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我要雙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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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所掌握的技巧都是後世人經過專業和係統總結出來的,別說是錢晦這樣的毛頭小子,便是一個壯漢也受不得多久。
所以一路上錢晦的胳膊都不好受,看著葉安的眼神也愈發陰鷙,懷中依舊抱著竹夫人,緩緩的走在最後麵一言不發,錢晦並沒有立刻報複的打算,相反他是一個冷靜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待,等待合適的機會。
從剛剛短暫的交鋒便可看出,他葉安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手段淩厲不說,還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這樣的人最易妄動,自己報複他的機會有的是!隻不過吃個啞巴虧而已,待會要讓他滴血割肉!
葉安敏銳的感覺到身後的那股子陰冷,而邊上的老道感歎:“這些可都是別人想辦法巴結都巴結不上的“人尖子”,你不結交便罷,何必暗中使壞?”
“誒!這話您老可就說錯了,什麽叫我使壞?他使壞的時候你怎麽不說?”
玄誠子斜斜的望了葉安一眼:“老道我可沒瞧見他使壞,隻瞧見你下了黑手,那一下可拿捏的太狠了些,沒有半日的功夫怕是難以氣血暢通。”
葉安微微點頭,他知道這話看似在批評自己,可同時也是在提醒自己,這些“貴人”下黑手的時候可從來不是親力親為的
很快到了王大官人家的花廳,此時的花廳早已變了模樣,更加的漂亮雅致了,尤其是那股子奇思妙想的設計,仿佛讓整個花廳有了大雅之風,即便是見多識廣的王溫在看到這花廳時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
一道活水自外而內的流入花廳,花廳中間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池子,裏麵不光有各種水生植物,還有些奇石鯉魚,再配合四周的圍牆以及各種花卉,木雕一種說不出的意境環繞其中,讓他忍不住讚歎:“瞧見世兄花廳的這般景象,實在是讓溫平家的後園相形見絀啊!”
聽了王溫的稱讚,王皞哈哈大笑:“賢弟莫要自謙,你的後衙可是比老兄我這裏要雅致的多,你可不知,這裏乃是按照葉小郎君的指點來布製的,開始以為他是在胡沁,誰知道當真是美輪美奐啊!淵汆先生可好?”
“呀!這是何人畫?竟把令千金畫的如此栩栩如生!仿若要從這畫中走出來一般!還有這魚!這”
王皞沒有等到王溫的回答,而是等到了他的讚歎,抬頭便瞧見自己掛在花廳中的兩幅畫,隨即苦笑道:“也是出自那葉小郎君的手筆”
“這葉安到底是誰家子弟,竟有如此能耐?!”
王皞同樣好奇:“賢弟不曾知曉?”
王溫尷尬道:“葉小友不曾告知,叔父猜測必是隱世豪族,其家中長輩必定通曉經史子集,應是的道大儒,據說還此族還掌握格物之道,實在是讓人豔羨不已!聽說世兄得了葉小郎君的珍貴頭麵,可否讓愚弟一觀?”
雖然是來“奪回”葉安糧食的,但畢竟兩家都是本家,也都屬於太原王氏一脈,見麵時的客氣自然是應該有的,該說的話也是要說的。
王皞臉色稍稍僵硬,這王溫原本就是個君子性格,什麽時候也會這旁敲側擊的手段了。
尷尬的笑了笑道:“這頭麵倒是有,隻可惜愚兄打算和葉小郎君打個商量,退還給他”
“這可使不得!”
王皞的話沒說完就被王溫打斷,急急的從懷中掏出葉安的那份合同道:“如今葉小郎君已然把那換來十萬斤糧食折買給了本縣,合同俱在,王大官人可莫要反悔,這可關係數千災民的果腹之物,萬萬不可毀約!”
稱呼的轉變便是表達立場的最好方式,王皞心中發苦,這葉安實在是太過敏銳,稍稍察覺到問題便立刻尋了靠山!
王溫是寸步不讓,而王皞是一言不發,在他看來一切都要等到正主葉安的到來才有定奪,眼下葉安糧倉中的糧食不是用錢便能衡量的,可以說是錢也買不到的東西,誰也不知道這災情會持續多長時間,會波及到何處。
這時候所有的糧店都不會輕易賣糧食,都在等待觀察,手中的糧食已經不再是糧食,而是一座“金山”和好名聲。
尤其是對於王家這種權貴之家來說,更是一次向官家太後表忠心的好機會,在王皞看來,葉安倉庫中的二十萬斤糧食已經不再是屬於葉安本人的了,而是屬於王家,是一筆無可估量的財富。
幫助官家穩定陽城縣的災民,這是在為官家,為太後分憂!這可比送給太後一副精美的頭麵要妥帖的太多。
主賓落座飲茶之際,葉安信步而來,看著同時抬頭望向自己的兩位王姓長者笑眯眯的行禮道:“葉安這廂有禮了,讓二位長輩久候,還請兩位莫要怪罪!”
作為主人的王皞放下手中的茶盞笑道:“老夫未能親自前往,這便不算是禮下於人了,稍稍等待也未嚐不可嘛!”
王溫微微皺眉,即便是他也能聽從王皞口中的夾槍帶棒,笑著打岔道:“葉小郎君來的正好,你的合同在此,王大官人卻有毀約之意,這可讓本縣難辦了些。”
抱著竹夫人跟過來的錢晦暗自冷笑,這葉安手中有二十萬斤糧食,若是王皞執意毀約,便是身為縣令的王溫也沒有辦法。
而自己已經讓錢濤在陽城縣散播消息了,若是他葉安拿不出糧食,那可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也證明觀妙先生的這個弟子浪得虛名。
“這有何難?”葉安的聲音稍稍的提高了些,走到王溫和王皞的身邊卻突然壓低了聲音到:“我有一個讓二位都滿意的辦法,不知二位可有興趣?”
“哦?!世侄有妙法可解眼下之局?”
葉安繼而抬高聲音道:“這是自然!我師傅可以作保!還請王大官人尋一出淨室。”
雖然有些懷疑,但王皞依舊點頭道:“如此甚好,花廳之後便是淨室,縣尊,世侄請!”
玄誠子目瞪口呆的望向葉安,自己怎麽就要為他作保了?而他到底和王溫,王皞二人說了什麽?自己憑什麽要為他作保!
看著葉安和王溫王皞進入花廳的後麵,玄誠子十分想要知道他到底要和這兩人說些什麽,和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錢晦。
怎麽就突然之間說動這兩位王家的長輩了?莫不是這小道士真的有什麽術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