圈在她懷中。

    不斷地吸著鼻子,抱緊皇甫心兒顫抖地哭道:“夫人,我以為永遠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害怕再也見不到你,夫人,我害怕。”

    薄凱年緊緊地將皇甫心兒圈在懷裏,眼角的淚啪啪地打在皇甫心兒的背上。

    皇甫心兒聽著薄凱年這樣煽情而又難過的話,心裏意思相當的不舒服。

    她沒有掙脫薄凱年的懷抱,伸手輕輕地拍著薄凱年的背說:“說什麽傻話呢?!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會沒事的,別擔心,要好好的養身體。”

    皇甫心兒心想,等薄凱年情緒穩定一點以後,再問問他究竟發生什麽事了吧。

    薄凱年聽著皇甫心兒真真切切的聲音,更加用力地抱緊皇甫心兒,生怕真的一鬆手,就要錯過如此美好的皇甫心兒一樣。

    他說:“夫人,我多麽希望你能一直陪著我,陪著我一直到老。可是,可是夫人,我現在,卻沒有這樣的資格了,我沒有和你到老的資格了。”

    薄凱年的情緒原本得到好轉,可這下說到這些,眼淚又不禁潸然淚下。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尤其是像薄凱年這樣有點‘無賴’的男兒。

    皇甫心兒聽見‘沒有資格’這幾個字,心突地滯了一下。

    難道薄凱年知道她和綏默領證這事了?!

    這樣……

    這樣也好,免得時間越久,傷得越重。

    皇甫心兒一下下地幫著薄凱年順著氣,也跟著薄凱年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薄凱年,你真的是個非常不錯的男人,隻是我們有緣無分,我皇甫心兒也隻是一個再也普通不過女人,薄凱年,你不必這樣對我,你會遇見更好的,一心一意對你的,這比什麽都重要……”

    “不,夫人,在我心中沒有人比你更好,我也想忘了你,可是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夫人,我突然覺得自己好髒,我配不上你了,我真的配不上你了。”

    薄凱年猛地鬆開皇甫心兒,身子曲在一起,抱緊自己的胳膊,不斷地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悲傷的情緒在他的臉上不住地蔓延著。

    皇甫心兒看見薄凱年一個勁地否決他自己,她頓時變得迷惘起來。

    薄凱年這家夥越扯越遠了,他究竟是受了什麽刺激,覺得他配不上自己了?!

    其實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存在配不配得上的問題。

    皇甫心兒認真地看向薄凱年說:“薄凱年,根本就不是你配不上我,我們之間,其實做朋友比做愛人好得多。真的,至少以後有什麽不能和別人說的話,我能和你說,薄凱年,難道你覺得這樣不好嗎?”

    神傷的薄凱年抬頭看向皇甫心兒,他聽不清皇甫心兒說話的重點,但他關注根本就不是配不上的字眼。

    薄凱年伸手,又是猛地一把抱住皇甫心兒,帶著隱隱的啜泣道:“夫人,如果你知道我身上發生了什麽,你還會這麽想,還會認為我能配得上你嗎?”

    薄凱年認真地看著皇甫心兒的眼睛,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找到直接的答案。

    皇甫心兒聽著薄凱年這樣古怪的話,想起那天他那奇怪的電話,和他自殺的這一事,忙蹙眉問:“薄凱年,你能告訴我那天你追貝貝而去後究竟發生什麽了嗎?你為什麽要,要自殺?即便真的發生了什麽事,不能說出來好好商量嗎?”

    皇甫心兒終於提及自己避之不及不想提到的字眼,先是怕刺激到薄凱年,可這會話說到這份上,她不得不問出口。

    薄凱年對‘貝貝’兩個字明顯的反感。

    他怔怔地看著皇甫心兒說:“夫人,以後在我麵前別再提那個女人好不好?我不想聽見她名字,不要,不要……”

    薄凱年眼底帶著強烈的乞求,林貝貝仿佛已經成了他心中一根刺。

    皇甫心兒見薄凱年如此的反感林貝貝,這才確定薄凱年變成現在這樣,肯定和林貝貝有脫不了的關係。

    究竟林貝貝對他做了什麽,能讓他想不開要自殺?!

    皇甫心兒在心裏疑惑不已,見薄凱年一臉抗拒,也不好再問出口。

    “好了好了,我不問,你別害怕,別害怕了。”

    皇甫心兒安撫著薄凱年,起身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說:“你先好好躺著,我去叫醫生過來好好的給你的身體檢查一番,我就回來。”

    薄凱年麵上顯示出的情緒是明顯不想讓皇甫心兒離開,可現下她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皇甫心兒往外走。

    皇甫心兒剛出門,便碰見了迎麵走來的林貝貝。

    皇甫心兒一驚,她沒有告訴林貝貝或是楊天成她和薄凱年所在的醫院,林貝貝這會是怎麽找來的?!

    皇甫心兒心裏納悶著這個問題,輕輕帶上病房的門迎上去看著有點亂糟糟的的林貝貝問:“貝貝,你是來看薄凱年的嗎?他現在……”

    “薄凱年?薄凱年這個禽,獸他也在醫院?他在醫院幹什麽?!”

    林貝貝一聽見薄凱年這三個字頓時怒氣橫生,仿佛薄凱年這家夥和她有什麽深仇大恨一般。

    皇甫心兒看林貝貝欲要殺人的眼睛,差異不已,完全猜不到這兩人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麽。

    “皇甫心兒你告訴我,薄凱年他在醫院幹什麽?等死嗎?!”

    林貝貝見皇甫心兒呆愣幾秒,蹙眉很不耐煩地問。

    皇甫心兒聽著林貝貝不善的語氣,上前拉了拉林貝貝的胳膊說:“貝貝,你先別這麽急躁,聽我說。薄凱年好像受了什麽刺激,在賓館自殺,幸好被賓館人員發現得早,性命才保了下來,貝貝我想問……”

    “什麽?!薄凱年自殺?!他個禽,獸竟然自殺!”

    林貝貝打斷皇甫心兒的話,對薄凱年自殺這一事表現得尤為的憤怒。

    皇甫心兒也不知道林貝貝身上戾氣從哪裏來,拉住林貝貝的胳膊,警惕地道:“貝貝你小聲點,薄凱年他現在情緒還不穩定,你別說話給他聽到刺激到他。”

    皇甫心兒挽著林貝貝的胳膊,有拉林貝貝走的意思,以免林貝貝很不識相地衝進病房刺激到薄凱年。

    林貝貝雙拳緊握,一把糊開皇甫心兒挽著他胳膊的手,怒氣衝衝地往薄凱年的病房跑。

    皇甫心兒看見林貝貝的形勢不對,立馬小跑上前攔在林貝貝麵前。

    張開雙手,攔住林貝貝的去路。

    “貝貝,你這是幹什麽?!薄凱年他現在情緒還不穩定,你可千萬別......”

    “我要進去看看他怎麽還沒有死!皇甫心兒你給我讓開!”

    林貝貝怒聲打斷皇甫心兒的話,她的瞳孔在不斷地方大,那些積蓄的怒氣全部從她的銳利的眼神裏往外衝。

    皇甫心兒對上林貝貝鋒利如獸的眼神,一時間怔了怔。

    沒想到林貝貝會如此的抓狂。

    “貝貝,雖然我不知道那天薄凱年和你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看在薄凱年還是一個病人的份上,你別這樣好嗎?”

    皇甫心兒實在無法想象林貝貝在這個時候去刺激薄凱年,薄凱年會是衣服怎樣的情況。

    林貝貝對皇甫心兒囉嗦的話很不耐煩,她上前幾步,一把將攔在她麵前的皇甫心兒推到一邊,然後一個箭步衝到薄凱年的病房裏,啪地一聲,將病房的門給反鎖了起來。

    躺在床*******小憩仍然很不舒服的薄凱年聽見開門聲響,以為是皇甫心兒回來了,立馬轉過身子,抬頭笑盈盈地看著來人喊:“夫人,你終於回來了,我……”

    薄凱年滿臉興衝衝,等他看清來人不是皇甫心兒而是林貝貝時,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見林貝貝冷著臉,一步步地逼近床案,薄凱年的顫抖讓鐵架的病床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他伸手拉緊被子蓋住自己身體,雙手緊緊地攥著被子,手心一邊顫抖一邊流著汗。

    “林貝貝,你,你來幹什麽?!你給我走開,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出去!”

    薄凱年對林貝貝的到來表現得明顯的抗拒,他平時雖然和林貝貝想對冤家一樣見麵就吵,但這一次,薄凱年卻是膽寒。

    他害怕林貝貝,尤其是喝了酒,被酒鬼附了身的林貝貝!

    林貝貝看見薄凱年一臉的驚慌和訝然,趨步走近薄凱年,冷笑一聲道:“薄凱年,瞧你那熊樣!不是自殺嗎?怎麽還沒下去見閻王?要不要我幫幫你?!嗯?”

    林貝貝氣勢洶洶向薄凱年靠近,薄凱年望著林貝貝臉上的陰笑,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個大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