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急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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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耀寒避開她撲過來的身體,笑了笑。

    “這般小美人本殿下還真沒用夠,既然你不願意去侍奉別人,就站在這裏給本殿下當香爐好了。”

    “什麽?”

    南昕予陡然睜開眼,吃驚看著君耀寒。

    君耀寒仍很寵溺的笑著“來,坐在本殿下身邊。”

    說著他伸出手,可眼睛看著卻是南昕予身後。

    南昕予驚訝回頭,看到竟是上次服侍君耀寒喝酒的那個絕美女人從殿中屏風後走出來。

    美人妝扮玉瓚螺髻,一身淺粉半透明的紗衣隱露妖豔身姿,嫣紅櫻唇帶著一抹狡詐笑意,款款走到過來抓住君耀寒的手。

    “殿下你好討厭嘛!趁人家洗澡的時候叫來這樣一個香爐,人家會羞的嘛!”

    美人一邊含羞說著,早投身靠在君耀寒懷裏,當著南昕予的麵就和君耀寒你儂我儂,還用那種挑釁的眼神看著南昕予。

    美人被君耀寒壓在身下,兩人就在南昕予眼前毫不遮掩,毫不避諱的行房中事。

    一件件衣衫拋在南昕予腳下,南昕予整個人猶如墜入冰窟,她不懂的是自己一直心愛的君耀寒為什麽能這樣對待她?

    她到底哪裏做錯了?縱然,她淚流滿麵,可床上那兩個人卻將她視為空氣,纏綿著,她則一直站在冷冰冰地上,目睹著一切。

    但君耀寒似乎沒有讓南昕予走的意思,他將醉歡香倒在一個小玉盤內,點燃香粉,然後命令南昕予“放在手上托好!”

    “我……”

    南昕予雙眸含淚,祈求又求饒似得看著君耀寒道“殿下,我……”

    “少廢話!”

    君耀寒目露凶相光“今晚你就老老實實站在這裏托香,若是弄撒一點兒,或是讓香粉熄滅,本殿下就燒了你來當醉歡香。”

    南昕予渾身一顫,當真閉上嘴不敢再多話。

    醉歡香繚繞出絲絲縷縷的香氣,果然是極其濃鬱的合榻香,就連備受折辱的南昕予也禁不住血脈僨張,渾身肌膚顯出緋紅色。

    君耀寒滿意的點點頭,轉身一把將懷中美人按在榻上,焦急道“快點吧美人,本殿下等不及了……”

    美人被君耀寒壓在身下,兩人就在南昕予眼前毫不遮掩,毫不避諱的行房中事。

    一件件衣衫拋在南昕予腳下,君耀寒亢奮至極,狂聲迭吼,幾乎將那美人揉碎在身下。

    而那美人也極盡媚色的婉轉嬌嗔,間或還朝南昕予投去得意炫耀的白眼,兩俱身體在榻上旁若無人的翻來滾去,南昕予則一直站在冷冰冰地上。

    她手上托著醉歡香,經受香薰折磨和眼前痛楚,一行行眼淚成串淌下來。

    這一刻,她終於對君耀寒有了怨恨。

    整整兩個時辰,君耀寒和美人才漸漸雲歇雨收,美人得意地掃了南昕予一眼,自去換衫沐浴了。

    君耀寒也一臉疲累困倦坐起身,威脅地看著南昕予,冷冷問“如何啊予兒?本殿下給你這個差事不累也不重,你若是喜歡,以後可以夜夜來當香爐。”

    “我不願意。”

    南昕予說著,將早已燃盡的香灰盤子放在桌上。

    “你說什麽?”

    君耀寒肅殺看著她,語氣裏有了殺氣。

    “妾身不願意當香爐。”

    說著,南昕予給君耀寒跪下。

    “妾身願順從殿下吩咐,去侍奉大理寺卿崔大人,為救我娘親出力。”

    “嗬嗬,哈哈哈!”

    君耀寒笑了,伸手扶起仍身無避縷的南昕予。

    “如此非常好,來,本殿下也賞你一次合榻之歡……”

    說罷,君耀寒懶腰樓主南昕予,將她也按在榻上,再行一次之事。

    南昕予沒有反抗,任由君耀寒行事。

    但她心裏再沒有了往昔歡悅,取而代之的是如淵恨意。

    她恨君耀寒,恨剛才的美人,更恨父親南老將軍,但是她最恨的——還是南初月。

    南昕予在君耀寒身下發誓,這是她最後一次接近君耀寒,她要報複,要報仇,要把所有蔑視她的人全部根除。

    次日天亮後,君耀寒如願以償將裝扮一新的南昕予送到崔大人府中。

    自然了,君耀寒這次沒那麽小氣,甚至還送給南昕予諸多金銀珠翠的首飾,一心盼著她能媚惑住崔大人。

    如果南昕予得手,今後君耀寒在朝廷又將多一個得力助手。

    南昕予畢竟也是色藝雙全,香嬌玉嫩的美人兒,那崔大人已經快六十歲,乍然得到南初月這等絕色女子十分歡悅,當晚就答應給府司大人下手諭從輕發落蘇慕容。

    南初月一直還在南家等消息,原本以為蘇慕容這次難逃牢獄之災,至少也要關個十幾年。

    可不料三天後府衙送來斷判書,已將蘇慕容和孫掌櫃所盜髒銀全部發還南家,孫掌櫃被流放邊漠,終生不得回西離。

    但蘇慕容卻隻是輕輕罰沒銀子五百兩,之後就放還南家任自行裁決。

    南初月看到斷判書差點沒氣暈,後來還是九稚及時查出原委,告訴南初月南昕予已經被送到崔大人府上了。

    事已至此南初月已無力回天,萬幸南將軍也沒有心軟,蘇慕容被放出大牢的那天南將軍就命管家將休書交給蘇慕容了。

    並且念在夫婦一場,將蘇慕容的所有衣衫積蓄都還給她,以後任她自生自滅罷了。

    蘇慕容無處可居,隻好暫時住在李嫂子家裏,依靠南昕予接濟銀子生活。

    南府經此大變,終於徹底安靜下來,南初月又交代周掌櫃繼續暗中挪銀子藏起來以防不測,然後才安心回到寧王府。

    南昕予前腳剛邁進寧王府,就見玄五正風風火火從大殿出來找人去南府送信,乍一見王妃回來了喜的大笑。

    忙迎過來道“王妃回來的可真巧,我們王爺正要叫人去接王妃呢!”

    南初月正扶著橘秋的手下轎,一邊問“怎麽了?府裏可是有大事?”

    “是有大事,但不是我們府裏!”

    玄五陪著南初月向大殿台階上走,解釋道“明天就是雲太妃壽筵了,皇上早準備大肆慶賀,滿朝百官和夫人同入宮賀壽,王妃也自是不能缺席的。”

    “哦!”

    南初月點頭,之前君北齊說過這件事,是以南初月也並不吃驚。

    說話間南初月進入大殿,見君北齊正和兩個將領商議什麽事,眉目間隱隱有幾分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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