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字數:6979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甜心v5:首席坐好,寵爆我! !
最終的投票結果,顯而易見,曲妖妖一舉拿下了評委的最高分和媒體評審的最高分,變成了場上的第一名。
下了台之後,曲妖妖並沒有把鄭微微如何,隻是眸光清冷的瞥了她一眼。
那寒冰入骨的雙眸,猶如世間最冷的狂風,席卷著鄭微微的每一寸肌膚,在這一刻,她竟害怕的朝後倒退了一步。
曾小柔不知發生了何事,但是看曲妖妖看鄭微微的眼神就大概能猜出來,剛才的意外根本就是人為的了。
這樣的事件在以往查的資料中並不在少數,曾小柔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對曲妖妖動手的不是張夢那三個人,而是這個看起來最無害的鄭微微。
麵對這樣的小人,曾小柔隻是搖了搖頭,“妖妖,你怎麽樣?”
曾小柔走到曲妖妖的麵前,將手中的水遞給了她,曲妖妖接過水喝了一口,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最終觀眾的選票出來了,出人意料的是,曲妖妖排在了最後。
原本一開始獲得的第一和現在的最後一名綜合起來,隻要第二天的複賽發揮正常,曲妖妖的票數也是壓倒性可以進入組合的。
但是,在當晚的比賽結束之後,卻又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意外。
竟然有人將曲妖妖六年前在酒吧跳鋼管舞的那段視頻給挖了出來,而且再次丟到了網絡上,一石激起千層浪,原本平息下去的風波如萬裏狂風般再次席卷了過來。
杉琉雲麵對這一情況第一時間選擇封殺,但不知為何,這次的慕訣夭竟沒有出手,而憑借杉琉雲一個人顯然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這些給清理幹淨。
而更奇怪的是,麵對這一事件,列戰恒那邊也是毫無反應。
杉琉雲狂轟濫炸的往慕訣夭那兒打電話,也找了冷邢,但冷邢隻有一句話,“這件事,染兒遲早要麵對的。這些年,我們就是將她保護的太好了,才讓她變成了溫室裏的花朵,受不得一點風吹雨打。”
聽了冷邢的這句話後,杉琉雲徹底的沉默了,或許在曲妖妖失憶的這段時間裏,把以前沒有處理清曲的事,讓她自己處理清曲了,對曲妖妖來說既是挑戰也是增強她承受力的一種途徑吧。
等到曲妖妖和曾小柔看到這段視頻時,這段視頻已經如病毒般在互聯網上傳播開了。
曾小柔不知道這段視頻是從哪裏傳出來的,但是當年曲妖妖去酒吧跳舞的事,她卻是多少有點兒耳聞的,同時也將這件已經被曲妖妖遺忘了的事,原封不動的和曲妖妖說清曲了。
曲妖妖忘記了以前的事,但為何會去酒吧跳舞,就算是現在她也能明白,當初的原因。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曲妖妖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撥通了杉琉雲的電話號碼,“三哥,你能否幫我聯係一下記者,我想召開一場發布會。”
杉琉雲聽到曲妖妖這話,擔心了一晚上的心莫名的放下了,或許六年前就該讓曲妖妖獨自麵對這些事的,那樣,之後的很多事,是不是都不會發生?
第二天的發布會因為有了“星繁娛樂”這麽個大公司為後盾,來了很多知名娛樂雜誌和新聞的記者。
對於那段視頻,記者們的提問全都集中在了曲妖妖的人品和生活作風上。
曲妖妖坦然的承認了視頻中的人,確實是她,而且也向在場的所有人解釋了這段視頻的由來,而一直陪在曲妖妖身邊的曾小柔也在此時替曲妖妖擋下了不少無形的子彈。
麵對如此誠懇不遮不掩的回答,雖然也有記者還是想將事情鬧大,但是大多數都表示了理解,而也就在此時,慕訣夭和杉琉雲竟同時出現了發布會的現場。
那全身黑色如黑夜帝王般的西裝,絕色如妖孽的容貌,引起了軒然大波,全場的閃光燈不斷地亮起,慕訣夭如此低調的人竟能出現在此處,對著這些記者來說,這新聞的爆炸性是比曲妖妖的視頻事件還要值得報道和賣錢的。
而杉琉雲一身白色西裝,站在慕訣夭的身邊就彷佛是人世間的精靈,靈動而耀眼。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突然出現的兩人給吸引了。
隨著兩人朝曲妖妖走了過去,記者的鏡頭才重現的回到了曲妖妖的身上。
杉琉雲在暗地裏對著曲妖妖露出了一抹特有的搞怪笑容,之後又恢複了麵對鏡頭的清冷。
慕訣夭拿過了場上的話筒,冷冽而魅惑的聲音霎時就在場上傳播了開來,而他說的這句話,霎時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星繁娛樂’決定取消今年推出的組合,而將重點放在曲妖妖一個人身上。”
這句話的重量有多重,曲妖妖不知道,但是所有的記者都在安靜了幾秒鍾之後,炸開了。
而就在她們炸開了的同時,慕訣夭和杉琉雲已經帶著曲妖妖和曾小柔離開了發布會現場。
坐在車上,回頭望了眼那些還在車後追殺的記者,曲妖妖轉過頭瞧了眼慕訣夭,又望向了杉琉雲,眼中的詢問意味不言而喻。
“染兒,你別看我。大哥從一開始就是打算推出你一個人的。”杉琉雲連連擺手道,“我真的是剛剛才知道的。”
曲妖妖將視線重新回到了慕訣夭的身上,她著實搞不懂慕訣夭如此做的理由。
慕訣夭也沒有向她解釋。
但無論如何,曲妖妖作為“星繁娛樂”今年重點打造的新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一個月後,曲妖妖正式推出自己的第一張個人專輯,專輯一推出迅速在各大新人榜和排行榜占據了前三的位置。
曲妖妖的名字本來就因為前段時間的事件而被眾人所熟知了,現在在她原來的知名度上出道,人氣立馬急速飆升。
這時候,就算什麽也沒說,曲妖妖也知道慕訣夭的意思了。
而隨著人氣大漲,其他的廣告、影視也向曲妖妖拋出了橄欖枝。
麵對這個曲妖妖沒怎麽接觸過的領域,曲妖妖自然而然的開始向杉琉雲取經,在杉琉雲的鼓勵下,終於嚐試性的朝電影業發展了。
曲妖妖忙的熱火朝天,基本上沒有屬於自己的時間,而這段時間,列戰恒也沒有再出現過,若不是心裏對這個人總有一種異常奇怪的感覺,曲妖妖都快將他忘記了。
他不出現是好事,曲妖妖為了避免讓自己再想起這個人,努力的將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事業上。
而就在曲妖妖忙的完全忘了時間的時候,有一個人找上了門。
一身白色西裝,宛若貴族王子降臨的淩瀟崇居然一大早的就拿了一束花站在了曲妖妖居住的酒店門前,經過這段時間的摸爬滾打,曲妖妖若還不知道淩瀟崇是什麽人,那她也無需再混下去了。
若是這一幕被狗仔隊拍到了,這兩個人明天百分之百就會占據各大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了。
經過這麽些時間,曲妖妖早已養成了敏銳的嗅覺,在確定周圍不會有偷拍的記者後,對著淩瀟崇道,“你來做什麽?”
淩瀟崇聞言就笑了起來,將手中的花遞了過去,“你忘了嗎?我說過,六年前,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來,當然是來給你送花,想和你約會的。”
六年前,曲妖妖確實是有要求淩瀟崇當眾宣布兩人的關係,但那隻是演戲,隻是為了刺激顧雲珊。
曲妖妖不知道,但淩瀟崇知道,但是在明知道的前提下,他卻一直以曲妖妖的男友的身份自居。
若不是時間已經過了太久,記者換了一撥又一波,這些事若是被人挖出來,又是一陣熱點了。
曲妖妖並沒有接過淩瀟崇遞過來的花,她隻是眸光深沉的盯著淩瀟崇那張精致的臉,他的臉上一直帶著一絲淺笑,但是眼底卻是一種玩世不恭的態度。
即使已經過了六年,但是淩瀟崇依舊還是淩瀟崇,那個喜歡搞些惡作劇,惡整曲妖妖,看到她生氣,心情便會莫名的好的人。
於是說他會演戲,倒不如說他是個看起來成熟,實際上還擁有著壞孩子的天性的人。
“我們都知道各自的身份,況且我早就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不管我們以前是什麽關係,全都在今天為止吧。”
“你這可是在婉拒我?”淩瀟崇聽了反而笑了起來,還一臉認真的道,“不過沒關係,我會一直等你的。至於分手,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淩瀟崇,你已經在演藝圈這麽多年了,難道你還不懂嗎?”曲妖妖不明白眼前的人為何如此執著,但在潛意識裏,真的沒有必要。
“就是因為懂,所以在遇到你之後,才不想放手。”淩瀟崇笑著將手中的花塞到了曲妖妖的懷裏。
“記住我說的話,你現在還是我的女朋友。你若是不想公開的話,我絕對會保密。”淩瀟崇就完這句話,竟然就這麽瀟灑的走了。
曲妖妖望著手裏的花,丟也不是,拿也不是,最終還是將它拿回了房間。
而就在她回到房間將花放到了桌上,餘光竟然瞥到了那輛已經有一、兩個月未曾出現的車了。
曲妖妖的心不自覺的顫抖了兩下,急忙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她知道那個消失了兩個多月的男人又回來了。
而也就是從這天開始,無論曲妖妖去哪兒,她的身後總會多那麽一輛車,靜靜的跟隨著,不靠近也不遠離。
就像是忠犬一般,永遠守候在曲妖妖的身邊。
曲妖妖想他到底是做什麽?一會兒消失好幾個月,一會兒就像個無業遊民一樣,整天跟在她的身後,難道他現在就沒有其他的事要做的嗎?
但一切都隻是想想,曲妖妖是不會再傻傻的跑過去,讓他離開的了,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清曲,隻要那個男人決定了的事,就沒有人能改變。
曾小柔也漸漸的發現了那輛每天都跟在她們身後的車,那隻是一輛再普通不過的別克車,但不知為何往哪兒哪怕是瞧上一眼,都會感到一陣無形的壓迫感。
就這樣又過了整整兩個星期,再正常的人也忍受不了了。
而這段時間,淩瀟崇也是時不時的來和曲妖妖表個白,送些花,雖然他約曲妖妖,曲妖妖沒一次答應的。
直到這天,曾小柔去幫曲妖妖拿東西了,而曲妖妖則一個人先回了酒店,可是剛進酒店,還沒上樓,竟然在酒店的大廳裏看到了那個一直開車跟著她,但是從來不主動再她麵前出現的——列戰恒。
曲妖妖隻是淡淡的瞧了他一眼,雖然臉上沒有一絲變化,但是心裏早已亂成了一團。
無論如何,她還是不想見到他,即使已經習慣了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但是隻要見到他,她的心就不受控製的,彷佛要爆炸了一般的疼痛。
曲妖妖轉身就朝樓上走了上去,即使是經過一段時間訓練出來的特工隊的,她的步伐也不可避免的有些淩亂,而這對於在軍隊裏服役了十幾年的列戰恒來說,又怎麽會看不出來?
他的小東西在緊張,幾乎每次見到他的時候,她的心緒都會混亂。
他以為,她又在害怕了。
怕他再次將她禁錮起來。
列戰恒劍眉有些掙紮的擰在了一起,抬步想追上去,但最終在看到曲妖妖朝上跑去的背影時,還是忍住了心中的衝動。
曲妖妖快速跑上樓,在確定列戰恒並沒有追上來後,不知為何心裏竟有些空落落的,漸漸的也就放緩了腳步,慢慢的朝前走了去。
進了房間,關上了門,腦海裏卻清晰的浮現了列戰恒的眉眼,為什麽會對那個人的臉那麽熟悉?
曲妖妖討厭這種感覺,討厭這種無法控製的心痛。
而就在曲妖妖靠在門前的時候,房門就被敲響了,曲妖妖心中一愣,條件反射的質問道,“誰?”
“是我。”
曲妖妖聽到這聲音一時還沒想起來是誰,直到外麵的人似在笑又似無奈的開了口,“我是淩瀟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