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有人回有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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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含煙哪裏還看得下去,她憤怒的推開圍觀的人,衝進人群,將女子解開的衣服係上,拖著她的手就向仙宇山上走。網值得您收藏

    “你做什麽?”藍衣女子不高興的用力甩著妙含煙的手,還回頭衝著那個乞丐嚷道,“我不走,我要東西。”

    妙含煙緊緊拉著女子的手,就是不放:“姑娘,他們是壞人。攖”

    “他們拿了我的東西。”藍衣女子念念不忘自已的東西。

    “別壞我的好事,小妞。”乞丐們見又來了個可愛的姑娘,心裏樂得開了花一樣,馬上來了勁。

    妙含煙並不搭理他們,隻一個勁的拖著藍衣女子走。

    幾個乞丐擋在妙含煙的身前,叉著腰嘻皮笑臉道:“給幾個銀子放你們走。”

    “要錢可以,先賒賬吧。”莫語之追下山來,看到妙含煙跟幾個陌生男子糾纏在一起,他心生一計。

    “哦?有意思。”乞丐將手一伸,在莫語之的麵前晃了幾下,做了個拿來的手勢,等他給錢償。

    莫語之捂著鼻子,退了幾步,衝他們幾人一揮手,用手指了指仙宇山道:“找那仙宇山上的元尊要錢就行了。”

    乞丐們眼一瞪,一口大黃牙露了出來道:“那怎麽可能,看你也是從山上下來的,怎麽想騙我們?”

    莫語之:“你們調戲元尊的女兒,還想要錢,自然上仙宇山去要。”

    幾個人一聽是元尊的女兒,全都嚇傻了,那個仙人老頭可不好惹,一不小心就會打屁股的。幾人悻悻離去,不再囉嗦。

    莫語之對於藍兒突然出現在仙宇山腳下十分懷疑:“前腳來了個娘,後腳來個女兒,這事太巧了吧。”

    “莫語之,你說她是我師伯的女兒,她怎麽瘋成這樣?”妙含煙見她臉上時而微笑,時而發呆,眼神裏總是癡傻不看人的。

    莫語之歎道:“以前覺得六界最多事的就是妖魔兩界,不是打就是殺,可那些事從未讓仙界有過什麽動搖,可今天一個小小的魔界護法魔音娘子竟讓一代尊者顏麵掃地,在仙界從此再無聲望。”

    妙含煙不解的看著莫語之:“魔界讓仙界如此仇視,你又為何肯娶我呢?那你豈不是更加無法在仙界立足了。”

    “我雖修仙,但隻為自身,隻為北庭有一個強有力的王,我不是六界領袖,更不想在那高高在上的孤獨峰之上一個人過。所以我無所謂。”

    莫語之一番肺腑之言聽得妙含煙很是感動,原來他真的沒有看輕過自已的身世。

    妙含煙扶著呆呆的藍兒道:“師父教過我,養不教父之過。藍兒是我師伯唯一的女兒,她這是想自已的父親了,我要送她回仙宇山。”

    莫語之心想這藍兒若是真瘋了,自然在父親的看護下更好,她的母親也是時時發瘋,帶著魔界的人四處挑事一刻不得安寧。若她隻是裝瘋,那就不知有多少凶險在裏麵了。

    “藍兒,你來仙宇山真不知是福還是禍。”莫語之看著身後的仙宇山道,“你父親已受火鞭之刑,他是為自已也是為你贖罪。”

    藍兒癡癡的看著眼有前兩人,發起了呆,莫語之所說的話對於她來說就是對牛彈琴,沒有一點作用。

    兩人正起程準備送藍兒上山,山下上來幾個仙家弟子,藍衣弟子衝得最快,他一馬當先到了仙宇山結界處:“都說仙宇山結果如何了得,我今日要試試。”

    “這是仙界第一大派,不可造次。”其中一人勸道。

    “醜事那麽多,還敢自稱第一大派,浪得虛名。”

    妙含煙一聽那人出言不遜,心中怒間頓起,手中真氣一起,一股壓不住的邪火直竄到心口上,就要暴發出來。莫語之見妙含煙經不起別人一語相激,她馬上就要動手,而且雙目已有紅色,這個樣子不太尋常,難道陸天齊已覺察她魔魂複活,不敢讓她麵對仙界的各種刁難,所以讓她離開這是非之地。

    想到這裏莫語之,將手一伸,用力握在妙含煙的肩頭上,一股強大的真氣直將將她的火熱之氣壓了下去:“小煙,別忘記你師父教你的。”

    妙含煙猛然想到師父一直跟她說的,不要入魔道,自已剛才氣血奔湧殺意升起,有些不受控了,還好莫語之提醒了自已,當下收了真氣,不再出手。

    “仙宇山結界,打開迎客!”此時萬軒已帶著幾名弟子從仙山上下來,打開結界接人。

    那想闖山的弟子,一見萬軒飄然風姿,長身如鬆,一把佩劍都比自已的長了一尺,心中一抖馬上收了嘴,退在了一邊。

    “青城山掌門令速歸、猛泂山掌門胡匪,來得早,在下這就領你們上山。”

    幾個先來的弟子都愕然的看著彼此,他們哪裏知道這兩個掌門早已在仙宇山下了。

    莫語之聽了心中一冷,原來剛才自已出來時一直覺得有人在背後跟著,但又一時不知何門何派,竟是這兩個人。

    他們眼見元尊的女兒受人欺負為何不出手相救呢?

    令速歸與胡匪兩人也不客氣,跟著萬軒就往仙宇山上去了,莫語之不想再生是非,將藍兒將給萬軒道:“藍兒,交給你帶回去吧。”

    萬軒見藍兒呆滯傻看著在天上,伸手一探她的脈,早已全無仙骨,竟是凡人一樣。

    藍兒就這樣跟著萬軒,同乘一劍飛向了仙宇山上。

    妙含煙想起自已初醒時,見到太極殿前,群山之中不少弟子禦劍飛來飛去好不羨慕,可是自從知道自已的魔女身份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總覺得那些自由自在的歡樂時光一去不複返了。

    莫語之見她瞧著那些禦劍飛行的人出神,笑道:“小煙,跟我一起去北庭,我們踏著雲彩去如何?”

    妙含煙知道莫語之是不想自已再生出回仙宇山的念頭的,她冥冥之中就是要跟師父錯過的,雖然她用回觀術知道了自已的出生,可是她已經忘記了那些曾經對他的刻骨銘心。

    這一次陸天齊決絕的將她送走,正是因為他不能麵對一個完全忘記那幾年同甘共苦的徒兒。那些雖是瘋狂無狀,但也令他深深的感動的事情,已經如同身體的一部分長在了身體裏,融進了他的血液當中。而妙含煙卻生生將這些全忘記了,現在的妙含煙隻是記得那段成長後的恢複時光,隻記得朦朧的暗慕之情。

    妙含煙跟著莫語之踩上雲端,看著棉花般的雲浮在自已的腳下,覺得自已真的像鳥兒一樣要飛了:“莫語之,我要是天天都呆在雲裏,是不是就自由自在了。”

    “哪有鳥兒不落地的。”

    “我就要不停的飛,永遠不落地。”

    莫語之一邊駕去疾飛一邊笑道:“你想飛多遠就多遠,想飛多久就多久,不累不喊停。”

    妙含煙坐在雲端裏,看著腳下不斷飄走的群山,說道:“莫語之,我想再看看浮雲之巔。”

    莫語之淡淡道:“小煙,你不會從雲端裏跳下去,又去找你師父吧。”妙含煙一聽這話,氣得站了起來:“狗養幾年都不棄家呢?那裏我生活在好幾年,青春期全在那裏渡過的,我雖不記得自已做過多少荒唐事,可是的修為學識無一不是師父重新教的。”

    莫語之馬上解釋起來:“你要看就看吧,當娘家看看可以。”

    說完,駕起雲端飛去了浮雲之巔上。

    從天空中鳥瞰浮雲之巔,隻覺得生在六界仙宇之上,威儀而孤單,那層層山峰掩映著青翠綠樹如屏風一般將浮雲大殿藏在群山之中,隻有那一株未開花的梅花樹下有許多當年隨著長生葉帖而來的花花草草如今長得俏麗可愛,圍著梅花樹一直長到了大殿外的台階下,形成了一個長長的花圃。遠遠看去正如一封長信。

    那花圃之上碧草連天,綠色間的花朵細小成排,居然看得出是一個字。

    “莫語之,你看那個浮雲大殿前的花是不是個字。”

    莫語之耐著性子等妙含煙欣賞完美景,自已根本沒有在意什麽字,聽到她提到時,才低頭認真看去。

    仔細看了幾遍,莫語之心中暗罵道,陸天齊,原來你早就對妙含煙動情不自知,這花朵排列的形狀正是“妙”字的異寫體,而且是用古羅斯語所寫的。

    這個字最有意思的地方是異體字,但用古羅斯語發音而寫,所以無人輕易識得。除非知道那異體字,而且又懂古羅斯語,但這樣的人太少了。

    這仙界本來就有人沒事跑到浮雲之巔的頂上來看風景的,再說花開一季,草榮一春,也不知過了多了春秋的輪回,才讓這花花草草依著他的意思長成這樣。他的心思深如大海,若不是今日與妙含煙沒事來天上告別,怎麽會讓他真正看到陸天齊的心。

    妙含煙見他久回答,急急追問道:“到底是什麽字?”

    莫語之心裏一虛:“怎麽會是字,漢字是不會這樣寫的。”

    妙含煙又看了幾眼,在心裏翻了幾遍也沒有找出相同的字來,她歎道:“我就是忘記了不少東西,要是以前不會不知道的。”

    “忘記未見得是壞事。”莫語之道,他看看天邊已有暮色,催了一句,“我們要走了。”

    妙含煙依依不舍的看著浮雲之巔,那些記得美景就再記一次,那忘記的生活點滴就讓他隨風而逝了,她一展身體,直直的躺在雲端裏道:“走吧,不走隻會像魔音娘子那樣給師父招惹是非,到時他為難,我也不好過。”

    “對了,這樣想就最好了。”莫語之駕起雲彩,飛快的向西邊飛去,像是要逃離開個地方一樣,總之越快越好。

    妙含煙與莫語之坐在雲端裏剛要離開仙宇山的地界,一陣酒香飄進了雲層裏,一隻藍色的小鳥銜著一根藍色的羽毛飛了進來。

    妙含煙見到那小鳥笑道:“小鳥兒,你也喝醉,酒飛了嗎?”

    那藍色小鳥小嘴一張,將那根羽毛放下,就振著翅膀扭著身子衝上了九霄雲中去了。

    妙含煙將羽毛拿起來一看,上麵的字是水寫的,還有一股濃濃的酒味。莫語之歸心似箭,隻想帶著妙含煙趕緊的走,可偏在這時他也看到了那幾個字。

    妙含煙看到那些字,心裏急到痛,心想這次事太大了:“我要回去。”

    “你回去能做什麽?”莫語之知道她隻要事關仙宇山,就會不想走了。

    “仙宇山大禍臨頭,我身為仙尊弟子一走了之嗎?那我連人都不配做了。”妙含煙翻著旋花直接掉頭向仙宇山飛去。

    莫語之一個人坐在雲端裏氣得大罵:“布老頭,你壞本王的好事。”

    與此同時,青城山掌門令速歸、猛泂山掌門胡匪、藍兒,一行人先帶到了太極殿外。

    梅心與炮竹馬上將三人領進了殿內,安排茶點。

    眾仙家很快就跟著來了,這次來的人比哪次都多,魔界一戰後,魔域城城內鎖住的萬千怨靈紛紛解封印而出,經過了一年多年的修養生息,曾經消身匿跡的小門小派恢複了不少。

    仙宇山下前來麵見仙尊的人更是開始長排長龍,等著仙宇山弟子引領著上山。

    萬發剛剛領完一批人上完山,萬軒已經山下傳信給他,要他再派人去山下采買糧食上山,估計得再上兩倍的食材看能不能將這次浩大的仙界盛會應付過去。

    蘭君本要跟著莫語之與妙含煙一同離開,可是見到元尊與仙尊同時受了火鞭之刑,隻有仁尊一人獨撐場麵,心裏十分擔心,怕他太累,於是悄悄留了下來。

    她隻身去到山下,看到聚賢林裏一個綠袍方臉大眼的男子正在讓一個弟子模樣的人看儀容儀表,她低下頭偷笑了一下。

    她笑得極輕,可還是讓那人發現了,他伸長個脖子盯著著蘭君瞧了一會大笑起來:“蘭君師妹,你怎麽來了?”

    說完,向別的仙派一拱手道,“我先走一步了。”

    隻見他長劍出鞘,腳尖輕輕一點,縱身跳上劍身禦劍飛進了仙宇山上。別的仙派發出一陣喧嘩之聲。

    “他就是上一界考入仙宇山的衡山派弟子,後來陪養成了衡山派的掌門。”

    “祝春生是上界弟子中命最好的。”

    “還有幾個派在仙宇山選了弟子回自已門派裏當差,聽說修為根基都不錯。”

    “什麽時候再開考?”

    “這次是為神器而來,沒有人是為了考試。”

    幾人說得起勁的弟子在排隊時開啟了八卦模式。

    其中一人道:“仙派不是全接到了帖子,說是尊者失德,神器易主。”

    在前麵排隊的人顯然聽到了這幾人的話,他轉過頭帶著警惕眼神道:“你們還要不上山?”

    那說話的人被前麵的年輕人一教訓,將懷中的信掏出道:“我所言非虛,都拿出來瞧瞧,我先給你們看看。”

    另外一人也將懷中的信紙掏出道:“我看了也是這句話。”

    幾個人全都神色黯然,他們都有收到同一封信,前麵的那人卻將信紙一把一奪過來,撕成了碎片。

    紙片還未落地,寶器出動,一片彩光在幾人身上閃出。

    “毛頭小子,你敢撕老子的東西!”

    那年輕人喝道:“我乃黛山派新任掌門黛重生,仙宇山下豈能容你們這幫孫子議論尊者之德。”

    眼看幾個年輕人就要抄家夥動手了,忙著領人上山的萬軒將長劍的劍穗一甩,一個極優雅的弧線掃過幾個人的劍身,所有的劍全數回到了劍鞘之中,就像從未抽出一樣。

    “願上仙宇山隨我來。”說完,萬軒做了一個請字,讓開一條道來。

    幾年輕弟子不認識萬軒,但都認得七少首席的佩劍,那劍穗已是呈黃色明顯高於剛才幾個弟子的顏色,故而不敢再多說,隻得忍下氣來,跟著上山去了。

    黛重生向萬軒施了一禮道:“萬師兄有禮。”

    萬軒雖不識對方,隻聽他出言維護仙宇山覺得可親,於是回道:“有請。”

    領人進山一直到了下午才忙完,七少們也很納悶為什麽仙尊下令開山門任人進來,而且進來的人數已經將太極殿外擠滿了。

    隻有掌門帶著一兩名弟子進到太極殿內,要不然連太極也會人滿為患。

    進到大殿內,主持大局的人換成了仁尊催誠,他一一跟眾仙家客套,眼睛一直盯著殿外看。

    青城山掌門令速歸看到人來得很多,他端起一杯茶一口喝完道:“仁尊,我們今日聚焦是為那日仙界聯盟之約。”

    “請說。”

    猛泂山掌門胡匪環顧了一下四周道:“仙魔一戰後,不少門派得新生,但各派間也流傳了不少傳聞。有損仙家名聲。”

    “直說。”

    “元尊與魔音娘子一事鐵證如山。”

    說完胡匪將一張信帖拍在桌子上,上麵赫然寫著八個字“尊者失德,神器易主。”

    催誠心裏暗叫不好,原來魔音娘子先來鬧一場,真如陸天齊所說,幕後黑手並沒有出現,他們聯手演戲隻為逼著性情刻板的肅莊自罰,以此逼著陸天齊趕走妙含煙。接下來真正的目的竟然是神器,而這次是要奪三尊手上的神器。

    胡匪見催誠沉默應對,他在大殿內揚聲說道:“怎麽,尊者犯事不能審嗎?”

    催誠更是犯難了,那元尊是自已大師兄,仙尊是自已的二師兄,哪一個扔出來受審自已也是不妥的。

    “看來,仙界沒有人能審得動尊者了。”

    眾仙人紛紛插嘴起來。

    “這裏有三尊,你要請哪位出來,直接點名就好。”

    “就是。”

    胡匪道:“仙界門規有別,仙界以仙宇山門規最為嚴厲元尊肅莊跟魔音娘子有情,生下女兒藍兒,鐵證如山。他能不能持掌持法司是他仙守山的事,但他持掌神器亢龍鐧就絕對不行。”

    催誠見下麵交頭接耳,而且大家聽了不震驚,反而是聽到一個舊聞一樣,可見早有人將此事宣揚出去。在殿內奉茶的梅心與炮竹端著茶壺一臉難堪的對視著,這是哪門子聚會,這就是揭醜大會。

    “不必再說了。”一聲暴喝,在側門處元尊整裝威嚴的站在了那裏,他走了幾步,極力隱忍著身上的傷痛道,“亢龍鐧在此,我無德擁有神器,願交出。”

    “好。”胡匪馬上接口道,“肅莊,你敢做敢擋也算對得起自已了。”

    肅莊小眼發紅,滿麵愧疚道:“我隻一樣,守此神器者,要立下重誓,終身不得近女色。”

    胡匪與眾仙聽到這一句全傻了,起初肅莊答應得很爽快,現在想要奪神器自已首先要出局,因為在坐的十幾個掌門全都有了妻室,有些還不隻一個。

    催誠見局麵已有些要失控,但殿外一直沒有人再進來,他要萬南去了浮雲之巔幾次,仙尊人沒有見到,全讓小吃貂給擋了回來。

    催誠知道,陸天齊這一次接連重傷,傷未全好又受火鞭之刑,加之大師兄用計對付了妙含煙,他更是痛在心裏有苦無處訴。

    胡匪見自已爭亢龍鐧無望,轉而道:“萬象屏、驍戰槌、歸於何派呢?”

    肅莊道:“能者居之。”

    胡匪輕笑道:“我倒是要討教。”

    萬軒搶身護在肅莊麵前道:“我替師父跟你打。”

    胡匪:“怎麽要讓我欺負小輩嗎?”

    肅莊氣得牙癢,身上的痛沒有恢複,他不像陸天齊仙姿出眾,自已一身修為純是勤奮苦練而來,這次十五下每一下打在關結處,傷了筋骨,沒有一個月是好不了的。

    “改日再打如何?”

    胡匪長劍抽出,真氣如光,衝著萬軒的麵門而來:“今日就要定了這神器的歸屬。”

    胡匪到底是掌門,雖劍如銀絲細柳,可是逢強變軟,見柔露鋒。與萬軒打了幾十個回合將萬軒的剛猛之風困得死死,他竟無論如何也施展不開。

    萬軒與仙宇山弟子練習從未見過這路陰柔的路數,越打越急,最後竟自亂陣腳讓胡匪抓了個空檔直接逼退到了石柱邊上。眼看就要當胸一劍,蛇形而至的真氣扭成一股,突然直直的插向了自已,就要貫穿心髒。

    此時,萬軒身邊的衡山掌門祝春生,拿起自已的佩劍像是沒事一樣的向上一舉,正好劍鞘抵在了胡匪的劍尖之上。

    與祝春生相鄰而坐的布千叟正在喝酒,那真氣與劍鞘相撞,激起伏波千浪沒有收住,他端起的酒杯中的酒被震了出來,酒灑一片。三把劍上同時被酒給沾了點點滴滴的烈酒,然而卻隻有一把劍很反常。

    那細細的劍身暴出一股濃黑之煙,嗆鼻得很,太極殿內一片黑暗,幻境再次出現,所有人好像身陷險灘,腳下似乎踩了綿軟之物,細看下去,是黑沙爛泥腳一旦深入三寸以下就撥不出來了。

    太極殿內頓時刀光劍影,所有人抄刀的,拎劍的,赤手打出一道道真氣的。在殿內各類異光閃在黑色的煙霧之中。

    反正大家都看不清對手是誰,隻覺得腳底下有十幾隻手在拉自已的腿,很快手上的武器也樹枝幹草類的東西繞著拉扯著根本用不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