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男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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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簡單,如今府司大人的上司是大理寺卿崔大人,出了名的愛美人,隻要你能哄得他開心……”

    “不……!”

    南昕予忽然就明白了君耀寒的意思。

    原來他是想趁機把她也趕出府邸,不僅趕走,還要把她當作青樓妓子一般送給別的男人。

    所以難心意不等君耀寒說完就急忙痛哭求道“殿下,我求你,我不能去侍奉別的男人,我隻有殿下一個男人……”

    君耀寒眼中閃出一道厭棄光芒,翻手將南昕予一掌推開,喝道“不願意去是嗎?那你就滾,滾出老子的王府!”

    怒吼罷,君耀寒起身就走了。

    獨留南昕予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南府此時還是安靜的。

    喬青峰任務結束也悄無聲息的回暗衛營去了。

    南初月本來打算和君北齊一同回寧王府,但府司大人那天要過兩天才能宣判,所以南初月決定多等兩天。

    君北齊則要先動身回寧王府了,這晚南初月親自給君北齊收拾衣衫食水等物,忽見那塊被暗器擊碎的麒麟玉佩也在包袱裏。

    南初月拿起玉佩細看,沒錯,前世君耀寒手裏有一塊和這個一模一樣的,唯一有些不同就是他那隻麒麟腳下沒有祥雲。

    她記得前世君耀寒拿出玉佩時是君北齊母妃過失不久後,原先君耀寒還因君北齊備受先帝稱讚而不悅,過不久他就興高采烈拿回麒麟玉佩炫耀給南初月看。

    還說君北齊有什麽了不起?不一樣被他算在鼓掌之中被玩兒的團團轉。

    可惜前世南初月一心在君耀寒身上,對玉佩之事不曾多問,但現在想來,涼快麒麟玉佩之間一定有莫大關聯。

    南初月正想的出神,忽聽身後君北齊聲音冷冷傳來“幹什麽呢你?”

    “啊!我再……給王爺收拾衣衫。”

    一邊說著,南初月飛快將玉佩塞進疊好的長衫內,假裝整理別的東西。

    君北齊轉動輪椅過來,伸手就從包袱裏抓住玉佩的流蘇穗子,將玉佩取走握在掌中。

    南初月偷眼看他,隻見君北齊低垂眉眼默默端詳玉佩,眼神裏有中稀有的黯然傷感神色。

    “王爺……”

    南初月試探著問“這塊玉佩碎了,我們南家也藏有很多罕見玉翠,我……”

    不等她說完,君北齊已搖頭婉拒“不用,即使天下另有一塊價可敵國的珍寶,也替不得本王這塊玉佩。”

    “這玉佩……”

    南初月再問“必定是王爺心愛之物吧?”

    君北齊目光仍沉遂,但忽然將玉佩緊緊握在手中抬頭看著南初月。

    “你怎麽對本王的事情有了興趣兒?”

    “我……”

    南初月哽住,心底暗叫不妙,她剛才的確表現出太多逾越之處,難怪他回起疑。

    “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那王爺歇著吧!明天一早還要回東城國。”

    說著,南初月將整包衣服抱起來準備去外殿整理,剛走開幾步,忽聽君北齊問“你可是有事瞞著本王?”

    “什麽?”

    南初月吃了一驚,回頭看著他。

    “本王問你……”君北齊爍爍看著她“可有什麽是瞞著本王?”

    “沒……沒有!”

    南初月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搖頭否認。

    “沒有最好。”

    君北齊已經回過身,轉動掄起走向床榻邊準備就寢了。

    南初月偷偷在他背後鬆口氣,抱著衣服來到外殿,沒辦法,這位爺的氣場太強大,在他麵前總好像矮半截。

    南府中各個殿閣燈燭逐漸熄滅,陷入靜謐的深夜。

    但南昕予此刻仍在她狹小陰冷的下人房裏偷偷抽泣著。

    其實南昕予自被君耀寒收留,一應吃住也都和侍女一樣,根本沒有特別的榮寵。

    更讓她傷心的是府中幾乎所有侍女都能得到君耀寒寵幸,唯獨她沒有機會。

    也就在她給君耀寒拿回銀子的時候,才能得到一點寵溺,給她一夜侍寢的機會。

    如今娘親被囚大牢中,南昕予也沒有銀子可拿了,前路似乎已成絕路。

    這時,忽然一個丫鬟走過來,一臉鄙夷道“殿下讓你去寢殿侍奉。”

    “去寢殿?”

    南昕予大吃一驚,覺得自己耳朵一定出了毛病聽錯了。

    君耀寒居然要她去寢殿,是要侍寢嗎?

    “快點兒,磨蹭什麽?”

    丫鬟不耐煩的厲喝一聲,南昕予急忙爬起來,匆匆忙忙換了衣衫,簡單梳妝打扮兩下就來到寢殿。

    果然,還是君耀寒一個人在。

    他正在床邊矮榻的燈燭下把玩兒一串白玉珠,見南昕予來了嘴角顯出淡淡笑意。

    “來了?”

    “是,殿下。”

    南昕予跪在榻前,低頭道“不知殿下此刻召妾身前來有何事?”

    “是有一見小事,不知你能不能侍奉好?”

    南昕予覺得可能是君耀寒回心轉意,還是舍不得自己的,立刻抬頭含笑道“妾身能,隻要殿下吩咐,妾身什麽都願為殿下做。”

    “好!”

    君耀寒笑著,從桌上拿過小小一個描金添翠八寶小盒子,拖在手掌間打開盒蓋,俯身給南昕予看。

    “知道這時什麽麽?”

    南昕予伸頭看了看,盒子裏是半盒紫粉色的香粉,聞著氣味欽甜,撩人心魄。

    她搖頭“妾身不知。”

    “這是西域進宮的醉歡香,男女合榻時隻要焚燒一丁點兒,就能有讓人如魚似水,享顛鸞倒鳳、狂蜂亂蝶之效。”

    君耀寒一邊說著,將手中香盒置於南昕予鼻子前,登時南昕予渾身綿軟起來,眼神也跟著殤澀嬌媚起來。

    “殿下……”

    她嬌聲叫著“王爺是準備今晚讓妾身用此香侍奉王爺?”

    “不錯!”

    君耀寒笑著,撩撥一下她的衣襟,輕聲道“脫衣服。”

    南昕予當真含羞淺笑的寬衣解帶,直至身上一絲不掛,盈盈站起身嬌媚道“今晚妾身會好好侍奉王爺的……”

    說著,她走進一步靠近君耀寒。

    君耀寒卻並沒什麽動作,隻是懶洋洋靠在炕桌邊用不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她。

    那香盒本就類似於春~藥之類的東西,南昕予被撩撥的心急如焚,忍不住顫聲低吟起來“殿下,妾身受不得了,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