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神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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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溫裘趁亂逃往了南越國。
妙含煙見眾仙都反對自己對天帝下殺手,自己退後一步劍指天帝:“你和我師父當時的下棋的賭的是什麽?”
天帝整理了一下衣服,冷道:“人生如棋,眾仙為子,一子之失,滿盤皆活。”
妙含煙偏過頭來,問催誠:“師叔,你明白嗎?”
催誠低頭沉吟了半天,點點頭道:“妙含煙,放了天帝,我告訴你。償”
莫語之打算帶走妙含煙,可催誠極力反對。
肅莊心裏感激妙含煙為仙宇山力抗天帝與段溫裘,現在神器盡失,若妙含煙持著馭天劍留下來,至少一年半載裏無人敢犯仙宇山攖。
當下他以仙宇山最長的身份將妙含煙留了下來。
莫語之從未見過催誠如此堅持,加之肅莊也能包容妙含煙,自己更不能被人取笑是趁人之危,隻得作罷。
妙含煙隨催誠進了觀天司內,身後跟著炮竹與梅心。
“現在可以說了吧。”
妙含煙心急的問著,怎麽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事搞得要避人耳目。
“等上半年吧,這是個需要時間解釋的事。”催誠嘴上應付著。
妙含煙將這話在腦子裏轉了幾遍,這話如此難解,但師叔開口了總會有答案,自己跟天帝大鬧了一場,總不能讓仙宇山真的跟天庭作對,不可收拾。
幾天裏,炮竹與梅心兩人被催誠指揮著給準備好些東西,什麽新鮮牛奶、各類蔬菜、特別是酸梅之類的東西。
一日,炮竹與梅心在五穀殿內搬運食物。
梅心捶著腰道:“炮竹,你說師父天天讓我們去天庭裏弄這些吃的喝的做什麽?”
炮竹從廚房裏走出來,摸著剛討回來的吃食,拿了根水仙粉皮翠心蘿卜大啃了一口,咬得汁水直流,含糊的的說道:“當然是因為冰封太久,所以沒有新生長出的食物了。”
“哦,有道理。”梅心皺著眉頭,戳了炮竹一指,“一根水仙蘿卜就讓你這麽個吃相,你真是不要學泡茶,得學學如何做菜。”
炮竹苦著臉道:“別提了,仙宇山上百號人,除了幾個修為高的不吃,誰不是吃了罵我是個做豬食的呀,那叫一個難吃。”
“放心,有一個不會說難吃。”
“仙尊不會說。”兩人同時沉默了,陸天齊那裏他們天天第一個送去,可是他好像成心想餓死自己,一直沒有動過。
催誠進來聽到後,歎了一口氣,吩咐道:“送的水有沒有動過?”
“水喝了。”
催誠苦笑了一下,陸天齊不肯吃東西,水喝下去也不錯,反正水中有他放入了保仙丹,讓他能活下去。
“那這酸不拉嘰的桔子梅子之類要來有何用?”炮竹舉著那些專供給妙含煙的東西問道。
催誠拉長著臉:“叫你們做些事問東問西的,閉嘴。”
梅心在一邊嘟起嘴來,她們倆自從領命去到天庭要吃食,沒少看那些人的臉色,仙宇山的吃食全部她們做那叫一個難。
“師父,你對妙含煙比對我還好,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梅心從沙陀國回來後,就一直心神混亂,時而乖巧,時而憤怒,時而落淚,時而安靜,數日裏催誠隻過問陸天齊與妙含煙的事,從不跟她多說一句,她終於忍耐不住了。
“她是你的師妹,你要有個師姐的樣子。”催誠歎道。
廚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直到六個月後,一日炮竹顛顛的拿著水果去看妙含煙,剛走到密室處,就看到了一個一身粉紅的的大胖子,
她喝道:“哪來的探子,跑到觀天司機密室裏來了。”
那粉紅的身影猛然轉過身來,看著炮竹,一臉羞澀與甜蜜站在密室門口。平日裏,她都不能出來,今日偷跑出來,就撞見炮竹,想躲都躲不掉。
“你?”炮竹跑到妙含煙的身邊上下打量了個遍,比劃著她的身子跟自已的腰圍,問道,“妙含煙,你是腫了嗎?吃太多沒練功,還是因為思念仙尊所以暴飲暴食。”
妙含煙粉臉羞紅一片,什麽也沒有說,接過水果盤,轉身進了室內,手一揮一道結界設下。
炮竹傻傻的回到沐月殿內,回想了一下,妙含煙也成個大胖子,以後仙宇山再也不會隻有她一個人被嘲笑了,想想都覺得很美。
這一日,觀天司內一片寧靜,所有當值掃灑的全被打發了出去,不留一人,催誠從山下領來了兩位穩婆偷偷送入了密室之內。
直到晚上兩位穩婆才出來,催誠悄然將她們送下了山。
一切好像恢複了平靜,仙宇山雖人丁稀少了,但隻要活下來的,都沒有離開。
仙界各派更是為了重整解凍後的領地,各自忙得焦頭爛額。
早上,炮竹拎著一藍水果從天庭回來,正遇上祝春生踉蹌的禦劍飛行。
他身形不穩一下子跌向了地麵,炮竹扔了水果發力向他奔去。
剛接住人,就聽他說了一句:“快告訴尊者,段溫裘搶奪神器。”
說完後,他身體如斷線的風箏直墜下去。
等到炮竹扛著祝春生趕到太極殿內時,上百弟子已經聚集在了殿內。
“弟子無能,萬象屏被搶。”
太極殿內肅莊驚得站了起來,怎麽才太平了不過半年,就又來風波了。
“你怎麽會這麽不小心。”
“是那段溫裘幻化成妙含煙,我以為她是為了見仙尊,想用此神器遮蔽氣息,所以就。”
祝春生沒有再說下去。
“速通知布千叟與莫語之,搞不好已經在落入他手了。”
肅莊叮囑萬軒,心裏憋著氣,暗想這段溫裘是萬萬不能留了。
寒泉獄外,加派了人手,防止段溫裘進入搶奪紅綾束。
入夜之時,又傳來消息,幽冥花與驍戰槌被奪走了。
仙宇山高度戒備,將寒泉獄圍得水泄不通。
妙含煙從密室裏出來,這數月的等待已經讓她急切的想知道如何才能解了陸天齊之困,隻是催誠一直有推脫之辭。
“師叔,段溫裘已在盜搶三件神器,他想做什麽?”
妙含煙在觀天司內看到催誠正用千裏鏡察觀天下,這幾日來,他一直找不到段溫裘的蹤跡,正在發愁。
突然他停了下來,指著一處孤墓道:“妙含煙,這座墳的墓碑呢?”
妙含煙伸長脖子在千裏鏡前看了半天,驟然明白了什麽,催誠每日總有一刻會去察觀蘭君的墳墓,直到今日他才現墓碑不見了,那也就是說段溫裘很有可能去了沙陀國,拿走了墓碑。
“師叔,不可能的,段溫裘要墓碑做什麽。”
她嘴裏安慰著催誠,心裏生起不祥的預感,段溫裘到底是要怎樣。
入夜時分,觀天司內閃過一個高挑的身影,她進到殿內悄然無聲,隻在桌上偷拿了一杯酒,一口喝了個幹淨。
突然,殿內燭火通明,萬南與萬北將那人圍住,萬西則堵在了門口。
一柄長劍抵在那人的背心之上,她嚇得酒杯子一掉,唉喲一聲驚叫,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萬西上前挑開她的麵紗一看,以為見鬼了,也是一驚。
“蘭君?!”
三個大帥哥一齊圍了上來,每個人都覺得是別人假扮的,但看過之後,他們再也不懷疑她的身份。
妙含煙雖比蘭君矮半個頭,也踮起腳尖瞪著大眼仔細看了幾遍,真的看不出一點破綻。
“你是何人?”
“你們剛才不是叫我蘭君,還用問什麽。”
妙含煙伸出兩根手指在蘭君臉上捏了一下,掐得蘭君扭動著身子叫了起來:“妙含煙,你想破我的相。”
妙含煙悻悻的將手收了回去,手中多了一把馭天劍,嚇唬道:“你別裝鬼嚇我,蘭君死了,你假扮她做什麽?”
“你怎麽有仙尊的馭天劍,快從我的脖子上拿開。”
蘭君尖聲叫了起來,她好像很怕馭天劍,就根以前吃過這神器的虧一樣。
妙含煙雙目一閃凶光:“段溫裘,你給我扒了這層皮,萬象屏遮了你的氣息,可卻改變不了你的眼神。”
蘭君閃躲在一旁,默不出聲。
妙含煙舉劍就劈,催誠一把將蘭君從馭天劍下搶了過來,抱在懷中,他仔細打量著懷中之人,那溫柔婉轉的眉眼無一處不是蘭君的樣子。
“師叔,他是段溫裘。”
催誠盯著蘭君看了一會,始終不能相信自己的感覺。
蘭君微笑著,伸手摸了一把催誠的臉,指尖溫馨而柔軟,突然催誠猛的將蘭君推開,心口一片血肉模糊。
“段溫裘!”催誠指著蘭君口中滲出鮮血,他的懷抱中抱著是一聲冰冷的石碑,封印下石刻之字,是用沾著蘭君鮮血的雙棲雌雄彎刀所刻,上麵沾染著蘭君與自己的氣息,他才被幻境所迷。
段溫裘用幽冥花鎮住了觀天司內所有人的心神,讓人處在一種放鬆而舒服的狀態裏,特別是對思念鬼魂的催誠而言簡直就是致命的。
隻要是對抓鬼魂用情很深的,都不能覺察所思之人的真假,自己的心神鎮在幽冥之界內不肯麵對現實。
妙含煙追上段溫裘,白光劍花直刺他的要害,可他躲在萬象屏中,左右都撲了一個空。
兩人追出仙宇山時,他的氣息已經十分難尋,妙含煙在周圍轉了一圈,群山之間霧裏看花,含煙翠微之間看不到半個人影。
擔心是調虎離山之計,心想他要回頭來殺陸天齊,那就真的壞事了,隻得駕起雲彩趕回寒泉獄處,看到萬軒與萬發正在門口立著,才鬆了一口氣。
妙含煙落在寒泉獄門口,想進去看看,萬軒身子一閃:“妙含煙,仁尊有令,任何人不能進。”
“別人不能,我怎麽不行?”
妙含煙心裏擔憂陸天齊,都到門口了哪有不進去的道理,萬發火爆脾氣鼓著眼道:“特別是你,特別交待,特別要提防你。”
“你們,蠻不講理。”妙含煙一聽三個特別是,好像她是仙宇山的罪人一樣,怎麽見見師父跟要他們的命一樣。
妙含煙因為數月的休養身形已經珠圓玉潤,體態上更是豐盈了一些,這些在萬發看來都是大大的不是。
仙尊在裏麵受苦,不思飲食,她卻長胖了不少,麵容有光,真不知道仙尊怎麽就折在了她的手裏。
妙含煙惱羞成怒,萬發看她的眼神跟看到洪水猛獸一般,更是像躲瘟疫一樣的躲著自己,也不知他哪根神經不對,對自己如此大的敵意。
妙含煙銀牙一咬,今日不讓進她偏要進去看看,現在的天下哪裏還有擋得住自己的人。
妙含煙做勢要衝進去,萬發漲紅著脖子怒吼起來:“今日你要硬闖寒泉獄,我就死在這裏。”
“你。”妙含煙法力均在兩位師兄之上,真要為了見陸天齊一麵,殺了他們,她萬萬不能。
妙含煙轉而雙膝跪在獄前,默然的看著緊閉濕冷的獄石門:“師父,天帝說‘人生如棋,眾仙如子,若失一子,滿盤皆活’,您告訴我失一子是何意思,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讓六界不再起腥風血雨。”
寒泉獄內一片死寂,無人應答。
萬軒聽妙含煙所言,心中感歎妙含煙的心思全然不同於他們,她是心中有六界的。
萬發還想趕妙含煙走,萬軒嚴厲的瞪了他一眼,給了一個毫不客氣的警告:“閉嘴。”
“師父,段溫裘已搶了神器幽冥花、萬象屏、驍戰槌,就連師叔的千裏鏡也被搶走了,他如今跟個瘋子一樣在六界胡作非為。聽到了嗎,師父,答應我一聲。”
妙含煙拍著獄門拚命大聲呼喚,想聽到裏麵的回應,可依舊是死一般無聲。
“別叫了,他不會回應你的。我們守了這麽久,無人應答。”
“我不相信。”妙含煙沒有由來的慌了起來,“我要進去看看他。”
“不行。”
“仙尊若有閃失,你們誰能負起這個責任。”妙含煙一掌擊碎了催誠設下的結界,用力推開獄門。
“妙含煙,你私破結界,是不把仁尊放在眼中,我要依門規處罰你。”
“妙含煙,要是有人趁機進了寒泉獄,你要負得這個責任嗎?”萬軒持著亢龍鐧橫掃妙含煙的脖頸而去。
呼呼的風聲,黑風猛然撲向了她。
亢龍鐧從胡匪手中奪回後,肅莊自覺無臉持掌,將神器交給了自己的大弟子,讓他在寒泉獄處守著,保護陸天齊。
妙含煙頭也不回馭天劍頂住了亢龍鐧,雙方都不想誰受傷,隻是神器出手,總會生異象。
黑白兩道光擊打在獄門之上,整個山石奇峰轟然倒下,山石滾落一地,驚動了整個仙宇山,四處都是轟隆之聲,這下子誰都知道寒獄泉出事了。
粉紅的身影閃入獄中,風一樣的刮向了獄中的床塌邊。
“師父。”妙含煙伸手輕挑獄中的燭火,一片黑暗中聽到一個句含糊的聲音。
“不要。”
萬軒整日負責送飯進來,他是知道陸天齊的近況的,這聲‘不要’正是他叫的。
一尊無發的雕塑,靜靜的端坐在塌上,盤腿而坐,長目緊閉,一團若隱若現的光暈籠罩在他的頭頂,日月精華之氣縈繞於他的臉上,一層薄光借著燭火的微亮將他的在黑暗中顯出幾分人形,讓妙含煙近到身前能看清已經削瘦沉陷的五官。
隻是哪裏有半點氣息。
她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臉,突然被他散發出來的寧靜孤寂折服,指尖剛碰到冷冷的光暈就縮了回來,竟不敢去觸及他分毫,覺得自己闖下了大禍一般的害怕。
他與自己約定的一年半載之期是不是到了,由他來決定,先打破了這沉靜的人,就會先失去他。
獄外眾弟子趕到時嘩然了,禁地無人敢這樣亂來,妙含煙又要被關密室了。
催誠不顧重傷,趕到獄門外,看到萬軒與萬發怒氣衝衝的大約知道了是什麽事情。
“師弟,妙含煙這是要闖禍。”肅莊試圖進去把妙含煙帶出來,催誠擺擺手。
“大師兄,此事讓他們兩人去解決吧。”
“師弟,他們兩人的事已經事關六界,哪裏隻是私事。”
“大師兄,這件事隻能掌門師兄作主,就是六界有再大的事,也不能再逼妙含煙。”
催誠心中藏了大半年的事,陸天齊不肯說破,自己也不能捅破。
“有什麽事能大得過六界。”肅莊一臉的不解。
“人命大過天。”
肅莊聽得雲山霧罩,弟子們也是不解深意。
突然,段溫裘現身在寒泉獄前,他來了,無聲無息,手上的千裏鏡已經讓他將這裏的事情看得清楚明了。
“段溫裘,你個魔頭,來得正好。”
肅莊一聲令下,十幾人將他團團圍住,一會兒來了仙宇山群山之間發出一聲長長的梟嘯之聲。
不遠處,一團白色的身影剛從天邊飛來,眨眼就盤旋在了天空上,撲向了段溫裘。
段溫裘冷笑一下:“雪梟,你的兩任主人在裏麵,你想保哪一個。”
小樣梟,身形驟然長大數倍,一隻兩人高的白色大鳥立在了獄門之前:“你小子以前就不聽話,長了幾百歲了還是這麽淘氣,真是獄神的悲哀。”
段溫裘眼中凶光閃爍,他陰寒的看著獄內塌上的陸天齊,還有站在塌前的妙含煙,突然手一揮,兩個血人滾進了寒泉獄中。
眾人驚駭的紛紛撥出佩劍,就要應戰,妙含煙搶到獄門口,堵在段溫裘的身前:“你有事衝我來,不要傷我的同門。”
“妙含煙,你看清楚了,是你的同門,還是你的同夥。”段溫裘大步走進獄內,用力踩在那兩個血人身上。
兩人吃痛的叫了起來,竟是兩個中年婦人。
催誠心裏一急,氣息大亂:“段溫裘,你好狠。”
段溫裘持著驍戰槌打向萬軒,金銅色的光芒與亢龍鐧相遇,又是一片山崩地裂,兩件剛猛的神器互撞之下,寒泉獄上的山石再也承受不了這般巨震,從下到上,裂開一拳寬的口子,山石如石流奔泄衝了下來。
雪梟拍著翅膀為眾人擋下飛滾而來山石,萬軒與肅莊護著催誠向後退去。跑得慢的弟子被砸得頭破血流,一片逃跑與喊叫之聲在獄外響起。
妙含煙被隔在了寒泉獄內也能聽到外麵的慘叫聲,聞到血腥之氣。
眾人卻在另一邊,無法進來。
妙含煙看著在地上痛聲嚎叫的婦人,她對這兩人有印象。催誠安排進仙宇山的穩婆落在了段溫裘的手中,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麽,心中一片混亂,手中的馭天劍已不自覺的舉起。
兩個中年婦人痛苦之極,身中妖盅,身上的血凝結成紫色,眼看已經入魔。
“催誠要這兩婦人立下重誓,現在她們違背誓言,自噬心血而死,仙宇山又害兩條人命。”
段溫裘歪著身子,將剛到手的亢龍鐧收在袖中,心情大好。
“段溫裘,我封了你的神籍,你怎麽法術更高超了?”
妙含煙吃驚的看著段溫裘,他以前不過是個二流的對手,手上的禁術催動的妖靈不少都死了,要不就脫離了他的控製,怎麽他恢複得如此之快。
“這得感謝我的獄神老子,他丟不起人,這不給了我一身的法力,讓我來除魔尊,給仙界立功。”
“他不知道我在仙宇山一定不會讓人傷了我師父嗎?”
“他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我才用了許多辦法收集神器,來對付你。”
“獄神會如此護短,我不信。”
妙含煙看段溫裘手法招術與之前大多不同,也不知哪裏習得的禁術,數月就能得到這樣的提升。
“你不會是偷了你老子的什麽法寶,用了禁術吧。”
“沒什麽,不過是天帝那小子冕服上的日月兩仙的精力神華讓我給幻化入了身體裏,當然,陽氣增加了不少。”
“你殺了天帝?”
“他一直想殺你,視你為棋子,如今又當你為棄子,我殺他沒有什麽不好的。”
“憑你哪殺得了他。”
“要他死很容易的。”
妙含煙聽段溫裘說到這時,心裏冷得打顫,刺得自己的心直哆嗦。
天帝居然死在自己的饕餮神獸手上,當然又是段溫裘幻化的,趁他不備,痛下殺手。
那兩婦人突然站起,好像海會觀中的小尼一樣,眼神妖嬈泛著紫光,剛才的痛苦哀叫之聲已經沒了。
眼見兩人同時撲向已是普通人的陸天齊,妙含煙手起劍落,直挑兩人的眉心,兩股妖氣分不同方向噴向了陸天齊的身上。
妙含煙馭天劍揮起,大喝一聲“妖魂破!”
幻成紫色的妖氣在馭天劍的劍鋒之下頓時消散在了陸天齊的麵前。
妙含煙收劍飛到陸天齊的身前,湊近察看,心想自己剛剛能駕馭這神器中的最陰狠的馭天劍,有時一不留神就會下殺手,不知是不是出手太重她有隱約聽到了一聲悶哼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