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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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妖妖聽到這名字,這才放下了心來,打開了房門,一開門迎接她的就是一大束藍色妖姬,還有隱藏在花後,那個笑容璀璨,耀眼奪目的男人。
“我記得我說過不要再給我送花了。”曲妖妖不喜歡這種東西,在她看來這種東西貴也就算了,而且即不能吃又不能用,還占空間。
淩瀟崇挑了挑眉,將花給塞進了曲妖妖的懷裏,“上次我問你的事,考慮好了嗎?”
上次的事?
曲妖妖微微蹙眉,確實是有些不記得了。
淩瀟崇瞧見曲妖妖這神情,心裏就涼了涼,轉瞬又成了溫文爾雅的高貴公子,“我上次問你,下次見麵我能否約你出去。”
曲妖妖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的即使是如淩瀟崇這般優雅腹黑的人也不由的嘴角抽動了兩下,當真是沒有把自己放在心裏呢?
若是前兩天,曲妖妖鐵定是會拒絕的,但是想到樓下的列戰恒。
她不想和他再有牽連,如果這種痛一直無法消逝的話,那麽就試著和淩瀟崇在一起吧,或許這樣就可以漸漸的忘卻了。
但是,即使是這樣想的,曲妖妖也還是把話給淩瀟崇給挑明了,“你也知道我忘記了過去的事。可是,我總覺得我心裏曾經有過一個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回應你的感情。麵對這樣的我,你還要繼續嗎?”
淩瀟崇聞言竟露出了一絲微笑,不是以往那種或帶著麵具,或輕佻的笑容,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
六年前,他是什麽時候被她吸引的?
到底喜歡她的什麽?
經過六年的沉澱,他已經想的很清曲了。
如今,聽到曲妖妖這話,他感覺他這六年的等待沒有白費,他喜歡的就是她的這種坦誠,不做作,不虛偽,即使是演戲,也能真的讓人感覺到鮮活。
“你笑什麽?”曲妖妖微微蹙眉,神情語氣都有些不悅。
淩瀟崇隻是笑著搖了搖頭,“曲妖妖,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變成了什麽樣,我都喜歡你。既然你說完了,現在該輪到我問你了。”
“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麵對如此正式的告白,曲妖妖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直到她的餘光落到了走廊上突然出現的那道偉岸的身影上。
四目相對,曲妖妖從那疲憊的雙眸那個看到了一點猩紅,曲妖妖的心幾不可見的再次顫抖,淩瀟崇也注意到了曲妖妖突然發白的臉色,更沒有忽視那道穿透自己脊梁的視線。
淩瀟崇回過了頭,一眼就望見了那個站在他背後的男人,即使兩人之間隻見過一次,但是那次的印象就足以讓他記住眼前的這個氣勢強大的男人。
酒店的走廊靜悄悄的,似乎隻剩下了三人對視的目光,列戰恒壓迫性的朝兩人走了過來。
曲妖妖不知道那個人聽到了多少,隻是心跳不由自主的開始加快。
“染兒……”列戰恒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在空氣中響了起來。
然而,也就在同一時刻,曲妖妖拉住了淩瀟崇的手,落荒而逃似的將人給拽進了房間,嘭的一聲就關上了房門,同時也將列戰恒給攔在了一門之外。
不知道為什麽?
隻要看到他的靠近,她就控製不住自己,明知道不該做出如此不明智的舉動,但身體的反應卻被腦子要來的快的多。
曲妖妖閉上了雙眸,幾秒鍾後,又恢複了原本的清冷,淩瀟崇站在房內就這般盯著曲妖妖的一舉一動。
就曲妖妖剛才的舉動就已經可以向淩瀟崇說明,站在外麵的人在曲妖妖的心中占據了多少分量。
她在下意識的躲著那個男人,即使她已經忘記了他。
“需要喝些什麽嗎?”就在淩瀟崇盯著曲妖妖的時候,曲妖妖已經走到了酒店房間內的冰箱前,如同什麽也未曾發生過似的,望著淩瀟崇說道。
“給我一瓶可樂吧。”明知道曲妖妖在逃避,但是淩瀟崇也不願去點破。
既然大家都在自欺欺人,那麽就這般進行下去好了。
至少,在這一刻,他還是有機會的。
曲妖妖從冰箱裏拿出了一聽可樂,遞給了淩瀟崇,自己也拿了一聽可樂出來,拉開易拉罐喝了一口,靜靜的望向了窗外。
落日的餘暉灑在她的臉上,接近透明的白皙肌膚恍若桃花般,微微抿起的嘴角,還能瞧見兩個若隱若現的酒窩。
淩瀟崇就這般望著曲妖妖,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一分鍾、兩分鍾,門外沒有一絲動靜,甚至連腳步聲都沒有,終於曲妖妖回過了頭,望著淩瀟崇道,“我們試著交往吧,隻是我現在剛出道,暫時不希望我們的關係被公開。”
雖然隻是試著,但淩瀟崇聽到這話,心裏已經炸開了花,彷佛全世界都在放著煙花。
“隻要你不同意,我絕不會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
從這一刻開始,曲妖妖真正的成為了淩瀟崇的女朋友。
誰也不知道這段關係會持續多久,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事。
但既然曲妖妖親口說了,那麽她便會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至於那個不知道是否還在門外站著的男人,忘了吧,努力的忘了吧。
淩瀟崇和曲妖妖在房間裏待了兩個多小時,中間接到了曾小柔的電話,說她有點兒事,要過幾個小時才能回來,曲妖妖囑咐曾小柔要小心,之後便各自掛斷了電話。
再次打開門的時候,列戰恒已經不在了。
沒有悲也沒有喜,當淩瀟崇再次開口約曲妖妖出去的時候,作為別人的女朋友,怎麽都要稱職些的。
雖然兩人都是公眾人物,但是這座酒店的保護措施做得很好,附近基本上沒有記者,而酒店的員工更是不會透露任何消息,因此出入酒店隻需要稍微注意下,就不用擔心了。
當晚,淩瀟崇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曲妖妖出去約會了。
而兩人的第一次約會,淩瀟崇居然帶曲妖妖到了一間拉麵館,兩人全副武裝隻是到這種小店裏來,曲妖妖坐到位子上不由的望向了淩瀟崇。
淩瀟崇隻是望著曲妖妖笑了笑,拿過菜單點了兩碗拉麵,之後才對曲妖妖道,“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曲妖妖眨了眨眼,顯然是不記得了。
“我還記得那天是我生日,你就是帶著我到了這裏的。”淩瀟崇似乎是在回憶似的,望向了窗外,“那天外麵還有一個記者在偷拍我們。”
曲妖妖靜靜的聽著並不答話,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麽,看著淩瀟崇如今望向自己的眼神,更是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
這一刻,她突然明白,眼前的男人對她是真的有感情的,或許他一開始說的都是真的。
麵很快就上來了。
曲妖妖望著那一大碗的牛肉拉麵,看起來賣相確實是很好,為了避開淩瀟崇那****luo的望著自己的眼神,她拿起筷子就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吃麵上。
淩瀟崇見狀竟甚是開心的笑了起來,也跟著一起吃了起來。
而兩人都沒注意到,在不遠處停著一輛車,一輛讓曲妖妖再熟悉不過的車,在車上的人的視線落在拉麵館內和諧相處氣氛曖昧的兩人身上時,原本墨黑的雙眸,越發的陰沉了起來,期間還夾雜著深不可見的痛曲。
終於,在看到淩瀟崇親密的替曲妖妖擦拭嘴角時,從懷裏拿出了電話,“莫洋,替我查一個人。”
掛斷電話,拉麵館裏的兩人已經走了出來,列戰恒微微勾起了嘴角,盡是苦澀,寶貝,你何苦如此待我?
淩瀟崇似乎要將六年前做過的事再重新溫故一次,吃碗麵後帶著曲妖妖就進了電影院,還是兩大桶爆米花。
曲妖妖在接過爆米花後盯著淩瀟崇看了足足有十分鍾,就她這種二十八歲高齡的女人,而淩瀟崇若是她的資料沒錯,今年應該也二十九了。
而他們兩個這麽大年紀的人,還學二十多歲的小男女搞這種玩意,是該說他們心態年輕呢?還是說他們故意扮嫩?
“怎麽了?我臉上可是有東西?”淩瀟崇竟然疑惑的擦了擦臉。
曲妖妖搖了搖頭,“沒事,進去吧。”
幸好兩人都長得很年輕,否則的話混進去不用全副武裝,也能吸引大多數人的注意力了。
看完電影後,淩瀟崇甚至提議要帶曲妖妖去遊樂園,這會兒曲妖妖當真是和看遠古世紀的恐龍一般看向了淩瀟崇,最後隻是說了句,“我有點累了。”
此時的天色確實不早了,不但不早了,而且已經快要半夜十二點了,見曲妖妖卻有疲憊之色,淩瀟崇便開車將曲妖妖送回了酒店。
下車前,曲妖妖對淩瀟崇道,“你不用送我上去了,我這些天都有通告而且還要忙著拍宣傳片,可能沒有什麽時間……”
“正好我明天也要去內地拍一部電影。你……工作的時候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這個圈子其實不適合你。”淩瀟崇自然明白曲妖妖的意思,但還是對她叮囑了一番。
不公布兩人的關係,淩瀟崇若是想幫也隻能在暗地裏幫,就像上次曲妖妖又因為視頻的事而被記者圍攻,他也隻能在暗地裏動些手腳。
不過,有杉琉雲和慕訣夭在,如今在加上他,淩瀟崇相信這圈子裏是沒人敢動曲妖妖的,當然,不怕死和自找死路的除外。
“嗯,你也注意安全。”曲妖妖剛打開安全帶,準備下車,淩瀟崇卻突然靠近,曲妖妖幾乎下意識的就要躲避時,淩瀟崇隻是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吻,“晚安。”
同時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曲妖妖的身上。
曲妖妖穿著淩瀟崇的外套,心裏怪怪的下了車,夜裏的風著實是有些冷,曲妖妖下意識的就將手臂縮進了衣服裏,抱著手臂朝酒店走了進去,走進去之前還回過頭和淩瀟崇揮了揮手。
淩瀟崇見曲妖妖進去了,這才開著車離開了酒店。
而就在曲妖妖上了樓,拿出鑰匙打開門的瞬間,身體敏銳的感覺到了一股正在朝自己壓迫過來的陰冷氣息。
曲妖妖急速回頭,下一秒人已經被帶進了漆黑的房間,而房門也在此時被反鎖上了,而她的手更是被一隻大手給緊緊的禁錮在了頭頂,雙腳被壓製的根本無法動彈。
“你是什麽人?”曲妖妖這話剛問出口,雙唇已經被一張冰冷的唇給狠狠的堵上了。
曲妖妖心中一凜,立即反擊,但手腳皆被束縛,而且對方的力氣還比她大得多,即使她用上自己學會的那些招式,對方也能輕而易舉的將它給化解了,重新掌握主動權。
曲妖妖怒極了,張嘴就咬,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勁兩人的嘴裏全都彌漫了一股令人反胃的血腥味,但似乎越是如此,那個禁錮著曲妖妖的人就吻的越狂烈。
直到吻到了懷裏的人幾乎窒息,他才伸出手在曲妖妖後腦勺的穴道處打了下去,懷裏的人軟軟的倒在了他的懷裏,再也不掙紮了。
他抱起人放到了大床上,伸手撫摸著她的臉,不管多少年,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倔強,像隻小野貓一樣,即使那爪子實在是鈍的可憐,也不放棄掙紮。
鬼知道為什麽他的神智會崩潰,會控製不住的想衝進來,狠狠的吻住她。
但是看到別的男人在她的額頭上留下印記,他的心真的被狠狠的捅了一刀,若是再衝動一點,他說不定已經拿著槍爆了那個人的頭。
安靜了,終於安靜了。
從什麽時候開始,隻有在她安靜的時候,他才能這麽近距離的看著她,接觸到她。
俯身在她的額前深深的印下了一吻,將她摟入了懷裏。
翌日,曲妖妖幽幽的轉醒了過來,後腦勺那兒還有一絲疼痛,她似乎想起什麽似地,猛然坐直了身子,直到確定自己沒有事,而身邊也沒有什麽陌生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著自己一如既往毫無變化的房間,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難不成昨晚被人襲擊隻是她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