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雪後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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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曲陌道“我沒事,我走吧!”,他們來到茶棚裏時,已經有幾個人坐在裏麵了,分坐在兩張桌子上,隨身都帶著著兵器,想來也是江湖人,也不知是對方不知名,亦或是他們人識人少,才不認識這些人的,隻不過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瞬間引來所有人的注目,主要還是曲陌藍蓮花母女兩人太顯眼了,特別是曲陌的一頭白發,雖然已經用圍脖遮蓋住大半了,不過還是看起來很明顯。

    再有就是藍蓮花的美貌了,美人不論走到哪裏都是人們關注的心,江湖上的許多女人都是膀大腰圓的、聲如洪鍾,如同男子一般,毫無美感可言;茶博士看到有客人進來,便出來招呼道“幾位貴客,請這邊坐!”,說著把他們引到了左邊的另一張四方桌旁,還拿出幹淨的毛巾從新擦拭桌子板凳,道“幾位稍等,小的去上茶!”,張宗億道“有勞了!先給我們一人一碗吧!”,茶博士進裏屋一會兒就提著一壺茶,還有個白淨的瓷碗出來,給他們一人倒了一碗熱騰騰的茶水。

    他們看了一眼這茶水,就知道這並非名貴好茶,茶博士更是談不上的什麽茶藝,這完全就是衝出來給行路之人解渴喝的,算非常小的小本經營,最多能夠養家糊口,所以老板親自做所有的事情;茶博士倒完茶水後,又很禮貌地道“幾位客官請慢用!”,張宗億看著茶博士要走,便問道“老板,我們是行路之人,好像認錯了路,借問一下這裏是什麽地方?叫什麽名字!”,這是他們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就找不到家,那與坐牢有何區別啊?不得已有此一問,即使這樣會引來眾人的懷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茶博士聽到了張宗億的問題,有些錯鄂,不過這隻是瞬間的事情,他是開門做生意的,接的是四方之客,各種形形色色之人,他見得多了,自然應對自如,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會問這種低級問題,不過隻要老實回答,一般不會出錯,除非是故意來找茬的,另當別論,因為這樣的人不管你說什麽對方都不會滿意,便道“幾位貴客已經到了華陰境內了!”,張宗億道“這麽說,我們竟到了華山派的地盤了!”,茶博士聽了張宗億的隨口一句話後,驚訝地道“貴客識得華山派的大俠麽”。

    聽了茶博士的一句話,換張宗億幾人不解了,難道他這個開茶館的也是華山派的人麽張宗億不明白茶小二的意思,反問道“不知閣下為何有此一問”,茶博士道“小的能在這大路上混口飯吃,全靠華山派的大俠威名,周圍的土匪惡霸都被他們消滅了,我們才能平靜的過日子,才敢在離城這麽遠的地方開店!”,茶小二提到華山派的時候都是很尊敬的,不過也應該都是聽他人口述,並未見過劍道或是慕容雲等人。

    從這個茶小二口,華山派在此地百姓的口碑的,他們知道了這些傳承上百年的大門大派也是要紮根於百姓當,造福一方;張宗億道“原來閣下是想感謝華山諸俠呀!”,茶博士道“是啊!我在此賣茶好幾年了,卻從未遇到過華山派的大俠!”,藍蓮花道“難道華山派的人都從不這裏經過的嗎”,茶博士道“這是一條大路,每天過往的行人很多,裏麵必有華人派的人,隻是他們不說,我也不好一個一個的問!”,說著還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如這茶小二所言,許多俠客高人在民間都隻有他們的傳說,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樣子,藍蓮花又道“既然你不認識他們,可以上華山去感謝他們的呀!”,茶小二道“女俠說笑了,我們平頭老百姓,說山路都要小心,否則也會跌倒,更何況是在懸崖峭壁之上的地方呢想都不敢想!”,張宗億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就不要多想了,好好的過好自己的生活,開開心心過完每一天!”,茶小二道“借少俠吉言,隻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就是最開心的事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一匹快馬奔馳而來,速度極快,由此可見此駒為優!眨眼之間,隻聽得馬兒一聲叫,人馬已經到了茶棚外麵,下馬後把馬閂在木樁上,大踏步的走了進來,這裏張宗億等級人才看清,這一位十五到四十年的男人,高大威猛,抬頭挺胸,穿著綢緞衣服,滿臉的絡腮胡子,定是位富貴之人。

    茶博士看到有貴客到來,這才與張宗億們停止了細談,起身迎客,所有的步驟都與招待張宗億他們的時候一樣,隻聽道“小二,上茶,來大碗的!”,說話氣十足,張宗億他們猜測此人也是習武之人,看他喝茶時的樣子,一碗茶一口,更加確定了這是一位不拘小節之人,張宗億經過的江湖盛典有‘祝家莊英雄大會’和‘青龍幫開山立櫃大典’,這算是江湖少有的盛事了,凡是有名有姓的都應該參與才對,不過張宗億肯定從沒有見過此人!

    張宗億小聲地向曲陌道“曲前輩可認得此人”,曲陌搜尋了一下腦子,確實是沒有了印象,便苦笑著搖頭,道“我沒印象,要麽是這幾才掘起的、要麽是當初我沒在意!”,藍蓮花道“我娘當時能看上眼的江湖好漢又有多少呢!”,張宗億也覺得有道理,畢竟幾年前,曲陌可是西域第一高,號稱‘雪後’,聲名遠在雪山派之上,原武林高排名在前十之後的高她都應該看不上眼,就像幾天前他們談到祝明日祝莊主的時候,她都像是想不起來一樣,祝明日可是當今江湖第一高,江湖第一大門派祝家莊的莊主,在張宗億看來江湖像是沒有在進步,反而退步了似的。

    不知是因為張宗億幾人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人呢還是因為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喝完自己的茶,解了渴之後,便起身來到張宗億等人的身邊,抱拳施禮道“在下華山薛萬仞,幾位是來給我師兄祝壽的麽!”,張宗億聽了這個名字,沒印象,也不知道他口的師兄為誰請其坐下之後,他們四人分別坐在了四方桌的四邊,藍蓮花與曲陌坐一旁,張宗億和薛萬仞坐一旁,張宗億問道“原來是華山派的大俠,不知薛大俠的師兄是、、、、、、”,薛萬仞雖然對張宗億這人的態度有些不悅,像是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一樣,不過本著遠是客的原則,也沒表現出來。

    薛萬仞道“我師兄正是華山派掌門人劍道!”,張宗億也看出來,這個薛萬仞也是位眼高於頂的家夥,道“我們正是來向劍道掌門拜壽的!不過我們隻是聽說華山掌門要過壽,除了這一點外,其他的一無所知!凡請薛大俠告知一二,也不至於讓我們見不到劍道掌門,拜不成壽,那真是臉麵丟大了!”,薛萬仞看張宗億客客氣氣,如晚輩般向他請教,很是高興,自然心情大好!

    這些也正是張宗億想知道的,他們根本想到誤打誤撞的進入華陰境內,還會趕上劍道掌門的壽誕,這樣一來這些天華山派肯定熱鬧,慕容雲肯定在山上,就不知道厲天,祝莊主會不會到來;薛萬仞道“掌門師兄的壽誕是後天月初八,正好是六十大壽,隻是掌門師兄向來淡薄,一直沒過邀請過江湖朋友,隻有知道的朋友會自發的前來,沒想你們會知道!”,張宗億道“這也巧了,這說明劍道掌門的六十大壽很重要,一定是江湖盛事!”。

    看到張宗億一直在說好話,聽在薛萬仞聽是極為受用的,也越來趙喜歡宗億了,道“我這正是要回華山的,你們可以馬上就跟我上山,一直有好酒好菜招待你們的!”,張宗億聽了連忙推辭道“這不急,由於我們一直都仰慕華山派的高義,卻無緣識得華山門人,也不知道該準備什麽壽禮,一直猶豫不決,這時還沒備好,還想在華陰城裏去備壽禮,所以是不能與閣下同行了!”。

    關於張宗億辭謝他的好意,薛萬仞並不在意,也不知是真心邀請還是隨便說說而已,道“好吧!既然這樣,薛某人也不強留,等到你們上山的時候若是遇到阻攔就說是我薛萬仞的朋友,就可以上山了!”,張宗億道“多謝薛大俠指點,晚輩一直尊照做!”,薛萬仞起身道“這樣的話,先告辭了,我還要回山去幫忙做些準備!”,張宗億道“薛大俠一路走好,到時再聚!”,這時他們都已經出了茶棚,張宗億目送薛萬仞上馬離去才又回來坐下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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