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情事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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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南,殺了這妖孽,要不然你會跟楚雄良一樣。--”肅莊亢龍鐧向小玉和小潔同時揮去,黑風陣陣,光閃瞬間,這麽快的速度,莫說是萬南,就是催誠要接住也需全力才行。萬南沒有避開,也不知是慈悲還是不忍,就是沒有讓開。

    妙含煙飛身過去擋在了一眾人麵前,雙手一握拳,周身紅光大作。黑光已近眼前,殺意驟起,滿滿的全是強光壓迫而來,浪高千萬丈來形容此時肅莊的怒氣都不為過。這麽難堪的神器大會,這麽失控的場麵,這麽丟人話怎麽全在這一刻暴發了呢?肅莊想不通,眾仙也想不通。

    妙含煙就在自已以為要死在這亢龍鐧下時,一片金光強插在黑光之前,硬生生將撲麵而來的真氣給阻隔開來,白色的身影將妙含煙護在了身後。金色的光暈如太陽萬丈光芒,殿中人全都一震,茶杯應聲而碎,功力低的弟子被光暈震得發暈,有些直接倒在了地上。

    催誠見陸天齊出手救下了妙含煙與萬南萬北,心中才鬆一口氣,他馬上說道:“萬南,萬北,速速下去換新的茶杯來。償”

    妙含煙慌得馬上跪倒在地,小聲說:“這幾人隻是送信,她們出言不遜,教訓過了,就讓他們走吧。”

    “師祖,上次你去天庭,魔域城的王安玉帶人來闖清平山,弟子被打成重傷,不是小潔救我,我就死了。”

    “你是應該死,死了也不要這種妖人來救。也不會讓清平山蒙羞。”

    布千叟越聽越氣,水銀鞭正打楚雄良的麵門而去。妙含煙實在看不下去,想出言勸幾句,隻聽到殿外弟子大聲說道:“稟告仙尊,山下沙陀國國師求見。攖”

    “沙陀國?”

    “快請,蘭君已在山下等待多時。”催誠馬上起身,迎了出去。

    “是我請他們來的。”陸天齊對殿內的不速之客說道,“你們馬上走,今日仙宇山不留你們了。”

    布千叟雖酒醉教訓徒孫,但麵惡心軟,吼叫了幾句,就悻悻的收了水銀鞭,退回到位子,又跟沒事一樣喝起了酒。

    極地三妖與楚雄良,藍兒則離開了太極殿。

    “沙陀國聖水國師到。”

    蘭君一身淺灰棉質道袍,領著十幾個頭纏白布卷,全身上下穿白掛子的男子進到殿內。他們臉上蒙著白紗,全都隻露出兩隻眼睛,隻有高矮之分,看了一陣也不知真實麵容。

    妙含煙聽到他們互相之間說的話竟是古羅斯語,她悄悄密語傳音給陸天齊:“師父,他們說的是古羅斯語。在問‘誰是仙尊’。”

    小吃貂見到他們很親熱,上竄下跳,在每個人肩頭爬過。其中一個最胖的人先說了一通,然後蘭君低下頭想了想,又搖搖頭。

    最後布千叟等得不耐煩了說道:“仙尊,他們不會是來比試修為,也想來爭神器的吧。”

    “他們為妖皇而來。”

    “哦,被段溫裘給欺負了。”

    “是段溫裘偷了他們存著過旱季的冰塊。現在來求仙尊除妖。”

    眾仙一聽,原來段溫裘這小子不適應這邊的天氣,隻得搶冰來渡日。所有人等著陸天齊發話,反正聽不懂外國話。

    “弟子願去除妖皇”蘭君跪在殿中,請求著,淡雅的眉眼看向了催誠。

    為首的白掛男子衝著蘭君大發雷霆,可是懂古羅斯語的極地三妖被趕走了,小吃貂與妙含煙雖懂可不敢說出來。蘭君一改往日的沉靜不語竟在當下就跟那男子爭吵了起來。

    肅莊向催誠遞了個眼色,催誠摸了摸鼻子說道:“妙含煙會跟你一同去,這下他們就放心了吧。”

    催誠與陸天齊看著蘭君,等她跟那為首的白掛男子翻譯。

    “我去意已絕,國師,別再勸了。”

    催誠眼裏閃過一絲擔憂,他對妙含煙囑咐道:“妙含煙,蘭君一心在學畫上麵,修為不及你,你要與她相互照應。”

    妙含煙心想,師叔你是真糊塗呀,蘭君哪裏是為了去除妖皇,她是覺得在仙宇山裏這樣每日毫無希望的等待太難耐,所以選擇逃避現實。她寧可自已去最危險的地方,也不願忍受這種單相思的痛苦。

    這邊青城派掌門令速歸想到自已的門派也處在水多之地,沙陀國為了一塊冰都要找到仙界來求救,可見是極為缺水的地方:“仙尊,沙陀國師來這裏為了什麽?就是為了幾塊冰被搶了?”

    “每年水患生時,他們那裏卻幹旱,所以讓他們來開一條河道,引水過去。希望各派掌門在自已的屬地幫忙他們。這裏有一紙盟約,各位掌門先看看,再做定奪。”說完,殿內各位掌門的眼前全多了一份羊皮書卷,上麵有古羅斯語與漢語兩種文字說明。

    “仙尊,這個辦法好,我們回去就辦。”令速歸馬上答應。

    “弟子們的比賽,明日進行。”

    “那我們先下去了。”

    眾派掌門弟子跟著萬軒去了純陽殿。太極殿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蘭君陪著沙陀國國人一起下去。

    “含煙,你過來。”陸天齊單獨叫下了妙含煙。

    “師父。”妙含煙心中還在想,不會因為藍兒的那話,師父要找她問個清楚吧。

    “他們說了什麽?”

    妙含煙剛剛緊張萬分的心一下字冷了下來,原來師父關心的是這個,好吧是有點小期待,希望師父問,可又惶恐不安,害怕他知道自已的小心思:“蘭君要在離開仙宇山之前,再為仙宇山辦一件事。但是國師說她是聖女,不可以去做危險的事情。”

    “就這些?”

    “別的,弟子真聽不明白。吵得很激烈,說得太快了。”妙含煙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自已也不聽不見了。

    兩人一前一後,邊談邊說,駕雲去到了浮雲之巔。

    “師父,你早就在為人界水災之事想辦法,可是當初為什麽不跟天庭的人解釋呢?這樣您不用受那麽大的苦。”妙含煙心疼的說著,夜裏隻要聽到他輕微的忍耐聲,自已的心就揪了起來。

    “畢竟有錯在先,都過去了。”

    “師父,今日小玉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覺得呢?”

    妙含煙見師父沒有動氣,反而問自已的想法,心中輕鬆了許多,繞到陸天齊身前,笑嘻嘻的說:“我覺得很搞笑。”

    陸天齊搖搖頭:“這是什麽回答。”

    妙含煙隔空取來了一杯茶,恭敬的送到陸天齊麵前:“誰讓仁尊教出的師兄們都那麽有人緣呢,他們倆是一包鬆子定情。”

    妙含煙表情誇張的學著小玉喂萬南吃鬆子的樣子,一邊向後退去,“噹”一聲一腳踩空,眼看後腦殼又要撞在門框上。

    “你明天就去衡山了,一切要小心。”陸天齊將手一伸,極快的墊在了她的腦後,手上杯子打翻在地。

    妙含煙枕在陸天齊的手上,雙手拉住他的衣襟,頭頂上傳來的聲音和呼出的鼻息同時如熱潮般湧來。她的臉紅到了耳朵上,微微抬頭看著那對淺褐色的星辰,像是進入了無限深海裏,被吸引,被包圍。兩人對看良久,陸天齊低著頭見妙含煙嘴唇輕啟,鼻尖已有汗珠冒出,雙眼閃動光亮,雙手緊緊巴巴拉著他的衣服,像是依偎在他的懷裏的小貓一樣。

    “怎麽還是這麽不小心。”他輕輕拍了一下妙含煙的頭,將她扶正。

    “我去給師父換一杯茶。”妙含煙心神呆愣了一會,直到陸天齊拍了自已一下,才醒悟過來,馬上跪在地上撿起了茶杯碎片。

    到了晚上,小吃貂叼著一朵蘭花東偷西藏的跑到書房門前探頭探腦。陸天齊正在給各地仙家回信,他執著信紙,頭也不抬的低問道:“含煙,雪貂找你做什麽?”

    妙含煙早看到小吃貂在門前晃悠了,平時隻要噌一下,白影一閃就好了,可今晚小吃貂口裏咬著花太明顯,一下子讓陸天齊給捉到了:“沒什麽,就是蘭花開得好,我想看看。”

    “你是個惜花之人,從不因喜歡就去強摘了來。”陸天齊走到門口,拾起那朵蘭花,這株蘭花與上次妙含煙帶回的那幅圖上的一模一樣。

    妙含煙伸手想將蘭花拿過來,但陸天齊的眼睛裏隱藏的情緒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他將花放到妙含煙手心中:“花不是這樣欣賞的。讓她離土而居,活不了的。”

    妙含煙聽得心一驚,心想師父果然厲害,這都能猜出來:“弟子今天晚上有事要去沐月殿。”

    陸天齊隻淡淡的說:“早點修息。”

    妙含煙飛快的跟著小吃貂去了沐月殿,還沒有進去。炮竹就迎了出來:“快去觀天司。”

    “大晚上的去觀天司?看星星找才八鬥聊八卦嗎?”妙含煙輕笑一聲,小吃貂費老大勁傳消息給自已,就是炮竹讓她陪著去一趟觀天司。

    “才不是,今天晚上要出大事了,我攔都攔不住。”炮竹咬著耳朵跟妙含煙略說了一遍。

    “那你叫我來,大事要找師父跟師伯呀。”

    “絕對不行,這件事是我們仙宇山三傻之間的事,我們一起闖關的情誼這麽深,怎麽能出賣她們倆。”

    “聽不懂。”妙含煙想不過是今天蘭君穿上了沙陀國的聖女裝,這算什麽事,最多罰去萬卷閣裏掃地清洗。

    “什麽都別說了,跟我走。我們就比你大四五歲,怎麽這深的代溝呢。”炮竹一臉鄙視的看著妙含煙,她怎麽不懂女人心呢。

    炮竹平時慢性子,今晚上就跟燒雞被人搶了,要找一幫姐妹們去奪回來一樣,熱血沸騰中。

    “我明天要去衡山,不能回去太晚。”

    “為師忘友。”

    妙含煙一聽這句,馬上說:“等到要是兩人吵架,我們還是要叫師父出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