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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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

    救命啊!

    大佬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就真的忍不到回家啦!

    牧清心裏哀嚎著,享受著顏殊柔軟的唇瓣,雙手慢慢爬上了顏殊的後背。

    看她沒有什麽意見的樣子。

    慢慢的,偷偷摸摸的往下移動著。

    “你想幹嘛?”

    牧清的手剛剛到腰間,顏殊睜開眼睛,凶巴巴的問道。

    “想!”牧清老實的遵從本心。

    “你”

    顏殊一琢磨,明白了牧清的意思。

    麻溜的從牧清身上起來,回到地麵,裝模作樣的理著衣服,笑嗔道:“你想的美。”

    “喵”

    大王被吵醒了,長喵了一聲,踱著小步子走了。

    就這?就這?就這?

    居然能被殊爺硬上,我好羨慕啊。

    勞資一點都不羨慕,你們可以再大膽一點。

    酸的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今天的狗糧才算有點味道,之前的都是什麽鬼。

    大王又雙叒離家出走了。

    殊爺:你能不能男人一點,別跟個娘們似的?

    “你可以再大膽一點,我覺得我們還不夠像正常的小情侶。”

    “你放心,我不敢反抗的。”

    牧清用手指擦了擦嘴,壞笑著說道。

    “哼,你就囂張吧,有你哭的時候。”

    顏殊轉過來,狠狠的回了一句。

    把小陶鍋裏燒好的水倒進兩個杯子裏,又重新洗刷了一遍,接了水來正式燒水喝。

    “殊,我教你一個說狠話的技巧唄?”

    顏殊不理他。

    “說狠話的時候,光口氣惡狠狠的是沒用的,主要還是在眼神。”

    “眼睛要盯著對方,目漏凶光,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臉紅!”

    牧清正兒八經的說完,強忍住了想大笑的衝動。

    拿起床上的針線繼續織起東西來。

    這個時候,憋出內傷來也不能笑。

    要不然就有可能被人打出內傷。

    顏殊偷偷抿著嘴笑著,給灶台裏添上木柴。

    弄完木柴,再次到陶窯邊去,向牧清問道:“這個爐子怎麽辦?”

    “嗯”

    牧清猶豫了一下。“處理了吧,放著挺礙事的,這個做起來不難,以後要用再做就是了。”

    “那我砸了呀?”顏殊再次確認。

    “嗯,砸了吧。”牧清點頭說道。

    顏殊到營地裏,找了一根合適的木頭,用力的敲打著已經燒得幹幹的陶窯。

    營地裏一會傳出哐哐哐的聲響,一會又傳出咚咚咚的。

    伴隨這顏殊:“嘿!哈!呀呀呀呀!”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詭異。

    牧清偷瞄了一會,不免有點懷疑顏殊是把那個陶窯當自己了。

    連打帶砸,連砸帶撬,偶爾還踹上幾腳。

    顏殊費了不少功夫才把整個陶窯都砸掉。

    “我的天,把這個拆掉比砌起來難多了。”顏殊甩了甩手,拎起一個敲下來的泥塊往山下扔。

    “誒”

    “怎麽了?”顏殊回頭問道。

    “沒什麽,算了。”

    “怪人。”顏殊嘀咕了一句,繼續往下扔。

    牧清本來是想讓顏殊別扔了,堆到一邊也許以後用得上。

    轉念一想,好像也確實沒什麽地方用得上的。

    把陶窯全都處理掉,地上多出了一個土層被燒的硬硬的大坑。

    顏殊在裏麵跳來跳去玩了一會,拿木棍開始清理掉表麵的硬土,也全都扔出去。

    拿著籃子出門,在藤蔓牆底下挖起土來。

    哎?殊爺在幹什麽?

    挖土啊,這不是很明顯嗎?

    搞得跟誰沒看見似的,關鍵是挖土做什麽用。

    應該是填坑,坑裏挖出來的土都拿起做陶窯然後砸掉了,就隻能再挖別的土去填起來。

    那個坑留著也挺好的,可以裝點東西。

    裝東西有籃子,那個不填起來一步留神就絆倒人。

    就算殊爺不填,牧爺也會填的。

    顏殊挖了一籃子土,倒進大坑裏,踩實。

    出門又挖了一籃子,踩實之後灑上一些水,再挖一點幹土鋪上去,用腳踩的實實的。

    都弄好,時間也不早了。

    顏殊拿起大鍋,架到灶台上準備開始煮飯。

    從庇護所前頭拿了一塊肉,砍好備用,到門外的簸箕上,抓了一大把木薯絲回來。

    等水燒好了,把肉和木薯絲一起放進去煮著。

    “準備吃飯了。”

    等木薯絲煮的綿軟了,顏殊開口喊道。

    “好,馬上就好了,最後一片已經在收尾了。”

    “啊?!這麽快?”

    顏殊驚訝的上前來看。

    這個要是給她弄,就算弄得出來也得搞到半夜。

    “好了,你看看。”

    牧清把最後一針走完,抽出木針,打結,揪掉多餘的部分。

    卷好的線團還剩下了一小部分。

    牧清的麵前,擺著六塊編織的工整又端正的芭蕉布。

    “哇,這也太講究了吧?”顏殊拿起一塊摸了摸。

    都有點不舍得用來做姨媽巾了。

    “織完之後還是不免有些毛糙,好在觸感還是不錯的。”

    “我們的材料有限,隻能做出這麽多塊,這個沒辦法作為一次性用品了。”

    “換下來以後,要拿出裏麵的苔蘚埋掉,外麵這個用清水搓洗了晾幹。”

    “重複利用,才能堅持一星期。”

    牧清看著顏殊,覺得有些抱歉。

    “這麽好,我才不舍得做一次性用品呢。”

    “我覺得有兩片換洗就夠了,剩下的我們可以用來做一些別的。”

    顏殊伸手摸著。

    這麽費工夫弄出來的幾塊芭蕉布,用來做姨媽巾確實有點大材小用。

    “我們又不需要做衣服什麽的,留著也沒什麽用。”

    “剛好有個新的陶鍋,晚上可以用來煮這個。”牧清說著,把幾片芭蕉布疊放好。

    到門口洗洗手,準備吃晚飯。

    “你要用那個陶鍋煮這個?”顏殊跟過來追問道。

    “有什麽問題嗎?”

    “這可是用來做生理用品的,你確定要用陶鍋煮?”顏殊還是覺得有點不能接受。

    “不不不,這個隻是幾塊芭蕉布而已,你用過換下來的才叫生理用品。”

    “原味的。”

    “平時不是挺想得通的嘛,今天怎麽了?忽然這麽忸怩。”

    牧清笑著捏了捏顏殊的小臉。

    目光飄到她粉嫩柔軟的小嘴唇上。

    想親。

    就算是沒用過的,還是會覺得怪怪的。

    沒錯,沒錯,開始沒想好要幹嘛用還好。

    等真的用起來了,每次看到鍋都會聯想到,這就真的很奇怪。

    為什麽會聯想到?我覺得沒什麽。

    牧爺剛才偷偷吞了一下口水!他想幹嘛?

    是的,他想。

    無法直視這個詞了(捂臉)

    “我覺得燙一下就可以了。”

    “你看這個芭蕉布,卷一卷放進粗一點的竹筒裏去燙剛剛好。”顏殊異常的堅持。

    “行行行,我聽你的。”

    牧清看了看鍋裏,起身砍下一段新竹來。

    照著在樹屋做過的樣子,做出一個新的湯勺來。

    給顏殊和自己各自裝了一碗湯。

    用勺子舀了一口嚐著。

    “這樣吃好像在吃瘦肉粥。”

    “我真的好想吃一碗白米飯啊,再不行白米粥也好啊。”牧清長歎道。

    “我也想,等回去了我請你去吃煲仔粥吧,超好吃的。”

    顏殊端起來喝了一口,跟牧清有了同樣的感受。

    “難得殊爺這麽大方,我要吃兩碗。”牧清笑言道。

    “牧爺,我們回去以後結婚吧?”顏殊放下碗,忽然特別認真的說道。

    “好啊!”

    “我是認真的。”

    “好啊!”

    “牧清!!!!”顏殊有些生氣了。

    饑腸轆轆的牧清不得不放下碗,抬起頭來看著顏殊。

    “好啊!”

    牧清掛著笑,目光灼灼,特別的認真。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

    “結婚以後呢,你的就是我的,你賺的錢就算是夫妻共同財產了。”

    “那我就可以用夫妻共同財產當中,屬於我的那一半來請你吃飯。”

    “別說兩碗了,兩鍋都行。”

    顏殊細數著,越想越開心。

    “摳門!”牧清忍不住笑了,繼續吃起東西來。

    “不對呀。”

    “你的是夫妻共產,那我的也是啊,那不還是花我自己的錢請你吃飯嗎?”

    “不結了,不結了。”顏殊擺擺手,說反悔就反悔。

    牧清抬起頭,嘴邊還掛著肉絲,一臉懵逼的看著顏殊。

    “你的可以留著自己花,還是結吧。”牧清囫圇吞下嘴裏的一口粥,急急的說道。

    “那不行,你這趟回去會有很多錢,我不能占你那麽大便宜。”

    “不結了,不結了。”

    顏殊端起碗故作喝粥,肩膀因為憋笑一抖一抖的。

    殊爺,你露餡啦。

    哈哈哈哈,我殊爺真的太可愛了。

    這下輪到牧爺急了。

    活該,剛才殊爺主動的時候,他光顧著吃飯了。

    餓呀,今天就吃了一頓午飯。

    殊爺怎麽比牧爺還摳門啊,一份煲仔粥也就一百多塊錢。

    我們這裏四十多,有蝦有蟹的那種。

    “算了,不結就不結吧,反正我們都還小呢。”

    牧清說著,慢悠悠的又往自己的碗裏添了一些湯。

    剩下的就準備留給顏殊了。

    “你敢!”顏殊說著,嘭的一聲把碗放下。

    “不不不,不敢。”

    牧清手裏的動作停下來,磕巴著說道。

    “這還差不多。”

    顏殊笑著,把牧清勺子裏的湯倒到自己碗裏,把陶鍋推給牧清。

    哎。

    女人心,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