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惡意揣測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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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礎問題搞清楚,接下來就是項目開展的討論,大多數是阿棣提問詹閌回答,老和尚偶爾也會給出自己的見解。
中午在王府吃過飯,三人又接著討論,終於在下午酉時二刻拿出了完整的方案。報紙的名字定為,爭取在一個月之內,最遲不超過靖難軍再次出擊之前就要開始發行。
攫欝攫。這種向普通百姓進行宣傳的渠道,肯定不適合王府操控,詹閌決定再成立一間商行叫做“新聞堂”來負責,也是今後旗下所有新聞業務的總號。
早期的版麵內容要盡量簡單一些,隻做四個版麵,分別為時事概要、燕山之聲、話本雜記、民生之友。
前兩者通報當下軍政要事,並作引導性點評;後兩者就純粹是解悶兒和打發時間的東西了。不會太簡單,也不會太枯燥。
報紙每隔五天出版一刊,詹閌親自負責話本雜記和民生之友兩個版麵,以及部分時事概要、燕山之聲的版麵,其餘的交給燕山學館幾個教員,後續還能吸收民間投稿。
報紙怎麽宣傳和推廣,辦法也很簡單。免費大招開路,北平範圍內和實際控製的山西行都司部分,所有酒樓、客棧、茶樓等等場所,視經營規模大小每期五至三十份免費投放。
這裏邊投放數量最多的,肯定是詹家旗下的產業。不僅是酒樓、客棧這些,連彩韻坊這類買賣裏,都要在每個包廂擺上一份。甚至有些大點的客棧和酒樓裏,三十份都是遠遠不夠用的。
再一個就是報欄了,各地的重要路口和人群匯集的地方開設,也包括村鎮級別的小地方。北平城裏的報欄,由燕山學館高年級的學生在每天的固定時間為百姓讀報和講解;北平之外的,則交給當地衙門合作,每月支付一定的銀錢,衙門安排可靠的識字百姓負責讀報和講解。
在詹閌的計劃中,的免費階段將會持續到阿棣登基,約莫還得個一年半左右的時間。
當然這也是無奈之舉,如果在平常時候辦報紙,最多半年的免費期,就足夠培養起一大部分讀者群體了。
&ap21434&ap21437&ap32&ap36861&ap20070&ap30475&ap32&ap122&ap104&ap117&ap105&ap115&ap104&ap117&ap107&ap97&ap110&ap46&ap99&ap111&ap109&ap32&ap21434&ap21437&ap12290可現在是靖難時期,想要保證最大限度宣傳其正確性、合法性,就必須要吸引足夠大的讀者和受眾群體。哪怕收費以後的讀者隻降低一成,都屬於嚴重的得不償失。
反正詹家有的是錢,而這份報紙最大的任務還是政治投資,多虧一段時間就多虧一段時間吧,以後有的是機會賺回來。
而且這報紙也不是完全就一點不賺錢,用不了多久,彩韻坊、行運置業、來春鮮菜鋪等等詹家旗下的,合作經營的買賣,就會開始在報紙上打廣告。
其他商家隻要有一個跟著做了,並且賺到錢了,後麵就會有無數廣告業務主動上門。光靠這部分收入,也足以維持報紙的運營了。
至於說會不會有人看出商機跟風,詹閌還真是沒什麽擔心。報紙這東西想要賣銷量,可不是隨便寫點什麽就行的,你得有官方的一手新聞,還得有吸引讀者的故事文章,推廣渠道更是必不可少。他不相信在北平行省,乃至整個大明,能有人比自己更全麵領先的。
從他進入北平城開始,詹家所有開辦的生意中,蜂窩煤和暖棚這種在一定程度上有技術壟斷的,瓷器、瓷磚、馬桶這些很容易就能仿製的,全部都有人跟風過。可是迄今為止,詹家所有的生意都依然屹立不倒獨占鼇頭。
這裏麵可不僅僅是詹閌的身份,詹家和各級官府都有往來交道這些優勢就可以保證的。很大程度上詹家的財大氣粗才是關鍵,低價傾銷和炒作營銷之類的手段詹閌玩得不要太熟練。
而且報紙也不是某一個人專屬的產物,隻要有想法、有資金,誰都可以參與進來攪一棍子。世界這麽大,沒誰能把所有的錢都賺了。真要有那麽一天,這個人也就該完蛋了。
從燕王府出來回家,剛進門還沒來得及洗漱更衣,負責帶替詹閌操持部分對外事務的繡月就來了,帶給他一個莫名其妙的消息燕王妃派人來傳話,鴻正道長納了杜小姐一定不會後悔。
詹閌的腦子裏就像突然被灌了一盆糨糊,懵懵的有點反應不過來。納了杜小姐是什麽意思他懂,可為什麽要納杜小姐,為什麽又說不會後悔,這裏邊有必然關係嗎?
洗了把臉清醒一下,又搖著頭使勁把裏麵的糨糊甩出去,詹閌點了根煙坐下來琢磨這話裏邊的意思。
難道說我誤會徐王妃了,她把杜婉華叫去說話,根本就不是出於王府裏會不會加入新人這個問題考慮的?
如果不是,那又是為什麽?杜婉華雖然說過以身相報的話,可我沒答應她,也沒有幫她什麽忙啊。徐王妃為什麽要幫杜婉華說話,為什麽非要促成這件事?
難道說,杜婉華不是杜知縣親生的,又或者杜婉華的母係跟中山王府有什麽沾親帶故?
可這樣也不對啊,如果真的沾親帶故,她就更不應該把杜婉華推進詹家這個“大火坑”裏了。
也許是另外一種可能,徐王妃想通過把杜婉華送進詹家,來一個彼此利益的捆綁,把自己穩穩拴在阿棣的戰車上?
這就有點不合適了吧,老子和行道教都是擺明車馬支持阿棣的,除了他也不會支持別人啊,玩這套有意思嗎?
巘戅追書看zh&ap戅。真是沒想到啊,連端莊賢淑的徐王妃,心裏也都是裝著這種通過女人做政治捆綁的念頭。
現在是什麽時候,南北大戰才剛有個開頭啊,你這麽急著搞政治聯姻,就不怕影響到靖難大局嗎?
唉!真實無奈呀,愚昧又無知的十四世紀土著,思想一點都不高端。看在她是阿棣老婆的份兒上,將來還是一國皇後,就別和她計較了。
不過這件事真不能接受,杜婉華那妞兒凶都平到可以平天下了,就一張臉好看,弄回家裏來不能吃不能喝的,擺著看好看嗎。
就這麽相互誤會著,圍繞一個莫名其妙被牽扯的話題,詹閌和徐王妃來了一次彼此都不知情的惡意揣測互攻。
吃過了晚飯,詹閌心裏還是有點不痛快。去內院陪了陪達麗亞,逗了一會兒小家夥們,就又轉回外院去了。今天不想在內院休息,必須洗刷一下內心對平兄的惡念。
怎麽洗刷,當然是找家裏最凶的兩個女人。天竺舞樂姬庫拉吉,花剌子模舞樂姬比納嘉爾,十四世紀的f碗,凶就能把詹大掌教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