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域外之人

字數:10783   加入書籤

A+A-


    幽幽夜色,皓月泛著冷意,向著海中的孤島垂下光芒,映的島中村落通明。▲ding▲dian▲小▲說,●.2↖3.√o

    島的正中坐落著一座古樸而又巨大的祭壇,當中八個灰袍老人圍坐一圈,正對八方,身前各置一盞燃著翠綠火苗的油燈。

    村落中盡是吟唱的聲音,各居所也都散發著幽幽綠光。

    在夜空下俯視,這些綠芒構成了一個繁複的圖案,狀如青葉。

    “以島為陣,以吾為祭。”

    八個老人望著頭ding的月色,古井無波的臉色一抹喜色湧現,口中咒語念動。

    天幕撕開一道口子,一扇青銅巨門降臨,風雲刹那間突變,而門中恍若人影閃過,一dian綠芒從中躥離小島。

    “來自域外的貴客。”

    老人們望著離去的綠芒輕道了一句,島中光芒隨之暗去,吟唱聲不見蹤跡,小島刹那間一切皆被冰封,沒入海中。

    一切都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這幾隻畜生還真是纏人啊。”青石村的一處林子中,楚皓落在一株古樹上,對著樹下的狼群皺了皺眉頭。

    青麵魔狼,最低階的魔獸,若是一兩隻,除去它們輕而易舉,可奈何麵對的是一大群。

    簡單的處理了下被抓傷的傷口,楚皓顧不得其他,又是一咬牙縱身下了古樹,雙拳緊握,向著身前的狼群揮出,每一下,每一拳皆是重重的錘擊在向自己撲來的青麵魔狼身上。

    不過是最低階的魔獸,一拳之威,足以讓它們筋斷骨折。接連的出拳。不多時。楚皓的身前又是新堆積起了密密的狼群屍體。

    十餘拳過後,楚皓氣息已是略顯不順,在重重的幾拳除去身前的幾隻魔狼之後,又是縱身一躍回到了古樹之上,處理其身上被狼群抓傷的新舊傷口。

    待傷口簡單的處理之後,楚皓又是如方才一般下樹,揮拳,上樹。處理傷口,周而複始,隨著時間的流逝,古樹下的狼群已被出去大半,而與此同時,楚皓的身上也是傷痕累累。

    “這群混小子,我念在你們年幼才再三忍讓,不過如今看起來不給你們dian顏色看看是不行了,別以為你們是村長的兒子,或是家中家大業大就可以為所欲為。”

    青石村中。楚皓與他的母親相依為命,因為自幼喪父。一直被村裏人暗自叫做“野種”,“私生子”。

    頑劣的小輩們更是因此常常尋他麻煩,不過楚皓雖然年少,心智卻是異常成熟。

    沒有人知道他本是經由一扇青銅巨門,靈魂在如今這具身體上重生,是二世為人,論起心理年齡比起他們的父輩都不為過。

    那些小輩們自然是占不到楚皓的便宜,而楚皓也是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

    前世的種種楚皓已不願多想,隻想在這個世界重新開始,不過即使是重新以一個孩童的身份開始,他也還是不會真的與孩童一般見識。

    隻是楚皓沒料到他一再忍讓,對方今日竟然趁他上山采藥,引來這狼群差dian要了他的命。

    “再不回家母親就該著急了。”楚皓望了一眼即將收尾的夕陽,口中呢喃道。

    他的右手覆在自己的左肩,一絲絲綠芒從他的掌心湧出,修複著他肩頭被狼群抓傷的傷口。

    看著自己肩頭慢慢修複的傷口,楚皓雖是見過不下百次,心中卻是依舊驚歎“靈術師果真是非同凡響。”

    但是隨即他的目光又是一暗“隻可惜是一個木靈師。”

    在這個楚皓重生的大陸上存在風、火、雷、水、土、木六大靈氣,駕馭它們的人就被稱為靈術師。

    木靈師是駕馭木靈氣的靈術師,但是如今的木靈氣稀薄無比,修行一途注定無望,木靈師更是早已塵封在曆史中,楚皓隻怕是當世唯一一個。

    “不過是幾隻下等畜生而已。”就在楚皓修複好自己的傷口正欲再戰狼群時,他的身後一道低沉聲音響起。

    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楚皓聞聲欲回頭,不料身後的人已是提前一步按住了自己的肩頭,一道驚雷落下,不過是一眨眼狼群竟是化為了灰燼。

    “你是誰?”楚皓回過身來看著身後聲音的主人。

    黑色的寬大鬥篷包裹了眼前這個人的整個身子,寬大的兜帽帽簷被壓得很低,“黑袍男子”的整張臉隱藏在一片陰暗之中,看不清模樣。

    “你不用知道。”“黑袍男子”收回自己按在楚皓肩頭的手,下了古樹,同時手中一物擲向了楚皓。

    “半塊‘青葉古玉’。”楚皓看著自己從“黑袍男子”手中接過來的東西,那是一塊青色的古玉,晶瑩剔透,被打造成一片葉子模樣,隻是楚皓手中的卻隻有半塊。

    “非木靈師不可用。”“黑袍男子”說道,眼睛卻是望向了楚皓的左臂,破碎的衣衫下一個奇異的咒文落在上邊。

    楚皓順著“黑袍男子”的目光望向那咒文,臉色不禁陰冷下來。

    那是平城“姚家”的詛咒,施術者不死,命不過二十。

    他母家本是“姚家”的追隨者,有過赫赫功勞。

    卻因他的母親誕下有著先天九階火靈根資質的他,一族慘遭毒手。

    先天資質,五段以下為低,五六為中,七八為上,九段更是傳說中的段位,有史所載不過寥寥數人,無一不是曾經站在巔峰的強者。

    先天九段火靈根無疑是意味著他這一脈的崛起,這是“姚家”所不能忍受的。

    一夜之間,一族盡滅,唯有他母親重傷逃生,而他則被“姚家”帶走,依照古老的秘法獻祭,在體內的靈根中提取出“洗髓液”用於提升姚家小輩的火靈根段位。

    他身體原先的主人便是在那次獻祭中靈根被毀身亡。屍體則被拋屍野外。被一直守在外邊的母親帶回。

    隻是誰都沒有料到楚皓的靈魂卻是經由一扇巨門於這具身體上重生。更加沒有人能想到他是先天雙靈根,隻因他的木靈根為最低等的一段而被火靈根掩去。

    回憶起曾經的種種,楚皓臉色愈加陰冷,他左臂的咒文便是獻祭所留,姚家對他們一族的罪孽還在延續。

    “收好它。”“黑袍男子”收回目光,身影一動已是沒了蹤影。

    楚皓望著“黑袍男子”消失的方向,一個個尚未解決的疑問湧上心頭,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半塊“青葉古玉”將它收入了懷中。

    直覺告訴他這絕非凡物。

    夕陽已經收走最後的餘光,山腳下。破舊的小木屋,一盞昏暗的油燈亮起。

    油燈一側,一個中年美婦扶著桌腳不停的咳嗽著,身子顫顫巍巍。

    她身形曼妙,氣質超凡,本是一等一的美人,隻是她的臉上一道刀疤卻是生生將如花的容貌毀去。

    “誰?”就在那個中年美婦奮力的咳嗽了幾聲之後,她的眼神突然一變,一抬手,手中一杯茶水潑出。隨後化作一道水箭向著緊閉的老舊木門爆射而出。

    這病懨懨的中年美婦竟是一個水靈師,而且實力不俗。

    老舊的木門被打開。那道似乎可以破盡一切的“水箭”被化解的幹幹淨淨。

    一道人影出現在屋外。

    清冷的月光落下,灑在來人的身子上。

    寬大的黑色鬥篷,壓得極低的帽簷,不見麵容,來人正是楚皓方才遇到的“黑袍男子”。

    “秋兒,好久不見。”“黑袍男子”進到屋內,破舊的木門隨之合上,他在水秋痕的對麵坐下,倒了杯水送到嘴邊。

    “的確是好久不見。”水秋痕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中的戒備蕩然無存,抬手往“黑袍男子”的茶杯裏又添了杯水。

    “這麽多年你受苦了,若是當初我......”“黑袍男子”望著水秋痕虛弱的樣子,聲音有些哽咽。

    “這事怪不得你。”水秋痕苦笑幾聲,溫柔的注視著對麵的男子“事情進展的還順利麽?”

    “黑袍男子”卻是不回答,從懷中掏出一物遞到水秋痕的麵前。

    “天玄令。”水秋痕見到眼前的令牌,臉色也是一變“你是要凡兒前往那裏?”

    “他需要力量。”“黑袍男子”直起身子,又是一道黑影閃過,在屋內消失。

    水秋痕想起楚皓的詛咒,臉上的傷痕還有家族大仇,苦笑道:“平城‘姚家’。”

    隨即水秋痕又是望向了“黑袍男子”離去的方向,心中一絲苦澀泛起“多年未能見上一麵,你又總是來去匆匆,凡兒何時能見上你一麵。”

    一時間,水秋痕的臉上又是有著兩行清淚落下“畢竟你是他的父親,而我卻隻能告訴他,你在他出生前就已去世。”

    “母親,藥好了。”屋外,楚皓的聲音響起,水秋痕急忙擦了擦眼淚,一切恢複如初,輕道一聲“進來吧。”

    靜謐的夜空下,小木屋的木門被打開了,楚皓端著湯藥緩緩進到屋內,在水秋痕身前的木桌上放下。

    望著水秋痕的一臉病容,楚皓心中有些苦楚“母親,趁熱喝吧。”

    “嗯。”水秋痕望著楚皓每日為了她的身子上山采藥而疲憊不堪的樣子,心中又是一陣苦澀。

    “凡兒。”水秋痕將手中的湯藥一飲而盡,隨後將那麵“天玄令”遞到了楚皓的手中。

    楚皓有些奇怪的看著今日母親的怪異,當見到手中的“天玄令”時,臉色也是一驚。

    “天玄令”,天玄學院的錄取令牌,每年不過發放十枚,可是小輩靈術師夢寐以求的東西。

    “母親,這是?”

    “凡兒,你長大了,不能再一直留在母親的身側,你要有自己的路走。”水秋痕溫柔的撫摸著楚皓的手臂,當摸到楚皓左臂的咒文時,眼神變得淩厲。

    “‘姚家’對我們犯下的罪孽,母親已是無能為力。凡兒。這一切的重擔隻能落在你的身上。”

    “我知道。母親。”即使“姚家”對他犯下的罪孽是屬於他身體原先的主人,但是詛咒卻是由他來承受,施術者不死,他就得死,單是這一個原因,這個仇他不能不報。

    楚皓死死地攥緊了手中的令牌,眼神中泛出一絲殺意。

    天玄學院,帝國中最負盛名的學院。隻要有手中的天玄令就可免去錄取的試煉,作為核心門徒培養,這個機會他一定要把握。

    楚皓回到了房中,夜已深,但是他卻並未歇息,先天一段木靈根,稀薄的木靈氣,楚皓知道自己的先天不足,所以他要付出更多的後天努力去彌補。

    修行了一會後,楚皓又是從懷中掏出了“黑袍男子”贈予他的半塊“青葉古玉”。

    “非木靈師不可用。”楚皓回憶起之前“黑袍男子”說過的話。心中的好奇又是加深了幾分,緩緩的將自己的木靈力注入到半塊古玉內。

    隻見那半塊古玉隨著木靈力的注入亮起了淡淡的綠芒。緩緩地懸浮在半空。

    “好濃鬱的木靈氣。”楚皓感受著青葉古玉上流出的木靈氣,竟是發現周圍的木靈氣都是被這半塊古玉吸收,隨後提純緩緩的注入了自己體內的洞天之中。

    洞天境,靈術師的初始境界,於丹田之中開辟洞天,是靈術師的根本。

    來不及多想,楚皓開始吸收古玉上流出的靈氣,再次進入了修行。

    世間靈氣依據其濃鬱程度劃分為九段,其他五種靈氣大多為三段或四段,而木靈氣則是一段,但是經過青葉古玉的提純,木靈氣卻是上升到了三段,這足以彌補他在靈氣上的不足。

    半空中,半塊青葉古玉光芒愈甚,突然它下一刻竟是又化作了一道綠芒鑽進了楚皓的額頭,不見蹤影。

    “怎麽回事。”感受到額頭的刺痛,楚皓猛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隻見眼前的景色已是變換了模樣,他已身處密林之中。

    “這是哪裏?”楚皓心中暗道,目光在四周掃過,樹木叢生,隻有在東南一處有著一道人影。

    而令楚皓心中生疑的卻是那道人影離他不過數丈之遠,他卻是看不清他的模樣,隻能辨認出是一個男子,無論楚皓怎樣對他喊話對方也都是不理不睬,隻是站在那邊,恍若雕像。

    楚皓朝著那人影又是走進幾分,但是當他離那人影不過幾步之遙的時候,卻是發現一道氣牆擋在了他的身前,無論他如何錘擊都無法破開。

    楚皓心中種種疑問升起,又是在其他各個方位錘擊了幾下,皆是如此,他被一道圓形氣牆困住,可活動的區域不過些許。

    “我就不信我會被困在這裏。”麵對牢不可破的氣牆,楚皓並未心生沮喪,又是一拳朝氣牆錘出,但是結果依舊如此,唯一不同的卻是氣牆上浮現出了一道文字。

    “養靈者,可入。”

    洞天養靈,養靈境就是他要突破的下一個境界。

    而當楚皓那一拳落下的時候,方才那個男子卻是動了動身子,他的身子退後了幾步,隨後他睜開了眼睛。

    或者說在楚皓看不清他麵目的時候,此時卻是看清了他的眼睛。

    那是一雙清澈如水,深沉如山的眸子,仿佛一個睥睨天下的霸主,在他的眸子裏有著繁複的符文閃爍,隨後隻見他雙眸中的符文化作倆道精光竟是鑽入了楚皓的雙目之中。

    “這是什麽?”房間內,楚皓腦子裏仿佛有著黃鍾大呂的聲音響起,猛地睜開了自己雙眼,一切回到了最初。

    楚皓心中生疑,半塊青葉古玉正安靜的懸浮在自己的洞天內,濃鬱的木靈氣緩緩的流出,滋潤他的身體。

    “方才是怎麽回事。”下一刻,楚皓的腦海裏又是突然浮現了一道道文字,一篇木屬性功法的殘卷——“青玄功”,正是方才古玉內的神秘男子通過雙眸傳遞給他的,但是隻有洞天境的功法。

    功法是靈術師修行的根本,而在木靈師絕跡靈術界的今天,木屬性功法早已是石沉大海,楚皓成功成為靈術師這幾年手中也是沒有一篇。原本這也注定他一生都將止步在洞天境。但是如今這一切卻是悄然間發生了變化。

    感受著腦海內的功法。楚皓平複下興奮的神色,開始按功法所說再次進入了修行。

    世間的功法有著三階九品之分,下三品為低階,中三品為中階,上三品為高階,楚皓手中的是功法殘卷是最粗劣的一品低階。

    但是對此楚皓並不氣餒,這篇殘卷足以滿足他在洞天境的修行,在洞天境並不比高階功法來的差。

    至於以後的境界現在離他還太遙遠。何況車到山前必有路,如今專注眼下才是關鍵。

    功法的修煉,歸根究底分為三煉,煉靈、煉體、煉氣,即為錘煉體內靈氣,**,以及靈識,三者相輔相成各有妙用。

    而在楚皓的體內,隨著楚皓修煉這功法殘卷,他丹田內許久不見動靜的洞天又是在進一步的擴大。距離破入養靈境的距離在慢慢的縮小。

    夜愈深,月色愈明。在楚皓的小木屋外,一株參天古樹上,一個人影在月色下慢慢的顯現。

    他盤腿於樹枝上,如同雕像,無論是“黑袍男子”的到來,還是楚皓小木屋內的異樣都未能使他有一dian異動。

    月色下,寬大的黑色鬥篷包裹了他的身子,不見麵容,鬥篷與“黑袍男子”的是同一材質和樣式,似乎同屬於某一組織的服飾。

    古樹上,“神秘人”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緊緊的注視著楚皓所在的房間,開口道:“身為他的兒子,你是他的恥辱。”

    她的聲音婉轉柔和,原來是一個女子。

    東方已是初露魚白,小木屋內楚皓也是停止運轉體內的“青玄功”。

    雖然修煉“青玄功”不過一夜時間,但楚皓卻是獲益良多,修為漸進,若不是再過些時辰就是要出發前往“天玄學院”,他還真是不願停下。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楚皓正欲躺下歇息,卻隻聽見屋外響起一陣“沙沙”的聲響。

    聞聲,楚皓眉頭一皺,身影一動就是衝到了屋外。

    天色漸明,微弱的光亮下,幾個男女身影慢慢的顯現,在見到楚皓的時候,皆是露出了吃驚的神色,正是之前引狼群攻擊楚皓的幾人。

    看著身前的幾人,楚皓麵露不快,尤其是見到幾人中為首的那個男子更是一股怒火衝上心頭。

    那人名叫林鵬,生的頗為英俊,年齡比起楚皓還要大上幾歲,一臉倨傲的望著楚皓。

    他是村長的兒子,村中同齡人皆是以他馬首是瞻,唯有楚皓例外,故而他一直就是尋楚皓的麻煩,從散布楚皓“野種”身份到今日引狼群攻擊楚皓都是由他帶頭。

    “林鵬,別以為我對你一再忍讓,你就可以得寸進尺。”楚皓望著林鵬神色陰沉“別以為仗著自己村長兒子的身份就沒人敢動你。”

    “廢物也敢說大話。”林鵬一臉不屑的看著楚皓“可憐水姨一輩子就被你這個廢物給拖累了。”

    林鵬說著眼睛又是不由自主的瞄向了水秋痕的房間,diandian淫光流出,喉間不由得滾動了幾下,口幹舌燥。

    楚皓將林鵬的一切都收在眼中,怒火更甚。

    以林鵬的年紀早已是懂得男女之事,村中隻要有些姿色的女子都是被他糟蹋過,隻因顧忌他爹是村長,村民才一再忍讓。

    而自己的母親保養上好,看起來比林鵬也是不過大上幾歲,臉上的傷疤又是一直被輕紗遮住,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村中的成年男子,就連林鵬也是其中之一。

    也正因為如此,水秋痕一直被村中農婦所排斥,這才帶著楚皓躲到人煙稀少的山腳下,卻想不到林鵬竟是賊心不死,常常在夜間來此,意欲不軌,而每次皆被楚皓所阻,倆人也因此結仇愈深。

    “今日新仇舊恨我就跟你一並清算。”楚皓眉頭一挑,身子已是奔向了林鵬,“青玄功”運轉,體內木靈氣化作木靈力包裹在他的拳頭上,一拳重重的擊出就是朝林鵬的臉上揮去。

    “想不到你這膽小如鼠的家夥也有膽子對我出手。”林鵬看著楚皓朝自己攻來,不屑的笑道,雙手卻是不歇著,交叉護在身前將楚皓的拳頭擋下。

    林鵬,洞天境土靈師,土靈師乃是六係中號稱防禦第一,林鵬雖然紈絝,但是在洞天境也是有些火候,一直以來就是“青玄村”小輩中的第一人。

    “區區一個木靈師也敢囂張。”林鵬冷冷說道:“這個時代不適合你,野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