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6章 有,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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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聲音,讓薄凱年全身發軟,他猛地睜開眼來看,便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黑色的影子。
她背對著薄凱年,嘴裏在不停地叫喚著薄凱年的名字。
薄凱年驚悚地望著麵前的影子,渾身不斷地起雞皮疙瘩。
大半夜的,哪路來的女鬼啊?!
原本想死的薄凱年這會想要大神嚎叫,有,有鬼啊!
薄凱年站在原地,雙腿發軟。
呼嘯的大卡車呼嘯而來,它的車燈,猛地一下亮了起來。
通過直射的車燈,薄凱年驚恐地看著站在他不遠處的身影。
那身影原本背對著薄凱年,恰在這時,‘它’猛地轉過頭來。
薄凱年原本想要大聲尖叫的,可等她看清了是林貝貝時,他驚悚的眼睛又猛地睜大了幾分。
林貝貝,怎麽可能是林貝貝?她這會不是躺在醫院嗎?!
她,她怎麽出現在這裏?!
薄凱年盯著林貝貝的身影,瞳孔在不斷地方大。
在刺目的光下,林貝貝猛地轉過身,大步地朝道路的一邊走去。
她的速度很快,快到薄凱年以為她在飛。
薄凱年見狀,慌忙邁在腳步,健步如飛地衝了過去。
這時,呼嘯的大卡車猛地從薄凱年身邊呼嘯而過。
咆哮的風吹起他的衣服,不斷地推著他的身體往前走。
幾秒過後,咆哮的卡車和風,越來越遠。
薄凱年回頭來看那輛大卡車,突然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整個人猛地清醒過來。
大卡車的風力這麽大,剛才,他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就死了!
薄凱年驚愕地在原地呆愣了幾秒,然後伸手摸摸胸口,發現他的心髒還在一如既往地跳動著。
林貝貝,林貝貝......
薄凱年轉過身來尋找林貝貝,他剛才看見她了。
薄凱年抬眼,掃了一眼四下,眼睛眨了眨,可是就沒有看見林貝貝的影子。
林貝貝她,她人去哪裏了?!
薄凱年錯愕地站在原地,心髒又開始不規律地跳動了起來。
他扶著公路邊的欄杆,努力地想使自己安靜下來。
他剛才看見的人是林貝貝沒錯!
但,按照道理說,林貝貝現在還應該在醫院艱難地和黑白無常反抗著。
如果林貝貝這會真的還在醫院,那麽他剛才看見的那個,是,是鬼?!
想到鬼這個詞,薄凱年全身的寒毛全都豎起來了。
剛才的那個是林貝貝的魂魄?!
是林貝貝的魂魄救了想要尋死的自己?!
薄凱年緩緩蹲下來抱著公路邊的欄杆,腿腳發軟。
他和林貝貝向來關係不好,一見麵就像一對仇人一樣,她的靈魂,為什麽會前來救他?!
這午夜時分,提及鬼魂,薄凱年的膽子都快要被嚇破了。
他瑟瑟地扶著白色的欄杆,全身顫抖得厲害。
......
醫院。
皇甫心兒和綏默緊緊抱在一起,兩人你儂我儂地濃情蜜意了一會。
而後皇甫心兒開口說:“綏默,要不你先回家吧,我要去陪貝貝了,今晚貝貝還在危險期,我要陪在她身邊。”
皇甫心兒心想綏默在這呆著也沒用,還是回家休息的好免得在這睡不好。
綏默伸手點點皇甫心兒的鼻子說:“我才來一會,你就這麽狠心趕我走了?!”
“不是的,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我要去陪貝貝,沒時間和你在一起,我怕你在這裏睡不好。”
皇甫心兒一臉憂慮,總算將自己的話說清楚了。
綏默聽見皇甫心兒說的這話,臉上露出幾絲欣慰的笑容。
他低頭,雙手捧著皇甫心兒的臉,薄唇緩緩逼近皇甫心兒的額頭。
他的唇有點冷,冰涼而又有些纏綿的吻,緩緩落在皇甫心兒的額頭上。
那一刻,綏默眼底的冰涼和冷漠已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溫柔和寵溺。
“今晚你不需要陪我,讓我陪你就行了,林貝貝在哪個房間?我抱你去。”
綏默的唇緩緩離開皇甫心兒的額頭,他抱起皇甫心兒,在等待著皇甫心兒的指示。
皇甫心兒雙手繞過綏默的肩,緊緊地回摟著綏默。
她見慣了綏默陰冷無情的樣子,這下突然見她如此溫柔,難免有點不習慣。
“綏默,你,你將頭低點!”
皇甫心兒抬了抬頭,想要夠綏默的臉......
綏默似乎是將皇甫心兒的小心思看在眼裏,他緩緩將頭往下低了一點。
皇甫心兒一臉嬌羞地看著綏默湊到她眼簾的臉,心裏還是小小地猶豫了一下,然戶猛地抬起頭,在綏默的臉蛋上輕輕地親看了一口。
“綏默,謝謝你。”
皇甫心兒收回自己的唇,滿麵嬌羞。
綏默望著皇甫心兒嬌羞的臉,唇角的笑容,悄悄勾起。
他更深的俯下頭,欲要吻皇甫心兒溫軟的唇瓣。
在唇剛剛要碰到皇甫心兒唇瓣的時候,不遠處的病房裏猛地傳來一聲時候。
“林貝貝,你給我醒過來!醒過來。”
這一聲猛烈的叫喊,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皇甫心兒和綏默同時一滯。
綏默的吻愣在半空,還沒有來得及親,便聽見皇甫心兒焦急的聲音:“貝貝出事了,綏默,你快放我下來。”
皇甫心兒火急火燎,綏默見狀,沒放下皇甫心兒。
“你別急,我抱你去。”
綏默邁開步子,抱著皇甫心兒朝病房外走去。
......
楊天成跪在林貝貝的床前,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病床旁邊的心髒跳動器,臉色不斷泛白。
他揪著被子望著林貝貝蒼白的臉說:“林貝貝,你快給我醒過來,難道你想讓我對你愧疚一輩子嗎?就算你想讓我記住你一輩子,也不能用這樣的方法!林貝貝,你聽見沒有?你給我醒過來,醒過來!醒過來!”
楊天成失控地揪著被子不斷地狂吼,內心的愧疚和不安,一點點充斥著他的腦海。
他是不喜歡林貝貝的死纏爛打,是恨林貝貝傷了他的命根子,可是林貝貝也罪不至死!
罪不至死啊!
“林貝貝,我們還沒完,你不能這樣不負責任地死去,林貝貝,你不能這麽不負責任!”
楊天成絕望的悲鳴震顫著皇甫心兒的耳膜,皇甫心兒從綏默身上下來,肆意的眼淚沿著麵頰不停地往下掉。
她移動著步子,緩緩朝林貝貝這邊過來。
聽著心電感應器滴答滴答的聲響,皇甫心兒的心緊緊地糾在一起。
她坐在床岸上,拉著林貝貝冰冷的手,望著她幹裂的嘴唇,皇甫心兒的一陣疼。
為什麽事情會弄成現在這個地步?!
“貝貝,你不要再調皮了好不好?還記得我們上大學那會,你是我們宿舍最調皮的一個,你每次都會想著法子捉弄我,記得有一次是上外教的課,你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個精致的袋子交給我,讓我打開看看,我十分好奇你上課會拿什麽東西給我,是文具,是零食?!我好奇地打開的了袋子,結果啊地一聲地位子上站起來,將手裏的袋子一扔,無意間仍到外教的頭上.......”
皇甫心兒一邊靜靜地回憶著,一邊看著林貝貝的反應,繼續往下說。
“我嚇得臉色蒼白,呆呆地站在位子上不住如何是好,你卻一邊拍著桌子,一邊捧腹大笑......全班同學都被你的笑聲弄得一臉莫名其妙,外教學長滿臉黑線,他拿開我仍在她頭上的袋子,打開後看了一下,用因為斥責我們,讓我們出去站著!我們很‘榮幸’地站在教室門口,弄得全院人來人往的同學都好奇的跑來觀摩我兩,自此,你林貝貝搗蛋的大名,便在學校這樣流傳了下來,你在學校開始火,我是完全被你這樣的‘搗蛋’弄怕了,我甚至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麽那隻袋子裏裝著的假蛇,會和真蛇,那麽像!!!”
皇甫心兒說到這,自己自顧自地笑了笑。
敢在外教課堂上如此明目張膽、不把外教放在眼底的人,除了林貝貝這大膽的丫頭,好像再也沒有別人了。
皇甫心兒帶著那時的回憶,希望能喚起林貝貝心底的一些記憶。
皇甫心兒握緊林貝貝冰涼的手說:“貝貝,你別再調皮了,醒來好不好?等你醒來我告訴你,當年你收到的那封情書,是我縮在被窩裏,模仿了幾大名家的手筆才寫出來的,我寫那封情書一是因為經常對你經常這樣無厘頭捉弄的一種‘報複’,二來,我是想貝貝你溫柔一點點,記得原來隔壁班斯斯文文,一表人才的kikty哥是喜歡你的,結果你倒好,無比彪悍的衝到他麵,把他嚇得半死,從此再也不敢說喜歡你了。貝貝,我錯了,我不該戲弄你的,你起來罵我好不好?你起來啊貝貝,貝貝!!!”
皇甫心兒聲與淚下,悲傷和絕望在心口一點點地蔓延開來。
綏默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傷心的皇甫心兒,他心裏也不是滋味。
不過從皇甫心兒口裏得知一些關於林貝貝以前的事,他倒是覺得林貝貝這女人其實還是挺搞笑的。
人心不壞,就是性子有點太男性化了一點。
楊天成從皇甫心兒口中聽著林貝貝以前的事,他哭的更是傷心。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啊。
林貝貝拿出來嚇皇甫心兒的那條蛇,林貝貝她也曾拿出來嚇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