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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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現

    “我想同樣一個意思:想告訴我們凶手是誰?“

    桑無痕陰沉著臉。

    “這麽說來,師爺殺子娟是派“天鷹”幫的人?而殺周子杉和杜三峰自己親自動的手?”

    他沒回答,仔細瞧了瞧玉佩,又從口袋裏拿出周子杉那隻,發現兩塊花紋和圖案截然不同,唯有顏色差不多。

    “可能我們推算錯了,師爺不是凶手。”語氣充滿肯定。

    ”啊?難道玉佩告訴我們凶手不是他?”三人齊聲詫異。

    “對。”

    “為什麽?”

    “我剛才把這兩塊對比過,沒發現一點相同地方。”

    “能說明什麽?又怎會一下洗清師爺嫌疑?”水笙說道。

    桑無痕稍停頓,提了一個問題:“師爺姓什麽?”

    “姓張。”

    “所以,凶手不可能姓張。”

    “你怎如此肯定?”三人雙眼定向他。

    “你們想想,為什麽周子杉和子娟手裏隻攥玉佩來提示我們凶手是誰,而不是其它?”桑無痕笑了笑。

    “桑管家,少打啞謎。”葉嫣然嬌喝。

    “其實,周子杉用玉佩早就指出凶手,不過那時我太蠢,領悟不到而已,若不是再次見到同樣方式,才讓我腦門大開,隻怕一生都難以想出來。”他緩緩說道。

    “無痕大哥,殺害周子杉和杜三峰及指使“天鷹”幫僵屍人行凶的,他到底是誰?快說呀。”

    “具體指哪個人,我暫不說出來,隻告訴你們:姓玉”

    “姓玉?”三人同時驚疑。

    “是的,因為周子杉和子娟手裏攥著的東西,雖然它們外表沒有相同之處,但名字卻相同,叫玉佩。”

    “所以,唯一可以從它們共同點“玉佩”二字去尋找真凶?”

    “難道會錯?”

    “絕對正確。”水笙讚同,略一思稍。又道:“你為什麽不推測凶手叫玉佩。是因為,天下沒有這樣姓名,就算它諧音也好像不通。所以,隻能取其中一個“玉”字。”

    桑無痕點點頭。

    “既然姓已經出來,我知道你心目中在懷疑哪個人?”水笙語氣中帶著驚喜。

    “從種種跡像表麵,可以肯定他,隻不過沒證據而已。”

    “不是吧,天下姓玉的多如毛牛。”李秋雨插言。

    水笙一笑。

    “姐姐,你忘了我們剛才怎樣推測出師爺的?”

    “嗯,嗯,知道,知道。你意思:衙門裏有姓玉的就是嫌疑人?”

    “總算開竅。”

    “那豈,豈不是沒有?”

    桑無痕臉露笑意,看了她一眼,腳向門前一移:“好了,好了,秋雨,水笙,葉姑娘,什麽事都別說,現在天色不早,回衙門再從長計議。”

    三人一愣,不明白他為何走的如此之急,但也不好違意。

    ………

    黃昏。

    四人到得衙門。

    師爺在鄭知州官邸,準備了一桌上好酒菜來招待他們。

    席間。

    桑無痕似乎心情很好,竟破天荒地端起酒杯喝酒。

    水笙和李秋雨及葉嫣然雖大感意外,見他春風滿麵樣子,也不想掃興,便由著他。

    師爺及鄭化劍幾位夫人在一旁陪襯。

    幾杯下肚。

    桑無痕臉紅如霞,醉意漸濃。

    陡然身子一斜。

    好似不勝酒力。

    “大人,您……。”張師爺一吐話打住,連忙立身站起一扶,他不敢講“您醉了”之類言語。否則極容易得罪人,在官場打滾多年,這一點,心裏自然很清楚。

    “我,沒事。大家繼續吃飯喝酒。”桑無痕稍坐正,用眼一瞟他,話峰一轉:“張,張師爺,秦小和淩香現在在哪兒?”

    “按您中午吩咐,沒送進牢房,把他們分別關在兩間衙門雜物房。”

    “好。”他紅眼一厲,透露一股凶氣。“你,你用過餐後,立刻帶葉捕快去審問秦小,至於,淩香暫時別管。”說到這裏,呡一口酒,又道:“記住,不管,不管用多大刑,一定要讓秦小招供。明,明日把供詞交我。”

    “是,大人。”張師爺身稍彎,手一拱。

    “無痕大哥,你呢?”水笙問道。

    “今,今天,感覺很累,想早點休息,你們也一樣,把精神養好。”

    三人點頭。

    ………

    夜來臨。

    整個衙門除了官邸房子中燭光照影,再無半點喧鬧之聲。

    雜物房,已無雜物,收拾的幹幹淨淨。

    秦小雙手朝上,被鐵鏈拴在窗口,一動不動。

    此刻,雙眼直直看著剛剛走進來的兩個人張師爺和葉捕快。

    葉捕快緩緩到他麵前。

    手中粗粗馬鞭甩了甩個圈,冷冷一笑,“聽說你嘴特硬,連桑大人都不無法讓你招供,今日我偏不信邪,特來試試?”

    秦小看一眼,嘴邊顯出一點輕蔑。

    葉捕快一見,臉一沉,手一揚,“啪”“啪”“啪”幾鞭結結實實打在他胸前,若不是冬季穿衣較好,隻怕身上早己看見血痕。

    “說不說你主人是誰?”語氣凶狠,且帶一絲威嚴。

    秦小臉色稍顯痛苦,不語。

    “果然有種。”

    “啪”“啪”“啪”又是幾鞭。

    這幾鞭,雖讓他輕“哼”幾聲,雙目卻充滿仇恨,死死盯著葉捕快。

    “你……。”他大怒,剛想揚鞭再抽。

    “等一下。”張師爺喝住,低沉對秦小言道:“你怎如此頑固,非要受皮肉之苦。”

    “若我說出來,還不是死路一條。”他終於開口:“反正死,我何必說。”

    “道理的確如此,但扛住,對你又有什麽好處?”師爺畢竟文人,說話方式比一般人柔和許多。

    “嘿嘿。”秦小裂嘴一笑,不再言語。

    “師爺,不必廢話,你也知道,桑大人說過,他若不開口,讓我們用大刑也在所不惜。”

    張師爺點點頭,來回踱幾步,低頭稍思,倏地目光一凜,聲音極厲:“秦小,你若真想不說,我不隱瞞,明年的今夜就是你忌日。”

    “你們想用私刑打死我?”秦小眼中充滿驚駭。

    “不錯。”張師爺狠狠吐出二字,又道:“就算打死你,也沒什麽,大不了桑大人多費周折去查你主人。”

    一番話似乎點中要害,他一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秦小,我再給你五分鍾考慮招與不招,否則,莫怪大刑侍候。”語氣之中,帶著殺氣。

    “是嗎?”

    突然外麵傳來二字。

    緊接著大門一開,無數白花極速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