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被強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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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清把東西放下,跳下床,錘了捶有些發酸的腿。
端著杯子喝了一口水。
伸手摸了摸陶窯上的石頭,把石頭搬開,堆放到一邊去。
“這幾個陶杯捏的真是不錯,還真是不像殊爺做出來的。”牧清探頭看著。
“壞蛋!”
“又在背後說我什麽呢?”
顏殊拎著籃子從側門回來,籃子裏是幾個金黃金黃的果子。
“咦?歪脖子果,不是說幾天去摘一次的嗎?”
牧清過去,拿起一個來剝著吃。
“昨天攜帶不方便,我沒有把成熟的都摘完。”
“剛才想起來了,就趕緊去摘回來,要不就被小鳥吃掉了。”
顏殊把籃子放下,到陶窯這邊來。
“嘖嘖嘖,你看,這是我捏出來的杯子呢,我真是太厲害了。”
“現在可以拿出來了嗎?”
呃
“再等等吧,這會可能還會燙手。”
牧清沒想到,顏殊居然還有自賣自誇的習慣。
“好吧,那我吃個果子。”
“吃完果子你把那個團成毛線團吧,我要弄兩根木針來織它們。”
“沒問題。”
顏殊回著,剝開歪脖子果,拿出裏麵的心來吃完。
把外麵的部分也吃完。
到門外洗了手,順帶抹了一把嘴巴。
“我發現這個地方長得大葉藤黃長得真好,吃起來都挺甜的,我之前吃的都很酸。”
顏殊絮絮叨叨著,甩著手進來。
“大葉藤黃?”
“就是你說的這個,外號叫歪脖子果的。”
“你家不是做中醫的,是種果子的吧?”
牧清笑著接茬。
從木柴堆裏找出兩根細一些的,用砍刀誇誇誇砍掉樹皮。
慢慢的往裏麵修。
等修到了合適的大小,拿砍刀慢慢的把邊緣掛的圓潤光滑,頂端削尖。
一根弄好,拿起另一根木頭繼續。
最後還把兩根比對了一下,精修到一樣的粗細,一樣的尖角幅度。
“牧爺,難道你準備做織毛衣的木針來賣嗎?”顏殊抬頭看到了,忍不住打趣道。
牧爺:你怎麽知道?
我家祖傳織毛衣的。
話說,牧爺家到底是幹嘛的?
牧爺家裏搞體育的吧?跳遠和長跑都非常的擅長。
也有可能像篾神家,是個做手工藝品的。
也有可能就是賣篾具的,不然這個年紀不會編的這麽好的。
好神秘啊,都沒聽他說起過。
“這倒是個好主意。”
“賣給你吧,五萬塊錢,加一對一編織指導,包教不包會,加贈純手工姨媽巾。”
牧清舉起木針揮了揮。
“奸商,你怎麽不去搶?”顏殊上下掃了牧清一些,憤憤道。
“殊爺,你這回去少說也有大幾百萬到手吧?”
“你們有錢人怎麽這麽摳。”牧清笑著說道。
“你個奸商,你回去了錢比我少啊?”
顏殊強勢回懟。
牧清笑著,把處理好的木針塞進木賊堆裏,輕輕的打磨著,不時用手背感受一下粗細的程度。
“我弄好啦,你呢?”顏殊問道。
“好了,好了,這裏交給我吧。”
牧清拿著東西過來,順手把木賊往床底下一扔。
“你們這個,大概要做多長多寬。”
這個真不懂。
牧清伸著手,在顏殊腰部以下比劃著。
“嗯”
顏殊想了想,在廢料裏淘出一塊竹片遞給牧清:“大概就這個尺寸。”
“不錯,這樣就非常客觀了。”
牧清接過竹片看了看,從線團裏找到開頭,拿著木針開始編織起來。
“哇,你真的會啊。”
“謔,好厲害。”
“一個男生,怎麽手能這麽巧的。”
顏殊也沒做別的事情,端著杯子在邊上看著。
是不是蹦出個彩虹屁來。
“喵”
大王被吵到了,哼哼唧唧的挪到床的最裏麵去。
“你吵到人家睡覺了。”牧清笑言道。
“個頭不大,脾氣倒是不小。”
顏殊說著,沒有繼續在牧清跟前湊熱鬧。
從床底下拿出牧清裝草木灰的空竹筐,把這兩天燒出來的草木灰裝進去。
提過來放回床底下。
“牧爺,你收集這麽多草木灰幹嘛?”顏殊隨口問道。
“製鹽,不過我希望不會到哪一步。”
“如果我們一直都能打到肉,加上剩下的鹽酸果,應該是能堅持到回去的。”
牧清頭也不抬的說著,手裏已經在給第一塊布收尾了。
e?製鹽?
用草木灰製鹽?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草木灰確實可以提煉出鹽的,不過量很少,難怪牧爺需要用大竹筐來收集。
真的假的??
草木灰弄出來的鹽是不是有什麽不好啊?不然牧爺說希望用不上。
好像是工業鹽吧。
草木灰提取出來的是鉀鹽,吃多了會得一個什麽病來著不記得了。
“哦哦哦,我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還以為你要留著堆肥什麽的呢。”
顏殊顯然是知道這個的,連連點頭說道。
“真弄出來了,用量也要控製的非常緊,我可不像的高血鉀症。”
“所以,最好還是吃肉,用肉食來滿足每日所需的鈉元素。”
牧清說著,伸手戳了戳顏殊:“這個尺寸夠了吧?”
“好像大了一點。
顏殊拿起竹片,把兩邊對折起來。
“裏麵還要包苔蘚的啊,苔蘚可比竹片要占地方多了。”牧清提醒道。
“哦也對,反正這個交給你啦。”
衝牧清桀然一笑,顏殊到營地前頭去,繼續清理燒陶留下的後續工作。
堆出來烘陶的石頭牆拆掉,石頭挨著山體堆放,把地方騰出來,地麵清理幹淨。
走到陶窯邊,先是伸手感受了一下裏麵的溫度。
嗯,已經沒有溫度了。
小心的碰了碰最上麵的陶杯,還有一丟丟餘溫。
類似於喝過熱茶之後,留下的溫度。
“牧爺,這個可以了。”
顏殊喊了一句,把最上麵的杯子拿出來,喜滋滋的跑過去給牧清看。
吧唧,摔一跤。
哐,陶杯碎了。
那殊爺肯定氣的要死。
啊?不應該是傷心死嗎?
別的女生可能是傷心死,牧爺是爺。
哈哈哈,被看得透透的。
嗯?什麽時候看得?怎麽不叫我?
“你看,這個杯子它好看吧?”
“是我做出來的,好神奇。”
顏殊嘚瑟了一番,把杯子遞給牧清。
牧清伸手遲了,一個沒接住。
哐鐺。
陶杯掉在床上,往裏滾了滾。
顏殊趕緊爬上床把陶杯撿回來,裏裏外外看了一遍,確定沒有損傷才放心。
“放心吧,沒有這麽脆弱的。”
“真是厲害,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製作陶器的人捏出來的,這叫什麽?這就叫名師出高徒。”
牧清笑著,從顏殊手裏拿過陶杯,認真的看了看。
比自己第一次燒的要好看多了。
“呸,臭不要臉。”顏殊笑著啐了一句。
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拿出陶窯裏的另一個杯子和小鍋。
向牧清問道:“這個要怎麽洗?有什麽講究嗎?”
“用草團簡單的清洗一下,那個小的陶鍋燒的第一鍋熱水倒掉,剛好把兩個杯子燙一下。”
“這樣就可以了。”
牧清說完,繼續編起手上的東西來。
顏殊按照牧清的說法,把鍋和杯子清洗幹淨,燒水開鍋。
蹲在灶台邊上,十分新奇的看著自己燒出來的鍋。
之前看到牧清那個大陶鍋的時候,顏殊就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沒想到現在自己也會了。
“牧爺,我決定以後就賴上你了。”
盯了會鍋,心裏美得不行的顏殊忽然走到牧清身邊,荷瓣小臉上寫滿了正經。
“你不是第一次見就不讓我走,沒幾句話的功夫就要跟我回來的嘛?”
“什麽叫以後,你這不是早就賴上我了嗎?”
牧清頭也不抬的說著,把第二塊織好的芭蕉布結尾,然後扯斷。
開始準備織第三塊。
“那不一樣,之前你要是說‘我們沒法合作了,你走吧。’那我小背簍一拎就回去了。”
“現在呢?你會賴著不走。”
“我會把你按住,一頓海揍,直到你收回這句話並且認錯。”
顏殊說著,伸出細嫩的小拳頭。
呃
“你放心,我不敢。”
牧清小心的把顏殊的手推開一些,以免被誤傷到。
牧爺求生欲爆棚了,哈哈哈。
一直都沒有趕上殊爺的腦回路。
你敢拒絕我,我就把你打死,這是一般姑娘能幹出來的事?
你管一般姑娘叫爺?
哈?這是發生了什麽?
劃重點:殊爺燒陶成功,樂瘋了。
這個重點劃得好,一看就是科代表。
顏殊誌得意滿的走回去,自顧自尋思了一會,又繞了回來。
“放心,我真的不敢。”
牧清抬起頭,無奈的說道。
“不行,我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而且我們現在的狀態,一點都不像正常小情侶的樣子。”
顏殊站在庇護所邊上憤憤道。
“正常小情侶的樣子?”
牧清笑了。
顏殊這麽著急的嗎?
咕。
顏殊咽了咽口水,伸手捧起牧清的臉,對著就親上去。
吧嗒。
牧清手裏的針線掉了,想伸手摟住顏殊,一個失衡整個人往後倒去。
“你!?你還敢躲?”顏殊愣了一下,氣憤的爬上去,把牧清整個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