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什麽仰仗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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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妗手一揮,周圍侍衛一擁而上,而江月晚卻先她一步,將針射了出去,銀針正正射到她脖子上,有內力加持,直接沒入皮膚裏,秦妗頓感一陣刺痛。

    周圍侍衛沒察覺到秦妗異樣,沒停的往江月晚處殺去,江月晚準備好的藥粉正準備用呢,嚴肅卻突然從天而降,將她護在了身後。

    “你怎麽來了?”江月晚可沒讓元楊去叫嚴肅啊,她隻讓元楊回將軍府去報個信,晚些她就回去了。

    “以後再有這些事,讓我來便好。”他可不希望江月晚有任何危險。處理什麽阿貓阿狗的,他可以代勞。

    額…她向來與人為善,和氣生財,鮮少與人結仇,就今天這檔子事,不還是因為他惹出來的嗎。

    “嚴肅?!”秦妗沒想到再次見到自己心心念念之人,會是這般場景。看他將那女人護在身後的模樣,她直想撕了那女人。

    “秦妗,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害他不夠,還想要害他的女人,梁國公主又如何,惹了江月晚,是誰都不好使。

    “我…”哼,嚴肅如何看她有什麽關係,陰魂不散有用便好,看著嚴肅英武的臉龐偉岸的如神祗般的身形,秦妗想起之前那次下毒,差點就得逞了,心中掠過無盡的遺憾。“嚴肅你看仔細了,隻有我這樣的女人才能現在你身邊,與你睥睨天下。”他是戰神,一個大周安放不下他,而她有野心有謀略有身份,兩人若能聯手,何愁天下不到手。

    “哼,我女人隻有一個,你,不夠格。”嚴肅劍一揮,秦妗身邊武功最高的侍衛頓時倒地不起。

    “嚴,嚴肅,你不能動我。”秦妗隻道嚴肅打仗厲害,卻沒想到武功竟也如此高強。看著周圍護衛之人全都倒下了,秦妗終於開始慌了。

    “哼,之前那筆賬還沒與你清算呢,你倒自己又找上門來了。”嚴肅收了劍勢,厲色的看向秦妗。

    “我,我可是大梁公主。”秦妗的身份就是自己的仰仗。

    “你也知道自己是個公主?”還敢說自己是皇室之人,竟使用春藥這等下作手段,不定幹過多少齷齪之事。

    “我可是持著梁國文書來周朝的,你安能拿我怎麽樣。”

    “哦?文書?上麵寫的可是這月底到?既然是月底到為何現在便出現了,還隱匿在這宅院裏。皇室之人私到他國境內,作為大周朝臣,我也有義務為大周朝消除隱患。”況且,她秦妗在這宅院裏的事,想必也沒幾人知道,就是死了,也絕算不到他頭上。

    “你!若是我有任何閃失,我父皇定不會善罷甘休。”秦妗見嚴肅拿劍的手緩緩抬起,腳步不自覺的往後退。

    “不會善罷甘休正好,梁國我還沒打夠呢。”上一戰要不是梁國皇帝及時喊話割地求饒,自家皇帝叫他停了手,怕是此刻梁國大半國土都得陷落了。

    “你……”秦妗是真的開始怕了,因為嚴肅染血的劍這一步步朝她逼近。

    “喂,你們可聊夠了?”聽這兩人的話,嚴肅似乎是與這女人有過節啊,不過那女人之前如此自負的說嚴肅的是她的人,是什麽情況?一廂情願?額,這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

    “怎的,你也有興趣聊聊?”他光顧著“敘舊”了,確實沒注意到江月晚的表情動作。

    “當然沒興趣。”這女人她又不熟,看著也不順眼,與她多說句話都嫌累。“你是不是忘了脖子上剛才還痛了那麽一陣呢。”唉,這兩人聊得火熱,她那毒都要生效了也沒見有個響的,真是被忽略得徹底啊。

    “你說什麽?”秦妗經江月晚這麽一提醒,這才想起剛才那陣刺痛感,現在回過神來,覺得全身都不自在,全身經脈有隱隱抽痛的感覺。

    “用劍多血腥啊,還是安靜些好。”

    怪不得江月晚一直有恃無恐的樣子,原來早他一步就給了秦妗射了毒,虧他還覺得自己來得及時,一會兒還想要個表揚呢。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秦妗覺得身體越發刺痛,如被萬千毒蟲啃噬一般蝕骨錐心。

    “小毒而已。”不過是先痛上那麽三天三夜,然後再自生自滅了。“她與你可是有交情?有的話,留她一命也無妨。”江月晚與嚴肅問。

    “毫無交情,不過她這條命留著還有用。”畢竟是一國公主,若在周朝京城莫名身亡,確實會惹來兩國不必要的爭端。

    “可這般留著,她可還是會繼續找你麻煩。”而且也會找她麻煩,而她最不喜歡麻煩。

    “可有方法廢了她卻不傷性命?”

    “有,但會廢了她腦子。”也就是說,這秦妗從此以後會變成個傻子。

    “無妨,本來她腦子也不好使。”

    “你們!”秦妗忍受著身上的劇痛,卻還要在一旁聽兩人的風涼話,內心隻想吐血。這兩人在談論她的生死,卻如同在談論天氣一般,她秦妗何時落魄到這種地步。“嚴肅,若是此刻放了我,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兩國間也會相安無事。若我死了,我皇兄不日便到,屆時定要你大周天翻地覆!”

    當作沒發生?我信你個鬼。嚴肅冷哼,就秦妗這般心思歹毒的女人,放了她隻會更快的挑起兩國事端。

    “你皇兄?是那個豬頭的絡腮胡子蠢貨?”江月晚想起那絡腮胡好色的眼睛,心裏一陣鄙夷。

    “你!”為何那女人會知道她皇兄?難不成皇兄也與她交過手了?

    “你認識?”嚴肅也轉頭問江月晚。

    “嗯,見過兩次,一次是沒到四方城時,一次是快出北漠的時候,那次你也在,不過是在房裏……還殘廢著。”江月晚回想起之前嚴肅殘著動不了的樣子,真是懷念。

    額,這女人什麽表情,敢情他廢了她還很開心是嗎。不過,這梁國皇子也早早就入了大周國境內,難不成梁國又在密謀些什麽。

    “吶,這顆藥可以使人呈癲狂狀態。讓她服下去,她這腦子鐵定是不會記得今日之事的了。”江月晚將藥遞給了嚴肅。

    “嚴肅,你安敢!”秦妗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卻止不住嚴肅的步伐。嚴肅一個飛身上前劈暈了秦妗,藥往她嘴裏一塞,又抬高了喉嚨,讓藥入得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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