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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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0章 罪有應得

    秦川大手一揮,說道:“看中哪個便挑哪個,今日我出出,凡是要的我,我都給了。”

    這些少女皆是之前委身於他們身下的女子,或許是楊天翰老當益壯,喜歡上幾個,倒是不足為奇。

    其餘人走時,也要走了幾名少女,秦川皆答應了。

    池子內,現在隻剩下秦川以及那幾名隻伺候秦川的少女。

    “你們也離開吧,我自己一個人待會。”

    秦川紛紛後,便是在池子裏蹲了下來,見著逐漸暗沉的天色,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冰寒。

    這次,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來一個身影。

    “就此頹廢了?”

    聽見是個熟悉的聲音,秦川緩緩抬起頭,昏暗的視線中,他細眯著眼睛,卻是見著眼前人有些朦朧。

    沒有一絲月光,因此識人起來也是有些困難。

    “阿策。”秦川麵無表情的說道:“你怎麽來了?”

    阿策坐在他的身邊,同樣以其角度,躺在地上,感慨一般,說道:“我怎麽就不能來了,我說想你了,你信不?”

    秦川搖搖頭,說道:“一個大男人,說這麽肉麻的話,嘖嘖嘖,我對你可沒興趣,你來晚了,剛才那番盛宴你沒有趕上,可惜了。”

    阿策並不想理會精蟲上腦的秦川,而是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我們的約定繼續,我幫你殺秦元,你幫我殺許奕。”

    此言一出,昏暗世界的溫度頓時冷了許多。

    良久,才聽見一聲帶有些諷刺的笑聲。

    秦川扭頭,用一種極為輕蔑的眼神,說道:“你不覺得你這句話很搞笑嗎?秦元,現在秦元是誰啊,秦國的王,身邊不知道有多少高手保護著的,就憑你,一個江湖殺手,不過是別人奉承,叫你一聲大哥,莫非你真的以為憑你的本事就可以和朝廷叫囂了?”

    對於秦川的譏諷,阿策表現的很平淡,他不屑於爭辯,隻想著用事實去塞住秦川這肮髒的嘴巴。

    他想了一會兒,說道:“我進王宮,如入無人之地。”

    秦川道:“你可知黑冰台?”

    阿策點了點頭,說道:“知道,隸屬於秦王的組織,傳說皆是由大內高手組成,其權力極大,對於任何等級的官員,都有先斬後奏之權,不可謂不恐怖。”

    “你知道就好,你覺得有黑冰台保護的秦元,有機會得手嗎?”

    阿策起身,背對著秦川,秦川看不透他的情緒,隻是這說話的語氣有些陌生:“試試便知道,而且,若是秦元沒了,唯一的合法繼承人就是你了,等你做了秦王,殺許奕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嗎?如果我敗了,我會死在亂刀之下,你不會有任何牽扯,對你來說,答應我,百利而無一害。”

    秦川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不過他還是謹慎的問了一句,“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阿策轉身,用一種近乎疏離的語氣說道:“因為我可以讓你做秦王,你覺得,秦元今天不對你下手,明天,後天,你能保證他永遠不下手了,你對他做了什麽,你心知肚明,殺你,甚至都不要秦元親自動手,一個眼神,一個暗示,你都逃不掉。”

    “所以,現在對你來講,唯一的法子,那就是與我合作。”

    秦川起身,伸出手掌,“你說動我了,我與你合作,需要我做什麽嗎?”

    阿策道:“給我一個可以自由出入宮中的令牌。”

    略微昏暗的燈火中,閃爍著一雙略帶紅光的眼眸。

    就像是一頭野狼,看準了自己的獵物,時刻等候著致命一擊。

    秦川稍加猶豫,便是點頭,說道:“好,這個容易,但是不能用長公子府上的令牌,我給你一個我手底下郡縣官員的令牌。”

    天明。

    國尉府。

    秦柱望著底下的曹陽與謝平,麵色陰沉的很。

    他什麽話也沒有說,那曹陽與謝平皆是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兩人麵前都有一份文書,上麵寫著兩人的罪責,誰都不肯簽字,簽字後,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即便是日後有人運作將他們撈出來,這份簽了字的文書都可以要了他們的命。

    所以就算是有鐵證如山的證據擺在這兩人的麵前,他們也強撐著不簽字。

    渾身是血,這都是被打的,打的皮開肉綻,看得觸目驚心,這幾人也仍是不可鬆口。

    “弄醒。”

    秦柱淡漠道。

    很快就要甲士抬著一桶水,將兩人澆醒。

    曹陽慢慢醒了,睜開眼眸,渾身刺痛的很,就像身子上有密密麻麻的針紮一般,喉嚨動了一下,都是疼的受不了。

    抬起眼皮時,都是引起一陣劇烈疼痛。

    “冤枉”

    嘶啞的聲音從喉嚨裏傳出來。

    謝平有了些意識,他的傷比起曹陽來,很輕了,畢竟審訊的主要對象就是曹陽,任何刑罰都是在曹陽身上,他不過是撿了點芝麻粒,結果也疼成這個樣子。

    咬牙堅持了許多,仍是受不了這份疼痛。

    他嬌生慣養慣了,雖說是下人,但是比起一般人來,所謂是錦衣玉食,別說挨板子了,都沒怎麽幹過重活。

    “既然醒了,那就好好說說,這八份罪,你認還是不認?”秦柱淡漠開口道。

    “冤枉啊冤枉啊。”曹陽的聲音有些嘶啞,聲音很低。

    秦柱聽得並不清楚,因為揮手讓人去聽,那人抬起頭,說道:“大人,他說冤枉。”

    “那就繼續打,打到他簽字為止。”

    話語落下,便是有人出現,將曹陽拖下去,沒多久,就有無力的哀嚎聲響起,接著,那股哀嚎聲便是慢慢小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個甲士走來,拱手說道:“曹陽昏迷了。”

    秦柱點了點頭,繼而將目光落在還躺在地上的謝平身上,說道:“你呢?”

    “我也是冤枉,真的冤枉啊,國尉大人明察。”謝平低聲嗚嗚起來。

    “拖下去,打。”

    又有一波人上來,將謝平拖了下去。

    這時楊順走了過來,說道:“大人,嚴刑逼供,即便是簽了字,那文書也不算數。”

    秦柱淡漠開口道:“對待這種畜生,就得用非人的手段,對了,鹹陽令呢?”

    楊順道:“鹹陽令是大王親封的官,動他,還要請示大王,國尉府的人已經去請旨了,鹹陽令也被我們控製住了,隻要旨意一到,鹹陽令即刻就可以壓到國尉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