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魔城來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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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含煙這次去衡山受了極大的刺激,除了心口上的火焰印由淺淺的粉色變成桃紅色,她額角的紅發又添了幾根。

    陸天齊指尖輕撫她的紅發,心頭一股莫名的感概,這難就妙含煙成長需要付出的代價:“含煙,休息吧。你累了。”

    直到早上,妙含煙就哭著睡在了陸天齊的懷裏,見她太累,自已又有事情急著去辦,他隻得扶她自已的床上睡下,親手擦去她眼角的淚,蓋上薄紗才出了浮雲之巔。

    小吃貂一直盡忠職守的在梅樹上呆了一個晚上,兩眼一睜時,已是天大亮。它竄進書房裏先瞟了幾眼,陸天齊不在,馬上大膽的闖進妙含煙的房間,床上無人被枕整齊,裏麵空空如野。它馬上急得一間房一間房的找,從東頭找到西頭,從裏到外,全都找了一遍,自已把能找的,能翻的地方找了個遍,最後累得四腳朝天,大口喘著粗氣:“妙含煙,你大晚上不睡浮動之巔,你還能去哪?不會發夢想師父想瘋了,去睡師父的臥室了吧。陸天齊昨天晚上為什麽設下重重結界,這是防賊嗎?”

    想到這,小吃貂坐了起來,支長了脖子小腦袋左右搖動,伸著鼻子迅速的開始搜索妙含煙的氣味攖。

    “你大早上的坐在師父臥室門前做什麽?”妙含煙從臥室走出來,先看到一團白色的毛茸物在室間中。

    “你為什麽從陸天齊的房間出來。”小吃貂反問償。

    “哦,睡了一覺。”妙含煙回頭看看陸天齊的臥室,確定自已是從那裏麵走出來的。

    “怎麽說得這麽輕鬆,什麽叫在師父的房間睡了一覺。”小吃貂竄到妙含煙的耳邊大喊大叫,“不行,我要找他理論理論。”

    --

    太極殿內,三尊議事。

    陸天齊站在一排屍體麵前,臉上平靜,無驚無懼:“沙陀國的事情,我要親自去處理。”

    催誠將蓋在屍體上的白布一一揭開來,仔細查看他們的身體,可是除了麵容上透著淡淡的紫色,並無外傷:“魔域城現在聲勢見漲,不知為什麽很多原來的仙界屬地也成了他的勢力範圍。”

    陸天齊沉吟道:“這些魔界的人破壞仙界聯盟定的治水之策,讓別的派別不敢跟仙界聯手,這沙陀國的國師是做了替罪羊。”

    催誠:“蘭君跟祝春生也落在魔界的手上。她是聖女更不好辦。”

    陸天齊:“去了沙陀國自然是要救她。”

    催誠:“掌門師兄,顧傾城不會想再來一次殺人取心修練心魔*吧。”

    陸天齊:“他不會成功的。”

    “是不是出生在那的人,就容易入魔道?真是近墨者不可能不黑呀。”

    “我們都出生在那裏,被師父帶回來,長在仙宇山,現在個個是仙界的人。所以出生不重要,生長的環境很重要。”肅莊說道。

    陸天齊輕輕點頭:“的確如此。魔界的顧傾城先控製的是大屯、石城、播仙。現在西州、催州、肅州、沙州、甘州全部都被魔域城圍城了。那沙陀國更是亂得厲害,國師已被魔界人殺了,我正要去跟他們的國王解釋這件事。”

    肅莊:“天庭說要將此人斬草除根,不留下後患。”

    催誠:“哦,出事了想起仙界來了。說話的跟辦事的確不同。”

    陸天齊:“此次隻有幾個月的時間,就在仙界裏出現如此多的背離之事,顧傾城的確不容小看。”

    肅莊:“天齊,你這次去衡山派有沒有看到藍兒這個孽障。”

    陸天齊:“我去時,已不沒有人了。”

    三人在太極殿正商量去沙陀國的事情,雪梟飛了進來,他將兩封書信放在桌上,停在了椅子上。

    陸天齊打開一看:“令速歸的門徒被殺,驍戰槌被奪。落款竟是楚雄良。”

    再打開一封內容一樣,但落款是“令速歸”本人。

    肅莊問:“兩封信?還有什麽新內容。”

    陸天齊將信收在衣袖中:“說的同一件事,驍戰槌被奪。”

    “我就說了,神器不能讓這些門派拿走,現在看看出事了吧。他們要本就是修為不濟呀,守護不住這些神器的。”

    催誠:“一個驍戰槌被奪,顧傾城奪的。那是為了掃平所有跟他對抗的仙界門派嗎?”

    “說不定已經開始屠城殺戮了”

    催誠“那我修書問問催州。大師兄你也問問一下肅州的情況。千萬不要被顧傾城選中先行攻城。”

    “顧傾城要是連我老家也不放過,我就抄他的魔域城,讓他跟段溫裘一樣,家毀人亡,無立錐之地。”肅莊書信馬上寫好,將給了雪梟。

    “你這次打算帶誰去?”

    陸天齊看著殿外探進頭的小吃貂說道:“去叫含煙過來。”

    小吃貂耷拉著腦袋心想怎麽每次在刺探軍情,就被陸天齊抓個正著,他是不是有通天眼的本事,還是自已修為不夠,自已的氣息藏得不夠好。

    雪梟帶著肅莊與催誠的兩封信飛到殿門口,用翼展有一人多長的翅膀使勁向小吃貂的頭頂上扇去,翼尖的羽毛很硬,快速的滑過了小吃貂的頭皮,一撮白色的茸毛在空中飛揚,輕飄飄的落在了小吃貂的眼前。雪梟很神氣的用鳥眼瞟了小吃貂,在頭頂上又多轉了幾圈才飛向太極殿外的天空中。

    小吃貂在殿前奮力的蹦了幾下,一雙小前爪子伸到最長也夠不著它,隻能衝著天空齜著尖利的犬牙,尖著嗓子:“小樣梟,你給我等著,下次我一定要撥下你的鳥毛當毽子踢。”

    “再這樣跟小樣梟說話,小心我把你做成圍脖,當成禮物送人。”

    妙含煙剛駕雲到了太極殿上空跟雪梟打了個招呼,就看到一團白色的小身影在殿門口狂跳著,然後聽到小吃貂在罵人。

    小吃貂一指自已的頭頂:“妙含煙,我才是受害者。”

    妙含煙仔細盯著檢查了一下小吃貂的頭頂,還差一根頭發絲的距離就要切到頭皮了:“嗯,這個新發型剪了之後,一般是要幾天適應期的,好好調整心情去接受吧。你又不是母的那麽窮講究的,你像個男人一樣剪成光頭才夠威風。”

    “那是紅皮老鼠的發型,不適合我。我需要流海。”小吃貂從口中噴出一口氣,頭頂的毛不再迎氣而動,因為沒有了。

    妙含煙逗了它一會,進到殿中:“師父,找我有事?”

    “馬上動身去沙陀國。”

    “現在就走?”

    “是。”

    妙含煙轉身向浮雲之巔跑去:“我去收拾行李。”

    催誠轉而問陸天齊:“她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眼睛腫得這麽厲害。”

    陸天齊默然不說話,昨晚的事他對誰都不想再提。

    “師父,我們去的地方很遠嗎?”妙含煙將衣服打了包。

    “遠。”

    妙含煙聽到說很遠,馬上又拆了包袱,跑進陸天齊的房間,開始將一年四季的衣服全部拿了兩套。特別是那件極地銀狐大氅,自已疊了幾遍還是覺得太大,隻得念起隱藏咒,想將它藏進包裹中。

    陸天齊走近來一看,不解的問:“為什麽要帶這件衣服?”

    “因為師父怕冷。”妙含煙答得很順溜,覺得徒弟理所當然要為師父打理一切瑣事。

    陸天齊暗自笑了,將衣服拿開:“帶幾件就行了,不冷的。”

    “哦,又不冷了。”妙含煙想到寒毒一發,哪能不冷呢?,“算了,我多帶些錢,冷了就現買。”

    “可以,你看著辦吧。”

    “師父,我剛才去找萬西師兄,聽他說萬南師兄去了魔域城。是您先派他去的嗎?”妙含煙。

    陸天齊:“去的不止他一人。”

    “還有誰?”妙含煙好奇起來。

    陸天齊並未回答妙含煙的問題,而是慢慢的問:“你知道魔域城嗎?”

    妙含煙搜腸刮肚的把能用的詞匯全用上,能幻想能拚湊的全捏合在一起:認真的說道:“聽說過一點,就是很多骷髏生活的地方,還有許多長得奇怪的的人生長的地方,那裏很黑,沒有陽光,還有就是喜歡吃人心,把人當成食物。”

    “藍兒就是去了一次魔域城就變了,含煙,那裏並不你所想像的樣子,切記靜心則明,心亂則擾。”陸天齊。

    “師父,我跟在你身邊,心就靜了。”妙含煙笑道。

    “真的心靜嗎?”陸天齊淺褐色眸子深幽無比。

    妙含煙將包袱往身上一背,先走了出去,走了幾步,回眸一笑:“師父,我盡量。”

    陸天齊揮出馭天劍,飄然落在上麵,伸出手來:“含煙,到這來。”

    妙含煙笑嘻嘻的將手一伸,指尖碰到陸天齊的指尖時,電流的麻刺感直通自已的心髒,“撲通撲通”的心跳驟然加快,她遲疑的睜著大眼看著陸天齊,心想這就是師父所說的心不靜,自擾之嗎?自已為何臉兒都燙了。

    “寧神靜氣,沉澱心思。”

    隨著陸天齊的一聲念詞,妙含煙握著他的手,上了馭天劍上。師徒第一次共乘一劍,共赴魔域城。

    天上一對牽手壁人仙衣如雲飄渺如幻彩五紗,散出萬丈光暈一圈大過一圈,溫柔而親切,無限美景暖意叢生。地上一枝並蒂蓮花花瓣豔如驕陽映紅一池綠水,獨享涼風日輝。水裏兩隻追逐龍魚情意綿綿相濡以沫,在蓮花下鑽來遊去,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