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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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圈當紅的頂流男星楚子何,和褚鈺同班的學生又不少人都癡迷楚子何,隻不過最近好像曝光地降低了很多。
褚鈺沒有想到約自己見麵的客戶居然是娛樂圈頂流明星,這樣的客戶褚鈺還是第一次接待,她不禁覺得今天這單生意變得有意義起來。
楚子何是一個人來見褚鈺,身邊沒有經紀人和助理,這說明他心裏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發生的事。
摘下墨鏡和褚鈺問了好之後,楚子何又帶上了那副墨鏡,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開門見山地對褚鈺說:“我聽說褚小姐您是個風水大師,不知道你能不能解決我家的情況,隻要你能解決我的問題,價格隨便你開。”
褚鈺抿茶的動作微微一頓,她下意識地看向楚子何,內心腹誹:怎麽這兩天遇到的都是這種財大氣粗的客戶。
“那恐怖要先去楚先生家裏看過才行。”褚鈺姿態優雅地放心手中的杯盞,目光盛滿笑意地看向楚子何。
去楚子何家的路上,褚鈺才得知,楚子何自從搬到新房子就如同走了黴運一般,手裏的資源被對家的工資搶走了一大半,他認為是自己最近的風水不好,所以自己查閱了一些資料胡亂擺弄家裏的風水,希望能夠為自己改掉不好的風水,結果他的演繹路越來越不順,粉絲和其他明星的粉絲互掐,甚至粉絲還造成動亂,以至於他被點名批評,甚至星途都開始不順利起來。
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做什麽事都不順心,於是就跟朋友喝酒時抱怨了兩句。結果,朋友就告訴了他一個消息,說是實業集團老總柳祥生家裏前些日子風水也不好,請了個很厲害的風水師,很是信服,而且聽說這位風水師是從蘇市來的,原本在蘇市就替很多人勘察風水,靈驗的很。
柳祥生是什麽人?靖州實業集團董事長!他手中的資產好說幾十億,連他都信服的人,一定有點本事。
娛樂圈的人對於風水之說大多數都是帶著敬畏之心,更有不少女明星私底下偷偷拜風水師、養小鬼諸如此類的舉動,希望能夠大紅大火,楚子何自然也是個相信風水的人,找找那位風水大師給自己瞧瞧,改改自己的運。
剛到楚子何家裏的時候,褚鈺就看到楚子何所居住的這棟別墅後方的位置,有一股煞氣經久不散,在那裏聚集著。褚鈺眉頭微微一沉,難怪楚子何搬來這裏之後,星途變得不順起來。
見褚鈺眉頭沉著,楚子何緊張地問道:“怎麽了,大師,是不是這棟房子哪裏有什麽問題?”
褚鈺向別墅後麵努了努嘴,“走吧,去別墅後麵看看。”
褚鈺和楚子何移到別墅後麵,她立刻就明白了這裏煞氣不散的原因。這別墅後方追求著西式花圃的感覺布置成一個花園,美則美矣,而在花園的正中建了一個較大的噴泉。
“楚先生,這是誰的設計,我看著周圍開鑿的痕跡,這個噴泉應該是後建的吧?”褚鈺回頭問道。
“這邊是新開發的地段,我剛搬進來的時候後麵就一座假山,我覺得這後花園光禿禿的,就把假山移了,種了些花草,還建了一個噴泉假山。不是都說風水要有山有水嗎?我就特地自己擺弄了一下。”楚子何如實回答,臉上還帶著一抹驕傲,好像自己的想法很完美。
見褚鈺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不說話,楚子何心下一懸,問道:“大師,是不是這後花園有問題,我是不是不該動這個後花園的?”
“自從楚先生你搬過來之後,是不是時常睡覺時候被驚醒?”
楚子何一愣,眼底閃過驚異,“是有這麽回事。”
“問題就出在這裏,幸虧發現得早,也沒住太久。”褚鈺環顧完整棟別墅的建造,問題就出在這座噴泉上,她指向噴泉,直接道:“把這噴泉給拆了,楚先生如果嫌棄這後院太單調,不如弄一下假山過來裝飾。”
楚子何下意識點頭,他點點頭道:“好,我立刻讓人去辦!”頓了頓,他又好奇地問道:“隻是,大師,我能問問這其中的說法麽?”
對此,褚鈺倒是不吝解惑,她直言道:“風水上有句話叫‘水聚天心,水聚在穴前,名水聚天心’,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在前方聚水,乃大吉之兆。而這後院屬於玄武方位,玄武屬土,以高大厚重為吉,主事業、地位等方麵,背後有靠才能過得安心安穩。你在此挖地建池,壞了穩重的格局,這裏的陰陽地氣失了平衡,陰煞就開始聚集。所以你的精神和事業才會越來越不好。
“所以說到底,還是我自己的原因?”楚子何怔怔地點頭,神色嚴肅,“大師,不妨再幫我看看這房子,還有沒有不妥的地方。”
褚鈺一笑,也不推脫,當即就四下裏轉了轉,又進了屋裏看了格局,卻沒再發現什麽問題了。
“我還以為是因為什麽,敢情到最後還是我自己鬧得烏龍。”楚子何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從網上查了些風水上的學問,就以為自己真的懂風水了。
“所謂凡事最怕門外漢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褚鈺抬眸看了楚子何一眼,微微一笑,“還好楚先生沒有大動幹戈布置風水局,否則若是和其他方位有了什麽衝撞,可能到時候你的狀況,比現在要慘上許多還不止。”
這話一出楚子何愣住了,他看向褚鈺,不明所以地問道:“大師這話是什麽意思?那我這別墅是不是什麽風水局都不能布置?”
褚鈺轉頭望了望後花園的東北角,目光悠長而又充滿深意,“楚先生買的這棟別墅客廳背部選用落地窗,這就是使得陽光折射產生不同的聚焦點。要布風水局,就是以家中透光最多的地方為辨別準則,這種方法直觀易學,但不能適用於所以住宅。比方說楚先生家裏的住宅,有了落地窗的存在,陽光聚焦點已經產生了變化,若是以陽為向,那後果就嚴重了,好局也能變成殺局,到時候危及生命也未可知啊。”
褚鈺垂了垂眸,唇角的笑意溫和:“所以說,楚先生你還有福氣的,沒有走到那一步,否則就是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你。”
楚子何一陣後怕,要是真的像褚鈺說的那樣,自己豈不是連小命都不保了。
幫忙解決楚子何家的風水問題之後,褚鈺便打車回了學校,原本楚子何是要提出由自己送她回去的,可是楚子何是什麽人,娛樂圈頂流男星,褚鈺在學校已經夠引人注目的,要是再有個明星大帥哥送自己回來,自己隻怕又會被推上議論的熱潮,褚鈺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打車回去比較穩妥。
距離林曉事件之後已經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一中現在禁嚴令已經遠不如從前那麽嚴格,學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學生也多了起來,褚鈺剛走進校門沒一會兒就接到了徐子陽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徐子陽興奮到了極致,他用一種幾乎不可思議地語氣跟褚鈺說:“褚鈺,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天才,你怎麽知道炒比特幣可以賺那麽多錢!你知道嗎,我按照教給我的方法,在網絡炒比特幣,不過才短短十幾天,原本15億的人民幣現在已經漲到三個億左右了,這可比我們集團的盈利要多上好幾十倍!褚鈺,你知道嗎?!你簡直就是個天才!”
炒比特幣的火爆褚鈺當然知道,而且現在隻是開始,比特幣真正的最高峰是在農曆十二月的開端,褚鈺邊往學校裏走去,“嗯,你按照我教給你的辦法繼續炒,等到農曆十二月的時候找一個最高點的時候拋售出去,那個時候是比特幣市值最高的時候,要是計算沒有錯的話,到時候的15億可以直接漲到7個億,到時候你可千萬別忘了。”
“知道了知道了?”徐子陽語氣滿是驚喜和鄭重,他向褚鈺認真保證道:“放心,你的話一定謹記在心,在農曆十二月之前將手裏的比特幣全部都拋售出去,我記下了!”
“嗯,好好辦,辦得好給你發年終獎。”褚鈺笑著揶揄徐子陽。
徐子陽‘哈’了一聲,也調侃地說道:“那我可就等著褚總你的年終獎了。”
聊完比特幣的事情,褚鈺和徐子陽又聊了一些集團其他方麵的事之後,褚鈺便掛了電話,結果掛了電話還不到五秒的時間,禹司南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褚鈺再次接起了電話,嘴角露出笑容正要說話的時候,禹司南語氣很涼很低沉地問道:“剛誰給你打電話?”
“徐子陽啊。”
褚鈺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就說了出來,“對了,這幾天你去哪裏了?”
原本每天禹司南都會見一麵褚鈺,嚴令期間禹司南見褚鈺要手續比較麻煩,禹司南就會每天都給褚鈺打電話。結果前幾天和許墨彥同進晚餐之後,禹司南就好像消失一樣,沒有再打電話給褚鈺,一直到今天,失蹤的禹司南終於出現了。
禹司南‘唔’了一聲,淡淡道:“去了趟歐洲,查了一下萊昂家族。”
萊昂家族。
褚鈺訝異了。
她停住腳步,臉上的驚訝沒來得及掩飾,就立馬問道:“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一聲,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我怎麽辦?”
禹司南愣住,“你忘了嗎?我是不死人。”
褚鈺眉頭微蹙,教訓道:“那也不行,那隻是你認知裏的不死人,萬一你遇到什麽不知名的力量嗎?你出事我怎麽辦?”
禹司南沉默著沒有說話,過了片刻,才說:“我在你學校外麵。”
褚鈺深深地吸了口氣,語氣中帶著薄怒,“等著!”
禹司南的車正安靜地停在路邊,褚鈺上了禹司南的車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眼前這個幾天不見的男人,深吸一口氣,努力地穩定了自己的情緒,才緩緩道:“喊我出來有什麽事。”
身旁卻看來一道定凝的目光,這目光自打她上車就沒放過她,褚鈺自然是知道,但她卻是佯裝不在意,目光直視著前方,擺出一副不願意搭理禹司南的模樣。
直到,頭頂上出現一大片陰影,褚鈺知道是身邊的男人靠了過來,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清冽冷香,讓褚鈺不得不看向麵前的男人,“你要做什麽?”
她看到禹司南正慢慢靠近自己,禹司南是想做什麽難道他以為用親親抱抱就可以搞定這件事嗎?
不存在的。
褚鈺的腦袋裏在猜測禹司南接下來的做法,可是男人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禹司南確實是傾身過來,但是他並沒有企圖親親抱抱,而是靠近褚鈺,手臂一伸,從後座拿出手提到遞到褚鈺的手裏。
“給。”
褚鈺怔住了,忘記了自己還在生悶氣。
“這是什麽?”
禹司南幹咳一聲,淡淡道:“禮物。”
褚鈺接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仍然還有些驚訝,她抬頭正好撞進禹司南漆黑沉沉的眸中,那深邃的眸子情緒紛雜,胸膛在輕微的起伏,似乎在緊張,緊張褚鈺喜不喜歡自己送給她的禮物
褚鈺捕捉到禹司南緊張的情緒,她忍不住垂眸抿著唇微微笑著,低頭去看懷裏的禮物,這是一枚櫻桃發簪,看上去很精致,“怎麽送我這個?”
“覺得適合就買了。”禹司南從錦盒中將櫻桃發夾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然後帶在褚鈺的頭發上。
禹司南凝視著褚鈺發間的櫻桃發夾,眼裏的光比夜空的星星還要明亮。
在英文的發音中,櫻桃herry的發音接近於珍惜herish。
相傳外國貴族情侶,時常有送與櫻桃有關的事物來表白,代表著對方是自己最珍惜的人。
禹司南送給自己的櫻桃發夾是不是也有同樣的含義?
褚鈺打開副駕駛頭頂處的鏡子,仔細地看著發間的櫻桃發夾,笑容微微露出喜意,她沒有發現,對麵駕駛座上的禹司南在看見笑容後,胸膛的起伏才微微落下,像是放了心。
隻是他的心剛剛放輕鬆,褚鈺便抬起了眼,目光中帶著審問之意,“我告訴你,別以為送了我一個發夾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我很生氣你這樣不辭而別,你是不是根本不把我當回事?”
禹司南原本明亮的眼神又稍稍暗了下來,他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像個悶葫蘆一樣根本不知道哄女生。沉吟了許久,禹司南才說:“這種有危險的事,我來就好。”
禹司南的話讓原本一肚子氣的火褚鈺瞬間泄了氣,怔仲了片刻,褚鈺晃了晃手,“好了好了原諒你了,就罰你今天請我吃午餐,我餓了。”
禹司南眉頭緊蹙,一聽她這話,他反而不開心了,“中午沒吃飯?”
“沒有,今天接了一個大單子掙了筆錢,而且今天的客戶還是巨帥的男明星!好可惜,當時應該跟他要個簽名的。”褚鈺眉開眼笑地描繪著。
她沒有注意到,身邊禹司南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等到褚鈺說完之後,他冷冷問道:“很帥嗎?”
額
褚鈺正襟危坐,坦坦蕩蕩道:“不帥,不及你十分之一。不對,是千分之一。”
禹司南這才露出滿意的表情,聲音也柔和了起來,“你想吃什麽?”
“都行,你決定。”褚鈺也不知道要吃什麽,她並不是個貪口腹之欲的人。
禹司南最終選定的是一家私房菜料理,菜式都是地道的京城口味,價格不貴味道也很不錯,不像是華而不實的法國大餐,更要緊的是這家店的紅燒排骨是一絕,雖然不是蘇市那種又香又辣的口味,但是絕對算得上是店裏的招牌菜。
包間溫馨的燈光下渲染這褚鈺溫柔的眉眼,她心裏覺得很溫暖,禹司南總是對自己的喜好記得特別清楚。
她就是要這樣的感覺,這種最細微之處的體貼,比起任何事都更叫她覺得心裏安定。
在等待上菜的時間,褚鈺給禹司南講了講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的事情,不過就是接了兩單風水單,都是一下小事而已。
禹司南聽了之後臉色不變,他似是想了想,細心地囑咐道:“我給你的玉鐲,你要戴在身上,知道嗎?”
褚鈺晃了晃手腕,笑著說:“你放心,我一直都帶著呢。”
褚鈺和禹司南剛剛用餐完出來,兩人上了車,禹司南卻沒直接送褚鈺回學校,而是開著車在市區兜起了圈子。
美其名曰,剛吃完飯,先坐著車看看夜景散散心。其實,就是不想這麽早放她回去。
對於禹司南的心思褚鈺自然看破不戳破,其實說句實話,這幾天聯係不上禹司南,她心裏還怪想禹司南的。
自然,這種話褚鈺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車子在市區裏轉了一圈兒,最後停在天橋下麵的停車場,兩個人步行上了天橋。
天橋底下是車輛川流不息的靖州市主幹道,現在已經到了冬天,天氣仍然還不是很冷,兩岸建了漂亮的綠化帶,褚鈺從上往下看著來往的車輛,隻覺得時間似乎在一點一點從手心流逝。
褚鈺看著下麵的夜景,有感而發地問道:“司南,你有去過什麽景點遊玩過嗎?”
禹司南搖了搖頭,說實話,以前的他沒有興致去什麽景點遊玩。
褚鈺嘴角露出笑容,看向旁邊的禹司南,“我之前去過泰山,站在泰山的山頂才明白什麽叫‘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特別的壯觀,有機會我們一起去玩。”
“好。”禹司南很是聽話地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冷了下來,“不對,你是和誰去黃山的?!”
褚鈺失笑道:“你這個笨蛋,在想什麽呢!我是和我師父去的,那個時候他和別人鬥法受了重傷,需要吸納天地日月之氣,我們就躲到了泰山的山頂,那個地方既隱蔽又靈氣充沛,我師父在那裏養了半個月的傷,我也在泰山山頂待了半個月。”頓了頓,褚鈺神往地說道:“那個時候就覺得祖國的大好河山真是太美妙了,要是我有能力,我也開個旅遊公司,把祖國的美景介紹給所有人。”
禹司南聽了之後露出淺淺的微笑,“所以,這就是你開發白蘭灘的原因嗎?”
“是也不是,白蘭灘的確是個賺錢的大項目,我想賺錢是一部分原因,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打造旅遊業的一條龍服務,給更多人介紹我們祖國的大山大河。”褚鈺想了想,又說道:“而且我開發白蘭灘不也是給靖州市帶來了好處,我既提供了就業機會,也帶動靖州市的gp,又可以完成自己的夢想,何樂而不為。”
禹司南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注視著褚鈺,此時此刻,他覺得褚鈺像是一顆熠熠生輝的明珠,每一根發絲都散發著令他神魂顛倒的魅力。
褚鈺看向禹司南,走過去攬住他的手臂,伏在他的肩膀上問道:“老天爺既然讓我重新再活一遍,我肯定要活得無比精彩,才能對得起他給我的機會,司南,你說對不對?”
禹司南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點頭說:“對。”
“到時候,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褚鈺問禹司南。
良久良久。
禹司南承諾道:“會的。”
我會一直都在。
天橋上,高大的男人和纖瘦的少女相依相偎在一起,像是這一輩子都不會分開。
一中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大多數人都注意到一向不注重打扮的褚鈺,開始在烏黑的青絲上別了一枚白金為柄、鑲嵌著鑽石的櫻桃發夾。明明隻是一枚極其簡單的櫻桃發夾,卻意外地與顧晗相契合,是她看上去比平時的冷漠多了一分柔和。
就連褚鈺的室友們都不免多看了兩眼,誇讚她眼光不錯,選的這個發夾很好看。吳曼文還走過來瞧瞧默默地問她,“這發夾是不是老禹送的,嘿嘿嘿”
褚鈺聽了之後也隻是笑笑,對於吳曼文八卦,不予回應。
不久後,褚鈺迎來高中時期的第一次期末考試,期末考試也像是一個鬧鍾,提醒著褚鈺,白蘭灘的計劃她可以逐一開始實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