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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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抑製劑要嗎!
    接著,安夷又對安夏說了句“姐姐,你舒服點了嗎?”
    安夷是知道安夏不想回答自己的,可她越是不想,她便越是要問。
    安息冷漠著臉,這一次安清輝是直接不喜了,向青霜立馬說了句“安夏,妹妹問你話。”
    安夏依舊不吭聲。
    這就是安夏的不懂禮了,安夷的關心,讓安夏的再三冷漠拒絕,顯得安夏一點未有半點作為姐姐,通情達理的樣子。
    安清輝皺起了眉。
    而程凱也在一旁看著。
    向青霜立馬替安夏打圓場說“安夏隻是不太舒服,不想說話而已,她才剛醒,可能沒多少精力。”
    安清輝也隻能如此想安夏了,他說“罷了,讓他好好休息。”
    程凱便摟著安夷說“我家安夷可是這幾天都在擔心姐姐的身體呢,晚上還打電話哭著同我說擔心姐姐。”
    安夷立馬搖頭說“沒事的,隻要姐姐沒事,我就放心了。”
    程凱和安夷還真是配合的挺好,兩人一唱一和,越發讓安夏剛才的作為,有些小家子氣,甚至是不識好歹。
    安清輝說“行了,她身體不舒服,就隨她吧,找個地方坐著聊吧。”
    程凱忙說“好勒,爸爸。”
    他爸爸竟然一聲一聲往外冒,叫的無比的順口。
    倒是越發的討喜了。
    他正要隨著安清輝去沙發那端坐時,程凱突然想到什麽,在這病房內,他同誰都打了招呼,唯獨是和沈韞沒有打招呼的,他便停住,看向沈韞,他覺得不能失禮啊,禮數可要做到,為了在未來嶽父麵前,掙點好感,他又笑著同沈韞說了句“沈……”不過想到沈韞似乎恨不得跟自己不熟的模樣,又轉口,喚了句“沈醫生,好久不見啊。”
    程凱竟然跟沈韞打招呼了。
    安清輝看向沈韞,安夏也看向他。
    而沈韞卻說了句“我出去一趟。”便朝著外走。
    安清輝站在那看著沈韞走遠,又看了程凱一眼,他自然是清楚沈家和程家的過節,沈韞不理會程凱是情有可原的,而且他這兩個女婿還有些不對版。
    安清輝想,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兒,一家人若是不齊心,可就要家庭不和諧了。
    不過這種事情,以後便再說,如今就暫時這樣吧。
    很快安清輝便笑著對程凱說“行了,來了就趕緊坐吧,還站著做什麽。”
    程凱聽了安清輝的招呼,也不講客氣,便立馬挑了個位置走了過去坐下。
    也不知道這個程凱到底哪點討安清輝歡心了,看上去安清輝還真是拿他當親女婿對待了。
    向青霜和安夏躺在那都沒再說話,安夏幹脆躺在那閉著眼睛睡覺,而坐在程凱身邊的安夷,都連帶著被安清輝都誇上了幾句。
    安夷聽了,可開心了,全程都是乖巧的聽著安清輝說著話。
    安夷非常喜歡被安清輝誇,也很想要安清輝的重視,這可是她的爸爸,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所以在安清輝麵前,是沒半分叛逆的。
    沈韞是直接去了外頭大概半個小時他才回來。
    這時程凱和安夷都已經離開,當然離開的還有安清輝,向青霜去送安清輝了。
    安夏一個人在病房,她見沈韞回來,她躺在病床上問“怎麽了?心情不好嗎?”
    沈韞說“沒有啊。”他在安夏床邊坐下,笑著說“沒事了吧。”
    安夏說“好很多了,我也不知道這次發燒怎麽會那麽嚴重,你們不說,我都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少天。”
    沈韞說”可能也有些不適應國內的氣候吧,什麽都有原因的。“
    安夏說“嚇到你了吧?”
    麵對安夏的話,沈韞笑著嗯了一聲。
    向青霜在送著安清輝下樓後,便說“你是知道沈家那種人家,是最不愛與程家那種人有半分接觸的,你怎麽還對那個程凱如此親密,反倒是沈韞,你反倒顯得有些厚此薄彼了。”
    安清輝是一向在這方麵周全的人,當然向青霜是有私心的,按道理沈韞的家世背景要更得安清輝重視才對。
    如今卻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樣,有時候她真不清楚安清輝在想什麽。
    麵對妻子向青霜的話,他說“家室好的,背景高的,自然是有自己的清高,沈韞這個女婿我怎麽不喜歡?萬裏挑一,安夏配他是再適合不過了,自家人自然是不用講什麽過多客氣的,可程凱不一樣,油腔滑調,捉摸不透,雖同樣是女婿,可他和沈韞是不一樣的。”
    向青霜見安清輝在這方麵是有度的,可她還是不解的說“那你怎麽反而對沈韞沒那麽熱情?”
    安清輝掃了向青霜一眼說“你這就不懂了,一個能夠給你帶來好處的人,絕對不會是沈家還有沈韞這種人,因為他們心裏都是有度有量的,有規則和規矩的人,你讓他們辦一件事,他們不一定答應,而且就算答應,也要衡量再三,可是到了程凱身上就不一樣了,他給你的便利,是你想象不到的,因為他們這種人不講規矩。”
    聽安清輝的語氣,倒還像是喜歡程凱一些。
    向青霜未再說話。
    這時兩人走到大廳外了,司機停車在等候著,見安清輝走了出來,便立馬拉開車門在那候著。
    安清輝還有事,昨天若不是因為安夏,他還不會飛回來,如今既然安夏沒事,他自然得繼續飛過去了,他對向青霜說“行了,照顧好安夏,我先走了。”
    向青霜說“你注意安全。”
    安清輝關上了車門,之後車子從大門口離開。
    在安清輝離去後,向青霜緊捏著雙手。
    許久,她便轉身繼續回安夏病房。
    安清輝對沈韞的態度,安夏自然也感受得到的,她對沈韞說“我不知道程凱他們到底用了什麽手段把爸爸哄的這麽開心。”
    而且幾句話,就把安清輝哄的撤掉了安夷身邊的保鏢,那她之前的狀不都是白告了嗎?
    安夏相當的生氣,可是當時因為沈韞也在,安夏所以才沒有吱聲。
    沈韞卻對於安清輝的態度並沒有怎麽注意,也沒有想太多。
    他倒是對程凱沒任何話好說的。
    安夏卻以為沈韞是計較的,她握住沈韞的說“你不會有想法吧?”
    沈韞麵對安夏的話,他笑著說“沒有想法,放心吧。”
    正當兩人說著話時,這時向青霜便回來了。
    向青霜站在門口,見沈韞回來了,她忙說“沈韞,還沒走?”
    沈韞看向向青霜,他低聲說“嗯,剛才隻是出去了一趟。”
    向青霜說“你晚上還要值班吧,你快去值班吧。”
    沈韞到也沒說什麽,對於向青霜的話,他便說“晚上我再來看安夏。”
    沈韞又對安夏說了句“我先走了?”
    安夏還有些舍不得,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
    沈韞便沒再同安夏多說,向青霜這時說了句“我送你吧。”
    沈韞對向青霜說了句“不用了。”
    可是向青霜堅持送著,沈韞隻能同著她朝病房外走。
    兩人朝前走著。
    向青霜一直在心裏想著什麽,這時,向青霜停住,她對沈韞說“沈韞,你和安夏打算什麽時候舉行婚禮?”
    沈韞聽到向青霜這句話,他看向她。
    其實沈韞和安夏的母親並不熟,在他印象中,安夏的母親至少是溫柔嫻淑的,無論何時何地說話,都是輕聲細語那種女性。
    麵對向青霜的話,他隻說“我在隨安夏的時間。”
    向青霜笑著說“我看提早定了吧。”她想了想又說“安夏的病情那天……”她停頓了幾秒說“是有隱情的,你知道,我一直是拿安夷當自己親身女兒對待,所以她做任何事情,我都是盡量維護著她,可是她……”
    向青霜瞬間抹著眼淚說“可能我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吧,所以,其實這樣類似的事情很多的,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傷害到了姐姐的身上,安夏現在還不清楚這件事情,她也以為自己隻是單純的發高燒而已,而且清輝,其實,組合家庭真的很難,安夷可能一直覺得我們搶了她的爸爸吧,而我當時也是出於家庭和諧考慮的。”
    向青霜在沈韞麵前哭著。
    麵對向青霜的哭泣,沈韞隻是無情緒的看著。
    向青霜見一直都沒有說話,她問“沈韞,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做法很不對,會不會對安夷太…可能我越是這樣越是害了她。”
    向青霜在那哭著同沈韞說這些,沈韞笑著說“沒有,其實這些事情我也不太了解,您有您的顧慮,所以不用特地跟我解釋什麽。”
    向青霜說“我就怕你覺得我隱瞞安夏的病情,會多想。”
    沈韞說“怎麽會。”
    沈韞抬手看了眼時間說“我實在得走了,很抱歉。”
    向青霜反應過來,她拭了拭眼角的淚說“你快去上班吧,安夏這邊有我照顧呢,你不要太擔心。”
    沈韞嗯了一聲,便沒再多同向青霜說話,便從醫院離開了。
    她看著沈韞離開,在心裏想,看來是不得不下狠手了,做人果然是不能仁慈的,一仁慈就是在給自己惹禍端,她不知道剛才那番說辭,他會不會信,現在暫時隻能如此解釋了。
    向青霜也轉身回了病房。
    安夏在醫院內治療了一段時間,因為身體恢複的很快,沒什麽異常安夏便出院了。
    出院那天是沈韞去接的,因為沈家的人來探望安夏,所以全都去了安家,沈韞早上接了安夏,車子便朝安家開。
    安夏因為剛出院,所以心情特別的好,她坐在沈韞身邊說“那是我第一次住院,我沒想到生病竟然會是這樣的難受,而且你知道嗎?我今天早上發現我手臂上好多的針孔,這也太恐怖了,醫院是我人生中,最為恐懼的一個地方了,我終於知道以前安夷為什麽不肯——”
    安夏的話忽然就頓住了,她反應過來什麽,便趕忙止住。
    她剛才太過放鬆了,什麽都沒多想,就是自然而然,鬼使神差一般說了那樣一句話。
    她的話突然便斷掉,在開車的沈韞,在安夏話斷掉時,便側臉問安夏“怎麽了。”
    安夏立馬笑著說“哦,沒事,我隻是突然想起沒給我媽打電話,同她說,我們現在回來了,不然她不好準備。”
    安夏便趕忙拿出手機在那撥著,而沈韞臉上雖然沒什麽情緒變化,可手稍握緊了方向盤。
    車子到達安家後,兩人便從車上下來,一起朝大廳走著,這時安夷一手抱著課本,一手抱著小黃從裏頭出來,似乎是去學校上課。
    沈韞和安夏停住,安夷也停在那看著,她抱著小黃朝安夏走了過去“姐姐、”
    她的這句姐姐剛喚出來,安夏立馬便往沈韞身後一躲,安夷立馬停住。
    安夏說“把你的狗拿走!”
    安夏不喜歡狗,而且是相當討厭,而安夷偏偏就養了一條。
    安夏一副很害怕很討厭的模樣,可安夷偏偏就站在那,摸著小黃的腦袋,似笑非笑看著。
    安夏又說了句“你給我把這東西拿開!”
    安夷看著她,笑著就是不動。
    沈韞見安夏害怕成這般,便對她說“走吧,先進去。”
    安夷就是故意的,故意抱著狗狗出現在安夏麵前。
    安夏便快速進去,沈韞在那跟著。
    安夷見他們走了,而她的車也到了,便放下懷中的小黃,抱著書朝著外頭的車走去。
    沈韞回頭看了安夷一眼。
    正好看見安夷進入車內,寒冬的天,她竟然就穿了一條百褶短裙,上衣是學校的校服,露著一雙細白的腿,長發披散著。
    門被關上後,她的車子便離開了。
    沈韞收回視線,便繼續朝前走著。
    客廳內坐滿了人,沈家的人都在這,老太太他們剛才自然是看到那個女孩了,也看到那女孩跟沈韞和安夏遇見了,隻是誰都沒有說話而已。
    安夏一看到蘇杭如跟老太太,便立馬飛奔了過去,喚著祖母,媽媽!
    蘇杭如和老太太見安夏安全出院,自然便是對她一頓關心,問她還有沒有別的什麽不舒適的地方,深怕她還沒複原出院,當然蘇杭如問了幾句後,便暗自觀察了沈韞一眼,沈韞見到那個女孩似乎並未有什麽異樣。
    蘇杭如緊著的心,倒是徹底的鬆懈了。
    安夷到達學校教室後,琳琳問安夷“你的試卷和論文都做了嗎?”
    安夷將書和筆記本都拿了出來回“都做了啊。”
    天啊,琳琳不敢相信。
    她說“你做的啊?”
    安夷點頭說“是的。”
    琳琳說“你快給我看看!”
    這也太神奇了!安夷竟然把老師布置的作業都做了。
    安夷把做完論文和試卷全都給琳琳,琳琳在那翻看著。
    工工整整竟然!
    而且論文的水平,安夷怎麽現在這麽厲害了?
    琳琳感歎。
    可是一邊感歎,琳琳一邊拿著安夷的試卷在那抄著。
    安夷在一旁可悠閑了。
    沈家這邊,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那說著話,待到吃完午飯,以及一直到下午四點,沈家都未從安家離去。
    而安夷那個時候已經上完課回來了,不過她上完課直接回了房,未和樓下的人有半分的接觸。
    一直到接近五點的時候,沈家的人才從安家離開。
    而沈韞在送著家人到老宅後,並沒有在老家這邊待著,而是又回了公寓。
    他回到公寓樓下,從車上下來後,他便朝樓道走去,天已經很黑了。
    徹底的黑了下來。
    他進入了電梯。
    到達樓上後,他拿著鑰匙正要要去開門時,沈韞動作突然停住,沈韞低頭去看腳下的影子。
    沈韞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他停在那看了幾秒,便回頭看去。
    上午看見的那個人,依舊抱著作業課本還有電腦,站在她身後。
    沈韞剛才完全沒有注意樓梯的角落。
    沈韞看著她。
    她竟然又來了。
    沈韞便回過頭,繼續開門。
    他最先進去,安夷跟在他身後。
    到達裏頭,沈韞將門關上,她抱著課本進臥室。
    沈韞便換了鞋子,隨著她走了過去。
    到達裏頭,她依舊已經坐在書桌旁了,坐在那等著她,沈韞看了她一會兒,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他拿著她的書和試卷,問她“吃藥了嗎?安夷。”
    安夷坐在那看著他,可能是有求於她,安夷想了想,便拿出藥在那吃著。
    她現在似乎有些聽沈韞的話了。
    不知道是不是沈韞的錯覺。
    沈韞看著她吃完了藥,便替安夷在那做著作業。
    安夷便自己去外頭找果汁喝。
    她對這,相當的熟悉。
    沈韞便一直在書桌那端替她忙著。
    差不多又是兩三個小時,沈韞替她都工整的完全。
    可之前坐在他身邊的人,因為無聊,已經在她床上躺下睡下了。
    沈韞朝她看過去,她窩在他床上睡著。
    沈韞沒有吵醒他,他也有些口渴,便從書桌邊起身,揉著有些酸痛的脖子,便朝廚房走去。
    而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間,床上的人便睜開了眼睛,目光隨著他移動的,他看著沈韞進了廚房後,人便也從床上起來了,她下來床,尾隨著沈韞走了進去。
    沈韞正在喝水,感覺門口有人後,他看了過去。
    她站在那,盯著他看著。
    沈韞將杯子從唇邊拿了下來,看向她。
    她人便走了過去,抱住他。
    沈韞有一瞬間的錯愕,可是錯愕之後,沈韞感覺到脖子上的疼痛,他瞬間明白過來了。
    麵對這樣的行為,沈韞應該是要製止的,可是他沒有,他整個人靠在廚櫃上,任由她如此著。
    她似乎是越來越癡迷了。
    沈韞低著頭,感受著。
    沈韞的手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怎樣,他手緊抓著廚台的邊緣,可是緊抓了一會兒,沈韞鬆開,手忽然抱住了安夷的身子,將她緊抱住,像是要將她摁進自己的身體裏。
    而他頸脖處的人,也死抱著他,兩個人在那相互擁抱著,像是合為一個整體了一般。
    隻有這個時候,她才會需要他的,沈韞聽著她的下咽聲,沈韞抱著她,在那低聲問“安夷,好了嗎,可以了嗎。”
    可是她在他頸脖處依舊沒有離開。
    也不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自己鬆開了沈韞的頸脖,滿嘴是血的從沈韞脖子上離開,然後腦袋退了退了,便看向他。
    沈韞也看著她。
    她下巴處在滴著血。
    那是沈韞的血。
    她舔著唇角,對沈韞說“甜的。”
    沈韞看著她那張妖冶的臉,沒有說話。
    忽然,沈韞的理智完全的喪失了,他抱住了安夷的腦袋,便吻了上去。
    她的唇上全是血。
    沈韞隻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空白,他用力的吻著懷裏的人,緊緊的,窒息般的吻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韞停止,喘著氣唇從懷中的人唇上離開,他看著她臉。
    她下巴處的血,早就沒有了,隻有一些血跡在那,她看著他。
    隻是一瞬間,沈韞又將她用力的抱進了自己懷裏。
    而那個人在被她抱在懷裏後,又挨在他頸脖處。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她再次從他房間離開,沈韞看著她進了電梯,電梯門合上後,她便消失在沈韞麵前。
    沈韞站在那看著。
    看了幾秒,他的身子軟在門框上,在電梯顯示到達一樓樓層後,沈韞的身子才從門框上起身,他關了門,便又走了進去。
    他的衣服上依舊是一大片血,沈韞甚至覺得自己好像頭有點暈,他手撐在玄關處,緩了一會兒,覺得暈眩感過去後,沈韞才站直身體繼續朝前走著。
    這就像個秘密,她需要的時候總會來主動找他,可是不需要的時候,她便會離開。
    沈韞卻像是默認了她這種行為了一般。
    沈韞再次解著衣服,去了浴室處理脖子上的傷口。
    他脖子上已經開始傷痕累累了,一排一排牙齒印,可是這幾天她咬的都是同一個傷口,因為同一個傷口更不費力氣,更容易出現充足的血液,而且因為長時間沒愈合,隱隱有腐爛的趨勢。
    沈韞隻能進行消炎殺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