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情深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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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兒機關算盡就是沒有算到妙含煙對陸天齊已是用情已深。本文由  首發她眼見陸天齊為了阻止幽冥花出世不惜自耗修為自毀仙身所有事情就在成功,但神器之一的炙熱心居然直落冰口之上化成一腔熱血與陸天齊生死與共去了。

    這師徒二人平時點點滴滴的相處如流水寂靜美好,似春雨潤物細無聲,隻是他的一句話她就記了一世,而隻是她的一滴淚就灼燙了他的靈魂。若不是陸天齊以死殉道妙含煙是萬不敢對天神一樣的師父有半點逾越之心,僭越之情。自已隻會將這份不同尋常的情愫封印在自已的內心。偶爾的看到師父對自已微微一展笑意就已經高興得不能自己,全身都舒暢了。

    眼看冰口之下的幽冥花無法出世,現在妙含煙又自尋死路,藍兒急得馬上凝結全身的真氣於掌上,大喝一聲揮掌拍去,紫光如刀光劍影衝向冰口處,她想阻止陸天齊坐化冰縫間隙封印幽冥花。藍兒本想著這幽冥花讓陸天齊以命封印了也就算了,自已跟他的恩恩怨怨就這樣一筆勾銷了。現在妙含煙也跟著湊熱鬧為了陸天齊去送死,這兩人同時用命去封印幽冥花自已的計劃豈不是全盤皆空。

    “蠢才,你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段溫裘罵道:“師徒兩人一齊去殉葬封印幽冥花了,這幾件神器同時被封印,以後還有誰能匯集它們。”

    這邊冰穀之下,被藍兒打出去的淚痕釵幻化的繡花針,將妙含煙紮得遍體鱗傷,餘下的全都刺破了陸天齊的金光真氣四散落下。等到妙含煙墜到冰縫之下時全身已布滿繡花針,她強忍針刺的痛,催動真氣雙手一握拳,如發絲般大小的針被逼出體外,鮮血滴滴滲出,混身上下血紅一片。

    陸天齊坐在冰口處凝神散功,自已的身體幾盡耗空,他都能感覺到自已的骨頭脆化作響。腦後墨發如天慕一般散開飄浮在空中,身下冰口的藍光星沫在慢慢的收斂變弱,同時也在侵蝕他的肌膚,讓他從白皙的皮膚變成了淺藍色透明一樣的顏色。他微一睜眼身前猛的掉一下一個人影,伸手一接,手中多出一具輕如羽毛溫暖的柔軟身體。仔細一看竟是自已的徒兒,她正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已,全身上下被自已曾贈的淚痕釵紮得血紅一片。無數的繡花針刺透了她白如美玉,嫩如豆腐的肌膚。陸天齊手一摸她的身上已無一處是幹的,手掌展開一看全是溫熱的鮮血償。

    陸天齊心頭一痛將她的頭摟在胸中:“你這又是何苦。”

    “死也在一起。”妙含煙落在他的懷中,心中的喜早已大過身體上的痛,因而微笑而堅定的說道。

    陸天齊聽到此處嘴角流出一股血來,雙手一緊將妙含煙環抱在胸前,一齊急速向冰縫中間的幽冥花墜去。妙含煙小手縮著,不敢相信陸天齊並未生氣,而是將她懷在懷中,心想這樣就永遠了。陸天齊緊緊抱著她,淺褐的眼睛因她的目光而變成了琥珀色,從透亮中凝結出別樣的光茫來。

    肅莊眼見藍光越來越小,定是陸天齊與妙含煙同時發散了自已的功力真氣在全力封印幽冥花,他撲到藍兒麵前,烏黑的亢龍鐧閃電一樣的掃了過去,“哢嚓”一聲將藍兒的一條腿打折了,他怒吼道:“我怎麽會生出你這樣一個冤孽呀。陸天齊曾放你一條生路,你卻一再苦苦相逼呀。如此恩將仇報,你到底是人是妖還是個魔障呀。”

    藍兒慘叫一聲,她今天沒有算到的事情真是太多:“我沒算到妙含煙會為了陸天齊殉情,可我真正沒有想到的是你,我的新生父親居然真的要殺我。剛才就不應該隻打斷我的腿,而是直接要了我的命才好。肅莊,你記著,我跟仙宇山的仇,我對仙界的恨,不死不休,不滅不亡。”

    肅莊被藍兒激到臉成豬肝紅,雙眼發出赤紅的光,手中的亢龍鐧又舉了起來。萬西與萬北同時拉住了他,現在興師問罪不是時候。

    冰口處陸天齊的金色真氣如傲劍嘯天,光芒萬丈銳不可擋,妙含煙的火紅鮮血如岩漿一樣炙熱,她融掉的冰水似海嘯巨浪濤天,以橫掃千軍之勢奔湧襲卷直衝上冰原。他們相融在一起,白色的仙袍翻訣如海浪,金色光暈圈圈放大環環相扣。伴著光暈的紅色的火光隨著氣浪雲辰從深溝陷壑中流泄而出。幾丈寬的冰縫裂口居然慢慢的開始合攏。

    肅莊與仙宇山眾弟子心中本對妙含煙多有埋怨,可見這孩子竟也同她的師父一樣不顧生死追隨而去,不禁也動容側目這是怎樣的一對師徒才會生死與共,求死同穴。

    “掌門師弟。”

    “仙尊。”

    “小師妹。”

    “小公主。”段溫裘神色複雜,怨恨看著藍兒手中運起極寒之氣就向她的傷腿打去。萬北一直默默關注著坐在地上藍兒,見有異光襲來,拉起她就騰空飛去。兩人空中相視一眼各有各的心事不知從何說起。

    此時人群之中全是一片哭腔,個個眼睜看著兩人在萬丈深溝冰口處坐化相融。藍色的星沫光色漸淡變成一個巨大的光圈,金色的光暈和紅色的火苗互相融合,相擁成兩個太極魚的形狀,冰原上空出現了一個陰陽兩極,互追互補互融互通的太極窮宇天象。

    “重生之門!”極地冰皇看了一會大呼道,簡直不可想像出來的天機幻像。

    極地皇宮裏的妖靈與剛剛陸續的趕來的仙界眾人也同時發現了這一天機異像。眾人本是一心要借勢趁亂奪取神器,所以陸天齊一離開仙宇山他們就吵著一定要來,肅莊隻得讓催誠在仙宇山先穩住眾人,自已則帶了萬北幾人先行來了。在來的路上遇到了萬西與小吃貂,大家分頭行動,小吃貂帶著九色蓮去天庭請人,一是看能不能找到辦法阻止幽冥花出世,二是想歸還了九色蓮後九紋龍錦鯉就能修複容貌重得新生。

    萬西深知因為一已私欲闖下大禍,現在跟著肅莊回來就是想來贖罪的。哪裏想到一同先來救人,人沒有救出一個,還將仙尊與妙含煙一同搭了進去。這裏麵發生的事情一步一步皆不由人算計,陰差陽錯的將這幽冥花的結界一一打破,最後的封印也被解了,或者這就是天意。

    “幽冥花乃鎮.壓妖孽鬼怪的冰神之花,出自極寒冰海之中。罪仙藍兒、妖皇段溫裘你們倆強奪此神器已經犯下天罪了。”說話之人正是站在小吃貂身邊的,來自天庭的白胡子老頭壽陽真人,他手持九色蓮對著兩人說道。

    段溫裘抬頭一看,原本有所期待的臉,馬上一垮,以為來了個解決問題的,但以他對這個壽陽真人的了解,他不過是個來嚼舌根放馬後炮的人:“小吃貂,我以為你叫來了誰?你不知六界之中,無人能與仙尊陸天齊的能力相提並論嗎?陸天齊都要斷送仙身用命去封印的神器,壽陽真人一個看花守魚塘的老爺子又能耐何得了誰?”

    “我法力不濟就是歲數比你們長點,那‘炙熱心’是重生萬靈的本源神器你們兩個又知道否?”壽陽真人一語點到了重點,這是藍兒最想搞清楚的事情。她不顧腿傷的疼痛掙紮著想站起來,萬北扶著她用眼神示意她最好不要說話。

    “不就是挖出來可以複活任何人的神器嗎?簡單。”王安玉半天沒有出聲,他來這裏就是等奪神器大亂時能撈到好處,可眼睜睜看著神器在空中飛來飛去自已就是沒有膽子去搶,這時他終於耐不住來了一句。

    “神器炙熱心除非出自本心自願,無人能勉強她。也就是說你們若強取妙含煙的心,不但自已會被三昧真火煉化成煙火,靈魂被其糾纏燒灼永世不得輪回,而且所救之人的軀體也會銼骨揚灰,再入地獄輪回十八世。”

    藍兒聽到這裏,頭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怎麽會這樣?到底是誰騙了自已,原本的生存的全部意義在傾刻間化為了烏有。她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事情,自已藏身於皇宮,賣身給妖皇,得到的消息居然是沒有用的。她的怨恨之心驟然大增,雙目紫光大作,對著王安玉與段溫裘怒吼道:“你們全在騙我,說什麽匯神器可得重生,得妙含煙可複活顧傾城,沒有一句是真的。”

    “我怎麽騙你了,這老頭瞎說呢。”王安玉自已也拿不準,可嘴上還強硬著。說罷就飛身離去,消失在空中。

    段溫裘心說,自已隻知道神器的皮毛,這壽陽真所說是真還是假自已也來不及分辨了,手中冰俑與冰魂被妙含煙和陸天齊毀得沒有多少,現在走還來得及,仙界眾人全在,千萬不要落入他們的手中。他領著極地三妖也飛身離去。

    壽陽真人見魔界的王安與妖皇全被自已打發了很有成就感,他笑道:“用兵之道,唯攻心至上。”

    小吃貂看著身邊這個假模假式的白胡子老頭歎息道:“這麽大年紀還騙人,會被雷劈的。”

    壽陽真人臉色一正,斜了小吃貂一眼,笑道:“哈哈,雷公是我女婿,他劈我?我看把你劈個山花燦爛還有點可能。”

    談笑間,重生之門的兩極越旋越快,最後冰原上形成了狂風暴雪,幽冥花被這重生之門的吸力給吸了出來,藍光一閃將冰原上的所有物體,包括有生命沒有生命的但凡有點樣子的全部被吸了進去。

    肅莊與眾弟子,仙界眾仙,藍兒跟雪狼全都被重生之門與幽冥花吸入了旋渦之中。頓時冰原上驚叫聲一片,大家全體跌進了無邊無際的冥界靈域。

    這幽冥花不到神遇是不會出世的,不見天機是不會施法的。就這一下,在炙熱心出世煉化成功之時他就出世而來,相伴相生。妙含煙與陸天齊在旋渦中轉了不知多久,兩人落在了一片飄渺的星辰之上。細細碎碎的星塵組成的星河像條大毯子墊在兩人身體之下。妙含煙身上的傷口已經凝固血也不再流,原來的粉臉慘白無華,失去了往昔的光彩。陸天齊睜開一雙星辰般雙眼先看了看身邊的妙含煙,見她隻是昏睡中,放下心來。

    他坐起來看向四周,心想這難道是六界中的冥界靈域嗎?自已從未有來過,難道就跟自已的小徒弟一起墜入了六界輪回中的永生隔絕之地嗎?妙含煙迷迷糊糊的說了句夢話:“師父。”

    陸天齊將她扶了起來,輕輕的搖了搖喚道:“含煙、含煙。”

    妙含煙好像在夢中一樣,不醒也不沉睡,嘴角露出笑意,小手緊緊的攥著陸天齊的衣袍,她想夢中跟師父這樣相擁而眠真好。反正是做夢也不怕被人知道,也不用擔心遭人白眼,一切可以隨心所欲,所有的小心謹慎暗藏心事在夢裏通通可以放下。

    陸天齊見她笑得開心,也不知什麽事讓她經九死一生還這麽快活,她真是少年不知愁。

    突然,一個身著道袍的男子提著劍就刺過來,陸天齊認得他這人正是叛出衡山派的大弟子融秋林。

    “你為何在此?”

    “你又為何在此?”融秋林在星塵河處等了許久,看出陸天齊仙身失了大半,真氣散亂無力,現在正是向他挑戰的時機。

    陸天齊心知跟融秋林對打自已力不從心,隻得抱起妙含煙退到一邊。他喘了口氣想強催真氣用馭天劍斬了這仙界叛徒,可哪裏還有半分力氣。“仙尊,還是交出你手中的馭天劍跟紅綾束。你已經不行了。”融秋林追了上來,劍指陸天齊。

    陸天齊看看懷中的妙含煙,說道:“馭天劍凶險異常,常人不能駕馭,不能給你。”

    “你不給,我就先殺了這女子。”融秋林不識妙含煙,但見陸天齊對她看護得緊,舉止也不像隻對一個平常弟子,他看得出陸天齊很在乎這個女娃娃。

    陸天齊眼神一變,閃出一道凜冽的寒光,妙含煙與他一同赴死時他的心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若在以前他隻會平靜以對,可今時已不同往日,這個跟自已生命相連同呼吸共命運的孩子不容再有任何閃失。

    他鬆開手將妙含煙放在星塵河上,冷冷的說:“要殺她,先殺我。”融秋林見他神色不懼,知道逼也無用,隻有動手了,於是手揮佩劍就直刺陸天齊的胸口而去。劍帶劍風,劍尖直抵他的眉尖,妙含煙恍惚中看到一道光亮直撲自已的師父。她飛身坐起,雙掌用夾住了劍身,那融秋林隻見她滿身血汙以為重傷不治,哪裏想到其實全傷在皮膚肌裏並示傷到骨頭,隻是她幾次運功強催真氣過度昏睡而已。現在已醒真氣大作,雙掌散出的熱力盡了十足的全力,妙含煙為救師父自已也是拚了。她旋轉著身體硬生生將融秋林手中的佩劍給絞斷了。雙掌已是血肉模糊,可見白骨,頓感痛骨入心。她抖著雙手將斷劍用力揮出,“嗖”的一聲,斷劍直沒融秋林的心髒之內,隻見一股濃血衝天而出,星塵河上一片血水灑落。那融秋林睜著大眼看了看胸前的大血窟窿不敢相信居然被個少女給一擊而中。他最後嘴裏嘟囔了一句:“你是陸天齊的?”

    話未說完人已倒地,化做片片星光塵埃與這星塵河混在了一起。妙含煙見融秋林已經死了,自已也鬆了一口氣,直直的倒了下去。

    陸天齊心痛的將自已的袍子撕開,做成布條給妙含煙的雙手一一綁好,自已給她點了幾處封血的穴道。妙含煙的身體不似以前一樣溫暖,開始有些冰冰的,她呢喃了一句:“師父你冷嗎?”

    陸天齊聽到這裏,眼中閃過一絲內疚,什麽也不說隻用雙手緊緊環住這個柔弱的身體,將體內的仙力渡過給她,讓她溫暖一點。

    “含煙天意如此,我們都無可奈何。”

    妙含煙本能的緊緊的靠著陸天齊,剛才她殺了一個人,現在的心裏恐慌萬狀現在亂成一片,還好師父還在身邊沒有離開她,這樣就好了,別的什麽都不重要了。

    兩人全無生意,共死之心一起,重生之門大開,又一片金光紅光黑光混沌不堪,一眾人等全都掉出了重生之門,落在了太極殿前。

    等到妙含煙醒來時,已是七天已後,她慢慢的睜開眼模糊中看到了熟悉的床頂,側過頭來自已居然看到了一個白色的毛茸茸圓球。她對著那圓球吹了口氣,那圓球裏探出一個像老鼠的頭的東西來。滴溜轉的一雙深藍色的眼睛特別可愛的看著她。

    “你醒了。”小吃貂閃電般的從她的枕頭邊跳起來,“噌”的一聲就跑去外麵浮雲之巔的書房處報信。

    “仙尊,妙含煙醒了。”

    陸天齊手中拿著各派書信和催誠送來的一些急件正忙得很,聽到小吃貂聲音後,隻略點了一下頭,又忙去了。小吃貂前爪捧著萬南師兄給的肉幹粒吃得起勁,嘴裏還塞了幾個。從冥界靈域回來後自已就棄暗投明了,這仙宇山真好,除了做事得賣力這點有些吃不消,別的都合他的心意。最重要的是仙尊居然讓他日夜守著妙含煙,隨時通報情況,可以不用敲門不用打招呼,聽說這是全仙界都沒有的高極待遇。不過他從來不覺得這有多高極,因為隻要妙含煙有個風吹草動的他就累得跟狗一樣的一會和竄進書房一會兒竄到妙含煙的床邊。

    小吃貂邊吃邊看著案頭上的那些紙信書件,心想仙界的領袖真是忙呀。這主要是因為仙界一舉將極地冰皇給鏟除了,那到仙宇山來道賀的,送禮的多了去了。所以書信由仙尊回複,一般就兩個字“謝謝!”,而門客則是催誠帶著門下的梅心、炮竹、蘭君在應付。

    修習殿外後補的弟子們等著上課,來的正是代課的萬軒。

    “各位師弟,師妹,十日後仙宇山要開公審大會,大家停課一天。”“公審?審誰?”

    “是妙含煙吧。”梅心馬上想到自家的姐妹要被秋後算賬了。

    “唉,可憐,傷成那樣還要罰她。”炮竹細細的說著,心裏打抱不平。

    “隻說是仙尊抱回來的,路都走不了了,這十幾天哪裏養得好。”蘭君一回想那些人回來時的樣子,最嚇人就是妙含煙一身的血沒有一處沒有染上血漬。

    “上次幾個人跟著去了的知道點什麽內幕嗎?”

    “問了,全都不說。萬西也被關在癡瘋石裏沒有放出來。”

    “我看到那個妖女了,腿折了。”梅心低聲跟大家說著,所有人全豎著耳朵仔細聽著。

    “萬北跟她關一塊了。”炮竹小聲的補充道。

    “你笨呀,是萬北師兄求元尊放了那妖女,但被打了一頓,結果他就自罰跟她關一起去了。”蘭君推了炮竹一把,糾正道。

    萬軒聽到下麵一片議論之聲,拍著桌子叫道:“今天自習。”

    大家一聽自習更是高談闊論了,說話聲音更大。

    萬軒又一拍桌子說道:“閉嘴自習,你們喜歡說,就用密語傳音之術,總之不要發出說話的聲音。”

    後補班的弟子們聽到這話全都傻了,密語傳音還沒有學會呀,這不是讓他們打坐入定一天嗎?大家心裏暗道,大師兄你這是整人體罰呀。

    十日後,仙宇山太極殿內。

    仙界眾派已經坐不住了,全都湧到仙宇山來打聽幽冥花的下落,順便看看肅莊如何處理自已的女兒藍兒。

    他們哪裏管這些仙宇山的私事,真正關心的是幽冥花將由誰來保管。

    仙宇山持事長老們其中一人對陸天齊說道:“仙尊你有意隱瞞事實,雖盡心心力的去挽回,但還是釀成大禍,現在重生之門已讓你跟妙含煙給打開了,這幽冥花出世隻能由你去保管了。”

    “這什麽話,仙尊你已有兩樣神器在手,還讓你收了這幽冥花太受累了。”令速歸馬上跳出來說道。大家雖嘴上不說出他的小心思,可在座的人人都清楚這小樣就是來撿便宜的。

    鋒強最看不順眼他這種人,於是也站起了說道:“此神器就是由仙尊跟他的小徒弟一齊收服的,當時大家全都看到重生之門的異像。可見此神器太多煞氣要交給能力超凡的人才行,這仙界除了仙尊外,誰能駕馭得了它,若私心要了去隻怕會遭到反噬。”

    布千叟放下手中的酒杯子,人還沒有開口,滿嘴酒氣就撲鼻而來,人醉話不醉,他打了個酒嗝說道“怎麽能交給別人保管,就陸天齊才行。好了現在討論下一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