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張宜友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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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管大媽說是一個駝背長得有點類人猿形態的老頭給她一摞符紙。那老頭還說最近學校有可能要出點事,喊她特別注意眼前這位天下無敵,泡女鬼無人能及叫羅川的小朋友,握草!注意我幹毛!聽宿管大媽這麽一說我就猜到一定是駝背周四在搗亂。

    劉一凡的事很棘手。

    有關部門介入進來,弄走了屍體,法醫檢查結果,他是因為受到來自外界的驚嚇,腎上腺分泌大量的兒茶酚胺。促使心跳突然加快,血壓升高,心肌代謝的耗氧量急劇增加。過快的血液循環如洪水一般衝擊心髒,使心肌纖維撕裂,心髒出血致死。

    劉一凡是嚇死的?

    駝背周四一定知道什麽,要不然也不會白白送來一摞符紙。

    為了配合調查我跟張宜友都被帶到市公安局。坐在車上,我在人堆裏看見一張熟悉的麵孔,是駝背周四,那雙細小的眼珠骨碌碌隨著車移動而轉動著。

    我看不清楚他麵部究竟是怎麽樣子的一個表情,總之感覺他有話要說,卻沒有來得及的樣子,在人堆裏擠一直在朝車子這邊靠。同時看見的還有陌野跟孫斌,兩孫子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朝我豎起大拇指朝下。

    孫子,你羅川爺爺不是去坐牢,有你這麽損人的?等老子回來再收拾你!心裏罵,視線不住的在人堆裏掃,卻沒有看見賈婷的身影。

    賈婷不能出現在這裏,因為有駝背周四這個老畜生在。一旦被他盯上,她就脫不了身。

    張宜友唉聲歎氣,神情沮喪,雙手不時插進頭發一陣亂揉。

    “別這樣。”我低聲安慰道:“咱們是去配合調查的,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羅川你真夠可以的,你那個什麽狗屁見鬼測試都死人了,到現在還沒有覺得事態已經嚴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嗎?”

    “切,你別瞎說,什麽見鬼測試,跟那個沒有關係。”

    我們倆在爭論,旁邊的警察叔叔幹咳一聲道:“別說話,待會有你們說話的機會。”

    看威風八麵的警察叔叔,我們倆都不敢吭聲了。

    到了市公安局,才知道喊我們來還有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譚明亮的事。

    譚明亮的屍體已經找到,並且喊我們去指認一下。

    一間特大酷似醫院手術室的屋子裏,冷氣開放,並排有兩活動手術床。

    在手術床上,有一具被白布覆蓋的屍體。

    我跟張宜友被人帶進來,渾身一冷,打了個哆嗦,由人帶著走到停屍床邊。

    “這是你們的同學,仔細看,辨認一下。”說話的人,是一位中年刑警,頭發有些花白說話委婉,並且告訴我們如果確定沒有問題,就在一張筆錄口供上簽字。

    張宜友驚恐萬狀的瞪大眼睛看。他還不知道譚明亮的事,現在寢室裏的四個人,就剩下我們倆,他說不出來的恐懼,害怕,好像這一切都是我羅川製造出來的悲劇,從上車出了校門,就沒有好臉色給我看。

    其實我的心比誰都沉重,同時感覺到發生的這些事,並不是表麵上看的那麽簡單。

    白布揭開,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骸呈現在我們倆的麵前。看那血肉模糊的頸部,跟那失血的四肢,我就不由自主的聯想到那張可怕的大口,在撕裂中皮與肉剝離的可怕景象。

    胃部一陣湧動,嘔意陣陣,幹嘔中眼淚水都出來了。

    張宜友比我還慘,他蹲地上,苦膽水都吐出來了。

    在科學依據麵前,鬼神論是站不住腳的。

    所以我們在這裏說話要提二十個小心,要是說錯一句話,那麽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在我們倆去拿紙巾抹嘴巴的時候,我低聲叮囑他別把見鬼測試的事說出來。

    張宜友瞪我一眼,低聲威脅道:“就要說,要不是你搞那些歪門邪道,他們倆怎麽會出事?”

    “這件事跟那件事完全兩碼事好吧?你不能瞎說的,要不然我們倆都得完蛋。”

    張宜友沒有做聲,用紙巾狠狠抹了一把嘴唇,信步走了出去。

    “還沒有簽字。”我提醒他。

    他轉身來幾筆簽下大名,然後也不理睬我,就朝另一間辦公室走去。

    張宜友這是找死——

    果然,我在出去的時候沒有看見張宜友。

    有人帶我去辦公室,單獨談話。

    談話內容是這樣的。

    “同學你叫什麽名字?”對方是一蠻有氣質的女民警,我不敢久看,怕看出事來。一直低垂頭盯著地下看,地下其實也沒有什麽,光潔溜溜照得見人影的地磚。

    “羅川。”

    “同學抬起頭。”女民警的聲音很好聽,聲音好聽,顏值極高,身材也不錯——不自覺的視線穿透她的警服,看去~一抹粉色b罩杯裏一對小白兔剛好可以用手能捧著,捏一捏軟軟的,看起來圓圓的,手感還湊合,要是再大點就——遐想中我的麵頰騰地熱乎起來。

    女民警好似察覺我在看她那個部位,輕咳一聲,手中的筆點在桌麵上,繼續問道:“你跟張宜友是室友?”

    聽到她警告的輕咳聲,我急忙收住心猿意馬。不自然,別扭的姿勢,看向門口,嘴裏答複道:“是的。”

    “他平時有不良習慣嗎?”問話,她手裏的筆重擊了一下桌麵提示道:“同學請你正視我的眼睛。”

    我很聽話的轉頭看向她。

    淡褐色的眼球,好看小巧的鼻頭下性感十足的唇瓣,沒有抹口紅依然如花蕊般嬌嫩清新。

    “咳咳,請你認真回答我的提問。”

    女民警再一次的輕咳,驚醒了我。我急忙坐正身子,一本正經的答複道:“好像沒有。”

    “有還是沒有?”

    我果斷,肯定的語氣道:“沒有。”

    看她在一張紙上畫了一個什麽符號,我想看,她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把我伸長的脖子嚇回去,繼續問道:“他平時愛去ktv舞廳等娛樂場所嗎?”

    接下來的問題越來越繁瑣,就像查戶口,這樣讓我很鬱悶。也在猜測張宜友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怎麽沒有問關於劉一凡的事,卻問起他的事來了。

    看我滿腹狐疑的樣子,女民警解釋道:“經過我們對你們倆的問話,張宜友的話前言不搭後語,說的話有些不切合實際,情緒極度失控,基於他的情況,我們必須求證一些事。”

    “他沒有問題的,好人一枚,隻是最近接連失去兩個室友,他亞曆山大,所以有點口不擇言。”我極力維護張宜友,真不願意他出什麽事。

    “他剛才說你懂巫術,能看見鬼?”女民警似笑非笑的樣子問我道。