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險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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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正華激動之下所說的話讓褚鈺有些忍俊不禁,她轉身盤腿坐到床上,對著手機說道:“什麽天才啊,你在胡說什麽。”

    “我沒有胡說,你絕對是個天才!褚總,你老實告訴我,這白蘭灘究竟有什麽東西,以您的經商能力沒道理真的選擇這塊一毛不拔之地,您是不是一直在等著這次地震的到來!”盧正華近乎瘋狂地推斷褚鈺的用意,他的腦海中靈光一閃,立馬想到這其中的密碼,“是不是這白蘭灘有什麽外人不知道的東西,因為褚總是風水師,所以您知道!”

    褚鈺沒有說話,盧正華猜測正確百分之八十,不過這其中不是因為她是風水師,而是因為自己有前世的記憶,前世白蘭灘在地震之後,山體內的溶洞奇景震驚世界,靖州市政府立馬感覺到白蘭灘的價值,有政府出資大力開發白蘭灘。

    這也是褚鈺一開始想要和峰達集團穆靖肖合作的原因,自己和靖州市政府的官員並不熟悉,如果到時候政府看到白蘭灘的實力想要插手白蘭灘開發案中,那到時候盛煌集團想要全權負責白蘭灘的開發案,不知道會不會出現變化,所以褚鈺找到了穆靖肖。

    以峰達集團的聲名遠赫,靖州市服政府就算想要插手,也不太敢插手盛煌集團的事,而且盛煌集團也可以借此大賺一筆,可謂是一石三鳥之計。

    隻可惜,穆靖肖並沒有答應褚鈺的邀請,畢竟是峰達集團,也不願意屈居於一個盛煌集團之後,褚鈺對此沒有任何意見,但是如果日後白蘭灘開發起來,那麽以酒店集團領先業內的峰達集團怎麽會錯過這麽好的商機?

    褚鈺心裏有一種預感,白蘭灘開發案之後,穆靖肖有很大的可能再來和自己談合作,到時候他想和自己合作,那條件可是要有自己來開了。

    “你覺得裏麵有什麽呢?”褚鈺淡淡一下,又把問題拋回到盧正華手裏。

    盧正華被褚鈺這麽一問怔愣了片刻,這個問題他認真思索了大概有半分鍾的時間,結合褚鈺競標白蘭灘這塊地目的來說,他推斷道:“這裏麵一定有巨大的旅遊開發價值,勝過靖州市目前所有的風景區,而且它會成為靖州乃至全國的明日之星,對不對?!”

    已經不是疑問,是肯定,他敢肯定這白蘭灘裏麵一定有他想象不到的景致。

    “盧正華,你很聰明。”

    隔著電話,褚鈺清淡如雲的笑聲傳來。

    盧正華登時有一種錯覺,褚鈺好像就是夜空中天際邊最明亮的那一顆星,照亮他麵前所有的路,驅散他麵前所有的迷霧,“褚總,你這人生真的跟開掛了一樣。”

    言歸正傳,褚鈺又向盧正華提醒了一遍,“好了,盧正華,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了,我讓你辦的事你抓緊辦好,白蘭灘那兒用不了幾天就會發生地震,盡快把周圍的人群和工作人員全部調離,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麽岔子。”

    盧正華鄭重地表示,“褚總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辦得妥妥當當的,絕對不會讓您和集團有後顧之憂。”

    “好,你的能力我還是相信的。”盧正華的能力和細節褚鈺還是相信的。

    交代完一些具體事宜之後褚鈺掛了電話,她把手機放到一邊平躺在床上,看著房間的天花板忽然想到上一次見麵,翟寧宇告訴自己那些關於克裏斯家族和魔典的消息,她不由對著空氣輕輕說了一句,“魔典,你在嗎?”

    對於主人的召喚,魔典是肯定要聽從,一眨眼的功夫,它就出現在褚鈺的麵前,書頁充當著它的翅膀,撲棱撲楞地淩空飛在褚鈺的麵前,“主人,找我有什麽事嗎?”

    褚鈺想問的當然是關於克裏斯家族的消息,但是當魔典出現在褚鈺的麵前,她一肚子的問題,反而問不出來。

    沉默了片刻,褚鈺換了一個問法,“魔典,為什麽我會是你的主人呢?”

    “呃”魔典被褚鈺的問題給問住了,撲棱的書頁瞬間沉寂下來,乖乖的變成一本書的模樣漂浮在空中,魔典困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本來一直都在沉睡中,我隻知道自己是因為主人所以才蘇醒了。”

    褚鈺點點頭,接著問道:“魔典,你記得克裏斯家族嗎?”

    克裏斯家族。

    魔典‘呃’了一聲,在自己的書本內容裏尋找克裏斯家族的記載,它很自然地將內容展現在褚鈺的麵前,“主人,這是克裏斯家族的內容,好奇怪啊,為什麽關於克裏斯家族的記載這麽少?”

    褚鈺掃了一眼魔典上的內容,魔典上的內容和禹司南查到的差不多,甚至還沒有翟寧宇知道的詳細。

    魔典周身漂浮著淡淡的光芒,記憶中,這仿佛是褚鈺第一次仔細地觀察魔典,她這才發現魔典的整體造型很像是哈利波特的魔法書本,極具中世紀的風格,她還在封麵鐫刻著複古的英文字母,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褚鈺,她的魔典很有可能就是克裏斯家族丟失的那本魔典,可是在很久之前,是誰將魔典偷了出來,而魔典又為什麽會認自己是主人。

    看著魔典呆萌的模樣,褚鈺就知道這件事它大概什麽都不知道,褚鈺默默在心裏歎了一聲。

    關於克裏斯家族對自己的威脅,褚鈺覺得想這些其他的沒有什麽用,最要緊的還是提升自己的實力,隻有擁有足夠的實力,才會無畏這些威脅。

    褚鈺讓魔典繼續將玄門心法調出來,她跟著魔典上的內容繼續提升自己目前的境界,就像是為了玄學而誕生,無論是多麽晦澀難懂的心法,褚鈺覺得她很簡單就可以堪破這其中的奧妙,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褚鈺覺得自己體內的玄元之氣似乎更加深厚了。

    “我這樣的資質,怎麽當初師傅還說我不適合這一行。”褚鈺好奇地輕聲嘟囔著,她邊想著邊走到陽台,仰望著星空的明月,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這輩子我冒充是你的徒弟,師傅,你這麽注重名聲,肯定會找我算賬的吧?”

    清冷的月光穿過樹蔭,漏下了一滴閃閃爍爍的碎玉般的光束,褚鈺正在仰著臉,她幾乎可以感覺到月光灑落在自己臉上的感覺,格外得清涼和舒服,冬天的月色是淡然的,也是相當無暇的,就像是禹司南在凝視自己時候的眼神,深邃得可以讓人沉入其中。

    “禹司南。”

    褚鈺輕輕地呢喃著他的名字,然後對著空蕩無際的天空,輕輕地說了一句。

    “我想你了,你知道嗎?”

    南風知我意,吹夢到西洲,希望今晚的風和今晚的月可以將我的思念傳遞給你。

    身後,忽然響起禹司南的聲音,就像是做夢一樣。

    “我聽到了。”

    驚訝之下,褚鈺猛地回頭,對上男人深邃漆黑的目光,就看見禹司南正噙著笑意站在自己的身後,她驚訝地長大嘴巴說不出話,認識這麽久她自然不是驚訝為什麽禹司南會突然自己的房間裏,而是驚訝在自己表達完思念之情後他出現在自己的臥室。

    “這手鐲不會變態到我說什麽你都能聽見吧?”褚鈺第一反應就覺得是禹司南送給自己的玉鐲出賣了自己。

    那這玉鐲也太厲害了,簡直和追蹤器一樣。

    月光下,禹司南走到褚鈺的麵前,晚風拂過,他身上好聞的冷冽清香竄到褚鈺的鼻尖處,他解釋道:“湊巧而已,我隻是來找你睡覺的。”

    聽聽這話,來找你睡覺的。

    褚鈺無語地翻了翻白眼,一副‘禹司南你可真是流氓’的表情,冷月之下,褚鈺挑眉的動作格外嬌俏。

    禹司南看著褚鈺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小腦袋瓜裏在想什麽。他默默看了眼房間的大床,又看向褚鈺,兩人用眼神交流著,褚鈺忽然豎起柳眉,恨恨道:“我警告你,別亂來,我爸媽就在旁邊的屋子裏。”

    禹司南卻在此刻手臂一伸,直接將褚鈺打橫抱起,吃準褚鈺不敢發出任何動靜,將她抱進了房間,動作輕柔地放在床上,淡淡掃了一眼陽台,陽台門乖乖地自己關上。

    門被關上的一刻,男人如同餓虎撲食一般,身子狠狠地覆了下來,將褚鈺壓在身下。

    他知道褚鈺不敢發出動靜,所以變得肆無忌憚的起來,空氣中的氣氛也逐漸曖昧起來。

    在禹司南壓下來的一瞬間褚鈺本能張嘴問禹司南要做什麽,沒成想剛好被禹司南把握好機會,唇直接覆在她的唇上,將她要說的話盡數吞掉。他的唇滾燙如火,熱烈地向褚鈺索取著,不給褚鈺有一絲掙紮的空隙,像是要通過這樣熱烈的吻將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告訴褚鈺。

    他漸漸不滿足於現狀,吻貪心地蔓延到褚鈺的脖頸和胸口上,他的唇舌在褚鈺白皙柔軟的肌膚肆虐著,聽著她因為自己而發出輕聲而勾人的喘息聲,那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最致命的迷藥,讓他接下來的動作更加肆意狂野,邊吻著,禹司南還在褚鈺的耳邊呢喃,“小鈺,你身上好香”

    褚鈺的腦海中已經一片空白,完全思考不了什麽問題,隻知道聽到禹司南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渾身忍不住地開始發顫,原本想要推開禹司南的力量和理智全部消失得一幹二淨。

    沒有了褚鈺的阻攔,禹司南的動作更加放肆,手已經從褚鈺的睡衣地下探了進去,再次觸碰到令他魂牽夢縈的柔軟,用嘴唇一點一點解開睡衣的紐扣,那動作熟稔得就像是有很多經驗一樣。

    知道衣服的紐扣被解光了,褚鈺的理智才一點一點找了回來,她這才用手肘抵在男人的胸口上,害怕男人再繼續進行下去。

    麵對褚鈺的拒絕,禹司南隻能穿著沉重的呼吸趴在褚鈺的身上,他在克製自己的衝動,男人心裏很清楚,他想要褚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他想要擁有身下的少女,可是當他的女孩有了一點點反抗的意思,他就會立馬停下手下的舉動。

    他很愛褚鈺,所以他願意克製自己,知道褚鈺同意的那一天。

    粗重的呼吸就在耳邊,褚鈺嚇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隻能呆呆地任由禹司南覆在自己的身上。大約過了三分鍾,禹司南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他微微抬頭看向褚鈺,聲音卻依舊暗啞深沉,“沒關係,小鈺,我等你。”

    他一抬頭,褚鈺便愣住了。

    她撞進一雙深邃幽沉的眸光之中,深邃如淵,黑得在沒開燈的房間裏仿佛能把人吸進去,隻是這黑色之中似乎夾雜著淡淡的猩紅,明明是跟平時一樣的孤冷,褚鈺卻感覺到男人忍得有多辛苦,在這大冬天,額頭上都出現了細微的汗珠。

    “司南,其實——”

    其實也不是不行,這是褚鈺想說的話。

    “我去衝個涼。”

    說完這句話,禹司南就扯過一邊被子來覆在她身上,敏捷地下了床,留給她一個蓄著力量的背影,去了浴室。

    待浴室裏傳來水聲,褚鈺才在床上睜開眼,努力呼吸著,心口跳得厲害,卻是不敢在床上多待。

    她立刻下了床,但腳一落地竟發現有些腿軟,看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緊張,迅速把睡衣拿過來穿好,然後去開了屋子裏的燈,坐到臥室裏的沙發上。

    禹司南衝涼很快,三分鍾的時間,他就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頭發上掛著水珠,上身精勁結實,隻看了一眼,褚鈺便已經聯想到剛剛禹司南覆在自己身上的模樣。

    褚鈺臉頰頓時變得發燙,趕緊把目光轉開,小聲著說道:“衣櫃裏有備用的浴袍,你先穿上吧,別凍感冒了。”

    “浴袍?你是特地給我準備的嗎?”禹司南目光帶著調笑地問褚鈺,邊說著邊走到櫃子旁,將浴袍拿出來披在身上。

    褚鈺沒有說話,轉移目光的時候觸及到自己已經編到一半的圍巾,她走了過去,拿著圍巾一口氣,鼓足勇氣走到禹司南的麵前,故作不在意的問道:“這兩個圍巾你喜歡哪個?”

    禹司南似乎是一愣,低頭看了一看褚鈺手裏的兩條圍巾,眉輕輕一挑,輕聲說:“我感覺不到冷,不需要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