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 8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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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聯動賽, 前十名戰隊表麵上隻有大魔王的魔牙和花傘的星恒報了名。
但事實上,並非如此。
花傘和梅花鹿明目張膽的奪走了邢主的方塊j,邢主不可能當做無事發生。
這一次的聯動賽, 邢主勢必會參與其中。
“雖然方塊kg邢主自己的戰隊沒有報名, 但是他的附屬戰隊卻報名了。”
宋景琛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哥, 你應該知道邢主和他的騎士們的特別之處吧?”
宜圖點點頭,關於方塊kg的信息他是了解過的。
“所以, 隻要有方塊玩家進入了遊戲, 那麽邢主必定也在其中。”
在賭徒遊戲中,代表著正麵力量的紅心與方塊, 在實力上,確實不如黑桃與梅花。
但紅心玩家擁有至上的智慧,而方塊除了死守財富之後, 無法與任何三個花色相比。
也就是說, 在這一代方塊kg出現之前,方塊是比紅心還要遭人嫌棄的身份牌。
甚至有的戰隊,公開拒絕招收方塊玩家。
直到方塊kg邢主的出現。
他的晉升經曆可以說是一部勵誌傳奇電影,從來沒有哪一個花色像方塊這樣團結的無堅不摧。
兩位方塊j騎士為他效命,方塊queen也衷心於他。
他是四位國王裏, 唯一一位可以達到如此統一的君主。
盡管黑桃kg大魔王憑借自身強悍的實力, 也招收了梅花queen與黑桃j兩位王座玩家。
但他無法像邢主那樣, 統一自己的花色。
盡管同花色之間,有著絕對的威嚴壓製。
但依舊有許多不願屈服的q與j,他們是活生生的人, 不是真正的卡牌。
賭徒遊戲強加在他們身上的階級, 就是為了讓階級剝削他們的人性, 徹底淪為遊戲的附屬。
所以王座玩家們要比其他玩家來的更加桀驁不馴,這也是國王們無法統一花色的原因之一。
而更多的是,國王們懶得消耗精力在征服下屬這件事上。
就比如同為黑桃的江寒嶼和傅恒一,一位kg一位queen,前者壓製後者。
但那又如何呢,即使江寒嶼在小時候就把傅恒一揍趴下過,那人也沒有過低頭。
即使進入了遊戲,即使有了等級壓製,他們依舊是完全獨立自主的個體。
在王座玩家分散成性的情況下,邢主卻統一了他的國度。
他的強大之處,就在於旁人無法比擬的凝聚力。
而這一凝聚力的產生,則和邢主的一張神階卡牌有關。
方塊kg邢主的那張神階牌-神跡,可以使他降臨在任意一名同為方塊花色玩家的身上,無視空間與時間的限製。
而在降臨成功的二十四小時內,君主將額外獲得一層神明庇護的神威。
神威加持的狀態下,同花色的玩家將無條件聽從君主的命令,直至神威消失。
而君主則能感應到任何一名領域內下屬的存在,使神跡發生在任何子民的身上。
意思就是說,隻要是方塊花色的玩家,都有可能瞬間轉變成邢主本人。
神跡發生在每一處,每一位信仰我主之人的身上。
憑借著這張神階牌,邢主可以無視空間進行有限的瞬移與躲避。
盡管他的瞬移有限,但隻要牌場裏有多少名方塊玩家在,那麽他就擁有多少條可以消耗的性命。
而且這種情況下,不會有任何一名方塊玩家臨陣脫逃。
他們忠誠的令人可怕。
宜圖在論壇上看到過相關的帖子,大部分的玩家都在揣測方塊kg邢主的那張神階牌,是否具有魅惑人心或是絕對服從的強製能力,否則不可能做到如此恐怖的服從。
而對於方塊kg的傳言,都是傳的神乎其神。
甚至隱約要超過黑桃kg的風頭,更別說同樣實力恐怖的紅心kg與梅花kg夜王了。
“我哥說,盡管邢主一直都是中立派,從來不挑事生非,但”
宋景琛道“但他極其護短。”
“死去的那名方塊j,邢主不僅要拿回身份牌,恐怕還會給傅恒一一些苦頭吃吃。”
宜圖微微皺眉,“如果他要是拿回身份牌,那麽花傘的配偶怎麽辦?”
要知道身份牌都是和玩家的性命捆綁在一起的,身份牌被奪,則意味著那名玩家死亡。
宋景琛看著宜圖的目光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道
“花傘打算在邢主沒降臨之前,替梅花鹿更換身份牌。”
宜圖一愣,“什麽意思?”
“他要再殺人拿身份牌?”宜圖的聲音沉沉。
宋景琛神情鬱鬱,“我不知道黑桃玩家都是瘋子。”
“他們什麽都做的出來。”
宜圖沒說話,他隻是看著眼前的路,靜靜的開著車。
他們到達金澤市時正好是晚上六點,宜圖並不打算帶宋景琛去認識夜鶯戰隊的成員。
反而把人安置在了自己的家中。
兩人放下行禮之後,宜圖找了一家環境不錯的餐廳吃飯。
這期間傅恒一的電話不斷打到宋景琛的手機上,被無情的按掉之後,宋景琛順便還將其拉入了黑名單。
宜圖看到了也不好說些什麽,等菜上了之後邊吃邊聊,暫時將聯動賽的事都拋在了腦後。
宋景琛的心情不好,兩人便開了一瓶紅酒。
宜圖喝白的不行,喝紅的還算綽綽有餘,而宋景琛才喝了小半杯,就紅暈上臉。
“你酒量不太行啊,小宋。”宜圖沒忍住笑著調侃。
宋景琛不好意思的笑了,喝酒會使人心情變好,最起碼此時此刻的他心情還不錯,話也多了起來。
“我年紀小,不怎麽會喝酒。”
宋景琛今年才二十二歲,剛從藝術學院畢業,本行是拉小提琴的。
多文靜乖巧的小孩,怎麽想不開和一個男人談戀愛了呢?
宜圖想不明白,更何況宋景琛的家境良好,父母都是高學曆的博士,初中還出國留學了三年,雖然後來被親舅舅叫了回來。
難道藝術生都好騙麽?
宜圖這般想著,這時,宋景琛的電話來了。
“是我哥。”
宋景琛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隨後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陌生低沉的男聲,“景景,你現在在哪?”
“我在宜圖哥這,我今天聯係了他,他把我接到了金澤市。”
“宜圖?”危洲按了按額頭,“你真的去找他了?”
宋景琛說“是啊,哥你放心,我不會給人家添亂的。”
危洲簡單的“嗯”了一聲,“等我來接你,沒事別亂跑給宜圖惹麻煩,聽到沒有?”
“聽到了哥。”宋景琛乖巧的答了一聲。
“嗯。”危洲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說道
“傅恒一的電話都打到我和□□這裏了,媽的真煩。”
“回頭我再幫你收拾他,你先乖乖的在宜圖那裏呆著,過兩天我們就來。”
“□□要去找那家夥算算賬,應該有他受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略帶冷淡卻意外好聽的男聲打斷。
“危洲你是不是有什麽病?他幾歲了你還像個老媽子一樣”
恰好聽到這一聲的宜圖,微微挑眉。
那邊的聲音沒再傳來,危洲急急的掛了電話。
宋景琛表示見怪不怪,“應該又幹起來了。”
“年輕真好。”
“那是江寒嶼?”宜圖問道。
宋景琛點點頭,隨後奇怪的問道
“哥,你現實裏沒和寒嶼哥見過麽?”他居然聽不出來江寒嶼的聲音。
“沒有,我私下裏和他見麵做什麽。”宜圖笑道。
想想那種畫麵,就莫名的古怪。
聽到這話的宋景琛更加覺得的奇怪了,“你們不是配偶麽?怎麽會沒有見過呢?”
宜圖頓了一下,並沒有故意隱瞞。
“係統分配的。”
宋景琛臉上露出了一抹吃驚的神情,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要知道,以江寒嶼那種寡恩薄情性格,百分之一百會和係統分配的配偶解綁。
他厭惡約束,尤其是遊戲強加在他身上的種種。
盡管是像宋景琛這樣不太熟悉江寒嶼的人,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而宜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和江寒嶼解除關係。
要說兩人之間沒有鬼?宋景琛第一個不信。
“可是你們在牌場裏同住啊。”
“我真的以為你們是cp,感覺寒嶼哥對你很不同。”
宋景琛越說越覺得像是那麽一回事,聽的宜圖都想笑。
“隻是情況所迫罷了,我能和一個大男人有什麽。”
“你別想太多。”
宋景琛瞪了一下眼睛,表示不服。
“那你們牌場裏同睡,是分頭睡的還是”
宋景琛悄咪咪的問道,瞧見宜圖自然的神情,明顯的愣了一下。
“你們居然真的是同頭睡覺!”
“這有什麽。”宜圖心裏一陣發虛,但依舊嘴硬道。
之前他都沒覺得有什麽,結果宋景琛這麽一提,他才覺得哪裏怪怪的。
為什麽他和江寒嶼同睡的時候,是同頭?
即使他和好兄弟們同床,也是分頭睡,誰也不挨著誰怎麽到了男人那
宜圖解釋不了,畢竟當時情況危急,誰還在乎細枝末節。
宋景琛點點頭,十分懂事的沒再接著調侃他。
隻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麵色浮現了一抹古怪。
“哥,你知道麽?”
宜圖不明所以,“知道什麽?”
“玩家們綁定配偶關係後,會無法抗拒的互相吸引,所以”
聽到這話的宜圖臉色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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