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到底有什麽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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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冷子寒暈暈乎乎的往回走。

    冷子寒撥通段景逸的電話,她說“段景逸,我喜歡你。”

    我被冷子寒的這句話震驚到了,我錯愕的看著她。

    等她掛了電話,我對她說“你這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呀。”

    “你懂什麽,感情必須直接表達出來。”冷子寒說。

    “你們之間不是沒有感情?”我問她。

    “要想他對我有感情我得先單方麵的營造感情,讓他從不適應變成適應,等他適應之後,我便欲擒故縱,如果他又開始感覺不適應,那邊是對我有動情的意思。”冷子寒的理論一套一套的。

    “得得得,你贏了。”我徹底服了她這些理論。

    “吃冰激淩嗎?”我看著冷子寒問。

    “不吃,你那麽貪涼,小心以後不孕不育。”冷子寒說。

    “不能夠,前段時間還被陸雪瑤踹掉一個,剛剛跟你說過。還有,是不孕,不育不是在說男人嗎?哈哈哈。”我大笑了幾聲。

    冷子寒也眯著眼睛笑,我低頭看見她又踩著恨天高。

    “不累?”我問。

    “個子小,習慣了。”冷子寒說。

    “打車回去吧。”我拉著冷子寒叫了一輛taxi,這麽高的高跟鞋,怎麽可能不累。

    回到匯景苑,我和冷子寒各回各家。

    我衝完澡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感覺頭重腳輕。

    多麽希望,明天醒來,所有的煩惱便會煙消雲散。

    第二天,我感覺口渴起來喝水,一看表才五點多。

    重新躺回床上,卻怎麽都睡不著。

    我看著沉寂的手機,段景琛的消息一個都沒有。

    我翻來覆去,苦惱自己為這些事情所煩惱,讓自己看起來不像自己。

    曾經的自己哪裏去了?我在心裏問自己。

    六點多,我起床煲了一鍋粥,我把冷子寒叫過來。

    冷子寒眯著惺忪的雙眼,看見粥立刻來了精神。

    “喝完酒的早晨有粥喝,我肯定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冷子寒說的誇張。

    我隻是笑。

    “林晚,如果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那樣的事情真正存在的話,我肯定會選擇你。”冷子寒又是一本正經。

    “我不會選你,因為我喜歡男人,哈哈哈。”我對冷子寒說。

    冷子寒喝粥顧不上我,她連喝兩碗粥,意猶未盡的擦擦嘴。

    來到公司,段景逸見我到了,大概是因為我最後一個到。

    他站起來和大家說“在市場部三個月,謝謝大家的包容與幫助,接下來我會去銷售部,如果大家有任何需要我幫助的,可以隨時去找我。”

    我看到季羽歎了口氣,依依不舍的模樣。

    我對著段景逸微微一笑,說“再見。”

    段景逸回我一笑。

    段景逸此刻沒有了當時陸雪瑤剛一出車禍時候的疲倦與狼狽。

    或許,是因為冷子寒的緣故。

    最好的忘記上一段感情的方法就是進入下一段,當然我知道,他和冷子寒還沒有開始。

    市場部又恢複成我們四個人的模式,眼瞅著景陽廣場的項目進行的如火如荼,目前看來,我去項目部也隻能是想想了。

    段景琛的電話在中午打來,我有些激動。

    他很少給我打電話。

    “景琛。”我輕聲的接通。

    “晚上,一起吃飯吧。”段景琛的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

    “好。”我應聲。

    “地方你選。”段景琛說。

    “匯景苑吧。”我約段景琛來家裏,我想讓他吃我親手做的菜。

    “好。”段景琛應允。

    隨後,我和段景琛彼此陷入了沉默。

    “那個,景琛要是沒什麽事……”我說。

    “林晚……”段景琛欲言又止。

    我等著他說。

    “晚上見麵再說吧。”段景琛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晚上我回到家,段景琛還沒到。

    我一個人在廚房忙碌。

    或許是因為抽油煙機的聲音,我沒有聽到段景琛進門。

    等我感受到他的存在的時候,是他從身後抱住了我的腰。

    我背脊僵直,愣愣的說了句“來了。”

    他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一側,隻是呼吸,不說話。

    我的心砰砰直跳,鍋裏的小燉肉咕嘟咕嘟作響。

    “去客廳吧。”我揉搓了一下他的頭發。

    他坐在沙發上,我看到他疲倦且深邃的眸子,看著我,嘴角微微扯出一絲笑意。

    “笑比哭還難看。”我嘟著嘴說。

    摘掉圍裙,我坐在凳子上看著段景琛。

    “怎麽了?”我問。

    “沒事,就是想你見個麵。”段景琛說。

    “陸雪瑤怎麽樣了?”我問。

    段景琛搖頭說“今天我們不談她。”

    我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一頓飯安靜又壓抑。

    “相信我,我會把事情都解決。”段景琛說。

    我重重的點頭,我相信,一直相信。

    吃完飯,段景琛坐在沙發上,在我看來,他今天總是想說什麽卻欲言又止。

    “什麽時候回景天?”我問段景琛。

    “可能要等些時候。”段景琛說。

    我看到段景琛失望的神情,他點了一支煙,站在陽台,望著窗外。

    大概是難以啟齒吧,我在心裏想。

    臨走的時候,段景琛一把把我抱住,我在他的肩頭喘不上來氣。

    “等我。”段景琛對我說。

    我依舊點頭,堅定的看著段景琛。

    “你放心,任何時候,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我對段景琛說。

    說完,我感覺到段景琛冰涼的唇就貼了上來。

    這仿佛是一個悲傷悲愴的吻,他閉著眼睛,深深陶醉,一臉的傷感。

    直到段景琛離開,也沒能說出他欲言又止的話。

    我躺在床上思考著段景琛言語之間的破綻。

    “怎麽那麽像訣別呢?”我在心裏想。

    大概就是一種分別的狀態,這是我這段時間最後一次見到段景琛。

    直到段景逸沒有去銷售部,而是變成了見習總裁的時候,我知道段景琛暫時先不會回來。

    大家還是一樣的工作,沒有因為總裁的空缺而有什麽不一樣。

    人們倒是對段景逸變成見習總裁紛紛表示不可思議卻又是在意料之中。

    我想問段景琛問個明白,有什麽不告訴我的事情,到底有什麽難言之隱。

    我打通段景琛的電話,良久,段景琛低沉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

    我一聽到他的聲音,就開始心軟。

    “怎麽了?”段景琛問。

    “沒,沒事。”我有些心虛的說。

    “嗯,是不是好奇,有事情想要問我?”段景琛問。

    我被識破,沒有說話。

    “我要離開墨城一段時間,你等我回來……”段景琛說。

    我握著手機的手變得用力,因為我不知道這“一段時間”會是多久。

    如果是很短的一段時間,他應該會輕輕鬆鬆的說出口。

    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他怕是要離開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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