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嚴肅的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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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將江月晚弄“暈”後,將她罩在了一個麻袋裏,扛著走了一會兒,然後應該將她放在了一個馬車上,那馬車可不舒服,就是一塊模板,磕得她背上生疼。輾轉了一刻鍾左右的時間,馬車才停了下來,沒多久,幾人又扛著她進了一處宅院裏。

    元楊一直在後麵跟著,直到那些人關上門後她才離去回將軍府報信。

    嚴肅回到府裏後,就直接到了江月晚的院子等著,可等了半天,卻隻等來了元楊。

    “你家門主呢?”陳管家說是兩人一同出的門,卻隻回來了一個。

    “門主被綁了。”元楊本來還想著去找嚴肅的,沒想到嚴肅竟然就在她們的院子裏等著。

    “被綁了?!”搞什麽!嚴肅登時變得有些暴怒。

    “是這樣的…”元楊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與嚴肅說了,包括上次藥鋪裏遇到的秦妗幾人,一並說清楚了。

    “胡鬧!”要一鍋端什麽方法不行,一定要以身犯險嗎?萬一對方有高手,她一人如何應付得來。“她現在在哪裏?”他不放心,得盡快些去。

    “在城北近郊的一處宅院裏。”那宅院周圍確有高手隱藏,但以將軍的能耐,那些人不在話下。而且她雖有些擔心,但也相信門主有能力把事情解決掉。

    嚴肅聽得具體位置後,操著劍直接就往那方奔去。

    卻說江月晚這邊,進到宅子後,被人扔在了地板上,然後扯開了麻袋,將她露了出來。她雖未張眼,卻能感知到周圍有四人在一旁。

    “公主,人帶回來了。”

    “好,做得好。”江月晚的臉露出來後,那秦妗的臉色又變得狠狠的,憑什麽這人被弄得如此狼狽了,那張臉還是那般魅人,哼,一定就是這皮相迷惑了嚴肅。

    “把她給我弄醒。”秦妗與周圍使了個眼神,旁邊之人立即去端了一盆冷水來,整盆的往江月晚身上潑。臥槽,這大冷天的,刺骨的冷水到了身上,頓時讓她打了一個寒顫。這筆賬,她記下了。

    江月晚驀地睜開了眼睛,狀似驚恐的望向四周。“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你與嚴肅到底是何關係?!”秦妗一副上位者的姿態,睥睨著江月晚,出口的話卻讓江月晚摸不著頭腦了。嚴肅?關嚴肅什麽事了?難不成這女人是嚴肅的姘頭?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雖然這梁國公主的小命她要定了,但她總還是得弄清楚緣由先。

    “裝什麽蒜,那玉衣可是嚴肅送你的?”秦妗幾乎是咬著牙把這話說出來的,嗬,豪擲萬兩買一件衣服送與一個女人,就算是她梁國的皇子也做不到這般奢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果然,嚴肅硬是要她穿那衣服,竟平白惹來了這些是非,看來回頭得讓他償還自己這次的損失才行。

    “是與不是,你這張臉我都要了。”那張臉看著實在是礙眼,她本來就以美貌馳名各國,絕不允許有人比她還美,如果有,就毀掉。

    “你說要,我就得給嗎?”江月晚冷哼。那梁國國勢想必也撐不了多久了,看看都出了些什麽皇室子弟,一個豬頭好色,一個狹隘善妒,都不是什麽好貨色。

    “哼,由不得你!”秦妗一點都不擔心弄不死地上這女人,這一屋子算是她的人,而且不乏高手,這女人就算有點內力又如何,那樣子連她都打不過。

    “你就不好奇,你那天派去殺我的侍衛是如何死的?”這梁國的人都不帶腦子的嗎?還是皇室的人都特別傻?

    “……”江月晚這麽一說,秦妗才想起那日派出的人,確實已經死了。那可是她這使團裏能排到第三的高手。那屍體她看過,快狠準的紮進心髒。以那侍衛的身手,不可能是被眼前這女人所殺,她也從沒往這方麵想,隻直覺的以為是嚴肅派在她身邊的高手做的。

    “我殺的。”江月晚說得直白,還與她禮貌性的笑了笑,就像在跟老朋友討論今日天氣如何一樣。

    “怎麽可能?!”該死,這女人笑起來竟該死的好看,而她一點也不願意承認。

    “不信沒關係,再試試不就知道了。”江月晚嘴上和氣溫柔,話裏的詞卻讓旁人生出了一股恐懼感。

    秦妗突然間有些心慌,往後退了一步,示意幾個侍衛上前拿住江月晚。可幾人剛上前了兩步,就突然倒地抽搐起來,樣子猙獰可怖。

    “怎,怎會如此?!”秦妗見幾人毫無征兆就倒了下去,心下慌亂更甚。

    “這回你可信了?”江月晚剛才也不過是散發了些毒藥在周圍,這藥粉飛得不遠,得近身了才有用,所以秦妗暫時沒事。

    “你,你到底是何人?”秦妗一步步往後退,這屋裏屋外都是她的人,她隻要高呼一聲,不愁沒有人來救她。

    “想知道?你去問嚴肅啊。”

    江月晚這話一出,秦妗的臉更加扭曲了。這女人是在炫耀她與嚴肅的關係嗎?哼!今日裏無論如何,她都要這女人死!

    “不過我倒想先問問你跟嚴肅的關係。”嚴肅不會真有這麽個蠢姘頭吧,若真是,她會看不起他的。

    “他會是我的男人,而你隻能在地底下看!”秦妗退出了房間,大聲一喊,瞬間有好幾人從四周飛了過來,擋在了秦妗身前。“嗬,我看你現在還能如何囂張。”她這周圍,不乏大梁的頂尖高手,眼前這女人能放倒三個四個,還能放倒三十個四十個嗎?

    還真能。江月晚若知道秦妗的想法,定會這般回答她。不過擒賊先擒王,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她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在那些侍衛身上,太累,反正她有辦法將那梁國公主給擒了,又何必去想其他有的沒的呢。

    “我還真想繼續囂張下去呢。”江月晚將內力運於指尖,那裏準備了一枚銀針,針上自然是加了料的,她的手法向來準得很,那女人就是太盲目太自信,與她說那麽多話,不就是給她時間嗎?真是貼心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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