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尊者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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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含煙手一鬆勁,將魔沙徒的脖子放開,自已的右手還在不停的抖,或者這是為了證明自已跟魔界劃清界線,更是為了讓師父看到自決心。(看最新章節請到文學樓)超快穩定更新小說,本文由  首發

    浮雲之巔上,陸天齊一直靜靜的看著太極殿前的一切,這次他沒有插手,隻是在觀察,他知道魔音娘子上仙宇山定是跟肅莊有關係,他在等,等那個幕後之人出來。而直到魔界四大護法逃離了仙宇山,那幕後黑手依舊沒有出現過。

    妙含煙抬頭間,看到浮雲之巔上仙衣飄渺的身影,她知道他在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這次他沒有出現,是在讓她自已做選擇攖。

    魔界護法闖了仙宇山,暴出了元尊最大的醜聞,所有人都在背地裏小聲議論。他們都極為同情萬北,他隻是放了藍兒出愛戀源,就被斬去了雙足。可那肅莊不僅與那魔音娘子有了私情,還養了個女兒,照理說真是五馬分屍也是仁慈的。

    “刑罰原來如此不公平。”

    “就是,持法司尊者帶頭犯門規,讓人不能信服。”

    “持戒長老沒有人出來主持公道嗎?”

    “這事,得找仙尊才行。”

    “你去浮雲之巔試試。”有一名弟子提議道償。

    “我還是去觀天司外求仁尊出麵為好。”

    七少中的鬧得最凶的就是萬發,他竄到萬軒麵前道:“大師兄,我們仙界尊者犯事也是有門規處罰的,不能就這麽算了。”

    萬軒當然知道今日的事如果不去觀天司內要個答案,那真的是無法平了眾人的憤怒。

    正在弟子們圍著萬軒鬧個不停時,又有一名弟子來報:“大師兄,我看到持法司外,元尊正在受火鞭之刑。”

    “什麽?是誰下的令?仙尊在哪?”萬軒一聽師父居然已在受罰,心中大亂,領著一眾弟子全部趕去了持法司。

    持法司外肅莊已自縛在石柱上,持戒長事長歎一聲道:“行刑。”

    “慢著,等我跟掌門師兄商議再用刑不遲。”催誠衝到火鞭之下,阻止道。

    “不用去報告了,仙宇山現在人心已經大亂了,我要用這刑罰告訴眾弟子,犯了門規就要受罰,不分尊卑貴賤。”肅莊縛在石柱上,看著持法司外那兩塊青銅牌,想到那年極地小妖小潔所說的話,“罪名青銅牌上的每一個名字就是在為了自已的私念求一個安穩。”。

    “你說什麽?”催誠聽到肅莊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一時間沒有懂他的意思是。

    肅莊淡淡一笑,衝著催誠道:“等我心情好時再說給你聽。”

    “大師兄,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笑話嗎?現在是魔界護法在挑戰我們仙宇山,我們要團結不能被這幾個人牽著鼻子走,現在你自責也好,羞愧也罷,一切要以仙界為重,無論如何不能受這火鞭之刑。這刑罰一旦開始了,你不死也是殘廢,那亢龍鐧如何使得了。”

    “催誠,我不受罰,如何服眾,這次仙界各派對我們包庇妙含煙已有微詞,我不先罰了自已,如何去罰別人。”

    催誠心裏一抖,原來肅莊雖是自罰,卻也是在逼陸天齊處置妙含煙:“大師兄,你這又何必。妙含煙是掌門師兄的弟子,怎麽做他自有分寸。”

    “分寸?若有,怎麽拖到此時。”肅莊看向浮雲之巔,那高高在上的掌門師弟也正看著他,兩人相隔如此之遠,卻也能知道彼此的心思。

    陸天齊淡然的飛身下來,緩緩向肅莊走去,他看了看觀天司外喧嘩的人群,輕聲說道:“師兄,你領罰火鞭之刑三十下,服是不服?”

    肅莊點點頭:“身受。”

    陸天齊轉身向持戒長老道:“行刑!”

    眾弟子全都傻了,個個目瞪口呆的張大嘴,不知如何是好。萬軒第一個跪倒在陸天齊的麵前求道:“仙尊,手下留情,師父雖犯了門規,可是事情那麽久了,為何不能輕罰。”

    萬北也跪了下來道:“情字能戒就不會有芸芸眾生了,正因為有了情,才會生生不息。仙界的人也是人。”

    弟子們在吵鬧著要一個公平,可是一見到長有一丈,黑鞭附火的火鞭在空中盤旋擺動時,個個心裏直打鼓,這幾鞭下去,哪裏還會有好的,不死也要毀容的。他們嚇得跪在陸天齊麵前,齊聲求道:“手下留情。”

    陸天齊看著齊齊跪倒一片的弟子道:“門規不可犯,人不能有例外。行刑!”

    此時,火鞭長舞,很快刷刷十幾下打在了肅莊的身上,一片煙火飛騰,一股焦燒之味在觀天司外彌漫開來。

    肅莊牙關緊咬,幾聲悶哼過後,硬是強撐了過來。就在餘下十幾鞭要一次性打向肅莊時,陸天齊突然飛身撲到了肅莊身前,擋在了前麵,十幾火鞭全部打在了他的身上,仙袍碎了一地,皮肉間已經焦黑一片。

    眾弟子驚呼不已,亂作一團。

    “師父!”有些人直撲肅莊而去。

    “師父!”妙含煙最先撲到陸天齊的麵前,隻是她身材太小,根本扛不住高大的陸天齊。

    催誠扶起陸天齊,焦急的問道:“師兄,你這是做什麽?”

    陸天齊眉頭一緊,痛苦的說道:“不罰不能解弟子們的心結。”

    催誠最關心的兩個人,卻在用同一個方法傷了他們自已,他急切的質問道:“他為魔音娘子,不得不罰,你又是為了誰?”

    陸天齊不想多說,隻看著妙含煙道:“今日之事不要放在心上,魔界出生必不是你的錯,一定不要回魔界,更不能入了魔道。”

    妙含煙心底一揪:“師父,弟子絕不會入魔道。”

    陸天齊知道這仙宇山她是再也呆不下去了,現在她身體複原,可以獨擋一麵,不再是那個需要他庇護的小女孩了。

    妙含煙讀懂了陸天齊的意思,這是讓她離開。她在持法司外磕了三記響頭,起身就要走,突然臉上一冰,黑油的亢龍鐧就抵在了喉邊。

    “逆徒,我就給我跪在這,哪都別去。”肅莊吼了一句,一幅傷腦筋的樣子對著催誠說道,“她出去就是死路,不如留在這裏看門。”

    “大師兄,你不就是要讓她走嗎?”

    “走是肯定的,但是要有人陪著。”

    “你什麽意思?”催誠看了看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莫語之,難道他們兩人早有什麽商議嗎?

    “魔界的人不會放手的,隻能讓莫語之帶走她。”肅莊說道。

    妙含煙聽到師叔與師伯在商量自已的去向,而師父一直強撐著一口氣看著自已。

    “師父,你也希望我去北庭嗎?”

    陸天齊沉默了,他不想她去任何地方,他隻希望她在自己的身邊:“照顧好自已。”

    “讓她走,你舍得嗎?”催誠將陸天齊慢慢扶起,再次問他,他會不會是因為魔音娘子與肅莊的事情,讓他心生絕望,最終魔與仙是不可能有好結果的。

    肅莊見陸天齊親自下令,讓妙含煙離開仙宇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了,以後各派再提這件事,就再也沒了立場。他雖身上受了火鞭之刑,但是換來了陸天齊的退讓,他心中高興不已,上前扶住他。

    陸天齊仿佛沒看到他,卻盯著跪在地上的妙含煙頭,隻見她小小的肩頭不斷在發抖,一雙大眼不舍的看著自已。

    陸天齊的眼中也是淚光閃爍,身上再無與世隔絕的冷淡與距離感。

    催誠拉著肅莊往裏麵走,說道:“大師兄,你受了火鞭之刑,快讓我來幫你處理傷口,要不然會留下疤痕的。”

    別的弟子也被催誠統統叫去幫手拿藥,或是去巡山了,持法司外隻剩下師徒二人。

    妙含煙大眼瞪著看著陸天齊,聽到他的聲音,已淚如雨下,見他走向自已,想到這一年來,他對自已的照顧與嗬護,自已從沒有好好報答過他,就要走了,想到些,她無力伏在地上痛哭起來。

    這次是真的要跟他別離了,那時在萬卷閣時,自已年少用唇語說了句話,沒想到一語成讖(zhen),別離比相思更難。

    陸天齊看著地上靜靜等著她哭完,他心裏的柔軟撕開了幾道口子,揉撚成片,又縫合上,像是一切沒有發生過,而妙含煙也從未出現過在他的生命裏。可是痛來得那麽真實,她的每一滴淚都對他是一種淩遲,讓他的心跳跟著她的一舉一動起伏。

    “弟子,拜別。”妙含煙爬起來,哽咽的說了句,不像上次別離時飛奔而去的憤怒,她就像是放下了什麽,步伐輕飄飄,如失去生機一般,隨風而去。

    “你真的讓她走?”莫語之從觀天司內走出來,剛才跟著催誠一同去查看傷勢時,才發現全是鞭鞭打到了肉,不是做戲。

    “她已長大。”陸天齊淡淡的道。

    “你不怕魔界護法她不利?”

    “她若成魔,也是天意。”陸天齊冷冷對莫語之道,“天下無人可傷她。”

    “我看未必。”莫語之歎了口氣,說道,“陸天齊,她已被妖皇種下寒毒,現在已經隨著真氣入心,她忘記了一些事,可是又發現了更多的事。”

    “莫語之,你帶著你的聘禮回北庭吧。”

    “我不是空手來的,自然不能空手回去。”莫語之看著妙含煙一路飛跑的背影道,“她一定會是我的王妃的,到時送帖子給仙宇山,仙尊請賞臉。”

    陸天齊不發一言轉身飛進浮雲之巔,來不及關上殿門,就歪倒在了門口,暈了過去。

    此時,三隻門神一樣的靈寵:雪狼、小貓咪、小吃貂如同三道閃電光影,“唰、唰、唰”三聲風聲摩擦著空氣氣流,三個大小不一的身形嗖的同時圍在了浮雲之巔殿門外。

    小吃貂是這裏的常駐人口,自然最先上前探視,它的小爪子顫顫威威伸到陸天齊的鼻子底下,小小指甲上下動了動感應了一下,馬上緊張的回頭看著那兩個同黨道:“掛了。”

    雪狼黃眼一瞪,歪著頭盯著地上的陸天齊,用粗大的前腿小心的在他的肩頭上搭著搖了兩下,見陸天齊沒有絲毫反應:“仙尊最討厭別人碰他,這次問題有些嚴重。”

    小貓咪不及那兩隻門神跟陸天齊熟識,它隻是度著步子圍著陸天齊走了一圈台步,先“喵、喵、喵”的叫了三聲,見陸天齊沒有動靜。兩隻眼睛閃出異樣的光芒,身形赫然變大,由一隻可憐見的小貓咪一下子膨脹成了一隻巨形斑斕黃白條的猛虎。

    隻見它碗大雙眼,噴著殺的怒火,張著血盆大口,猛的撲向陸天齊,尖牙露出虎嘴,竟朝著陸天齊的脖頸處狠狠的咬去。

    突然側麵一道雪影閃過,叼住陸天齊的腿就地一拖,小貓咪沒有咬到陸天齊,隻撲到了一塊仙衣碎片。

    雪狠與小吃貂同時護在陸天齊的身前,空氣中殺意驟然上升,一隻魔獸兩隻妖獸身上自帶光暈氣場,讓人不能逼近。

    特別是小吃貂異常的激動,全身貂毛如尖針一樣的乍起,一雙烏溜溜的圓眼閃著搏命的凶光,兩隻前爪上的指甲此刻已化作了根根利劍,隻等小貓咪撲上來,它就要給這隻瘟貓最致命的一擊。

    “怎麽想打架?”小貓咪先開口了,弓著背,豎起長黃白相間的長尾,猶如一杆王旗當空而立。

    “不想打,但是有人想找打!”小吃貂個小,勇氣大,扯著脖子尖聲道,“也不看看在誰的地盤上。”

    “我是想教訓一下陸天齊,他身為我家小主人的師父,但任她流落六界,枉為人師。”小貓解釋道。

    “你們魔界打架還需要找理由嗎?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信。沒有仙尊,妙含煙不知死多少回了,這次不是魔界吃錯藥了,捅出幾十年前的舊事,怎麽會讓元尊騎虎難下,自罰在持法司前,還連累了仙尊。”小吃貂快速的說道。

    “笑話,仙界的人做錯事隻要無人知就可以不用受罰了嗎?規則你們由你定,罰誰卻任你選,那誰都可以去定個門規仙法,誰都不用守著清規戒律了,因為早被你們這些正道仙界的人糟踐個遍了。”小貓咪聲音特別大,整個仙山都能聽到。

    “今日,你要修個法也行,看誰會聽你的。現在仙尊你就不能動,他所主持的六界和平與安定至少你是辦不到的。”小吃貂說話間讓雪狼將陸天齊又拖開了一些,保持著距離。

    “我說小吃貂,你這是抬杠。”小貓咪見小吃貂身上妖光如晝,在妖獸中有如此修為的也少見,心想最好是不要動手,動手它還有一個幫手,自已隻能單打獨鬥。

    “你這是趁人之危。”雪狼雖然一直遊離在六界之中,可是他一直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不可再為惡。

    “好,我且聽你們說說,為何陸天齊一定要讓小煙離開仙宇山。”小貓咪輕輕一縱,在離他們稍遠一點停下,以示並無惡意。

    “仙尊見妙含煙身體已恢複,且仙界各派馬上就要上仙宇山來商量仙山聯盟的事情,若將她留下,隻會落下話柄。現在仙宇山兩位尊者受傷,仙尊傷得最重,不讓妙含煙先避開一下,硬拚自然不行。”

    “小吃貂,你到底是吃了幾年仙宇山夥食的,果然處處為仙尊著想。”

    “我們仙界人的胸懷,豈是你一隻魔界靈虎所能明白的。”

    “魔界,原來,在你們的眼中隻有仙界才是正道,隻要沾上魔,就是邪道。六界為何而生,天地間所分六界為何一定就有個高低尊卑。”

    小貓咪化成小貓時外表順從,但內心無時不刻再想著魔界,若不是魔君將自已送給了妙含煙,它不得不處處為小主人著想,自已早就跟餘下的幾個護法大鬧六界了。

    “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我來自妖界,在極地皇宮裏受盡折磨,自來仙宇山後,快活無比,雖門規森嚴,但條條均有例可依。”

    “小吃貂,你是不是看上我家小主人,所以一直跟在她的身邊。”

    “隻有你這種熊包腦子才會想這些,我早有心上人,小清一生為我,我這一生自然為她。”小吃貂最煩別人議論它與妙含煙有什麽問題,它這條命有一半是小清救的,有一半是妙含煙救的,自已化為靈寵跟在她的身邊,一來有個伴,二來它也很孤獨。妖界不想回去了,在仙界自然要找個好人跟著才行。

    “我小貓咪八字跟仙宇山不合,我還是去追隨小主人去。”說罷,小貓咪抖了抖身上的毛,長吼一聲,整個仙山都回蕩著他的叫聲。

    小吃貂兩爪捂住耳朵催促道:“快走,不送。”

    小貓咪想,再這樣鬥嘴下去,自已也沒有辦法接近到陸天齊了,說不定還會把仙宇山弟子招來,到時想走都來不及了。它心中惦記著妙含煙,一閃身奔著仙宇山山下而去。

    雪狼一直在陸天齊身邊守著,直到聽那兩隻吵個不停的家夥說完了,才回身道:“小吃貂,仙尊最近常這樣嗎?”

    小吃貂見小貓咪被打發走了,強敵已退,這才竄到陸天齊身邊瞧瞧,馬上又跑到他的書房主,端起一杯茶送到陸天齊的嘴邊道:“仙尊,喝茶。”

    陸天齊沒有反應,依舊閉著雙眼,毫無動靜。

    小吃貂悠悠的歎道:“仙尊,您不在浮雲之巔的日子裏,妙含煙天天泡浮雲茶等您回來。可憐她把您等回來了,自已卻不能再回來。”

    此話一出口,一直臉色蒼白沒有生氣的陸天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勉強的坐起來,將茶杯握在手中,盯著杯中茶水看了半天:“你們下去吧。”

    小吃貂與雪狼見他醒了,也不再多呆,馬上閃人,一下子,浮雲之巔內隻餘下他一人,空對滿山青翠,獨守一屋的寂寞。

    陸天齊回房間自已將身上的爛掉的衣服層層剝落,直到脫到最後一件時,他停了停手,自嘲道:“居然忘記設下結界。”

    說完,手一揮,才在這間最隱蔽的房間內設下重重結界,很快房間內已是漆黑一片。陸天齊輕抬右手,修長的玉指指尖如珠,略帶著一星半點的微光,隨著一瓶清風靈霜露倒在指尖上,那長指指端如同玉珠帶水,峰頂含露。

    陸天齊慢慢的將靈藥一一塗抹在自已的後背上,也不用借助鏡子,就能逐一準確的找到位置,反正已無一塊好皮,哪裏都是痛的,都是傷痕遍布的。

    靈藥一上,那些恐怖的傷口馬上收斂,黑色的傷口流出細細的血水,慢慢的縮小凝結。

    他指尖從後背一路擦完藥,輕輕呼了口氣,等待著傷口的愈合。

    他站在黑色的房間內,一頭及膝的黑色長發鋪陳在後背上,蓋住了上麵的傷痕。他將一縷搭在胸前的長發,輕輕撩開時,手指卻停了下來,在指尖微光處正照在心口上的一記紅色上,印跡若隱若現。

    他剛一碰到那印跡,隻覺得心口一陣巨痛,痛得他緊握著拳頭俯下身子,一隻手捂著胸口,黃色的汗珠滲出了額頭上,一顆顆的掛在臉頰之上。他一隻手撐在床上,不讓自已倒下,一邊拿起一件白色長棉衫穿在了自已的身上。

    “含煙,你現在心很痛,為師又何嚐不是。”陸天齊輕輕的歎道。

    他一身簡單的薄衣掛在身上,身心極為疲累,多難的事情在他看來總有可解之法,隻唯獨這一件,他也找不出更好的方法來應對。

    天庭馬上要派人來處理元尊之事,那火鞭之刑可以堵住仙宇山眾弟子的口,卻封不住漫天的流言蜚語,到時妙含煙如何自處。

    一路哭跑下山的妙含煙走到半道上,看到一群乞丐中有個穿著藍色衣服的人正哭叫著:“回我東西,那是我的,別搶!”

    乞丐們卻哄笑著任她追著跑,一會有人去摸她的臉,一會有人去拽她的頭發,些有更加無恥的正伸著一隻滿是汙漬的手去解她的寬衣帶。

    那藍衣女子伸手打開那乞丐的手哭道:“我的東西,我的東西。”

    那猥瑣男下流的摸了一把藍衣女子的手道:“伺候好爺爺,你的東西還你。”

    “真的嗎?”藍衣女子抬起一張白淨的臉,雖頭發亂亂蓬蓬的,可是容顏卻生得嬌媚美麗。

    “當然。”男子將藍衣女子的臉捏了捏道,“這身衣裳怎麽配得起你的花容月貌,跟了爺爺後,自然給你買好看的。”

    藍衣女子傻笑了一下,竟然當街自已解起了衣服:“好呀,好看的,我要好看的。”

    本是幾個乞丐之間的遊戲之舉,一下路上圍上了幾個好事的之徒。

    “脫呀,脫呀。”

    藍衣女子腦瓜子不靈,解著衣服忘記要從哪裏下手,於是見著男子身上的的帶子就以為是自已的,伸手去拉。幾個圍觀的男子,眼見她一個美麗姑娘來扯自已的褲腰帶全嘻嘻哈哈的,怪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