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你就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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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了竹林我可以再編一個小一號的兔籠出來,很快的。”
“好想今天就去啊,我現在就想吃兔肉了。”
“嘻嘻嘻嘻。”顏殊擦了擦嘴角。
往水桶裏裝上水,把飯桶泡在裏麵。
上次的飯桶也是怎麽洗的,泡完之後,隻要輕輕的來回甩一甩,再用幹草團刷一刷,就能清洗的很幹淨。
“好歹也養了這麽久了,你就多給人留一天的活命吧。”
牧清笑著,把剩下的鹽酸果拿出來。
回溫豬腿肉的篝火堆裏加上木柴,用樹枝架起鹽酸果,在上麵來回烤著。
“你是想把它們一次性都處理了?”顏殊問道。
“對啊,這樣使用起來更加方便。”
“之前不弄是怕粉末狀的容易受潮,時間長了會壞掉。”
“現在就完全不需要擔心這個了。”牧清答道。
一百天真的要結束了,好快啊。
說到這個,我就有點難受。
也不知道後麵是怎麽安排的,以後還能不能看到牧爺直播。
牧爺:直播結婚,洞房,生小牧爺。
我還是想看牧爺荒野直播,換個地方再來一百天吧。
我要是牧爺,好幾百萬到手,再也不去荒野過苦日子了。
這叫苦日子?牧爺經常吃的比我還好。
牧清負責處理鹽酸果。
顏殊洗完午餐的鍋碗瓢盆,用小陶鍋裝了半鍋水。
把早上摘回來的半邊蓮放進去,小火慢慢煮著。
偶爾發出一聲偷笑。
“收斂點,我這邊都聽到聲音了啊。”
“你這是憋著什麽壞水呢?”牧清磨著烤好的鹽酸果,忍不住問道。
“沒有,沒有,我隻是想到了你之前說的,想來一杯咖啡的事。”
雖然兩人背對著看不見對方的動作,顏殊還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咖啡怎麽了?”牧清不解。
“沒怎麽,我現在也非常期待能找到一株咖啡,實在沒有的話,回去我請你喝。”顏殊難得的,一點都不心疼錢。
“你這摳門精忽然這麽大方,我可不敢去。”
牧清笑著,從床底下翻出一個幹竹筒,把磨好的鹽酸果裝好。
拿過下午剩下的骨頭和雞蛋殼,把骨頭放到菜板上,用砍刀哐哐哐砍成小塊。
再把雞蛋殼敲成小塊的,帶到小溪去。
先到下遊,往養著河魚的小池塘裏灑了一半。
剩下一半撒到了童養蟹的位置。
盤算著回去之前再來掃蕩一波。
回到營地,顏殊正把小陶鍋裏淺褐色的液體往陶杯裏倒。
在陶鍋裏加上水,放到灶台上煮第二次。
“你回來啦?”看到牧清回來,顏殊捋了捋頭發,低頭淺淺的一笑。
真美。
“你幹嘛?”
美則美矣。
這種明顯不該出現在顏殊臉上的神情,還是引起了牧清警惕。
“大郎!喝藥了。”
顏殊嬌笑著,把草藥端給牧清。
噗!
哈哈哈哈,殊爺這是要笑死我。
牧爺:驚!
港真,我剛才真的心動了。
殊爺:請不要因為我夠強,就忽略我美的事實。
殊爺這藥要是給我的,我仰頭就喝了。
不就是杯涼茶,講的跟誰不敢喝似的。
“就知道你又再憋壞水了!”
牧清實在忍不住了,冒著有可能被揍的危險,伸手捏了捏顏殊粉嫩的小臉。
接過她手裏的陶杯,快速的後退幾步。
一抬頭,把杯子的藥水喝完。
五官完全皺在了一起。
“怎麽但凡是個草藥,就沒有好喝點的。”牧清苦著臉說道。
“嘖嘖嘖,大老爺們的,喝個草藥還這麽誇張。”
“再說了,喝甘草茶和薄荷茶的時候,你不是挺美的嘛。”
顏殊嘲笑了一句,拿過牧清手裏的杯子,去看顧小陶鍋上還在燒的水。
第二杯的味道依然很嗆人。
顏殊答應待會做綠色果凍,牧清才捏著鼻子喝完。
剩下一點大米要留著去樹屋才煮。
晚餐就是簡單的小酥肉燉芋頭,加上幾朵菇筒上新長的香芯菇。
一人一大碗吃了,也是非常令人滿足的。
去樹屋洗澡不方便。
吃過晚飯休息了一會,牧清和顏殊開始輪流去洗澡。
“你不弄點洗頭水嗎?”看顏殊拿上東西就出門,牧清攔著問道。
“我們不是有肥皂嗎?”
“我跟你說,這個肥皂洗頭可好用了,洗完好幾天都不油。”
“還有一股淡淡的迷迭香的氣味。”
顏殊說著,把肥皂湊到鼻尖,陶醉的聞了聞。
草木灰壓製了豬油的油膩味。
幹的迷迭香在吸收了豬油的油脂之後,氣味變得明顯了很多。
聞起來是清爽的迷迭香氣息,帶點澀澀的草木灰的氣味。
“這個東西不能經常用,用多了頭發掉的厲害。”牧清提醒道。
“這肥皂用多了掉頭發?你怎麽不早說?”顏殊驚訝的說道。
“現在知道也不遲,還是弄點洗頭水吧。”
牧清說著,伸手準備把顏殊手裏的肥皂拿走。
“你看我這發量,每次洗完頭都要烘好久才會幹,就算用電風吹,也能吹到我手酸。”
“我這正愁頭發太多,能掉一點最好不過了。”
“你們這種光頭是不會懂的。”
顏殊說完,還不忘伸手摸了摸牧清的腦袋。
刺刺的,有點紮手。
“也不知道是因為誰不靠譜,才導致我不得不把頭發剔成這樣的?”
“早知道還不如就原來那樣。”說起這個,牧清就不免有些憤憤。
有沒有眼光,這光頭明顯比原來的好看啊。
就是,我殊爺棒棒的。
別說,牧爺還真的挺適合剃光頭的。
我還是喜歡牧爺剛來的樣子,頭發長了顯得邋遢,光頭又有點怪怪的。
沒事,再過一段時間就有勞改頭了。
噗,勞改頭
稀疏黨表示好羨慕殊爺的發量。
“嘻嘻嘻。”
顏殊衝牧清一笑,腳底一抹油跑了。
牧清在營地前升起篝火。
解下一直烤好的老鼠準備往灶台邊上走。
“我都忘了,今天不需要喂大王了。”
“唉,也不知道這小貓崽子這麽樣了。”
牧清歎了口氣,把老鼠重新掛回去。
嘴裏碎碎念道:“大王不在,這幾隻烤老鼠也不能浪費了,明天它它們處理掉做早餐好了。”
掛好老鼠,牧清把大王的貓窩也收置到床底下,和貓爬架放在一起。
這回,真可以把這些帶回去給大王用了。
拿起鋪了貓爬架的鹿皮聞了聞。
還好,沒什麽奇怪的味道,把鹿皮上看不出來的灰拍一拍。
用樹枝架著,掛到生活區的的一邊。
牧清坐在床上思考著,回去以後,下一步怎麽安排。
“嘿!嘿!”
顏殊洗完澡曬完衣服回來,看牧清還在愣神,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啊?!你洗完啦?”
“發什麽呆呢,自己一個人在這。”
“沒什麽,那我先去洗澡了,你別睡啊,等下我們商量點事。”
牧清說著匆匆關掉直播出門。
先到山坡上把已經曬幹的短褲和鞋襪收回來,然後匆匆往小溪邊去。
顏殊逐漸習慣了在入睡前洗澡。
已經被衝刷壞了的茅草簾子,被隨意的掛到了一邊的樹枝上。
等曬幹了收起來,沒準還能派的上用場。
洗完澡,把衣物都洗幹淨回來。
顏殊已經烘好頭發,躺在床內側睡著了。
“呼”牧清歎了口氣,把衣服捏的再幹一些,掛到晾衣繩上。
回到營地裏,從床底下抱出一些木柴。
往篝火堆加了幾根,包好睡袋躺下,閉上眼睛開始醞釀睡覺的情緒。
過了一會,顏殊的頭靠上來。
然後
顏殊的手臂伸出來,摟住了牧清。
“嗯?!”
“你沒睡啊?”
“你這是想幹嘛?”
“大半夜的,你想占我便宜啊?”
牧清睜開眼睛,不解的三連問。
“沒有大王挨著,我睡不著。”
顏殊說著,用腳趾把底下的拉鏈也拉開一些。
伸出一條又白又嫩的腿架上來。
跟八爪魚似的,把牧清整個人箍住。
“別多想了,我們過幾天就能見到它了。”牧清伸出手,讓顏殊的腦袋可以擱上來。
手肘回曲,把她摟在懷裏。
“有點擔心,萬一我們回去了”顏殊欲言又止。
“別亂想了,大王被接走的時候精神狀態還不錯。”
“而且,按我們的經濟情況,夏炎應該舍得下本,不會在醫療費用上有所顧忌。”
“情況不算太嚴重,加上優質的醫療,大王會很好的。”
牧清細致的分析著,摟著顏殊的那隻手慢慢的往前靠近。
顏殊很瘦,牧清的手完全能夠繞過後頸部,觸碰正前方的其中一側。
“嗯?你手往哪伸呢?”顏殊低頭看了一眼,皺著眉問道。
“啊”
“我隻是想”牧清盡量淡定的組織著語言。
奈何身體的血流這會根本沒供養到腦部,組織著組織著,就卡頓了。
“你想怎麽樣?”顏殊挑眉問道。
“嘿,你這大佬就不是好人。”
“你看看你這樣子,光著手臂光著腿的,我想怎麽樣才是個正常人好吧?”
“你都這樣了,我還不想怎麽樣?那我老牧家不是要完啦!”
實在掰不出合適的說法。
牧清索性破罐子破摔,十分豪橫的說完,用力的把顏殊往身前一摟。
兩人隔著睡袋,緊緊的貼在一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