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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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周六,薑晴照常去四季賣場打工,文宇跟往常一樣常接她下班,買菜,做好吃的。
不過今天不同的是,遠處跟了兩個人影。
猴子和章飛燕跟在他們後麵一百多米外,文宇和薑晴輕鬆地聊著天,你儂我儂地並沒有注意到後麵的尾巴。
直到兩人進了院子,猴子記下了地址,帶著章飛燕吃飯開房去了。
地方很好記,而且門口的綠皮大吉普很顯眼。
周日晚上,文宇把薑晴送回了學校寢室,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身後傳來腳步聲,頻率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近。
文宇皺了皺眉,這是衝自己來的?他轉進了一個小胡同,轉身站在原地,看著四個青年跟了進來。
猴子沒有在裏麵,這種打手的活,用不到他出手。
四個青年差不多高,一米七左右,都是黑色衣服,蒙著麵,手裏還拿著手臂粗的木棒,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幾位,跟著我有事?”
文宇看著他們手裏的木棒,麵帶微笑。
“最近手頭緊,想找兄弟借點錢花花。”
站在最前麵的一個男青年開口,聽聲音挺年輕的。
“好說,要多少?”
文宇相當配合,讓青年愣了一下。
“沒多少,1000就行了。”
這是他臨時想的金額,本來就是來找茬的,就報個他不可能拿出來的金額。
“好。”
結果文宇從褲兜裏掏出一大疊錢,數了數,抽出兩張,剩下的全部遞給了青年。
“1000塊,我可以走了?”
文宇覺得他們不像是打劫的,出點錢試探一下。
男青年接過錢的手有些顫抖,這尼瑪的什麽情況,真有人身上帶這麽多錢?然後蛋疼了,要不要講江湖道義,放了他?
放是不可能放的,“兄弟,你人不錯,不過還是得委屈你一下,我們下手會輕點。”
男青年手一揮,幾個人揮舞著棍棒衝了上來。
對付這些人還用不到作弊,就憑文宇的力量速度和爆發力,30秒後,這四個家夥就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文宇走到之前和他說話的青年麵前,蹲下身子,拉下了他臉上的遮麵巾。
夜色很黑,而且雲層遮住了月亮,所以文宇從褲兜裏掏出來一個zippo打火機,點燃後照亮了青年的臉。
很年輕,大概就十六七歲,臉龐顯得稚嫩,而且神色充滿恐慌。
這尼瑪也太能打了,眼一花拿著木棒的手就被抓住,然後肚子上就挨了一下重的,岔了氣根本使不出力。
“告訴我,誰讓你們來的?”
文宇把打火機合上,再打開點燃,再合上,火苗忽明忽暗。
“我,沒有人叫我們來,就是沒錢了想弄點。”
少年不敢出賣背後的老大,否則下場會很慘。
“知道搶錢是違法的麽?要坐牢,而且1000塊錢,數額巨大,要進去好幾年。”
文宇的聲音和他的眼神一樣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報警的話,也隻能認了,我們幾個都沒滿16歲,應該能減刑的。”
他們是胡勇手下最底層的打手,幹一次活拿個10塊錢,如果被抓了還能撈點補償。
大多數人十二三歲就出來混,基本每個人身上都有案底。
“剩下一百去看看大夫,以後別再幹這種事了,年紀輕輕的別把自己一生搭進去。”
文宇從他口袋裏拿回900,站起身,逐漸消失在夜色中。
“楊子,現在我們怎麽辦?”
“回去如實匯報吧,錢給麻瓜,拿回去幫小妹抓藥,這點皮外傷我們忍幾天就好了。”
楊子就是那個說話的少年,顯然是他們幾個的頭。
幾個少年艱難地爬起來,互相攙扶著離開了胡同,一路上都非常警惕,不時向四周和身後張望。
“這麽點小事都能辦砸了?”
一個胡同裏的一間不起眼的茶館,幾個少年正低著頭站在一個30來歲的青年麵前,青年叫蛇哥,勇哥手下五虎將之一,為人陰狠。
“對不起,蛇哥,不過對方身手太好了,我們基本都是被一招撂倒的。”
“那對方怎麽放走你們了?你們幾個小兔崽子不會出賣老子吧?”
蛇哥陰沉著臉,雙手不斷把玩著兩顆金色的大骰子。
“我們打死也不會背叛的,他好像看我們年紀小,還勸我們不要在做這些事了。”
少年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害怕被誤會,背叛組織的下場,太可怕。
“希望你們說的是真的,任務沒完成,酬勞肯定沒有,自己回去養傷吧。”
蛇哥看著他們的上身上烏青的傷痕,丟了一瓶藥酒給他們。
這一切,文宇都“看”在眼裏。
茶館很小,卻裝了一部電話,蛇哥等幾個少年離開後,打通了胡勇的電話。
“勇哥,我的幾個小弟栽了,點子紮手,好像操扁掛的。”
操扁掛的意思就是手上有功夫。
胡勇考慮了下,貌似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決定了,“那就用2號方案吧。”
蛇哥皺緊了眉頭,應聲後掛斷了電話。
文宇隻知道上麵還有個勇哥,但是不知道這個勇哥人在哪裏,隻能繼續觀察,等他們自己浮出水麵。
文宇並不知道他們說的2號方案是什麽,隻有靜靜地觀察著小茶館這裏,沒想到第二天上午,一輛警車悄悄地停在了自己家門口。
警車上一共有兩個警察,年長的40來歲,年輕的20出頭。
中年警官下了車,圍著文宇家門口停放的攬勝轉了兩圈,東摸摸,西碰碰,眉頭鎖緊。
這輛車在華夏沒有見過,而且,肯定經過非法改裝。車牌檢查過為真,年檢證明什麽的都沒有問題,那麽這輛車的主人一定在京城有關係,而且來頭還不小。
中年警官姓王,某區派出所所長,離這裏不遠,但這裏並不屬於他們的管轄區,屬於違規跨區辦案。
如果是普通人,違規也就違規了,不過對上有關係的人,弄不好就得把自己給搭上。
王警官在攬勝前站了很久,終於下定決心,上前敲了敲門。
文宇打開院門,“驚訝”地看著門外的警察,“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麽事麽?”
“你好,我是王開平,xx派出所警察,剛才路過時發現你的車好像有非法改裝的嫌疑,所以想請你跟我們回局裏一趟,配合調查。”
王警官語氣非常客氣,還拿出自己的警官證遞給文宇看。
“王警官你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這裏屬於京大派出所管轄的吧?”
文宇把警官證還給他,微笑著問。
“對,我們並沒有跨區辦案的意思,如果您的車確實有違規行為,我們還是會把事情移交回京大派出所的。”
王警官並不在乎脫褲子放屁什麽的,隻要聽上去合理就行。
“好吧,那可不可以等我幾分鍾?”
“當然可以。”王警官也不怕他逃跑,跑了反而更好。
文宇回了屋內,傳送到了蘇華公司總部,把總經理找來,就說了幾句話“現在開始暫停向華金公司供貨,如果他們問起來,就說聯係不上我,無法做決定,等聯係上我後再恢複供貨。”
確定總經理理解自己意思後,找個角落回了自己房間。
不知道事情要處理多久,文宇就在床頭留了張紙條,說自己出趟遠門,讓薑晴住回寢室,而且暫時不要出學校打工。
既然對方說的是汽車的問題,文宇就把攬勝的相關證件都帶上,開著車跟他們回了派出所。
派出所門外,猴子看見這奇怪的一幕有點摸不著頭腦,不應該是把對方拷回來的麽?怎麽看著像警車開路迎接領導
審訊室裏,坐在文宇對麵的是兩個陌生麵孔,態度就非常不友好了。
“姓名,籍貫。”
開口的是個30來歲的警察,長得有些特色,具體可以用歪瓜裂棗這個詞來形容。
“我提醒一下,我是京大學生,而且是學法律的。”
文宇非常放鬆地靠在椅背上,雙目直視著他。
“別嚇唬我,就算你是京大的教授又怎麽樣?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歪瓜說得正氣凜然,嘴角露出一抹嘲笑。
“所以說你是個法盲,首選,你們找我來的理由是我的車輛疑似非法改裝,本身這件事就應該由交通管理部門來處理。其次,配合調查是公民的義務,在沒有確認公民有犯罪行為前,你應該使用《情況說明書》來問詢,而不是《案情調查表》,因為我並不是犯罪嫌疑人。另外,不管是哪種詢問,必須要有公安機關或者檢察院的書麵通知,但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
“我去n的”歪瓜想要拍桌子罵人,被一旁的警官拉住。
“挺伶牙俐齒的,說得也很有道理。不過,就在你剛進來的時候,我們接到了一起群眾報案,有幾個少年指控你昨晚對他們實行了毆打和搶劫,涉案金額900元。被害者三人輕傷,一人右腿傷殘。”
旁邊的警官甩給他幾張照片,昨晚的幾個少年都鼻青臉腫地躺在醫院裏,其中和自己說話的那個少年,右腿綁滿了石膏,滿臉痛苦。
文宇看著這些照片出神,沒想到這些人為了對付自己,下手盡然這麽狠,簡直毫無人性可言。
“我沒有做過,昨晚我從京大回來的路上是遇到他們幾個,不過是他們打算搶劫我,而我見他們年紀不大,放過他們了而已。”
文宇搖了搖頭,用異常厭惡地眼神看著眼前兩個警察。
這些人顯然蛇鼠一窩,挖好了坑讓他跳,就是不知道用這些手段害過多少人。
“如果是你被搶劫,為什麽不選擇報警?而且有目擊證人看到了你實施毆打然後搶劫的全過程,抵賴也沒有用。”
警官的語氣咄咄逼人,完全不容他反駁。
目擊個錘子,當時附近連隻鬼影都沒有,文宇嗤笑了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是沒想到在京城竟然還有這麽無法無天,顛倒黑白的地方。我在這裏看著,你們怎麽把黑的說成白的,我很期待。”
兩個警官感覺文宇看他們的眼神,就像在看兩個小醜表演一樣,嘲諷力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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