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最美好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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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禹司南興致缺缺、對自己剛剛的發言似乎不大感興趣的模樣,褚鈺撇了撇嘴在他身邊坐下,剛剛坐下就聽到身邊的禹司南說:“我不喜歡。”
“什麽意思?”褚鈺看向禹司南,他這話是啥意思,不滿意自己剛剛的發言?
響亮的音樂聲回蕩在大劇院裏,青春靚麗的學生們正在台上演出,在嘈雜下,禹司南轉頭目光落在身邊的褚鈺身上,昏暗的燈光混合著禹司南眼裏的光芒,蠱惑了褚鈺的神誌,“我不喜歡他們的目光都在你的身上。”
就像是一件自己珍藏很久的稀世珍寶,忽然被世人發現了,世人皆用貪婪的目光看著或者是覬覦著自己的稀世珍寶,所以禹司南不喜歡這種感覺。
褚鈺失笑,禹司南或許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說情話,他隻是把心裏的感受說了出來,可越是這樣用正經語氣說的話,越能感動褚鈺的心扉,她拍了拍禹司南的手以示安慰,結果反手被禹司南緊緊握在手心。
禹司南的大手就像是為褚鈺遮風擋雨的參天大樹,將她的整隻手嗬護在手心,用自己的手牢牢包圍著保護著,就像是他對褚鈺,用盡自己的一切去保護她,為她鏟除前進路上的一切阻力。
“王林落網了。”禹司南忽然道。
褚鈺愣住驚訝地看著禹司南,攜款潛逃到國外的王林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被抓住了,畢竟是在國外的領域,牽扯到兩國之間的和平邦交,哪兒是那麽容易就抓回來的。褚鈺試探性地問禹司南,“這該不會是你的手筆吧?”
“對於潛在的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一舉殲滅。”禹司南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唇角似乎彎起了些許弧度,像是在等待著褚鈺的誇獎,“不用誇我,維護社會治安是我們公民該盡的義務。”
褚鈺搖頭道:“王林大概也是作孽太多了,遇到我和你。”否則他可能還在靖州市平平安安地做他的地頭蛇,無人敢掖其鋒芒。
台上的表演一個接著一個,褚鈺看得目不銜接,她印象最深的就是高二班編排的一個情景喜劇叫荊軻刺秦王非常得搞笑,褚鈺頻頻發笑,引得周圍不少同校的學生目光總是時不時往這裏看。一來是看人間絕色禹司南,二來是看這位剛剛上台演講的盛煌集團董事長——褚鈺同學。
她還是和正常學生也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怎麽人家年紀輕輕就是集團董事長,而他們自己卻還在苦哈哈的上學寫作業,要是他們是什麽集團董事長,還這麽苦哈哈學校?
不存在的。
大半個小時下來,再不久就是杜笑笑的古箏秀。
因為禹司南也在今天的文藝匯演,褚鈺怕他哪裏不適應,就沒有像穆念和吳曼文那樣在後台陪著杜笑笑,給她助威打氣,褚鈺想了想從懷裏拿出手機,準備給杜笑笑發一個信息加油,結果吳曼文的電話先打給了自己——
“褚鈺,出事了!笑笑的古箏琴弦被人家剪斷了!”褚鈺還沒接起來電話,吳曼文的大嗓門已經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電話裏的內容不僅褚鈺聽到了,身邊的禹司南也是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側目看了過來。
“怎麽回事?”褚鈺急得站了起來,原本還噙著笑意的臉龐頓時寒氣肅穆,周圍的人都忍不住衝她看了過來。為了不影響後麵的觀看,褚鈺拿著手機走到一旁的過道上,細聲詢問吳曼文,“曼文,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電話那頭的吳曼文也六神無主,聽到褚鈺安慰自己,她立馬點頭整理了自己的思緒,“好好、好,我慢點說,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吳曼文深吸一口氣,將剛剛發生的情況一點一點說了出來,“事情是這樣的,剛剛我們在化妝室一直陪著笑笑,因為她緊張嘛,所以我們都沒有離開。後來可能是因為杜笑笑太緊張了,就忽然肚子疼,然後就去廁所了”
褚鈺點點頭,問道:“然後呢?”
吳曼文繼續說:“然後,然後剛剛表演完的學姐們要換衣服,我和穆念肯定不好意思待著就出來了,結果等到笑笑回來的時候,她古箏的弦就斷了兩根!褚鈺,我敢肯定,是有人故意剪的,她們是故意和我們過不去!”
“嗯。”褚鈺點點頭,沉聲安慰道:“別擔心,我現在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褚鈺掛了電話之後轉身就要前往化妝室,禹司南大步邁了過來,握住褚鈺的手腕,冷靜沉著地開口:“我和你一起去。”
化妝室裏,褚鈺目光冷沉地看著眼前琴弦盡斷的古箏,旁邊的杜笑笑已經伏在吳曼文的懷裏哭成了淚人。
她哭不是因為她在快表演的時候琴弦被人家搞斷,而是這台古箏是她最喜歡的古箏,陪伴了她已經好幾年了,還是當初她十歲生日的時候她的爸爸媽媽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是她最有紀念意義的物品之一,可是卻在今晚被人惡意剪斷琴弦。
這件事,雖然是對杜笑笑下手,可是褚鈺覺得很大部分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因為杜笑笑是自己的室友,至於是誰剪斷了杜笑笑的琴弦,褚鈺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宋莉莉。
這一次文藝匯演宋莉莉表演的節目是小提琴獨奏,節目的順序排在杜笑笑的前麵,按照吳曼文所說,很有可能是宋莉莉在下台之後,回到化妝室剪斷了杜笑笑古箏的琴弦。
可是,眼前是誰弄壞了古箏不是要重要的問題,而是等下的杜笑笑要怎麽上台表演,這個大劇院是在城南新建的大劇院,建的比較偏院離市中心有三十分鍾左右的車程,就算現在出去買一架新的古箏,來回也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
褚鈺算了一下時間,杜笑笑的節目還沒有輪到表演,文藝匯演就已經結束了。
褚鈺忍不住用力握緊了拳頭,嘴唇死死地抿成一條線,遇到事情她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禹司南,好像是這麽長時間以來形成的習慣,褚鈺早就已經習慣了有禹司南在她的身邊。
比起褚鈺,禹司南冷靜了許多,他走上前細細研究過琴弦斷裂的痕跡,淡淡道:“確實是人為的。”
他站了起來,看向哭哭啼啼的杜笑笑,可能是他的目光太過清冷,原本還在抽泣的杜笑笑被禹司南的冷漠震懾地隻敢小聲地抽泣著,禹司南轉過身對褚鈺說:“讓你室友把備用琴弦給我。”
備用琴弦?
杜笑笑立馬愣住了,呆呆地看著禹司南,的確是有別用琴弦,但是她根本不會安裝,難道眼前這位禹司南禹先生會?
褚鈺驚訝地問道:“你會安琴弦?”
禹司南淡瞥了褚鈺一眼,眼眸裏的意思很明顯——他當然會。
看樣子禹司南是真的會安琴弦,褚鈺連忙走上前對杜笑笑說道:“笑笑,你身上有備用琴弦嗎?有的話趕快拿出來,我讓司南幫你修!別愣著了,還有十分鍾你就要上台表演了!”
杜笑笑聽了之後慌忙點頭,快步走到裝著古箏的皮箱旁邊,從箱子裏拿出兩個琴弦又快步跑了回來,將琴弦遞到褚鈺的時候,滿眼期待地看著她,“褚鈺,這就是琴弦禹先生,他真的可以嗎?”
褚鈺接過杜笑笑手中的琴弦,繼而拍了拍杜笑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他說他行就一定行。”
褚鈺無條件的相信禹司南。
事實證明,她沒有相信錯禹司南,拿到琴弦之後禹司南動作熟練又自然幫褚鈺的室友杜笑笑換起了琴弦,他的動作很快,就像是專業修理古箏的師傅一樣,不一會兒就幫杜笑笑把琴弦換好了,甚至大概因為是強迫症,嫌棄杜笑笑的古箏原來音不準,替她調了一下音。
吳曼文和穆念在一旁邊看得目瞪口呆,愣了好半晌,吳曼文才訥訥道:“難怪人家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你看看老禹,本來長得禍國殃民就算了,認真做事的時候這麽帥,難怪把咱們褚鈺都迷倒了。”
褚鈺聽得臉頰微紅,瞪了吳曼文一眼,可惜吳曼文沒有接收到褚鈺的眼神。
穆念也點點頭呢喃道:“是啊,這也太厲害了。”
原本她覺得世界上最厲害、最帥氣的男人是自己的哥哥穆靖肖,今天看到禹司南認真幫杜笑笑修理古箏的模樣,穆念覺得她心裏的排名可以重新換一下。
三兩下就將古箏的琴弦換好,禹司南站了起來,淡淡道:“好了。”
杜笑笑連忙走過去撥弄一下古箏的琴弦,音調準確,她不禁喜出望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遇到褚鈺,否則今天的事要怎麽辦。
杜笑笑眼裏含淚地看著褚鈺,“褚鈺謝謝你,也謝謝禹先生!”她激動地擦了擦眼淚,目光掃過所有人,“為了表示感謝,等下我請大家吃飯,你們可一定要來。”
吳曼文竄了進來,笑著說:“有免費的飯局不吃白不吃,笑笑,先給你打個醒,我等下就點貴的,把你的零花錢勸坑完。”
“隨便你,隨便你。”杜笑笑笑著揮揮手。
穆念也點頭道:“文藝匯演結束大家就要各回各家了,借著這頓飯聚聚也不錯。”穆念看向杜笑笑,小聲道:“不過笑笑,你可千萬別帶上你的爸爸媽媽,我覺得他們很嚴肅,我有點怕怕的。”
杜笑笑的家世是典型的書香世家,所以她的爸爸媽媽看上去頗嚴肅,小孩子見到嚴肅的家長都是害怕,杜笑笑點頭道:“你傻啊,我們同學聚會,我帶我爸爸媽媽做什麽!”
“不帶就好,不帶就好。”吳曼文也放心地拍了拍胸口,說實話她看見杜笑笑的爸爸媽媽也有點犯怵,那種感覺就好像見到自己的班主任一樣。
幾人正說著,前台報幕已經播報到杜笑笑前麵的那個節目,吳曼文等人見狀連忙幫著杜笑笑把古箏還有古箏的架子搬到舞台旁邊,就等著到杜笑笑的節目。
“怎麽辦,我好緊張。”杜笑笑忍不住看向幾個室友,尋求她們的支持。
吳曼文和穆念握住杜笑笑的手給她加油,褚鈺則拍了拍她的腦袋,輕聲道:“別怕,你就當下麵的觀眾都是大白菜,自己談好自己的就行。”
有了室友們的鼓勵,杜笑笑堅定地點了點頭。
等到杜笑笑登台開始表演的時候,褚鈺和剩下的兩位室友已經坐到了觀眾席,吳曼文和穆念都是懂事的好孩子,故意坐到離褚鈺和禹司南比較遠的地方。
褚鈺和禹司南還坐在原來的位置,剛剛坐下褚鈺就轉過身熱切地看著禹司南,眼睛的光就是星星一樣璀璨,“司南,你居然還會修古箏?這天底下還有什麽事是你不會的?”
在燈光的映照下,褚鈺璀璨的眼眸中有一種別樣的溫柔,禹司南低頭靠近她的耳邊,在耳邊輕輕呢喃了一句,褚鈺臉色頓時紅得好像天邊的雲霞,她氣惱地瞪了一眼禹司南,波光瀲灩的眼眸裏盛滿了惱羞的神色,“我還未成年,希望你不要跟我說這些。”
禹司南老調重彈,“沒關係,來日方長。”
靠!
看來這個老妖精懂來日方長是什麽梗,褚鈺還以為他不懂呢!
“咳咳,好好看笑笑表演!”褚鈺目光看向舞台上。
杜笑笑已經坐在了自己的古箏麵前,笑容帶著含蓄而得體的笑容,她今天要彈奏的曲目是古箏界的名曲漁家唱晚。
漁舟唱晚是一首頗具古典風格的曲子。
樂曲描繪了夕陽映照萬頃碧波,漁民悠然自得,漁船隨波漸遠的優美景象。這首樂曲是20世紀30年代以來,在中國流傳最廣、影響最大的一首箏獨奏曲。
杜笑笑深吸一口氣,樂曲開始,以優美典雅的曲調、舒緩的節奏,描繪出一幅夕陽映照萬頃碧波的畫麵。接著,以音樂的主題為材料逐層遞降,音樂活潑而富有情趣。當它再次變化反複時,采用五聲音階的回旋,環繞一段優美的旋律層層下落,此旋律不但風格性很強,且十分優美動聽,確有“唱晚”之趣。
杜笑笑的古箏功底非常的熟練,褚鈺點頭說:“沒想到笑笑的古箏彈得這麽好,不愧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女孩,琴棋書畫總得有一樣要那得出手。”
“不過爾爾。”禹司南語氣平淡。
褚鈺心裏又是一陣無語,她被禹司南噎了一下,默了片刻才說:“你還是別說話了,免得在路上被人打。”
禹司南微微蹙起了眉頭,調侃道:“現在的社會,已經不以誠實是美德了嗎?”
“誠實固然是美德,但是現在的社會更需要情商。”褚鈺教育禹司南。
台上的曲子在突然切住後,尾聲緩緩流出,其音調是第二段一個樂句的緊縮,最後結束在宮音上,出人意外又耐人尋味。
一曲散,台下一片掌聲和歡呼,在這個浮躁不安的時代有這麽一首曲子讓人安靜下來是很可貴的,杜笑笑的箏曲做到了,所以台下滿堂喝彩。
其中,吳曼文和穆念的呼喊聲最大,她們站起來為杜笑笑歡呼,杜笑笑在台上聽得清清楚楚,眼睛內頓時熱淚盈眶,褚鈺也忍不住站了起來為杜笑笑歡呼,眾人看見連盛煌集團的董事長都為杜笑笑喝彩,也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禹司南眸光淡漠,看著褚鈺歡呼的樣子唇抿成一線,半晌才道:“十幾歲的年紀,確實彈得還算可以。”
褚鈺低頭斜了他一眼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後繼續為杜笑笑歡呼,大劇院裏人聲鼎沸,知道杜笑笑下去之後,歡呼聲才漸漸淡了下來。
褚鈺剛剛坐下來,就聽見身邊的禹司南對她說:“你不想知道是誰剪斷你朋友的琴弦嗎?”
被問的褚鈺儀態優雅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目光遠遠地看向不遠處的宋莉莉,嘴角露出冷冽的笑容,“有的人就是不願意讓我過安生的日子。”
宋莉莉似乎是覺察到了有人在盯著自己,下意識地回頭看是誰在一直在盯著自己,結果剛一回頭,她就看到褚鈺冰冷無情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著自己,好像是看透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一樣,她的心頓時慌得幾乎要跳了出來
她慌忙地收回自己的目光,雙手止不住的發抖,腦袋裏瘋狂在想要怎麽為自己的清白作證。
作證?
作什麽證?
剛剛的化妝室內又沒有攝像頭,又沒有人看到是她剪斷杜笑笑的琴弦,憑什麽說是她剪斷的,隻要自己咬死不知道,褚鈺又能拿自己怎麽辦!
對,隻要咬死不承認!
“要我幫——”禹司南截斷自己說的話,在他的認知裏,褚鈺不太希望自己出手解決學校裏的人。
“無所謂的,她也隻能搞這些陰招了。”褚鈺想了想入讀學校這半個學期以來,和林曉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估計校方對自己也很頭疼,說不得惹不得,隻能受著。褚鈺想了想,“還是少給學校添麻煩吧。”
禹司南則笑著調侃道:“半學期換了一個校長,按照這個頻率,你畢業正好可以換六個。”
褚鈺:“”
真他媽會說話!
褚鈺忽然想到王林,問他:“對了,你不是說王林被抓住了,他被判了多少年?”
“三十年。”
三十年
王林的麵相褚鈺看過,說實話他陰損至極,最多活不過56歲,三十年的刑期,隻怕是老死在監獄裏了,再也看不到外麵的世界了。
這天底下還是有因果報應這個說法的,王林遇到褚鈺,可能就是他的報應。
文藝匯演盛大落幕,潘雨和鄧雲走上台總結了今年也表達了對來年的希望和祝福,最後的最後,是由全校老師合唱得難忘今宵,台下的學生們也被這樣的氛圍給感動了,站起身來和場上的老師們一起合唱,新一屆的文藝匯演就在這樣溫馨的氛圍下結束了。
台下,褚鈺和室友們剛想來恭喜杜笑笑的演出十分出色的時候,杜笑笑正在和自己的爸爸媽媽說話,杜笑笑媽媽一臉欣慰地撫摸著杜笑笑的頭,誇她表現得很好,杜笑笑爸爸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露出滿意的笑容,看著自己的女兒杜笑笑。
褚鈺領著自己的兩位室友走了進去,禹司南她沒讓進,畢竟父母都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年紀輕輕就和異性牽牽扯扯的,走進化妝室之後,褚鈺領著穆念和吳曼文給杜笑笑的爸爸媽媽問號。
杜笑笑見這幾位室友來了,就把想和室友們出去慶祝的事說了一下,原來因為書香門第的父母會比較保守,不讓自己家孩子出去玩,但是杜笑笑的父母很開明,甚至還給了杜笑笑一疊錢,讓她好好請室友出去玩,邊說著話,目光還邊往褚鈺的身上去。
很明顯,褚鈺的身份,還有褚鈺剛剛的演講,杜笑笑的父母都看到了。
這麽優秀的一位姑娘,哪位父母不願意自己家孩子和她來往,能學到一點也是好的啊。
登場回學校的客運坐好之後,吳曼文問褚鈺,“你家老禹呢?你不會把他一個人丟在大劇院了吧?”
褚鈺向客車後麵敲了敲,那輛眼熟的sv正在客車後麵不緊不慢地跟著,“他開車來的,就在後麵呢。”像是想到了什麽,褚鈺看向杜笑笑,“笑笑,我們都是學生,等下不用你請客了,我請你們吃飯。我覺得今天你被剪斷琴弦這事有很大概率是因為我。”
杜笑笑搖了搖頭拒絕,“不用不用,說好了我請就是我請,不管是因為什麽琴弦被剪斷了,但是都是你和禹先生幫了我!”
吳曼文從後座站了起來,笑著說:“褚鈺,你就讓她請客吧,你幫她這麽一個大忙,不讓她請客,她心裏也過意不去。”她又拍了拍杜笑笑的胳膊,挑眉道:“笑笑,等下是不是什麽都可以點,多貴的都行?”
杜笑笑摸了摸自己的荷包,一臉嚴肅道:“如果你不怕被老板留下來洗盤子的話,你就什麽都點。”
吳曼文毫無畏懼,“有褚鈺在,有啥好怕的!”
褚鈺一臉色正色,“別,我不認識你。”
穆念和杜笑笑笑得花枝亂墜前仰後合,吳曼文臉色發苦,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小聲嘟囔著:“褚鈺,你偏心。”
客運載著幾位韶華正好的姑娘們,一路歡聲笑語,就好像最美好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