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密室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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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狗娃鑽進這個入口,光線瞬間暗黑得就像天塌下來那種,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特別是空氣中有那麽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狗娃有打火機,拿出來啪嗒啪嗒摁動好幾下才點燃。

    點燃我就看他卡白一張臉,手不住的抖,剛才沒有點燃打火機目測是手抖的緣故。看他這樣,我也無心調侃,隻是專注的查看四周,這個所謂的密室沒有擺放家具,地麵因為太過潮濕,就跟剛剛下個雨那樣濕漉漉,我的視線移動,很意外也驚愕的看到牆角根處有一口黑棺材。

    看見棺材我背部一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

    “棺材~”狗娃跟我同一時間看見棺材,驚得大叫一聲,隨之打火機熄滅。

    啪嗒啪嗒摁動打火機的聲音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密室裏格外刺耳,“狗娃子快點。”我總感覺在打火機熄滅後,有什麽東西在試圖靠近過來,急得不行想開口罵娘了。

    狗娃戰戰兢兢地,哆嗦中,顫抖的嗓音說道:“川哥,邪門了。打火機失效,點不燃了。”

    “廢物,拿給我。”我憑直覺伸直胳膊去接狗娃遞給的打火機,卻觸到一霎冰涼,嗖地縮回手問:“剛才是你的手?”

    “馬勒戈壁,川哥你在那?”

    “狗娃子你敢罵我?”我心中膽寒,卻強自鎮定朝傳來聲音的地方摸去。一把摸到狗娃,就問他要打火機。豈料到,他不但沒有給我打火機,反而伸手來摸我的臉。

    “老公我想你。”

    冷幽幽熟悉的聲音,那一刹的觸摸,冰冷刺骨,我打了一個寒顫,驚叫一聲“了過去~,你是什麽鬼……”然後神經質的往旁邊一跳,狗娃打火機隨之點燃。

    光影移動,這個空間不大,一眼洞穿。牆壁上顫抖的影子重疊,我一頭冷汗中,超緊張的到處看。

    “川哥走吧。”狗娃一個勁的催我出去,還說打火機發燙。他的聲音彷如在耳畔,更像是跟我有很遠的距離,忽近忽遠,恍恍惚惚。

    我就像得了魔怔,專注的看向黑棺材,一步一步的走過去。我在想,剛才要是閆妮作怪嚇我,她的屍骨一定就在這口棺材裏,老子今兒個就做一了斷,一把火燒了她。

    “挨球哦,川哥走吧!”狗娃急火上房,急催我離開。

    “你孫子才挨球,我問你,剛才是不是你嚇唬老子?”我站定轉身質問他。

    狗娃滿臉委屈無辜狀說道:“我自己都嚇得快尿了,哪還有閑工夫來嚇唬你?”

    不是狗娃搞鬼,那麽黑棺材裏一定有問題。

    就在我無視狗娃麵對黑棺材走去的時候,隻聽見頭頂上方傳來噗通一聲響,貌似什麽東西塌下來的響聲。

    這屋裏就我跟狗娃,難道還有第三人?

    疑問滋生出腦海,狗娃那個該死的打火機又熄滅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是不怕黑的人,現在也快被嚇尿了。

    “狗娃子打火機怎麽又熄了?”

    “沒法,打火機發燙。”狗娃顫抖的聲音說道。

    “快把點燃,我有辦法。”說話間,我歘地一下,撕衣袖,摸索中想去找一根可以用做火把的棍子。無意間一摸,摸到一截冷冰冰滑溜溜的東西,我下意識的捏緊,那東西還在使勁的掙紮,很有勁道“臥槽,蛇!”

    “蛇?”狗娃大叫,打火機點燃,我手裏的東西兒啪一聲丟在地上,果真是一條蛇。特麽的,這條蛇目測就這密室裏準備冬眠,無意中被我捉住。

    幸虧我們這裏沒有毒蛇,隻是一條臭烘烘的銅錢花。

    我聞了一下手,把撕的衣袖捆綁在一根木棒上,讓狗娃點燃也無心看棺材,趕緊的回到地麵才是王道。

    沒想到的是,我們倆走到入口處才發現,上麵的蓋子被蓋住了。

    剛才的響聲,其實就是蓋子塌下來蓋住入口發出的聲音。是蓋子自己塌下來到沒有什麽,關鍵是我們倆合力都推不開蓋子,這就說明一個問題,在二奶奶的屋子裏不止是我跟狗娃,還有第三人。

    狗娃沒有經受過這些,心理承受力差,他見不能出去,蓋子完全就像焊死那樣不能移動分毫。急得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罵娘,一遍又一遍的跟我一起推蓋子。

    實在是推不動了,我們倆也不管地下有多潮濕,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也不想動一下。

    我仰望被密封的蓋子,對自己說:冷靜,冷靜——

    狗娃嘴裏閑不住,越是出不去,心裏越瘮的慌,越是沒底。“川哥,你說會不會是鬼。”

    狗娃說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要知道二奶奶跟二大爺絕非等閑之輩。要知道這麽多年,他們老兩口把十裏八鄉的白事承包了的。不知道賺了多少錢,老兩口膝下無子,那麽多錢一定藏在什麽地方。

    二大爺好點,特別是二奶奶是老財迷,用狗娃老爸叔曾經比喻二奶奶的一句話說:此老女人用股縫夾一枚一分錢硬幣都能走出五裏路,甚至可以夾著它環遊地球。

    說不定二奶奶跟二大爺早就想到這一點,才會設計出這麽一個坑爹的密室來,以此困住來屋裏的人。

    想到狗娃老爸說的那句話,我腦子靈光一閃,想到一件事。對啊!狗娃老爸曾經對二奶奶不尊敬,還說那話,他的死難道真是二奶奶動的手腳?

    可目前這些那些破事,不是我應該想的。看那搖曳逐漸微弱的火把,我要盡快想法出去,要把狗娃安全的帶出去。

    我蹭地起身,再次大力推蓋子,卻是徒勞。

    萬般無奈下,我跟狗娃隻好退回到那個密室裏。密室中,那口黑棺材安靜的在老地方,我跟狗娃麵麵相覷,盡可能的不去看棺材,也抗拒腦子裏的那些嚇人想法。

    可無論怎麽抗拒,可怕的想法還是不受控製的冒出來。

    我有想到我們倆會死在這個地方,不多久,我們倆的屍體腐臭生蛆,才會被人發現。更或者沒有人發現,最終成為兩個生是不見人死不見屍黃泉鎮真實失蹤的人。

    可轉念一想,不對,剛才明明有人知道我們倆在這裏,要不然單憑那風能把蓋子催倒蓋得那麽嚴實?有第三人,那麽我們就不會死在這裏,關鍵是第三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哐——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我跟狗娃齊刷刷也無比恐懼的看向那口黑棺材,又一聲哐~聲音的的確確是從黑棺材傳來的。

    這一聲響證明一件事,那就是黑棺材裏有可怕的東西。

    跑沒有地方跑,怎麽辦!在火把微弱的火焰中,我們倆驚恐萬狀,瞪大眼睛,渾身汗毛筆直豎起,神經細胞繃緊,超緊張的看向正一點點啟開的棺材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