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顧客上門，茅廣平迎了上來，“伍大師，過來了？”
    伍卓宇問茅廣平，“剛才那個程嫵，她來買的什麽東西？”
    茅廣平笑了笑，“對不住了伍大師，這是顧客的隱私，顧客不同意我不能說。”
    伍卓宇心裏不高興，但臉上沒表現出來，“茅老板就是會做生意。行啦，我隻是隨口一問。”
    “伍大師理解就行。伍大師，你今天要些什麽……”
    見二人談起了生意，妉華收回了精神力。
    原來這人是蘇夢予提到過伍卓宇。
    伍卓宇提到了程嫵的名字，妉華注意了下。
    程嫵的照片這段時間在網上出現頻率很高，伍卓宇認出了程嫵並不奇怪。
    在回去的路上，程嫵遇上了那群混混。
    被打了兩回後，那群混混換了地方。
    程嫵後來有了更重要的事處理，沒再去找他們。
    看來這些混混賊心不改，這又去堵女生了。
    巧了，堵的是程嫵第一次遇到的那個女生。
    程嫵不會不管，再說，她剛花了一大筆錢，肉疼著，正好出出氣，“係統，再來個實戰訓練。”係統會把她的相貌給模糊化，讓這些混混認不出。
    這種好事，妉華沒有不應的。
    程嫵跑過去，把箱子往地上一放，提著拳頭朝著混混們跑去。
    “啊，那女的又來了。”
    “跑啊。”
    “跑什麽跑，上。”
    “我們怎麽得罪你了，為什麽老跟我們過不去。”
    程嫵跟他們沒話說，上來就是打。.
    這次，程嫵打的遊刃有餘，沒兩分鍾，把混混們全都打趴下。
    程嫵打完了就走了。
    對這種混混，說什麽都不會有用。
    隻有打一頓替受害者出出氣。
    走出一段後，程嫵感知到了一股視線，她猛的轉過頭，在一個便利超市的屋角，找到了偷看她的人。
    是被混混堵著的那個女孩。
    女孩不敢跟她對視，低下了頭，不知想了什麽，從屋角跑了過來。
    女孩還殘留著淚痕的臉上滿是愧疚，朝程嫵躹了一躬，“謝謝你，還有，對不起。”沒等程嫵說什麽，轉身跑掉了。
    程嫵看到女孩，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她能感同身受，女孩說對不起，是因女孩上回跑掉後沒有報警。
    這次她沒有跑掉，藏在一邊。
    當年程嫵自己遇到這事後，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報警或告訴老師，媽媽。
    她當時被整個社會灌輸的觀念，認為被混混們堵截欺侮是很丟人的事，說出去了，讓她的媽媽也跟著一起受人指點。
    程嫵心有所動，“係統，我真想為她做點什麽。”
    也是為過去的自己，為跟過去的自己一樣無力反抗那些欺淩的人，做些什麽。
    ……
    看到要學的下一個符是搬運符，程嫵對係統起了幽怨小眼神，“係統，我搬家的時候，要有這個搬運符多好。”
    她搬是搬得動，可累啊，拍上搬運符，她扛的箱子會輕如一團空氣，毫不費力。
    “你沒問。其實你也可以用空間搬運。”
    被係統懟習慣了，程嫵已能做到遭懟不變色，“……係統，你不說係統空間裏隻能意識進去嗎。”
    “我又沒說我隻有那一個空間。”
    程嫵驚喜，“係統，你有能讓人進去的空間！”
    傳說中的空間啊，不知能不能種東西，要能的話，以後她吃水果蔬菜都不愁了，對了，還能靠這個賺錢。
    “有。但在這個世界上使用，我會付出很大的代價。”妉華實際上給了程嫵一個選擇。她收著的空間設備多的是，有不少都能在這個世界上使用。
    要是程嫵選了要一個空間，她會給，給了之後，她就會離開，程嫵以後會怎樣她都不會再管。
    程嫵沒怎麽考慮，“那就算了。遇到你已是我最大的幸運了，我不能太貪心。”
    是不是真心話，妉華分辨的出，她沒看錯程嫵，給了她一個希望，“空間符也能存放物品，不過是臨時的，用個一段時間就會失效。”
    程嫵卻更為高興，“臨時的也行。”
    自己製作出來一個空間，想想都很帶勁。
    “以你現在的水平，還畫不出空間符。”
    程嫵沒被打擊到，“現在畫不出來，總有一天能畫成功。”
    “空間符的載體不能用符紙，製作較難，材料不好找。”
    不好找還意味著貴。程嫵之前買畫符用的符紙朱砂就花去了八千多塊錢。
    真東西不便宜，花的她肉疼。
    程嫵在心裏歎了下，“係統，我得想辦法賺錢了，不然買不起材料。”
    買畫符材料，加上這一段時間的其他花銷，她的存款數在不斷地下滑。
    為媽媽正了名，又為自己討回了公道，她一時沒了外出的欲||望。
    她很喜歡這一段在家裏宅著的時光，外界的什麽都不用理會。
    她也知道，她不能一直這樣不跟外界聯係的宅著，吃喝，房租，都需要錢來支付。
    程嫵想來想去，覺著還是做藝人最可行，“可我這會不太想跟其他公司簽約。”
    已經有好幾家公司向她遞了橄欖枝過來，她都隻說考慮考慮。
    好不容易脫離了一個公司，她心理上沒做好再加入另一個公司的準備。
    娛樂圈的資源有限，基本都被各個娛樂公司、業內大佬拿在手裏。
    不簽約很難有資源找上她。
    以前她的通告行程都是邊玉桂一手安排的，是不用她操心了，可她也接觸不到什麽人脈。
    妉華沒有說話。她又不是真的影後成長係統，程嫵在事業上走的遠不遠，要看程嫵自己的。
    她隻管把程嫵該學的想學的東西教給她，保證程嫵的安全，其他的要程嫵自己來。
    程嫵退而求其次，“係統，你說我做直播怎麽樣？那些公司想簽我，不就是看中我現在有些知名度嗎，我要開了直播，總會有些流量吧？有流量就能賺到錢了。”
    這會的直播剛興起沒兩年，還很少有藝人願意做一個網紅。
    “你自己做決定。”妉華說道，“你如果決定好了，我可以幫你選一個好的直播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