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地震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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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夫人現在可沒有越大師這麽興趣盎然,還在好奇是誰破壞了越大師的七煞釘,她支付了自己剩下的所有錢作為卦金,就是報複翟家見死不救,讓翟家整個家族斷子絕孫,結果現在才三個多月的時間而已,越大師下的招法就被其他的風水師破解了,當初這位越大師可以拍胸口跟她保證,一定讓翟家斷子絕孫。

    曲夫人私底下一直在留心翟峰的行蹤,在發現翟峰來到蘇市之後,她立馬就弄懂了翟峰的用意,蘇市有一位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少女風水師,聽說無論是什麽樣風水問題她都可以解決,她曾經斷言董氏民窯的董事長會有橫禍,結果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董氏民窯的董事長真的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

    曲夫人走到越大師的對麵坐下,眼底神色變化莫測,沉思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越大師,我這裏有消息說翟峰前往蘇市就是衝著那個盛煌集團的董事長褚鈺才去的,我還聽說那女孩子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這一行名聲卻響亮得很!她就是蘇市開始出名的,您說,會不會是她破了你的招法?”

    越大師極為不屑地冷哼一聲,麵上露出輕視的表情,“哼,怎麽可能?”

    “才多大的小丫頭?能夠破了七煞釘沒有二十年的功底就是在自尋死路,我的七煞釘上附著血咒,沒點修為,是取不出來的,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能有這個本事?曲夫人,你是在瞧不起我嗎?”他根本不相信一個小丫頭能夠破了自己的招法。

    “可是我派出去查訪的人回來告訴我,是他們親眼看見這個丫頭搭坐著翟家的私人飛機前往俞杭市翟家的祖墳,要不是她,還能有誰?”曲夫人著急地說道。

    “是嗎?”越大師這才正眼看了兩眼曲夫人,凹陷的瞳孔中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夾雜著淡淡驚異的神色,他垂眸想了想,分析道:“這丫頭我也聽說過,如果真是她破了我的七煞釘,那她的身後勢必是入了門派,她師傅應該就是個高手,她也視靠著她師傅的能力破了我的七煞釘,沒想到,蘇市還隱藏著這麽一位高手,竟然敢壞了我的招法,我一定要讓這位高手付出代價。”

    “不管是褚鈺還是她師傅,越大師,這小丫頭她壞了你的招法就等同於打了你的臉!而且她現在在圈子裏的名聲已經很響亮了,要是以後她拿著這件事一直炫耀,大師你的臉麵往哪兒放啊,以後這圈子裏豈不是沒有你的容”曲夫人原本是想挑起越大師和褚鈺之間的爭鬥。

    可是下一刻,越大師輕輕飄的一個眼神看了過來,曲夫人立馬噤聲,一點動靜都不敢發出來。

    對翟家的恨意讓曲夫人一時間忘記了越大師的古怪性情。

    越大師名叫越風涯,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小有名氣,是國內外著名的玄學風水大師,他平時最愛鑽研奇門玄術,性子古怪神龍見首不見尾,曲夫人也是因緣巧合之下才能找到他幫忙對付翟家。

    曲夫人一開始見到越風涯的時候也覺得有些奇怪,感覺他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可是當她見過越風涯的恐怖手段之後,她就不疑有他了。

    曲夫人發現越風涯這個人不在乎名聲,也不要名譽,上流圈子的人他也懶得搭理,本來就研究一些邪門的風水陣,有不少人都折在他的手裏,曲夫人也是因為見過他太多的詭異手段,對此人又敬又怕,剛剛一時情急,自己說話的態度有些囂張,現在想起來她心裏還有點害怕。

    這個人心性邪,好殺,得罪他的人都沒有什麽好下場,曲夫人不得不怕。

    知道自己說話態度不好,曲夫人立馬低著頭給越風涯道歉,甚至還恭敬地端上一杯茶,希望越風涯可以原諒自己,“越大師,是我越界了,可我真的是一心為你著想啊,你可以這樣想,我們正好通過這個小丫頭,把她身後的人引出來,到時候您就可以報他壞了您招法之仇。”

    凹陷的眼睛輕輕一眨,像刀鋒一樣冰冷犀利的眼神看向曲夫人,語氣幽森,帶著淡淡的不悅,“曲夫人,你是在教我做事嗎?”

    “不敢不敢,我哪兒敢”曲夫人臉上立馬露出諂媚的笑容,眼睛裏彌漫著稍稍慌忙的表情,解釋的話都不敢再多說。

    據認識的這段時間看來,越風涯這個人,不喜歡人對他做的事置喙,也不喜歡別人恭維,所謂多說多錯,她還不如什麽都不說,反而還少錯一點。

    此時,越風涯的臉色才好了一點,目光收了回去,漫不經心地問道:“你的人查沒到這丫頭一般都做什麽。”

    曲夫人臉色一喜,連忙道:“最近那丫頭也是學校放假剛從靖州市回來,估計應該就是在家裏陪父母,去不了別的地方,也有可能去公司,畢竟她是盛煌集團的董事長。”

    “公司人太多了,不好下手,這樣吧,你派人去查查她家的住宅在哪兒,等你查到了我們就動身前往蘇市。”越大師淡淡地吩咐道。

    曲夫人聽了之後立馬站了起來,欣喜道:“大師你放心,我現在立刻派人去查。”

    曲夫人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褚鈺是吧,隻怪你幫誰不好偏偏幫助忘恩負義的翟家,這次的事牽連到你,隻能算你的運氣不好了。還有翟家,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讓整個翟家為丈夫的死付出代價。

    曲夫人心情很好地喝了杯茶便告辭離開了,她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趕快去尋找褚鈺的下落。

    這一邊曲夫人噙著笑離開私人茶館派人去查褚鈺的下落,曲夫人離開私人茶館之後沒多久,禹司南的褚鈺也用晚餐從飯店走了出來。

    兩個人上了車,禹司南體諒褚鈺今天在蘇市和俞杭市之間來回奔波了一趟,沒有在要求她陪自己,而是很體貼地將她送回去。

    車穩穩當當地停在別墅區門口,褚鈺帶著不舍地走下車,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裏流露出混合著不舍、溫情的眼波,禹司南的心神忍不住為之一蕩,差點控製不住自己將褚鈺拉回車裏。

    默了片刻。

    禹司南按捺住心裏的悸動,故意做出冷靜沉著的樣子,“還不回去嗎?”

    “馬上就回去了。”褚鈺下意識地點點頭,嘴角露出笑容,大方地邀請禹司南來參加盛煌集團的年會,“大後天是我們盛煌集團的年會,要不要一起來湊湊熱鬧,到時候我爸媽也來。”

    聽到褚鈺的爸爸媽媽也會參加,禹司南陡然將目光斜了過來,眸光深深地凝視著褚鈺,“以什麽身份?”

    這下換做褚鈺回答不出來他的問題。

    禹司南的目光一移,落到褚鈺無名指的戒指上,若有所思地問道:“他們不好奇為什麽你帶戒指嗎?”

    被男人這麽一說,褚鈺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其實父母是問過她的,褚鈺隻是說了一句好看,父母也沒有想太多,這個年紀的女孩就是喜歡漂亮的小飾物,帶著戒指也很正常。

    看到戒指,褚鈺的目光柔和了下來,但是又想到當時男人當時什麽也不說,就把戒指送給自己的模樣,她覺得禹司南根本不懂送戒指的意思。她在心裏哼了一聲,白了禹司南一眼,說道:“有什麽好好奇的,你還是先弄懂送女生戒指是什麽意思再說吧。”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天早已暗了下來,褚鈺看不到禹司南眼裏深邃的光芒,旋即招了招手,“好了,不說了,我先回去了。”

    邊說著褚鈺邊轉身向門的方向走去。

    直到褚鈺走到門口,禹司南凝視著褚鈺的背影輕輕地說了三個,“我知道。”

    可是,褚鈺似乎沒有聽見。

    聽到開門聲,母親吳芳立刻就迎了上來,一看見是她回來了這才放下心,立馬問她累不累、餓不餓之類的話。

    “媽,我不累也不餓,你放心吧。”這就是老母親的貼心。

    吳芳像是有點不大開心,皺著眉頭說道:“本來還指望著你回來好好休息一下呢!結果還忙得跟陀螺一樣,根本停不下來。”頓了頓,她想了一下,又說:“這不,下午有人上門來拜訪,說是他家老爺子想和你見一麵。”

    “誰啊?”褚鈺邊換鞋邊問道。

    吳芳目光往上抬了抬,“好像是姓許,說是要謝謝你,具體什麽事我也不知道,隻說你要是願意一起用個餐,就給他打個電話。”

    能找褚鈺的都是政商名流,蘇市姓許、且褚鈺認識的大戶人家,就隻有許茂了,說起來也有點巧合,許茂和翟寧宇都住在一片區域,他找自己,是不是因為聽說她去給翟家看風水了。

    褚鈺問母親,“是許茂嗎?”

    “對對對,就是許茂。”吳芳立馬肯定地說道。

    “好,我知道了。”褚鈺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一邊說一邊往樓上去,順便告訴母親,“媽,我先回去泡澡去了,晚飯我已經在外麵吃過了,你就不用忙活了,有著時間就去床上躺著看看電視劇,好好休息。”

    “這孩子,外麵的飯能有你媽做的好吃嗎?”吳芳小聲地說道。

    泡完澡之後,褚鈺一邊吹著頭發一邊看著梳妝台上的手機,目光略深像是在思考什麽,過了片刻,她放下吹風機拿起手機給許茂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看來許茂很是很期待褚鈺給自己致電的。

    電話那邊,許茂老態龍鍾的聲音從那頭傳了過來,不同於他一貫冷漠和威嚴,在和褚鈺通話的時候許茂的語氣很是和睦,令褚鈺都有些如沐春風的感覺,“褚總,不知道最近有沒有空讓我請你吃頓飯,上次匆匆一敘,我覺得和褚鈺我這心裏很是遺憾呢。”

    褚鈺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用一貫禮貌疏離的語氣笑著說:“許老請我用餐,是我的榮幸,哪有讓你請客的意思。不如這樣吧,大後天是我們盛煌集團的年會,我準備在周總的瑞萊酒店舉行年會,到時候邀請許老你一起參加,您看如何?”

    褚鈺這句話看似是在邀請許茂,實則上拒絕許茂的單獨邀約,許茂這種混跡商海十幾年的人自然聽得懂褚鈺的言下之意。

    得到褚鈺婉拒的意思之後,許茂也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悅,依舊笑嗬嗬地說了聲好,“那我就等褚總你的邀請函了。”

    褚鈺笑道:“好的。”

    掛了電話之後,褚鈺歎了一口氣,這種沒必要的應酬她覺得自己真沒必要出席,有這時間還不如多陪陪自己的家人和禹司南逛一逛,也好過去應付這些沒必要的應酬。

    應付完許茂之後沒多久,褚鈺的手機又歡快地響起來,她掃了一眼,看到是盧正華打過來的,她立馬接過電話,盧正華的聲音急急忙忙傳了過來,“褚總,白蘭灘這裏有突發情況,我要給你匯報一下。”

    知道要發生什麽事,褚鈺反而不急不忙,氣定神閑地說:“沒事,你慢慢說。”

    “因為要開發白蘭灘,我和公司的同事在這裏偵測過幾天,但是我們最近發現白蘭灘的地下有波動,褚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盧正華的聲音極其洪亮,洪亮之中帶著隱藏不住的激動和興奮之情,“這意味著一個月內白蘭灘可能會發生地震,我們可以省下開發的一大筆錢,您知道嗎?!”

    早就知道會發生地震,褚鈺沒有盧正華那麽激動,但是她被盧正華的大嗓門給嚇倒了。

    她立馬把手機拿開,調成擴音模式,“你冷靜點,別高興得這麽早,現在首要的是要把白蘭灘附近居住的居民全部遷走,還有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部撤離白蘭灘,知道了嗎?”

    “好好好,褚總你放心!我知道,我現在就可以讓附近和居民和同事離開白蘭灘!”盧正華的聲音中依舊難掩激動,“褚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蘭灘會發生地震,你是風水師!你肯定早就知道,你真的是個天才!知道嗎褚總!你就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